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人隨意的問:“你是卒,誰是帥?”

    “那我也不清楚,不過絕對是大人物。比如說霍家,錢家那種。”

    這兩大家是魏國最大的商界巨頭,至少在國內,沒什麽人敢輕易得罪他們。

    恆建國偷偷看麵具人,期望對方有所觸動,能明白他也是能攀上高枝的人。

    結果麵具人毫無反應,他很失望。

    “聽說你想趁機睡蔣瑤?”

    心裏咯噔一下,恆建國暗想,這人前麵問那麽多,莫不是其實是為蔣瑤出頭的。

    “大哥,沒有,絕對沒有。蔣瑤那種自私自利的丫頭,跟蔣進差不多,我弄她有什麽用,沒好處啊。再說,我也確實是看著她長大的,孩子們都認識,我要是作出那種事,還呆得下去嗎。我就是借這個機會玩玩他的另一個女兒,說不定是幹女兒。”

    “是嗎?”

    恆建國說著,話也多起來,他生怕麵具人不讓他說話,那就意味著他失去價值。

    “叫柴南香,說是他年輕的時候在鄉下留的種,這事誰清楚。反正也沒讓她迴家,單獨在外麵住。我剛開始都沒注意過,還是蔣瑤有次說,她有個姐姐,長的很漂亮,可以嫁給我兒子。後來我看到,覺得這丫頭真是漂亮,比蔣瑤好看多了。”

    見麵具人沒吭聲,恆建國心裏沒底,隻好繼續說。

    “兒子沒看到,我跟他說要不要見見蔣進的幹女兒,他不願意,說憑什麽當接盤俠。這不現在機會來了,我就試探,發現這丫頭比蔣瑤單純,很容易就上套,所以就……”

    說到這,恆建國突然想到,他是收到柴南香的消息才到天鵝酒店的,雖然號碼是陌生的,但是上麵說自己是柴南香,那麽這個人跟可能是跟柴南香有關。

    難道是白天的那個什麽朋友?怎麽現在的年輕人這麽暴躁,二話不說就動手,不應該先談談嗎?

    如果是他,自己白天見過他,會不會被滅口?

    雖然十一月份的夜晚溫度很低,但是他的汗水已經浸濕衣衫,馬上改口。

    “我是禽獸啊,禽獸不如,怎麽能有這種想法呢?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大哥,我保證不再摻和蔣家的事。”

    “蔣進怎麽樣關我屁事。”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什麽?”

    恆建國慌起來,因為對方現在不問問題,也不說話,他馬上說:“是不是要錢,我有,現金,我馬上叫家裏人準備。”

    “吵死了。”

    一道風聲,恆建國通的倒下。

    ……

    柴南香不知道怎麽醒的,反正她記得一片黑的時候醒過,身邊有個人。

    是林亂,她記得他的味道。

    她感覺到做了個夢,在大海上乘風破浪,兩個人。

    早上,她習慣的起床,發現隻有自己一人。奇怪的找,隻有他曾經留下的痕跡,卻沒有任何他的東西。

    她拿起手機,給林亂打電話。

    “你,你怎麽這麽早就走了?”

    “事情很多,我要趕著迴去。”

    “哦。那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

    沒有迴應,接著手機被掛斷。柴南香無助的抱著雙肩,不知道該做什麽,她能有什麽辦法。

    她隻是個到城市裏生活不到一年的女孩,沒有能談心的朋友,她看不清前麵的方向。

    她從未去過東進公司,但是知道自己現在用的花的,都是那裏的錢。

    現在出了事,有人要她奉獻,她能有多少選擇。

    如果讓林亂知道實情……反正也不可能在一起。蔣瑤說過,已經替她安排好了,她隻要照辦就行。

    腳伸到枕頭下,感覺到東西。柴南香掀開,看到五萬塊錢。

    這是林亂昨天說的還給他的,她淚流滿麵,失聲痛哭。

    過了會,外麵吵吵嚷嚷,柴南香抹著眼淚來到窗口。

    有保安,還有大量的圍觀者,她似乎聽到什麽,推開窗戶,聲音更加清晰。

    “什麽人啊,裸體在車裏,真不要臉。”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玩車震暈了,後來女的跑了。”

    “我認識他,是恆建國,恆老板!”

    “對啊對啊,真的是他,真是玩得開啊,身上那麽多口紅印。”

    “是口紅嗎,好像是血字。”

    警車,救護車都過來,隔離帶被迅速拉起。

    柴南香趕忙穿好衣服下去,恆建國在天鵝酒店出事,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恆建國會在這裏?

    難道是他,他這是要為她出氣嗎?

    柴南香又破涕為笑,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這女孩笑的真是梨花帶雨。

    她翻開手機,仔細看,裏麵什麽都沒有變過,很正常。

    那恆建國是為什麽會來這裏?難道不是他?

    停車場前麵已經全部是警務人員,所有閑雜人員都被擋住。

    聞風而來的各路媒體記者或是自媒體從業者,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恆建國在林州算是個知名人士,橫跨政商兩界,涉及桃色新聞,點擊率肯定蹭蹭的漲。

    “快讓開!”

    “怎麽樣醫生?”

    “隻是暈迷,迴去再詳細檢查。”

    擔架床匆匆抬上救護車。第三分局探長仇浩極其悲憤的進入停車場,兩個得力手下在慶峰市被殺,結果自己卻無能無力,連死因都不清楚。

    局裏放著兇殺大案不去管,要他來這裏,讓他的內心也出現迷茫。

    “探長,發現手機。”

    仇浩麵無表情的戴上手套,問手機裏有沒有發現。

    “有段錄音,是恆建國和另一個人的。”

    “放。”

    手機裏傳出個低沉的聲音。

    “蔣進是怎麽迴事……”

    仇浩眉毛動動,蔣進是從林州起家的大商人,目前生意做到魏國各地,林州隻剩下名義上的總公司,其實就是給最早的元老養老的地方,比如恆建國。

    想不到這事還涉及到他。

    “聽說你想趁機睡蔣瑤……我就是借這個機會玩玩他的另一個女兒,說不定是幹女兒。”

    錄音全部放完,仇浩接過裝在塑料密封袋中的手機,翻來覆去。

    “也就是有人昨晚脅迫恆建國,然後留下段錄音。蔣進的另一個女兒,那不是,是她,我剛才還看到。”

    仇浩猛然轉頭,看到圍觀人群中的柴南香。

    “你們兩個,去和柴南香聊聊,她就在外麵。”

    “探長,網上出現錄音。”

    “怎麽迴事?”

    “恆建國的手機發出去的。”

    “他的手機呢?”

    “沒找到。”

    “趕緊找!媽的,這是在捉弄恆建國。”仇浩暗罵,其實在捉弄警方,這麽點破事,又要雞飛狗跳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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