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像是被荷爾蒙影響了,我才是那個懷揣著被孕育出來的愛情攪壞腦子的人。


    我連對不起都沒機會說,卻還想死守自己的底線。


    我問:“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


    她迴過頭來淡淡看著我:“有些事情早一點明白最好,君葉,婚姻的製度從來都不是為了保護愛情。”


    她的母性還是有顯示的,她過來,踮起腳摸了摸我的頭:“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知道我嫁給了什麽樣的人,君葉,我希望你能早點長大。”


    我知道家庭生活靠的不是一時被激起的煙花一樣的愛情,那些理論家表示支撐婚姻生活得更多是變質成親情的夫妻關係。


    我的妻子早就明白我終有一天甚至可能就未曾迷戀過她的軀體,她也明白我們沒有在精神上的高度契合。


    但是我對她而言提供了更多的資本,她對我而言提供了適宜的生活,這種對等把我們困在習慣裏,人生苦短,瞬間過去,也就結束了。


    死麵癱不一樣。


    他帶來的不是失而複得的新鮮救贖感,也不是見色起意下上下翻動的性衝動。如果他是這些,他和我之前那些來來往往的炮友不會有任何區別。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愛他。


    我就是收不住心。


    我曾不停地告訴過自己世上有很多人比他更好看,比他活更好,我告訴自己他是我一時貪得,我將他比作應急的藥物和需要擺脫的毒品。


    問題是他不一樣。


    他和這些都不一樣,我隻能不停否定我自己。


    我無法準確地將他定義。


    如果我知道我愛他什麽,我就可以不愛他了。


    仿佛,他是我永不消退的欲望,和難以磨滅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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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自李商隱《瑤池》,沒改。


    第9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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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麵癱在床上不是特別喜歡玩花樣,但他在這方麵的性子還算寬容。


    意思差不多是,他操我的時候就是直來直去,我操他的話就可以適當加一些不太耗精力的小道具或者玩點別的情趣。


    有時候我懷疑他是懶的。


    他操我的時候喜歡麵對我多於後入,即使這代表有時候他可能走得不夠深。他喜歡看著我,說實在的,目光有些可怕。


    惑人到可怕。


    在床上他一般不是掌控感特別強的類型,他總是努力做一個溫柔的床伴,因為我們工作都很忙,我覺得這種克製算是一種體貼。但是,他看我的樣子像是想把我吃下去。


    這種感覺在結束一個長吻他起身舔舔唇的時候格外明顯。


    我覺得我就是一盤菜。


    不對,我覺得我就是一盤子可以輕鬆用唇一個一個卷上來的果盤或者甜點。


    他帶著這種要命的眼神看完我之後,我想操他了就會笑嘻嘻帶個果盤。


    果盤會裝些草莓藍莓之類的小漿果,不過頂多是在doi的時候喂給他吃或者互相放胸口舔一舔,放後麵是不敢想的,不僅是因為那樣灌腸需要特別細致比較浪費時間他會不開心,主要我還是怕他接受不了然後揍我,或者反過來嫌棄我髒,然後再揍我。


    死麵癱在這方麵對新事物的接受比較慢,我換個潤滑劑的味道他都要適應半天。


    我玩得最出格的那次是個小長假,因為有了幾天閑暇,死麵癱的態度也比較開放,我帶了一個包裹好的裝滿了小道具的禮盒過去,試探性地在他麵前一樣一樣拿出來,他都沒生氣。


    不過事實證明是他不太清楚我拿出來的都是什麽玩意兒。


    因為很擔心他適應不了,束縛口球的帶子我都沒裝上,他拿起黑色的小球拋了一拋,又單拎起和它配套的皮帶,有些嫌棄的說:“這個choker很醜。”


    因為它不是個choker。


    它是防止之前那個被死麵癱拋著玩的小玩意被誤吞的零件。


    其實死麵癱要是肯穿女裝配choker估計會很好看。


    不,死麵癱光穿女裝也很好看。


    但是我沒膽。


    死麵癱心情似乎格外好。


    他把我帶進了他之前從來沒有讓我涉足過的地方。


    上一句不是比喻。


    說了這不是什麽小黃文,沒有雙性沒有生殖腔。


    死麵癱把我帶進了他的衣帽間。


    死麵癱是個很講究的人,他的衣帽間比他的臥室還要大,在一排西裝和一排休閑西裝之後,他拉開了一道簾子,簾子裏是一排女裝。


    典雅賢淑的款式,不知道為什麽讓我有點傷心。


    可能是因為我腦內生出了一串讓我穿他前妻衣服然後當她替身的小黃文故事。


    我知道不實際。


    但是我控製不住自己。


    我幹巴巴地問:“你前妻留下的?”


    死麵癱迴頭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左手拎起一條裙子,右手往裙子腰部偏上的位置比劃了一下,解釋:“她太矮,撐不起來。”


    我不酸了。


    我菊花一緊。


    死麵癱那樣子肯定不像是會女裝的人,他一定是買好了就在這裏等著我,虧我還為幾個乳夾跳蛋口塞一邊提心吊膽一邊沾沾自喜。


    我真傻。


    真的。


    死麵癱把他手裏那條裙子往我身上比劃了兩下,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我腰比你細,這個腰太窄你估計穿不進去。”


    死麵癱轉身,又拉開了對麵的簾子。


    一排風格耀眼的小裙子。


    因為花邊太繁瑣太華麗太誇張,這次我甚至都懶得去吃醋懷疑這是他前妻的衣服。


    他給我選了一條蓬鬆鬆的黑色裙子,又專門挑了一條皮質的黑色choker,對著我比了比,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示意我跟他走。


    不,我不去。


    死麵癱笑了。


    死麵癱不常笑,他知道自己笑得好看,所以笑起來就是故意勾引我。


    他說:“你穿上我的東西,我就戴上你盒子裏的小玩意兒,好不好?”


    好。


    我最後的理智阻止了我忙不迭地點頭,我停了一下,做出了最後的掙紮。我說:“那個……不是個choker。”


    死麵癱又笑了。


    他說:“之前逗你玩呢。”


    好吧,這次笑他不是勾引我,他是真的開心了一下。


    我屁顛屁顛跟他走了。


    之前忘了說,死麵癱家裏還有兩個屋子我沒有進過,一個是健身房,另一個我不知道是幹什麽的。


    不進健身房是因為我忍不住玩什麽y他又不同意,徒增傷感。


    我們就在往另一個屋子走。


    我曾經以為這裏是他前妻的地盤,所以特意避開了好久,但現在看來就有點不好說了。


    死麵癱一手抓著門把手,另一手手臂上搭著他挑好的裙子。


    他半偏了身子,扭過頭來看我,說:“進來。”


    然後他笑了一下。


    可以。


    哪怕這是他的秘密小黑屋,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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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麵兩章,女裝+道具,來。


    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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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小黑屋。


    是化妝間。


    在裏麵的第一個小時我還勉強能穩住,第二個小時我就不行了,我都希望這能真是間小黑屋了。


    死麵癱在裝扮我上花了很大的功夫,他那雙作孽的手先弄禿了我銷魂的腿毛,又笑了幾下弄禿了我同樣銷魂的腋毛。在他的眼睛亮晶晶地往我下體打轉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求饒了:“哥,下頭就別了吧,下頭光了多奇怪啊。”


    我試圖用我真誠的眼神向他解釋恥毛是很必要的東西。


    他歎口氣:“真的不剃?”


    為避免在他的誘惑裏失足,我趕緊三連:“不剃不剃不剃。”


    他從層層疊疊的衣服裏拎出來一條下麵帶了兩串珍珠的丁字褲,扔到一邊,看樣子是妥協了。


    事實證明,他妥協地這麽輕易,可能是因為他的興趣點不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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