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壞,”我繼續表演,“把人家心愛的小裙子射髒了呢。我該怎麽懲罰哥哥呢?”


    死麵癱很倔,他說:“說了,都隨你。”


    他聲音很啞,很軟,聽完能讓人硬半年。


    “哥哥要自己把跳蛋排出來噢,不許用線,因為是懲罰,開關也不會停,二十個小時它自然就耗沒電了,哥哥已經答應我了,不許耍賴噢。”


    說完我就射了。


    我身體早已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見他點頭,我心態也滿足了。


    我抽出來,好心把他抱到床上。


    我這才看清他把配套的丁字褲穿上了,珠子是那上麵的,是我錯怪裙子了。


    我在一旁看著他動作,體貼地幫他卸掉乳夾,被夾了那麽就肯定不舒服,我極其善良地幫他揉捏舒血。


    好吧,我沒那麽善良,捏一捏,舔一舔,我又可以了。


    我叫他:“哥哥。”


    沒了我在他身體裏橫衝直撞,他聲音又穩起來了,他問:“怎麽?”


    “我想繼續操你,哥哥你說,怎麽辦呀?”


    這是一個好艱難的境地,我都為死麵癱擔憂。


    死麵癱很灑脫。


    他說:“我說了,都隨你。”


    真漢子,都幹脆,我喜歡。


    我磨磨蹭蹭地拎起裙子,繼續:“哥哥,我穿裙子好看嗎?”


    他點頭。


    “那我把櫃門打開讓你看我操你好不好?”


    主臥衣櫃門一打開就是個大穿衣鏡,我早就惦記上了。


    “好。”


    我拎著小裙子邁著少女步就把櫃門拉開了,別說,我還真的挺好看的。


    雖然耗時長,但死麵癱手藝不錯,操過一輪妝都沒太花。


    我讓死麵癱對著鏡子坐在我懷裏,手指按了按他穴口,之前的潤滑還沒有流完,加上剛射給他的黏糊糊的精液,我扒開珠子,一個挺身,把顯然是出來了一段的跳蛋又給操迴去了。


    死麵癱一抖,往我懷裏一靠,終於忍不住喘息了。


    我噙住他的耳垂舔了舔,然後開始和他咬耳朵:“哥哥是不是覺得今天特別忍不住叫?”


    他軟著身子點了點頭。


    今天我帶了一瓶新潤滑。


    加了點點料。


    好歹潤滑不用給差評了。


    “那哥哥叫出來好不好,我想看哥哥放肆的樣子,我想看哥哥為了我瘋掉。”


    他笑了,他說:“那你要再努力一點才好。”


    我可以。


    我能行。


    死麵癱對著鏡子射完一次之後,我很行地還硬著,我就插著他的姿勢把他抱到床上,抽插之間把他轉過來麵對我,然後從床頭櫃拿起杯子,嘴對嘴給他喂水。


    喂完水我憋著一股勁兒繼續操他。


    秉承著絕對要讓身上的裙子和死麵癱一起報廢的心態,我忍著很賣力,動得很辛苦。


    半中央還悄悄把跳蛋推上了側邊隱藏開關控製的那個偶爾會放一點點小電流的最高檔。


    在射完第四次之後,死麵癱終於開始求饒了。


    “君葉,”他軟軟地叫我的名字,“君葉哥,求你了,我們啊君葉我……”


    他哭著叫我哥哥的樣子讓我獲得了很大的滿足,但是不夠,還不夠。


    “不行,”我掐著他的腰,我嗓子也啞了,腰有點酸,但是抽送不僅沒停,反而更快了些,“哥哥還不夠瘋。”


    “會壞掉的,君葉,看我瘋掉有什麽啊好的……”


    他淌著淚射出了稀薄地精水,喘息像是小動物在抽噎。


    我覺得還不夠,但是再這麽玩下去他估計真的不行了。


    動了幾下我也射了。


    我把陰莖從他後穴中抽出來,悠悠閑閑地把他擺到我懷裏,手指按著他的穴口,低語:“哥哥不能這麽貪吃,哥哥可是答應了我要把跳蛋排出來呢。”


    他嗚咽著叫我的名字:“君葉,求求你,君葉,我不行了……”


    “那就到它沒電?”


    他撐過來想吻我求饒,我卻壞了心腸地不再說話,看他手指快把床單抓破,我終於鬆口,關掉跳蛋,扒拉著他穴口把作孽的小家夥拿了出來。


    我吻吻他側臉,說:“哥哥欠我一次噢。”


    看他瘋掉有什麽好?


    看他瘋掉我才平衡。


    我早就為他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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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友情做客的嘉賓:無辜的鏡子,賣力的跳蛋,被遺忘的口塞等。雷點遇到了自己點叉,乖。


    第11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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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死麵癱在一起很快活,我甚至都覺得偷情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了。


    我基本上算是和死麵癱同居了,他不忙或者心情好的時候就早起給我煎個蛋,心情特別好的話就煎兩個。


    好吧,非要說的話,煎蛋的數量和性生活的質量成正比。


    他要是忙起來,我就盡一點自己的綿薄之力,熱個牛奶或者點個外賣,當然更多時候還是點外賣然後擺好盤。


    要知道,確認自己的位置並且讓自己不幫倒忙也是一種綿薄之力。


    這是好的一方麵。


    大約是情場太過得意,職場就開始掉段。畢竟我之前遊手好閑太久,在我妻丈的公司也有點被大家捧壞了的意味,在我母上明令禁止大家捧我之後,我在工作上就開始束手束腳了。


    這就成了一個“我覺得我可以”,但是“我覺得”不算數的人間慘劇。


    摸魚是不能摸魚的,畢竟來之前我給母上大人打了包票,而之後我還準備把自己“幸福穩定”的小家扔到一邊,工作再幹不景氣實在說不過去。


    我就隻能從基層開始輪崗了。


    薪水倒是無所謂,為了激勵自己,我活動了活動,把自己的工時排得特別緊。


    自家公司,白幹活就白幹活,我可以我能行。


    工作時間魔鬼起來,和死麵癱相處的時間就短了,最慘的是,死麵癱也很忙,但是他忙的時間和我忙的時間又不對稱。於是在我忙到暈頭轉向時候收到死麵癱的激情短信就成了一種甜蜜的負擔。


    基層崗夜班多,夜晚很配激情短信,但夜班不配。沒有死麵癱,我都沒興致廁所摸魚了。


    短信叮叮叮,我就隻能在很想要和不能要之間折磨自己。


    形式和之前對他求而不得的時候差不多。


    但是性質卻讓我覺得很甜蜜。


    我從沒想過雞兒梆硬消不下去也會成為一種甜蜜。


    我覺得吧,久居鮑肆我的變態終於往正常的方向拐了迴去,我挺我自己。


    我是個暖暖炮友,但我絕對不是個暖暖男友,非要定義的話,我覺得我可能是個睚眥必較的酸酸男友,死麵癱給我欲求不滿,我也一定要想辦法給他迴敬。


    無關性,在性上折磨死麵癱本質上還是搞我自己。


    我白天休息,死麵癱上班的時候,我就派人給他送花,花裏加幾句各國酸詩,結尾寫一句,很希望聽他配著高潮的喘息讀出這些詩句。


    亦雅亦俗,我自覺得意。


    唯一的遺憾是我基本得不到死麵癱的實時反饋,隻能在累成狗的夜班裏得到幾條不敢及時迴複的激情短信。


    三個月過去的很快,母上親自批了我的陪產假,可我卻連醫院都不怎麽想去。


    我去了,提了個果籃,不過實在沒好意思說離婚的事情。


    我妻子是個很小巧的姑娘,因為懷孕整個人腫了一圈。畢竟是我造下的孽,說不愧疚是假的,但是我知道的愧疚撐不住這段婚姻。


    我彌補的方式就是又加了兩個護工預定了兩個月嫂,然後早晚拎個果籃晨昏定省。


    我妻子的情緒依舊很穩定,對我卑劣的禮貌行為沒有太多的表示,還柔柔地讓我幫忙想想孩子的名字。


    我覺得我不配。


    我的妻子說:“不管我們以後能不能在一起,為人父母,我們都得負責。”


    她說的沒錯。


    但是給小孩子起名字實在不是我的強項,但是我似乎挺擅長給人挑毛病,於是她提一個名字,我就給她提一個不能叫這個名字的原因。


    否了幾輪她有些惱意,笑著抽手要甩我一下捂我嘴巴,她本來就是玩鬧,動作又慢又輕,我隨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習慣性落了一個吻進去。


    唇一脫離她手心,我心一跳又是一涼。


    我猛得起身,就差往後跳兩步了。


    我不笑了,我說:“對不起。”


    她也不笑了,有一瞬間我覺得她像是想拿著床頭櫃的果籃把我砸出去,這是我應得的。


    但是她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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