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麵癱,粘人?


    說出來可怕,人家是真的器大活好不粘人。


    我看看郵件的時間,已經一年了。


    挺快的。


    我在妻子家小公司曆練的也差不多了,轉迴頭準備迴我自家公司侍奉我母上。


    我是空降,第一天也就熟悉熟悉環境,我一個沒忍住又是溜溜達達往廁所走,不過這次不是摸魚,是真的內急。


    放完水我長歎一聲抖了抖,眼前突然多了包紙。


    “擦一擦?”


    死麵癱這張臉,嚇人都這麽好看。


    嚇了一跳,我還真擦了。


    人生何處不相逢,變態麵癱立秋風。


    我早就說了死麵癱比我變態,我就做不到如此自然優雅地遞紙給前任……炮友。


    他真變態,也真好看,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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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嗎?嗷~


    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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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死麵癱說出了我熟悉的話。


    我當日無心,他此時有意,小半年就笑過一次的人竟然漾起了甜笑。我孩子還有三個月就有生了,理智讓我拉上褲子退後一步,但其實能看不能吃我心都快碎了。


    我眼神不該這麽好的,我一眼就看到死麵癱原來婚戒的位置上空無一物。


    我話風依舊尷尬:“又見麵了啊……”


    “我突然想起來,我們還沒在廁所做過。”


    這可真是突然。


    我應該退後一步的,但我最開始退錯了方向,後麵沒路了。


    “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先操我,我可不會亂叫。”


    我想反駁一句我喜歡亂叫的。


    突然不麵癱的死麵癱輕笑,像是知道我想什麽。


    “要是想讓我叫出來,估計你得賣力點了。”


    死麵癱喜歡操我多於喜歡被我操,之前我覺得我這輩子都隻能操女人,於是也想多珍惜前列腺高潮的機會,所以配合很積極,交配歡樂多。


    但是操死麵癱,說實話,那種征服他的感覺比得上前列腺高潮。


    我說:“別這樣。”腦內卻自動把他玩弄了千千萬萬遍。


    死麵癱自顧自地說:“我可以先給你舔。”


    說著他真的跪下,我一驚,連忙往旁邊跳,卻被他拿住了要害。


    我試圖用現實喚醒突然不理智了的死麵癱:“沒鎖門……”


    他頭埋過來,都快隔著我內褲舔上來了。


    我知道能有多爽。


    我按著他的頭,這要是往裏按,我能直接快樂成小太陽。


    我還是往外推了。


    狠勁兒推了兩下終於推動了。


    我看著他準備和他談談人生理想價值觀,可我低頭那麽一看,他眼微紅帶上淚,我腦子一下子空了。


    此情此景死麵癱肯定不是欲求不滿的淚水,但我腦內還是先過了幾個g的小黃文。


    我把他扶起來,逗他:“手帕紙剛剛不是一整包呢,咱這次擦擦上麵啊。”


    他給我那一包手帕紙我又遞了迴去,顧不上他秋雨頰邊一滴落,落荒而逃。


    沒逃走。


    他說:“我知道你是李總的兒子。”


    李總是我母上大人。我腳步頓了頓。


    他又說:“李總想提我當生活助理,你不拒絕我,我就拒絕她。”


    升職是好事兒,我斷他升職路幹嘛?我剛想狠狠拒絕死麵癱讓他順利職場得意,一道靈光閃過,他那個加了重音的“生活助理”在我腦子了又重播了幾遍。


    我母上不是想讓他當助理。


    我母上想給我找個小爸。


    刺激。


    太刺激了。


    我第一眼見到死麵癱,怎麽都沒想到他會做小三。我是說,他有資本,但是氣質太冷,止步偷情都很為難他了,做三這麽不正經的事兒,不適合他。


    我苦笑:“咱就不能別扯著我家人搞嗎?”


    死麵癱青山不改,“不行”常在,微微一笑說:“不行。”


    死麵癱加重了砝碼:“你不答應我,我就把我們的事兒告訴李總。”


    我想到一道送命題,你媽和你老婆落水,你先救哪個?


    老媽和老婆,我該背叛哪個?


    沒錯,我還是想自己跳水裏。


    晃晃戒指,我不死心:“我結婚了。”


    死麵癱沒說話。


    我試探道:“我媽也結婚了。”


    死麵癱說話了,他說:“李總的婚姻狀態是未婚。”


    我沒搞明白。


    死麵癱強調:“不是離異,是未婚。”


    我為什麽要在廁所裏和這麽要命的人聊這麽要命的事情?


    單純比比大小不好嗎?


    我開始懷念那群笑我腎虛的短小廁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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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最後兩章不能自然過渡?是我自己的問題嗎?需要我重更嗎?


    第6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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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知道米寶是我妹妹之後,我對女人就有點硬不起來。可老婆娶了,硬不起來也得硬,於是我偶爾會嗑一嗑神奇小藥丸。


    之前我還用著醫生開的常規藥,有幾種有點讓人性欲退減的意思,所以婚後我都沒再嗑那些。到我妻子懷孕能看不能吃的時候,我忙著工作,覺得自己還能適應地過來,也就沒續藥。


    那天別了死麵癱之後,我又拿出了閑置已久的常規藥,很想把幾瓶子全都吃完。


    我告訴自己,藥不能亂吃。


    倒不是怕吃死。怕的是吃完之後還活著,可再硬不起來,那就糟糕了。


    我捏著藥瓶子拿起來又放下,最後還是把幾瓶都塞進了包裏,準備等到上班之後再研究。


    我其實不喜歡吃藥,但壓力特別大的時候,哪怕我對藥物已經有抗性,安慰劑效應也能幫我撐過去。


    我最後沒吃,我覺得和之前比我現在狀態已經算好的了。


    死麵癱到底成沒成我母上的生活助理,我一時半會兒沒去打聽,也不想知道。


    就算是空降到了新位置也得努力幹活,幾天連軸轉,我都快覺得遇見死麵癱是我做的一場夢了。


    為了避開死麵癱,我上班都盡量不上廁所了,但人有三急改不了,這天我加班終於結束,實在忍不住去了個廁所,正要放下包走進隔間釋放自我,肩膀上突然多了隻手。


    包嚇掉了,幾頁材料連著我之前塞到包裏的各色小藥瓶一起在廁所地麵上滾來滾去,有的滾到了我腳邊,有的滾到了死麵癱腳邊。


    離死麵癱最近的小瓶裏是最被我嫌棄所以開了幾次都放著沒吃的氯丙咪嗪。


    死麵癱不厚道,他這樣子像是準備等在廁所邊堵我。


    他看著我,也沒說話,清清淡淡幫我把瓶子都撿好塞進了包裏,鎖扣一搭,要把包還我。


    我被他一下愣住了,也不管他其實是罪魁禍首,還準備道個謝。


    我接過包,剛要張嘴,這孫子直接把我按牆上了。


    我腦袋撞上瓷磚,一陣恍惚,覺得都有點輕微腦震蕩了。


    死麵癱紅著眼就把唇湊過來,我下身頓時起立,但手舉起來還是想把他推開。


    沒推動。


    山不轉水轉,推不動我就死命往旁邊偏頭,爭取不讓這個將致死纏綿的吻落到我唇上。


    死麵癱惱了。


    之前死麵癱也惱過,大概是因為我操他時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葷話,他不喜歡,我後來就不說了,他也沒怎麽。


    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死麵癱的手從我肩膀往上直接掐住了我脖子,我掙了一下竟然沒掙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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