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詭異的盯著這張臉,雖然心中還是有一絲恐懼,不過一想到他的隊友正因為環境適應性飽受折磨,目光就變得犀利了起來。


    他放在手中的小棍,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緩緩張開口:“你到底有什麽目的,為何要與我結親?”


    “還有屢次出現在我周圍,影響我的走向,說吧。”


    他的目光逐漸犀利,坐在了她對麵的凳子上,雙手放在桌麵合在一起抵著下巴審視的盯著她。


    恐怖新娘好像有些疑惑的轉過頭,笑眼微彎的盯著江言,嘴角輕揚:“相公…似乎不怕奴家?”


    江言不想和他廢話,直接點明來意:“我的隊友因為環境適應性遇到困難,需要這個幫助,你想要什麽,我可以和你交換…”


    至於什麽無償幫助?


    那隻不過是表麵罷了,有得就有失。


    他語氣平靜,看著麵前這個女鬼就好像真的隻是麵對平常人一般冷靜,絲毫沒有怯場。


    新娘輕聲笑著迴應:“相公先不要著急…奴家等你很久了,這片空間內的空間是靜止的,無需擔心外界的流逝速度。”


    她輕笑著,目光掃在江言手中的婚戒上好像很是滿意:“相公,可還滿意?”


    江言聽到這句話鬆了一口氣,不過目光卻是警惕的盯著她,眼前的這個人段位很高。


    很會把控人心。


    “好…不急。”他目光看向桌子上的茶具。


    “請便…無毒。”她輕笑道。


    江言撇嘴沒有說話,自顧自的給自己上了一杯茶水,不過看著麵前這美人,心念一動,詫異的也給她沏了一杯茶。


    新娘看著這一幕,不禁掩麵輕笑了起來:“奴家可真受寵若驚,相公原來也不是那麽鐵石心腸。”


    江言冷言道:“說正事,怎麽才能救我朋友?”


    恐怖新娘見江言如此冷漠不禁啞然失笑:“唉~相公還是那麽的鐵石心腸,跟以前一樣。”


    “以前?”江言皺眉:“我以前見過你?”


    恐怖新娘笑著沒有說話,輕輕端起茶杯,掩麵喝了一口後輕笑:“相公親自給奴家砌的茶很是甘甜,如果以後每天都能嚐到該多麽美好。”


    江言詫異的掃了她一眼,這妹子生前怕不是被情夫給拋棄了?


    這麽癡情?


    不對…


    可下一瞬間,他看著麵前恐怖新娘那戲謔中帶著愛意的神情,頓時感覺寒毛炸起。


    她剛剛說的以前見過自己,又說自己鐵石心腸,還有被情婦拋棄。


    他盯著她張口輕道:“你為何變成厲鬼?”


    恐怖新娘輕笑著,抬起青蔥玉手劃過臉龐神色有些委屈的盯著江言道:“相公覺得呢?”


    江言沉默不語。


    恐怖新娘見狀更加委屈了,眼角更是流下了一滴血紅的淚珠,聲音中帶著哭腔,哽咽的盯著江言:“相公以前對奴家的示好隻有冷漠,現如今再遇相公,還要對奴家如此嗎?”


    江言看著她的模樣頓時愣了神,雖然他很疑惑可卻見不得女人哭,這是她的一大弱點,除非是自己恨的人。


    他從鬼戒中抽出幾張紙巾,遞了過去:“別哭了,咱咱們有話說話,我的隊友還在等我…”


    恐怖新娘見江言的舉動有些吃驚,不過臉上卻是無法掩飾的開心神色,她伸出倩倩玉手,目光與江言對視上:“相公~如今變得如此貼心,奴家都有些不適應了呢。”


    江言沒有說話,不過臉確是紅了一些。


    下一秒,他便感覺手背傳來細膩光滑但卻冰冷的觸感。


    他渾身一激靈,盯著恐怖新娘,此刻她的手正覆在自己的手背上,在自己的手背上來迴滑動。


    “相公~觸感可還好。”


    江言古怪的盯著她,雙眼微眯,將紙巾放下後便迅速抽迴手,她也沒有阻攔,隻是神色明顯有些低沉。


    “看來相公還是不喜與我接觸,那便罷了。”


    說話間,她拿起紙巾在眼角一擦,隨後目光盯著江言,眸光中帶著審視和目的感。


    江言看著她,心中冷笑,終於要出手了嗎?


    他最討厭磨磨唧唧的,多說無疑,道友,來做我的刀下亡魂一噓。


    至於黑爺的問題,死前拷打問出便可。


    什麽前世,什麽鐵石心腸,什麽以前見過他,都是屁,唯有一刀斬之。


    他緩緩起身,目光中滿是戾氣,周圍的空氣開始冷峻的下來,霎那間他便從鬼戒中掏出麒麟刀,霎然他目光如炬,速度如閃電。


    刀尖已然達到了恐怖新娘的脖子處。


    恐怖新娘看到江言的行動,心底處傳出巨大的委屈和仇恨。


    麒麟刀在這一刻再也無法進步半分。


    周圍的空氣也越發的沸騰了起來。


    恐怖新娘的青蔥玉手輕輕捏在江言的刀上,目光帶著戲謔的看著江言,語氣中滿是不舍:“相公~奴家是做錯了什麽了嗎?為何又要拋棄麗娘。”


    清脆的聲音響起,麒麟刀的刀尖頓時出現破碎。


    恐怖新娘的語氣越發的冷:“相公~我真的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可你為什麽這麽討厭麗娘。”


    她伸出手,惋惜的在江言的麵龐處滑動,好像在看一個心愛的絕世珍寶般,愛惜。


    江言這時想動,可卻絲毫無法動彈,為何?


    他的能力不是無視任何鎖定嗎?


    難道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專門有克製他能力的手段。


    那麽現在的情況就越來越糟糕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比自己認知裏所有人點威脅都強。


    可恐怖新娘說話間,好像很是把舍江言,指尖滑在江言的薄唇上波動了兩下,隨後輕笑著俯身:“既然相公如此執迷不悟,那奴家隻好親自來取了。”


    取什麽?


    江言很是疑惑,他有什麽東西是有她能企圖的。


    可看到恐怖新娘越發靠近的麵龐他逐漸驚恐了起來,想要說話也說不了。


    隻能看到她紅豔似血的薄唇在逐漸靠近。


    頃刻間,江言的身體能動了。


    可他卻呆住了。


    因為他的唇瓣傳來冰冷點柔軟觸感,很軟,很糯,也很香。


    幾秒後,唇分,麗娘覺得不過癮看著江言的臉又印了上去。


    江言手中的麒麟劍微微掉落,有些失神。


    他是被強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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