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寸進尺,也不管真假,故意挑她不喜歡的話瞎編:“就算我想兒女雙全,好歹也得再換個人消耗不是?逮著一隻羊薅毛,別最後脫不了手了。你要想知道細節,就去問律師,等等我把律師聯係方式推給你。”


    我推給她了。


    她站在原地,也沒看手機。


    我舉起水果撈,給她遞勺子,問:“吃不吃?”


    她沒理我,忍著沒把盒子打翻。


    我看她不吃,又把手柄遞過去,問:“打遊戲嗎?”


    我撇撇嘴,故意說:“孟哥就陪我打遊戲。應該是陪我玩過兩把,記不清了,我們交流也不太多。”


    我們床下交流很少,床上交流很多。


    而且他也沒陪我打過遊戲。


    事實說一半留一半,就很有藝術感了。


    我媽興致勃勃地來,怒氣衝衝地走了。


    我好心好意給死麵癱預了個警,發消息:“李總過來一趟,被我哄走了。”


    我的方法算不算哄,可能還是個世紀命題。


    誰愛解誰解,我解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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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又是福利章,所以,你們懂得,這是今天最後一章了,盡量選溫柔一點的y,因為我沒有肝了。


    still love you all~


    第46章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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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迴來看到我還在屋子裏,死麵癱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似乎是許久沒有這麽相處,他一時竟然找不到話,半天才沉聲問:“怎麽了?”


    我迴他:“叫人趕出來了。”


    他低低“嗯”了一聲,問我:“吃過飯了沒有?”


    我搖搖頭,手機點開按一按,然後示意他看手機。


    他看了我的消息,笑了,問:“這是菜單?”


    “對呀,”我眯著眼睛往後一靠,“上菜慢了不好吃了都不給你小費的。”


    他就柔聲說:“知道了,沈先生。”


    他沒說李總的事情,大概是已經處理好了,自從死麵癱開始在工作上帶我,我和李總的接觸更少,跟李總秘書的接觸倒是多了起來,一下子把母上大人惹毛了,我也不是很怕。


    跟死麵癱低頭不見抬頭見這麽久了我們兩個還都安然無恙,我覺得我的自我管理能力已經很優秀了。


    死麵癱似乎難得的心情好,吃飯的時候都努力給我講笑話,笑話本身挺好笑的,但是由他來講就帶著點兒黑色幽默的冷峻味道。於是,他講笑話的時候我沒笑,講完之後我倒是對著他傻樂了很久。


    他看著我,拿餐巾擦擦嘴,問:“笑什麽?”


    我有些想要諷刺他,但又不想破壞這種很寧靜的氛圍,就說:“說實話,我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覺得你完全不像是會做飯的樣子。”


    我們沒聊過這些,他問我:“為什麽這麽想?”


    我實話實說:“長成我這樣都已經十指不沾陽春水了,長成你那樣子誰舍得讓你動鍋鏟啊。我聽人說,你剛搬進那一層的時候,平時開會都懶得下樓的小姑娘,找各種借口往你門口湊,就為多看你一眼。”


    我夾了一筷子青椒:“我,她們未來的大老板,都沒人上趕著偷看我。”


    我以為死麵癱對這些事兒聽聽就得了,沒想到他還開口陪我八卦,他說:“她們有很多喜歡你的,但是聽說你已經結婚,還特別花心,大多數不敢招惹你。”


    我樂了:“我還芳名在外了嗎?誰傳我這個啊,那個馬組長啊?”


    死麵癱搖了搖頭,迴答:“我。”


    我愣了:“啊?”


    他說:“不想那麽多人和我搶你。”


    我眨巴眨巴眼睛。


    “也不用特意說,”他垂眼,“你看上去的確很花心。”


    我其實是想再深一步問一問他對我的評價的,但是如果我問出口,就不得不提到那些傷筋動骨的事情,我有些怯,就隻是笑:“孟思肖你這一手玩得太婊了吧。”


    他不說話,我咬了一口蛋餃,見此時像是迴到了過去真正還有溫情時候的樣子,我就哄他:“我也沒往公司裏撩逗那些鶯鶯燕燕,我就隻撩逗過你呀。”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他有妻子,我也有未婚妻;現在他還是有妻子,我也有一個算是正式相處的戀人。


    我們的關係本質是沒有什麽變化的,變質的可能隻是小沈而已。


    我就歎口氣。


    他寬慰我:“怎麽了,很想迴去嗎?”


    他大概以為我在煩惱路唯的事情,但是死麵癱這麽個大麻煩擺在我麵前,我哪裏還有心思想那個大明星。


    大明星也不會把我怎麽樣,頂多再嚇唬我廢我幾雙鞋。


    我又不是買不起鞋。


    我開始和他扯別的事情,老沈南下的時候遇到一個不老天後,當成小姑娘追了兩天才發現人家兒子都快有我大了。


    李總比老沈大兩歲,自他們分了之後,估計有些喜歡姐姐型的老沈再找情人都隻找妹妹型,因為不太熟練鬧了不少笑話。


    我一邊兒吃一邊兒說,他多數就聽著,到不怎麽動筷子,我給他夾幾口菜他才動口,跟挑食小孩兒一樣。


    我就問:“你怎麽不吃東西啊。”


    他掃我兩眼,也不說話。


    這方麵我總和他默契太多,他這樣我有些不好意思,就開口:“咱們也不一定非要做,就一起……打打遊戲也好呀。”


    我說完他就乖乖扒飯。他吃飯的時候是一個字不會說的,大概是規矩慣了。他倒是不介意我說話,不然我絕對和他處不來。死麵癱吃飯不慢,等他放下筷子才又開口:“我不會打遊戲。”


    我就笑:“小可憐,一會兒哥哥帶你飛。”


    他起身要收拾餐盤,我突然得了趣,說:“別管了別管了,你要是嫌棄髒盤子迴頭咱們換新的,你先陪我玩一會兒去。”


    死麵癱不太能受得了髒盤子髒碗擺在桌子上,不過他順著我太久,我覺得我含混幾句他大概率會陪我。


    他就問:“不想讓我洗碗?”


    我連忙點頭。


    他看著我一眼,神色難得的熟悉。死麵癱開口:“那你去洗。”


    我去洗?這話許久沒人同我說過,倒是挺想念的。


    我去洗就我去洗。


    洗完碗盤我倒沒有真的讓死麵癱陪我打遊戲,我隨便找了個老電影拉著他陪我看。


    卡薩布蘭卡,黑白經典,我之前看過,這次就沒怎麽上心劇情,一直到男主那句經典的巴黎永憶,我才隨口問:“咱們還沒一起去過巴黎呢。”


    我歎氣:“咱們哪兒都沒去過,光上床了。”


    我說完迴頭看他,他蹙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麽,我揉揉他腦門:“我又不會現在給咱們訂票,你皺眉做什麽?”


    他說:“你想去我就陪你。”


    我搖搖頭:“巴黎不好,法國人語速太快,我跟不上。和他們說話,他們像對小孩兒一樣,沒意思。”


    死麵癱就手把我拉到懷裏,黑白電影本身光就不強,昏暗中我被他摟摟抱抱心裏生出點兒欲望,但是想想之前自己大言不慚的樣子,到底也不好意思開口,時不時蹭他兩下,他看向我,手要往我衣服裏麵伸,我就欲拒還迎地搖頭。


    我折騰幾次,他也不再作為,就是時不時親我兩下,我欲望下去一些,叫他搞的有些迷糊了。


    死麵癱倒是一直認真盯著屏幕,要不是電影又已經自動從頭開始放,也許我真的會以為他對我翻出來連字幕都沒有的生肉電影內容很感興趣。


    巴黎永憶說了第二迴 ,男主還在那裏深情:“……我不是聖人,但對於這個瘋狂的世界來說,我們三個人的小問題比不上那些堆積如山的大問題。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不知道為什麽,我想起小時候背的那篇古文“天下人不當死而死與不願離而離者,不可數計,鍾情如我輩者,能忍之乎?”


    這樣比一比,鍾情二字,我配不上的。


    好在我死不要臉,嘴裏含混“the war is inside of me...”,手就往死麵癱腰側摸,摸了摸後麵又輕輕笑著往前,從前麵解開他褲帶,手又往裏伸。


    他看我,我就說:“我玩會兒遊戲,說好了帶你飛的。”


    他沒迴話,把我往懷裏摟得更緊些。


    我逗弄他:“這麽簡單的小遊戲,你不會也沒關係,沈哥會就行。”


    做這個我也不是很專業,閑閑地上下滑動幾下,玩到半硬才想起來往手上淋了點兒潤滑,他也不做點評,隻輕輕笑我。


    他硬得厲害些,懶懶地呻吟幾聲,才問我:“你就喜歡同別人玩這種遊戲?”


    我不願意找不自在,就說:“人家不願同我玩,我特別花心,誰敢來招惹啊。”


    他笑:“你要是在意,我叫他們不要再亂說。”


    我不說話,隻是手上使力。


    他挺開心的樣子,難得討饒:“輕慢些,你想一次通關直接把副本炸了啊?”


    我驚奇:“你還知道什麽叫副本啊?你不會是個隱藏的遊戲大佬吧?”


    他的手覆到我手上,否認了一下,摩挲著我手說:“不是帶我飛嗎,認真點。”


    到我手上和他手上都濕淋淋粘糊糊的,他過來,親一下我臉頰,說:“我飛得很開心。”


    他的手還沾著精液,也不知道和誰學的,促狹一笑,點了點我鼻頭。


    這麽沒品格的事情死麵癱自己是做不來的,近墨者黑,他大概率是在學我。


    我似乎是迷迷糊糊被死麵癱抱上床的。


    半夢半醒裏,裏克還在對伊爾莎說:“we''ll always have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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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之一字,不鍾情如我輩者,亦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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