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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溫酒殺敵,再見恩師


    寒暄過後老者對著他的弟子們說道:“你們可看清了,打法首重靈活,切忌死板,想這位小哥剛才的打法就十分好。”老者厲聲道。


    “記住了。”這些孩子們大聲喊道。所有的小少年們都是眼冒金星的看著楚行空,畢竟在這地方,他們還沒有見過功夫比他師傅還好的,這一刻楚行空竟然把他們的師傅打敗了,一下子就讓他們崇拜不已。


    就當楚行空有些尷尬時,一個20多歲的小青年跑了進來,跟老人說道:“村長,不好了,那些老毛子又來了。”


    聽了這話老人明顯很氣憤,連臉都氣黑了。


    楚行空有些不明就裏,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需要我幫忙嗎?”


    聽了楚行空的話,老者稍稍的平靜了下來說道:“這些紅毛鬼子,上次來村子裏鬧事,說什麽有一個姓範的中國年輕人殺了他們的人,要找他報仇,我們說不認識。結果就發生了摩擦,最後我打死了他們中的幾個,跑了幾個,沒想到今天他們又來鬧事,真是自尋死路。”


    楚行空聽完後有些擔心的說:“老爺子啊,他們上次吃了虧,這次還敢來,必然是有所準備啊,要小心啊。我和您一起去,看看他們能翻出什麽花來。”


    楚行空的話裏透露著濃重的殺意,別看他對老一輩前輩們這樣尊重,就以為他是好惹的,實際上他手裏也有幾十條人命的。幸虧是在地下拳市裏殺的人,否則一定會上電視的,說什麽驚現變態殺人狂魔之類的標題。


    現在這些俄羅斯人惹到了他的頭上,當真是不想活了。


    楚行空和老爺子來到了村東頭,就看見一大隊老毛子迎麵走過來,手裏麵都拿著槍,老遠看到楚行空他們出來,便用蹩腳的中文大喊:“你,你們,把老東西交出來,我們,放你們。不然殺你們全部。”


    一聽這話楚行空直接就火了,且不說要不要把老爺子交出去,單單是這幫魂淡敢威脅自己就饒不得他們。楚行空正要衝上去,結果老爺子一伸手攔住了他,說道:“孩子,沒必要為我一個老東西犯險,讓我自己來。”


    “老爺子這怎麽行呢,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就衝剛才他們敢威脅我,就饒不了他們。”楚行空殺氣十足地說。其實以前楚行空也不是這樣的,但是經曆了六個月的叢林生活之後,他有點適應不過來人類世界的生活了,在叢林裏,凡是威脅到他的動物最後都被他殺死了,一時的習慣性思維讓他對眼前的人們充滿了殺意。


    很快楚行空就反應過來了,自己是有點失常啊,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而且眼前的這幫人也絕對不是什麽好人,應該就是俄羅斯那裏專門搶劫中國商人的劫匪了,否則也不會被人給教訓一通了。殺了就殺了吧。


    楚行空如此安慰自己。


    聽了楚行空的話,老爺子豪爽一笑道:“好小子,我果然沒看錯人,小子,殺完了鬼子咱爺倆迴去喝燒酒好好嘮嘮。哈哈哈哈哈”


    “老爺子,那我可等著迴去和燒酒了。”楚行空豪爽的說道。


    “好,小雪,你迴去給我們爺倆把燒酒熱上。”


    “是師傅。”那少女、幹脆的說道。


    楚行空與老爺子相視一眼,充滿了惺惺相惜的意味。


    之後楚行空長嘯一聲,仿佛是火車鳴笛一般,直接把對麵的幾個洋鬼子給鎮住了,這真的是人能發出的聲音嗎?


    伴隨著長嘯的是兩道飛快的人影,楚行空手持一把殺豬刀,殺向了那群人。


    這些洋鬼子一看楚行空和老爺子衝了過來,立刻開槍,然而兩人竟然能在槍林彈雨中穿梭,少有子彈能擊中他們,即使是偶爾有幾顆流彈擊中他們也立刻就被肌肉夾住,然後擠了出來,就連血都流的少。


    兩人的步法奇快,20多米的距離不過眨眼之間就到了,若是在一個不懂國術的人眼裏幾乎就是縮地成寸啊。


    兩人如猛虎入羊群,大開殺戒,尤其是楚行空手裏的殺豬刀,幾乎就是絕世兇器。碰到了對手之後直接就照著腰眼子上捅,一捅就是一個血窟窿,對手立刻就得躺下。


    這群俄羅斯人反映倒也還算快,在楚行空他們殺進來沒多久就棄槍改用刀了,一大群人唿唿啦啦的持刀衝上來卻是挺有視覺壓力的,可惜他們完全沒有國內砍人隊伍的素質,動作雜亂無章,在楚行空眼裏完全是待宰的羔羊,若是老爺子不在,他自己就能把這些人全部幹掉。


    抹脖子、捅腰眼、砸脊椎,兩人殺人如割草,沒一會,這三四十號俄羅斯人就全部被放翻在地了,即使不死也決不會好過,這幾十人裏,光楚行空自己就殺了二十多個,不得不承認,國術完全是為了殺人而創造出來的利器,一招一式惡毒無比,完全是要人命的招數。


    所有人倒地後,老爺子和楚行空也不管背後一地的屍體,直接帶著村民們迴到了村子裏。那些屍體過不了多久就會消失的,這裏的狼和虎可是已經好久沒有找到東西吃了。完全天然無汙染的會是滅跡,唯一的缺點就是會留下骨骼。


    “哈哈,好小子,走咱們迴去喝酒去。”老爺子也不顧輩分了,拉著楚行空就快步走迴了屋子裏。


    “小雪,快把酒拿上來。我要和小兄弟好好喝兩杯。”老爺子開懷的笑道。


    沒一會,那個叫小雪的女孩子就把燒酒拿了上來。邊拿還邊抱怨道:“你們可真快啊,我這酒才剛熱好。”


    “來老爺子,我敬你。您可當真是老當益壯啊。”楚行空讚美道。


    “嗬嗬,小子你也不賴啊。”老人迴道。


    當晚,楚行空喝老爺子兩人開懷暢飲,楚行空問了老爺子不少問題,老爺子也一一解答了,讓楚行空受益匪淺。


    老人名叫馬武,年輕的時候功夫練到了幾近凝丹的地步,然而終究是沒有成功,不過即使是這樣,他的經驗也是非常豐富的,當時若不是楚行空出奇招,根本就贏不了已經年近90的他。


    楚行空好奇問什麽村民們見到屍體沒有像普通人那樣害怕,經過老爺子的解答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地方經常會有外國的傭兵什麽的來挑釁,死的人多了,村民們自然也就不怕了,別說成年人,就連十來歲的小孩子都不會害怕屍體。


    老人還說了很多他年輕時候的軼事,他年輕時候曾經出去走南闖北,也打下了不小的名聲,人稱八極馬王爺。後來革命勝利之後就迴到了生養他的村子,幾十年來無論外麵如何發展村子就是沒變過。


    一夜過去了,楚行空像馬老爺子辭行,說出來的時間太久了,該迴到師傅那裏去了。


    沒想到老人卻讓一個村民趕著牛車拉著楚行空向最近的縣走去,並說他到了那裏就可以直接坐車出去了,楚行空也沒有拒絕,路上無聊了楚行空就與這個趕車的年輕人聊聊天,年輕人看起來挺崇拜他的,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有些緊張。


    楚行空也樂得跟這個年輕人開開玩笑。


    半晌之後,兩人來到了一個小縣城裏,楚行空與這個青年告別之後找了一家小飯館吃飯,然後來到了這個縣城的長途車市,找了一輛車前往加格達奇的車,一路上,楚行空緩慢活動這筋骨,但是身上還是傳來一陣陣低沉的響聲,如龍吟虎嘯。把全車得人都給嚇到了,於是這個車裏麵肅靜無比,一路上極其安靜。


    到了加格達奇之後楚行空住了一晚,然後就坐著第二天的飛機飛迴了北京。


    一到北京,楚行空就迴到了老程的別墅,別墅裏老程和柳運都在。


    看到楚行空迴來,老程很是欣慰說道:“看來你已經踏入暗勁了,能這麽快踏入暗勁,天賦,努力,機緣缺一不可,但是你卻辦到了,為師很高興。”


    楚行空再一次看到老程,心裏也很高興,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成就都表現給老程看,然而他去不知從何說起了。


    相較於老程的淡定欣慰,柳運就直接多了:“喂,這幾個月你去哪裏了?”


    楚行空如是答道:“我去了大興安嶺曆練,成功破關迴來了。”再一次看到柳運,楚行空心裏也很高興,語氣中帶著一點點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興奮。


    “哇,那你去了大興安嶺有沒有見到野人啊?”柳運興奮的問道,就連臉蛋都紅彤彤的。


    “野人?”楚行空疑惑的說。


    “就是啊,網上瘋傳的大興安嶺野人啊,你看還有照片呢!”柳運說完,從電腦上找出了“野人”的照片。


    “臥槽。”楚行空脫口而出,照片上的不是別人,正是當時他殺了熊之後裹著熊皮的樣子,被人從背後給拍了下來。披頭散發,再加上距離較遠,熊皮就像是他自己的皮膚一樣,能不讓人誤解嗎。


    柳運從他的語氣裏聽出了他仿佛知道什麽,就逼問道:“告訴我,到底是怎麽迴事,別說你不知道,小心這個噢。”說著她將食指中指彎曲,做出一個掐臉的動作。


    迫於她的“威脅”楚行空無奈的道出了實情。


    “哈哈哈哈,原來你就是野人啊。哈哈哈。”柳運笑的樂不可支。


    楚行空則是一臉鬱悶。


    這時候老程說道:“行空啊,你今天剛迴來,明天練完了以後就休息一天,後天我們去東南亞。”


    “是師傅。”楚行空說道。


    他的心裏已經在想去東南亞幹什麽了,師傅去東南亞到底是去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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