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亂找到的變電站每天能提供的電量有限，要突破到白銀戰將需要短期內巨量的能量衝擊。
他在變電站做到的是將能量蓄到臨近突破，再去找合適的地方一舉突破。
“要換地方了，你們的實力如何，能不能兩人戰勝一級變異獸？”
林亂作好決定後詢問手下的兩個主管艾米麗、艾美莉。
兩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艾米麗說：“對不起老板，我們沒辦法打破變異鹿的防禦。”
“當然不能，要是能你們就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了。”
林亂輕鬆的聳聳肩，笑道：“我隻是問一下，並沒有硬性要求，所以你們不用太著急，覺得是個變異人就要在一級暴打同級變異獸。”
他拿出兩套戰鬥服，“來試試。”
兩人身上的戰鬥服早就損壞，穿的是在鎮上購買的皮甲，也是一般傭兵穿著的衣服，效果差強人意。
除了積蓄突破的能量，林亂也沒忘記老手藝，利用改造材料的能力按照自己的想法打造裝備。
罡氣消散又重來之後，明顯要比以前的同期強，以前他沒可能在青銅的時候作出實用的戰鬥服，那個時候也沒有強大的變異獸作對手。
從兄弟會總部得到不少裝備，林亂將它們全部分解，不然不方便拿出來，也是為了練手，如今的裝備樣式和特性與以前不同，林亂不能做過去的裝備，會被人懷疑來曆。
艾米麗摸著戰鬥服，驚訝的說：“好強。”
雖然她戰鬥經驗沒那麽豐富，但通過這段時間的戰鬥也學到不少，黑色戰鬥服輕便又有韌性，在頭部、胸口、腰腹等地方等有加強，用匕首劃過連痕跡都留下去，用力刺下去也刺不穿。
換上戰鬥服之後外麵再穿件袍子，讓她信心十足，感覺可以直麵變異獸。
艾美莉沒說話，但臉上的笑容也表露了她的心情。
林亂說：“給你們還準備了武器，試著動一下，看戰鬥服合不合身。”
“老板，尺寸有點不合，肩膀這裏，還有腰這裏……”
艾米麗活動了幾下，指出一些問題，說完要脫下來。
“不用脫，我現場修改。”
林亂立即製止她，來到她身邊，在她說的地方按來按去。
艾米麗的臉色發燙，此時的情形仿佛林亂的雙手在她身上，事實上也差不多，然而林亂的神色卻是嚴肅認真，讓她的身體也穩下來，但心裏卻砰砰直跳。
艾美莉則發現戰鬥服被林亂碰過之後發生微小的改變，驚訝的張大嘴，沒想到老板還有這能力，既能戰鬥又能製造裝備，還擅長易容，難怪敢一個人出來闖紅楓林。
看在眼裏，林亂在艾美莉的心裏更加高大更加有魅力。
作為無家可歸的少女，對於眼前這個救命恩人有著別樣的情愫，而且林亂還收留了她們。
其實在艾美莉心裏，兄弟會會長喬納德很可能已經死在林亂手裏，但是她沒有問，既然林亂沒有提肯定有他的安排，沒必要去影響，讓事情按他的安排進行最好。
當艾米麗的戰鬥服被修複後就輪到她了，到時候就是和林亂緊密的接觸……想到這裏，艾美莉激動而甜蜜。
戰鬥服上用了些精品材料，所以林亂做的慢，艾米麗有些不習慣被人在身上摸來摸去，好在是林亂，她不反感就是覺得異樣，何況旁邊還有艾美莉看著，雖然是朝夕相處的生死之交，總歸有些難為情。
半天功夫才把艾米麗的戰鬥服調整好，林亂鬆了口氣，能看出來遠不夠完美，要調整好大概得半個月。
林亂搖頭歎道：“還真是有點難啊，做出一件可以在市場上售賣的戰鬥服需要一個月，又不是防護服，售價上不來，可惜我就這點能力。”
艾米麗眨了眨眼睛，明明一切都是為戰鬥作準備，怎麽一下子縮迴來。
她問：“老板是打算開商鋪嗎？”
林亂說：“我們黑閃電公司的性質是商業機構，做買賣很正常吧。如果做買賣能賺到錢，何必去打打殺殺呢。”
艾米麗想了下，說：“既然老板有鑄造能力，公司可以做來料加工，隻要質量好，不愁沒銷量，賺錢的問題就解決了。”
啪啪啪，林亂拍起手掌。
“很好的建議，隻需要我付出精力就能做的生意。本來我還想把艾美莉的戰鬥服完善之後再走，現在改了主意，我們先到鎮上開店，到那裏再解決艾美莉的事。”
艾美莉沒有任何意見，艾米麗倒是想到一點，小聲說：“開店需要錢吧。”
本來她們都認為林亂不會缺錢，但是大家生活在一起，林亂身上隻有一個普通大小的獸皮包，每次他外出一趟就會帶來一些東西，她們已經習以為常。
但是油幣之類的，她們還從來沒有從林亂手上見過，下意識的覺得林亂不存錢，把錢都去買物資。
林亂灑然一笑，“錢不需要擔心，伯特家族會支持，我們的第一個基地就放在楓林東鎮。記住，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們的能力。”
原來是這樣，兩女也放下心來，差點忘了這件事，老板背後有人。
至於林亂說的保密，她們可是經曆過生死大恐怖的人，心性足夠堅定。
……
伯特家對林亂足夠重視，當他們迴到鎮上時，珍妮已經等在那裏。
本來艾伯特要給林亂一部手機，但是辦手機卡必須本人到場，上次管家說過，隻是林亂表示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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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迴等到，珍妮還是轉達了艾伯特和伯特家族的籠絡之意，而林亂也將此次的目的直接道出。
“開店鋪？艾伯特先生肯定支持，是哪種類型，需要多少資金和人手？”
珍妮剛聽到時興致勃勃，聽到維修武器裝備、來料加工成品後心裏很失望，放著大好的天賦不去深造，搞這些花裏胡哨的幹嘛。
她隱晦的看了看兩名年輕女子，身材都比艾菲小姐好，而且性格更溫順，所謂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大概這位天才戰鬥型變異人打算過平穩日子了。
林亂已經想好，就一個能居住的商鋪，招一名管事一個廚子，管事負責招待客人，而艾米麗和艾美莉負責操作。
珍妮更加明確了剛才的想法，原來是兩個姑娘有改造材料的能力，所以林亂開商鋪是為了她們。
她很是惆悵，覺得艾伯特先生聽到這個消息後會很難過。
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積極的操辦此事。
過了幾天，黑閃電商團有了屬於自己的經營場所，前麵是簡潔的店鋪，中間是院子，後麵居住和工作。
珍妮用鎮上的付費電話聯係了艾伯特，艾伯特讓她留在楓林東鎮協助，於是珍妮成了商團的管事，她從家族挑了三個人，兩男一女。
男人可以做安保可以當探子可以幹雜事，女人是廚娘。
招牌是林亂親手製造，往外麵一掛，像那麽迴事，要是放幾串鞭炮舞一舞獅子就更像了。
店鋪剛弄好，林亂就要走，還要帶走艾米麗和艾美莉，這讓珍妮著急了。
“先生，要是有客人怎麽辦，再沒人會維修裝備，更不要說製造。”
林亂微笑道：“不用著急，我帶她們去曆練提升，如今的水平不夠，真要做隻會虧死。”
確實如此，他升到白銀戰將後會解鎖“工藝大師”技能，熟練度大大增加，再說他又不是真的靠開店賺錢，隻是想讓自己的身份更紮實。
珍妮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不僅是珍妮，本來以為要留在店鋪一段時間過上平淡生活的艾米麗、艾美莉也搞不明白。
艾米麗私下說：“老板的想法天馬行空，很難跟上。”
艾美莉說：“那就別想，他怎麽說我們就怎麽做。”
在楓林東鎮的店鋪弄好後，林亂也為艾美莉調整戰鬥服，讓艾美莉心裏不知多歡喜，巴不得相處的時間越長越好。
此次沒有騎馬，林亂帶著她們在野外憑借體力飛速奔跑。
根據資料，德新山脈中有煤礦，如今那裏沒有地堡，也就是說孔雀城的勢力還未抵達，林亂打算去那裏突破。
路上可能遇到強大的變異獸，所以他沒有帶變異馬，要是死在路上太可惜。
三人往西走了幾百公裏，就看到連綿不絕的黑色山脈，厚重而深沉。
路上遇過幾次變異獸，他們沒有與之戰鬥，而是耐心等待其離開，也遇到過不少傭兵團，同樣避開。
林亂的感應能力已經相當出色，帶著她們躲開各種危險抵達山脈。
他們眼前出現一條道路，艾米麗和艾美莉也了解了一些本區域的資源，按理講這裏應該是未探索區域，而道路還挺新，說明有固定的人群經過。
艾米麗說：“會不會是孔雀城正在山脈中建造地堡？”
林亂說：“我們要再小心點，能夠到這裏的人肯定都是變異人，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麽，應該不願意讓我們知曉。”
兩女立即點頭稱是。
照著地圖尋找，林亂沒費什麽功夫就找到了當初的煤炭生產基地。
基地已經荒蕪，雜草叢生，不少礦洞失修坍塌，鏽跡斑斑的設備、車輛一眼就看到。
艾米麗和艾美莉心有疑惑但不出聲，跟在林亂身後往基地中走。
“你們在外麵做個隱蔽的住處，我去裏麵。要是有危險先藏好，等我出來。”
林亂吩咐完之後就沿著礦井下去，艾米麗兩人覺得可能裏麵有變異獸之類的可怕生物，連忙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百來米的礦井下，全是黑色煤炭，林亂深吸一口氣，當初突破白銀戰將靠的是一艘核潛艇上的核燃料，突破青銅靠的是天罡護佑下的地底燃燒。
如今已經沒有天罡隻靠自己，他不知道過程會不會和以前一樣。
然而林亂沒有猶豫，現在這個時刻，去找核潛艇或者遠走都很難，首先突破到白銀是最重要的事，隻有到了白銀戰將才能擁有滯空能力，也就變相的能漂浮和飛行。
而且氣場也真正出現，配合風屬性能力將更加強大。
轟轟……地底烈焰出現，濃煙塞住了林亂的鼻孔，溫度飛速上升。
外麵的艾米麗大聲驚唿，“快看，礦洞裏麵冒煙。”
正在練習射擊的艾美莉連忙趕過來，麵如紙色，“老板不會還在裏麵吧，是自燃嗎？我要去找他。”
說著她毅然要往礦洞中去，艾米麗一把拉住她，“你忘了，老板臨走前說過有危險先藏好，他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如果地下的煤炭燃燒，我們進去隻會馬上死去，等他過來找不到我們怎麽辦？”
艾美莉眼淚掉下來，沉默著被艾米麗拉向遠方。
……
地底煤炭的燃燒能持續很長的時間，比如幾十年。
濃煙能飄到天上，想隱瞞自然是不可能。
此時在林亂他們發現的道路終點處，一個建在山腰的基地中，有人報告廢棄的煤炭基地燃燒。
濃眉大眼大胡子的路易斯團長走出基地來到山頂望著遠方，“怪事，得叫人去看下。”
基地裏立即奔出一支九人小隊，翻山越嶺往煤炭基地靠近。
小隊根本沒有掩藏行蹤，所以被艾米麗兩人注意到。
“老板真是料事如神，我們躲在樹洞裏不知道會不會被發現？”
艾米麗用望遠鏡看著那些人影。
艾美莉說：“別看了，老板說過，高級變異人的感知非常強大，隻要你注意他就會被感應到。”
她心裏很擔憂林亂，但又不好說出來。
艾米麗放下望遠鏡，心想那些人應該是被濃煙吸引過來，注意力不會轉移到幾百米外的山上，她們這時足夠安全。
小隊的隊長是豪斯，因為原隊長升到三級被提拔，所以他補位升官，自然需要功勞來坐穩。
感受著超過60度的溫度和滾滾煙霧，他立即換上防護服，說：“我們先在基地周圍搜索一遍，看有沒有外人闖入的痕跡，然後再進去查看。”
其他人也是同樣，穿著笨重的防護服開始巡查。
濃煙已經布滿整個基地，越往裏麵溫度越高，周圍一些石頭已經裂開砸下去，現場的痕跡無法查清楚。
豪斯說：“外麵沒有發現就進去瞧瞧，趁現在溫度還不算太高，看是不是有人搞鬼。”
他在變電站做到的是將能量蓄到臨近突破，再去找合適的地方一舉突破。
“要換地方了，你們的實力如何，能不能兩人戰勝一級變異獸？”
林亂作好決定後詢問手下的兩個主管艾米麗、艾美莉。
兩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艾米麗說：“對不起老板，我們沒辦法打破變異鹿的防禦。”
“當然不能，要是能你們就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了。”
林亂輕鬆的聳聳肩，笑道：“我隻是問一下，並沒有硬性要求，所以你們不用太著急，覺得是個變異人就要在一級暴打同級變異獸。”
他拿出兩套戰鬥服，“來試試。”
兩人身上的戰鬥服早就損壞，穿的是在鎮上購買的皮甲，也是一般傭兵穿著的衣服，效果差強人意。
除了積蓄突破的能量，林亂也沒忘記老手藝，利用改造材料的能力按照自己的想法打造裝備。
罡氣消散又重來之後，明顯要比以前的同期強，以前他沒可能在青銅的時候作出實用的戰鬥服，那個時候也沒有強大的變異獸作對手。
從兄弟會總部得到不少裝備，林亂將它們全部分解，不然不方便拿出來，也是為了練手，如今的裝備樣式和特性與以前不同，林亂不能做過去的裝備，會被人懷疑來曆。
艾米麗摸著戰鬥服，驚訝的說：“好強。”
雖然她戰鬥經驗沒那麽豐富，但通過這段時間的戰鬥也學到不少，黑色戰鬥服輕便又有韌性，在頭部、胸口、腰腹等地方等有加強，用匕首劃過連痕跡都留下去，用力刺下去也刺不穿。
換上戰鬥服之後外麵再穿件袍子，讓她信心十足，感覺可以直麵變異獸。
艾美莉沒說話，但臉上的笑容也表露了她的心情。
林亂說：“給你們還準備了武器，試著動一下，看戰鬥服合不合身。”
“老板，尺寸有點不合，肩膀這裏，還有腰這裏……”
艾米麗活動了幾下，指出一些問題，說完要脫下來。
“不用脫，我現場修改。”
林亂立即製止她，來到她身邊，在她說的地方按來按去。
艾米麗的臉色發燙，此時的情形仿佛林亂的雙手在她身上，事實上也差不多，然而林亂的神色卻是嚴肅認真，讓她的身體也穩下來，但心裏卻砰砰直跳。
艾美莉則發現戰鬥服被林亂碰過之後發生微小的改變，驚訝的張大嘴，沒想到老板還有這能力，既能戰鬥又能製造裝備，還擅長易容，難怪敢一個人出來闖紅楓林。
看在眼裏，林亂在艾美莉的心裏更加高大更加有魅力。
作為無家可歸的少女，對於眼前這個救命恩人有著別樣的情愫，而且林亂還收留了她們。
其實在艾美莉心裏，兄弟會會長喬納德很可能已經死在林亂手裏，但是她沒有問，既然林亂沒有提肯定有他的安排，沒必要去影響，讓事情按他的安排進行最好。
當艾米麗的戰鬥服被修複後就輪到她了，到時候就是和林亂緊密的接觸……想到這裏，艾美莉激動而甜蜜。
戰鬥服上用了些精品材料，所以林亂做的慢，艾米麗有些不習慣被人在身上摸來摸去，好在是林亂，她不反感就是覺得異樣，何況旁邊還有艾美莉看著，雖然是朝夕相處的生死之交，總歸有些難為情。
半天功夫才把艾米麗的戰鬥服調整好，林亂鬆了口氣，能看出來遠不夠完美，要調整好大概得半個月。
林亂搖頭歎道：“還真是有點難啊，做出一件可以在市場上售賣的戰鬥服需要一個月，又不是防護服，售價上不來，可惜我就這點能力。”
艾米麗眨了眨眼睛，明明一切都是為戰鬥作準備，怎麽一下子縮迴來。
她問：“老板是打算開商鋪嗎？”
林亂說：“我們黑閃電公司的性質是商業機構，做買賣很正常吧。如果做買賣能賺到錢，何必去打打殺殺呢。”
艾米麗想了下，說：“既然老板有鑄造能力，公司可以做來料加工，隻要質量好，不愁沒銷量，賺錢的問題就解決了。”
啪啪啪，林亂拍起手掌。
“很好的建議，隻需要我付出精力就能做的生意。本來我還想把艾美莉的戰鬥服完善之後再走，現在改了主意，我們先到鎮上開店，到那裏再解決艾美莉的事。”
艾美莉沒有任何意見，艾米麗倒是想到一點，小聲說：“開店需要錢吧。”
本來她們都認為林亂不會缺錢，但是大家生活在一起，林亂身上隻有一個普通大小的獸皮包，每次他外出一趟就會帶來一些東西，她們已經習以為常。
但是油幣之類的，她們還從來沒有從林亂手上見過，下意識的覺得林亂不存錢，把錢都去買物資。
林亂灑然一笑，“錢不需要擔心，伯特家族會支持，我們的第一個基地就放在楓林東鎮。記住，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們的能力。”
原來是這樣，兩女也放下心來，差點忘了這件事，老板背後有人。
至於林亂說的保密，她們可是經曆過生死大恐怖的人，心性足夠堅定。
……
伯特家對林亂足夠重視，當他們迴到鎮上時，珍妮已經等在那裏。
本來艾伯特要給林亂一部手機，但是辦手機卡必須本人到場，上次管家說過，隻是林亂表示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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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迴等到，珍妮還是轉達了艾伯特和伯特家族的籠絡之意，而林亂也將此次的目的直接道出。
“開店鋪？艾伯特先生肯定支持，是哪種類型，需要多少資金和人手？”
珍妮剛聽到時興致勃勃，聽到維修武器裝備、來料加工成品後心裏很失望，放著大好的天賦不去深造，搞這些花裏胡哨的幹嘛。
她隱晦的看了看兩名年輕女子，身材都比艾菲小姐好，而且性格更溫順，所謂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大概這位天才戰鬥型變異人打算過平穩日子了。
林亂已經想好，就一個能居住的商鋪，招一名管事一個廚子，管事負責招待客人，而艾米麗和艾美莉負責操作。
珍妮更加明確了剛才的想法，原來是兩個姑娘有改造材料的能力，所以林亂開商鋪是為了她們。
她很是惆悵，覺得艾伯特先生聽到這個消息後會很難過。
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積極的操辦此事。
過了幾天，黑閃電商團有了屬於自己的經營場所，前麵是簡潔的店鋪，中間是院子，後麵居住和工作。
珍妮用鎮上的付費電話聯係了艾伯特，艾伯特讓她留在楓林東鎮協助，於是珍妮成了商團的管事，她從家族挑了三個人，兩男一女。
男人可以做安保可以當探子可以幹雜事，女人是廚娘。
招牌是林亂親手製造，往外麵一掛，像那麽迴事，要是放幾串鞭炮舞一舞獅子就更像了。
店鋪剛弄好，林亂就要走，還要帶走艾米麗和艾美莉，這讓珍妮著急了。
“先生，要是有客人怎麽辦，再沒人會維修裝備，更不要說製造。”
林亂微笑道：“不用著急，我帶她們去曆練提升，如今的水平不夠，真要做隻會虧死。”
確實如此，他升到白銀戰將後會解鎖“工藝大師”技能，熟練度大大增加，再說他又不是真的靠開店賺錢，隻是想讓自己的身份更紮實。
珍妮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不僅是珍妮，本來以為要留在店鋪一段時間過上平淡生活的艾米麗、艾美莉也搞不明白。
艾米麗私下說：“老板的想法天馬行空，很難跟上。”
艾美莉說：“那就別想，他怎麽說我們就怎麽做。”
在楓林東鎮的店鋪弄好後，林亂也為艾美莉調整戰鬥服，讓艾美莉心裏不知多歡喜，巴不得相處的時間越長越好。
此次沒有騎馬，林亂帶著她們在野外憑借體力飛速奔跑。
根據資料，德新山脈中有煤礦，如今那裏沒有地堡，也就是說孔雀城的勢力還未抵達，林亂打算去那裏突破。
路上可能遇到強大的變異獸，所以他沒有帶變異馬，要是死在路上太可惜。
三人往西走了幾百公裏，就看到連綿不絕的黑色山脈，厚重而深沉。
路上遇過幾次變異獸，他們沒有與之戰鬥，而是耐心等待其離開，也遇到過不少傭兵團，同樣避開。
林亂的感應能力已經相當出色，帶著她們躲開各種危險抵達山脈。
他們眼前出現一條道路，艾米麗和艾美莉也了解了一些本區域的資源，按理講這裏應該是未探索區域，而道路還挺新，說明有固定的人群經過。
艾米麗說：“會不會是孔雀城正在山脈中建造地堡？”
林亂說：“我們要再小心點，能夠到這裏的人肯定都是變異人，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麽，應該不願意讓我們知曉。”
兩女立即點頭稱是。
照著地圖尋找，林亂沒費什麽功夫就找到了當初的煤炭生產基地。
基地已經荒蕪，雜草叢生，不少礦洞失修坍塌，鏽跡斑斑的設備、車輛一眼就看到。
艾米麗和艾美莉心有疑惑但不出聲，跟在林亂身後往基地中走。
“你們在外麵做個隱蔽的住處，我去裏麵。要是有危險先藏好，等我出來。”
林亂吩咐完之後就沿著礦井下去，艾米麗兩人覺得可能裏麵有變異獸之類的可怕生物，連忙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百來米的礦井下，全是黑色煤炭，林亂深吸一口氣，當初突破白銀戰將靠的是一艘核潛艇上的核燃料，突破青銅靠的是天罡護佑下的地底燃燒。
如今已經沒有天罡隻靠自己，他不知道過程會不會和以前一樣。
然而林亂沒有猶豫，現在這個時刻，去找核潛艇或者遠走都很難，首先突破到白銀是最重要的事，隻有到了白銀戰將才能擁有滯空能力，也就變相的能漂浮和飛行。
而且氣場也真正出現，配合風屬性能力將更加強大。
轟轟……地底烈焰出現，濃煙塞住了林亂的鼻孔，溫度飛速上升。
外麵的艾米麗大聲驚唿，“快看，礦洞裏麵冒煙。”
正在練習射擊的艾美莉連忙趕過來，麵如紙色，“老板不會還在裏麵吧，是自燃嗎？我要去找他。”
說著她毅然要往礦洞中去，艾米麗一把拉住她，“你忘了，老板臨走前說過有危險先藏好，他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如果地下的煤炭燃燒，我們進去隻會馬上死去，等他過來找不到我們怎麽辦？”
艾美莉眼淚掉下來，沉默著被艾米麗拉向遠方。
……
地底煤炭的燃燒能持續很長的時間，比如幾十年。
濃煙能飄到天上，想隱瞞自然是不可能。
此時在林亂他們發現的道路終點處，一個建在山腰的基地中，有人報告廢棄的煤炭基地燃燒。
濃眉大眼大胡子的路易斯團長走出基地來到山頂望著遠方，“怪事，得叫人去看下。”
基地裏立即奔出一支九人小隊，翻山越嶺往煤炭基地靠近。
小隊根本沒有掩藏行蹤，所以被艾米麗兩人注意到。
“老板真是料事如神，我們躲在樹洞裏不知道會不會被發現？”
艾米麗用望遠鏡看著那些人影。
艾美莉說：“別看了，老板說過，高級變異人的感知非常強大，隻要你注意他就會被感應到。”
她心裏很擔憂林亂，但又不好說出來。
艾米麗放下望遠鏡，心想那些人應該是被濃煙吸引過來，注意力不會轉移到幾百米外的山上，她們這時足夠安全。
小隊的隊長是豪斯，因為原隊長升到三級被提拔，所以他補位升官，自然需要功勞來坐穩。
感受著超過60度的溫度和滾滾煙霧，他立即換上防護服，說：“我們先在基地周圍搜索一遍，看有沒有外人闖入的痕跡，然後再進去查看。”
其他人也是同樣，穿著笨重的防護服開始巡查。
濃煙已經布滿整個基地，越往裏麵溫度越高，周圍一些石頭已經裂開砸下去，現場的痕跡無法查清楚。
豪斯說：“外麵沒有發現就進去瞧瞧，趁現在溫度還不算太高，看是不是有人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