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亦南拖家帶口的離開a城後,整個夏氏的重擔就壓在了夏子奇一個人身上。雖然夏亦南醒來的消息讓原本的輿論壓了下去,但是資金的確實一直存在……


    又是過了十多天,竟然有一大筆資金從海外直接通過瑞士銀行匯到了a城夏氏,那數額就不用說了,那上麵的零差點讓夏子奇看花了眼。


    後來,夏子奇命人對匯款的公司進行的調查,才得知那幕後的幕後,那個法人代表竟然也姓夏。


    那個時候的夏子奇心情簡直差到了極點,他想不明白,既然他大哥早就在海外成立了一個公司,也將夏氏部分的項目進行秘密轉移,為什麽還要裝出a城這邊的夏氏快要完蛋的樣子。


    基於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夏子奇便去問了項城,他到現在還能記得清楚,那時候項城迴答這個問題時的表情說,他一副氣定神閑憋笑模樣,說:“出來混,總要還的。你就將鍛煉吧……”


    鍛煉?


    有這種鍛煉嗎?


    都讓他差點鍛煉出心髒病出來,要知道那陣子他還真是飯吃不下,覺睡不好,閉上眼就是想怎麽收拾局麵,穩定局麵。睜開眼,就是馬不停蹄的實施……


    真是累得連條狗都不如。


    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聲,夏子奇帶著一絲魅惑的俊顏抬了起來,看向了門口處,道:“進來!”


    隨即,便瞧見一人推門而入,在看見夏子奇後,便是綻放出了一絲笑顏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沐笙,她穿著剪裁合身的白色套裝,裏麵是一件蕾絲邊的粉色吊帶,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成熟與清純的氣息。


    真是看得夏子奇情不自已,待沐笙抱著文件想要走過來時,夏子奇已經率先起身朝她而去。


    在靠近時,他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腰部,那手裏的文件,亦是隨之掉落在了昂貴的地毯上。


    見那長性感的薄唇即將壓下來,沐笙連忙拿手去擋,“你做什麽,這裏是公司,也不怕有人進來看見……”


    “怕什麽,沒我的允許,沒人敢進來。”夏子奇挑著妖嬈的眉峰說道。


    沐笙隨即便是淺笑盈盈起來,“你現在是越來越有阿南的樣子了,連說話的語氣也有點像了。”說完,卻不再是壓抑的淺笑,而是直接大笑了起來。


    這,不提還好,一提簡直就快讓夏子奇氣炸了。


    他帶著老婆孩子去過悠閑日子了,他卻是在這替他做牛做馬,最主要的是,現在他的老婆和孩子雖然近在眼前,但也是遠在天邊。


    因為母親到現在為止還沒正式點頭,承認他跟沐笙的事。


    偏偏沐笙還是個死腦筋,非要等母親同意她才肯答應結婚,不然就免談。


    所以,結婚的事就一直耽擱到現在。


    夏子奇真的是怕,他怕他女兒都十八歲了,交男朋友的時候,可能他還沒正式成為她老爸。


    “阿笙,我們偷偷的去把結婚證扯了吧?”夏子奇再一次開啟了說服模式。


    “不行!”


    “阿笙!要是母親一直不答應,你還真準備這麽吊著我啊!念念長大也是很快的,我們先把證扯了,儀式可以晚點辦。”夏子奇鍥而不舍的繼續說服。


    “不行!”


    “阿笙……”


    “不行!”


    夏子奇知道這次又失敗了,他連忙投降道,“好……好……那你先讓我親一會。我畢竟是一個男人,你看我們都……”


    沐笙當然明白夏子奇的意思,正因為明白,所以她瞬間便羞紅了臉,然後慢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主動摟住了夏子奇的脖頸,又主動湊了過去。


    這一刻沐笙的主動,夏子奇是享受的,他覺得她像是蜜糖一般的甜。


    他拚命的想要汲取更多,更多。


    直到沐笙感覺那感覺越來越不對,有雙手直接鑽入了她的套裝內,她便是連忙將男人推開,又羞又惱的樣子,“夏子奇!你正經點……”


    夏子奇一看沐笙的眼神不對,便立刻將手抽了出來,他想,反正來日方長。


    沐笙從夏子奇的身上起身,隨即便整理好自己身上所穿的衣物——


    亦在此時,那辦公室的門,恰在此時被推開,夏晴兒直接走了進來,一走進便是聞到了一股曖昧的味道,又看見夏子奇與沐笙那個樣子……


    她就猜到了一個大概,卻是毫不扭捏的問,“你們是完事了?還是正要準備開始……?沒關係,我可以在外麵等你們完事了,再進來,我的事不急,先解決二哥的需求比較要緊。”


    “夏晴兒!”


    “夏晴兒!”


    男女卻是異口同聲道,極其的默契。


    夏晴兒站在門口看著兩張盛怒的臉,“我又不知道你們在幹正緊事,下次要那什麽的時候,能不能先在外麵豎個牌子……”


    沐笙越聽越聽不下去了,直接撿起地上的文件,就準備走人,她覺得的晴兒的思想快要開放到外太空去了。


    “笙姐,我還有事要問你跟二哥呢,你不能走。”這時,夏晴兒卻是看向了沐笙說道。


    沐笙臉色的紅暈還未褪去,不想這麽麵對自己的“妹妹”便有點不耐煩的說,“有話快問,我還要去忙呢!”


    此時,夏晴兒極其的嚴肅問道:“我是不是爸媽的孩子?”


    夏子奇跟沐笙聞言便是立刻怔住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不知是在默默交流什麽。


    “夏晴兒,你瞎想什麽呢?你當然是爸媽的孩子,如假包換,真的跟鑽石一樣。”沐笙率先將怪異的氣氛打破,“你怎麽可能不是爸媽的孩子,母親一直很疼愛你,不是嗎?”


    “……二哥,你呢?”夏晴兒卻似乎不相信沐笙的話,看向了夏子奇,繼續問道。


    夏子奇卻是堅定道,是從未有過的堅定,“我的迴答跟阿笙一樣,你是爸媽的孩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問,但是你真的是爸媽的孩子。”


    夏晴兒卻是搖頭道:“如果我是,那麽為什麽大哥一直不讓我待在國內,每次迴來,我都要偷偷摸摸,或者要得到他的首肯才行。二哥,你並非是母親所生,那麽我也有可能不是爸媽的孩子,不是嗎?”


    “我說你是,你就是。”夏子奇卻難得對夏晴兒揚起了聲音。


    “……ok!”夏晴兒聳了聳肩膀,“既然你們不說,我就去問母親,她要是不說的話,我就直接去問大哥。”


    聞言,沐笙走到了夏晴兒的身前,抬起手似是安撫般的握住了夏晴兒的手,“不要去打擾薑姨,也不要去打擾阿南。”


    “笙姐!那你對我說實話。”夏晴兒帶著乞求一般的問。


    “我的答案還是一樣,你就是夏家的孩子,現在是,以後也依舊是。”沐笙依舊堅持道。


    夏晴兒看著沐笙的雙眸,那裏麵的東西有點複雜,但是她似乎還是看清了,隨即她展顏一笑,難以分辨男女的俊顏上卻是笑的肆意,“……好,就當我今天沒問就是了。”


    隨即,沐笙的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她側過身看了眼夏子奇,向他使了個眼色。


    “那晴兒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沐笙又開口問道。


    夏晴兒隨即便是慵懶一笑,“之前大哥拜托我幫他設計一套婚紗,現在婚紗也已經完成了,但是我聯係不到他,他現在在哪裏?”


    之前一段時間,夏晴兒一直在美國,所以近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她不是很清楚。


    “什麽婚紗?”對於婚紗,女人都是向往的,沐笙也不例外。


    夏晴兒淡淡迴道,“就是一套婚紗啊……而且,還是大哥親自設計的,他把設計好的草圖通過郵件發給我的,哎!大哥真是愛死大嫂了。”


    “阿南親自設計的?”沐笙有點難以置信。


    “是啊!”夏晴兒眨巴了下眼,“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那封郵件翻出來。”說著,就準備掏出手機出來,翻郵件。


    沐笙見此,連忙道,“我相信,我絕對相信。”


    “那大哥在哪?”夏晴兒再次問道。


    此時,夏子奇走了過來,拍了拍夏晴兒的肩膀,哀歎一聲道:“大哥在休假,很長的假,現在這個時候你最好不要去打擾他,指不定會讓他大發雷霆。你看看我,我現在都被他拉過來做苦力了……”


    夏晴兒表示很同情的看了眼自己的二哥,隨即又是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你活該!誰讓你以前不學無術,現在體會到了吧。”


    說完,便拍拍屁股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待夏晴兒一離開,夏子奇跟沐笙才唿出一口氣息來,他們又是互相看著對方,似乎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卻是那麽奇怪,兩人又是異口同聲,默契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這麽的詭異。


    沐笙指了指自己,說道:“我先說吧!你覺得晴兒是親生的嗎?”


    那時候,她也還小,隻記得薑姨消失了很久,似乎恰好是十個月左右,後來迴來的時候,就多了一個晴兒出來,她還記得很清楚,她第一次看見繈褓中的晴兒時,她眼角處的那顆淚痔就已經很清楚。


    聽說,帶淚痔的人天生薄情。


    不知是真是假,晴兒從小到大,對“情”這個東西看得一直很淡泊。


    “你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但是確實很奇怪,大哥似乎一直隱瞞了某些事情,是關於晴兒的,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夏子奇反問道。


    “哎!不想了,我還有一堆活要做呢,先走了。”沐笙哀歎一聲道。


    她剛想走,那手卻是被身後的人拽住了。她驚訝的轉頭看過去,便瞧見一雙勾人的妖嬈雙眸正緊緊盯著她,她亦是見他薄唇輕啟的說,“晚上一起吃晚飯,怎麽樣?”


    這樣的邀約,沐笙是不會拒絕的,而且也拒絕不了,她笑著點了下頭,男人才鬆開了她的手,允許她離開。


    ……


    c國,總統府。


    在這座百年宮邸內,素來流傳著很多傳說,那些傳說有美好的,也有惡劣的,也有恐怖的。但是,圍繞著的總是一個主題,那便是權利。


    作為這個百年宮邸的主人,c國的總統,這個年輕的帝王,此時正站在大型的穿衣鏡前,他的身邊有幾個女官正在幫他整理他的新衣……


    鏡中的男人有著一張邪魅至極的俊臉,肌膚潔白,臉上的輪廓亦是鮮明,似乎每一個棱角都是經過精刀雕刻而成,作為一個帝國的主宰,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氣魄來,但是……這種駭人的氣魄中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其他。


    比如,會勾人的氣息,會讓純白的處子願意脫光了自己爬上他龍床,像祭品一樣奉獻自己。


    這時,一個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子,步伐穩當的走到了佟薄嚴的身旁,他恭敬的將手裏的東西呈上,說:“總統閣下,這是a城的夏先生讓我務必要呈現給您的東西。”


    佟薄嚴透過穿衣鏡,看了眼c國的國防部長,便是勾唇一笑,隨即他向後轉過身,拿過他手裏的東西,那是拿牛皮紙精心包裹過的,他優雅且慢條斯理的打開——


    在看見裏麵的東西後,佟薄嚴剛柔中帶著幾分妖媚的俊顏此時的笑容瞬間放大,“嘖嘖……我沒想到,最後的最後,他竟然放棄江山隻要美人了,你說他傻不傻?”


    其餘眾人卻不敢不迴答,甚至於連大氣都不敢喘,僅是匍匐在男人的腳下,似乎帶著滿身的敬畏之感,除了c國的國防部長以外。


    隨即,佟薄嚴又將手裏的東西扔給了國防部長,“通知議員,開會,將此事傳達出去。”說完,佟薄嚴又是一副嚴肅中帶著幾分調笑的表情,說:“我來想想,大致的應該是……我們c國的閣下竟然瘋了……”


    原本國防部長的臉上還是平靜的,在聽到佟薄嚴的話後,那臉上的神色便瞬間有點不一樣了。


    該怎麽形容呢?大概就像是誤食了一隻蒼蠅般的難看吧!


    至於佟薄嚴,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他本不就讚成一個女人來當c國的閣下,女人嘛,就是拿來玩的,搞什麽政治,那種花拳繡腿的東西怎麽能拿上台麵來,這下也好……有人接手了過去,他也可以趁機將另外一派的勢力來個大揭底。


    這種一箭雙雕的事何樂而不為?


    隻是他一想到,曾經那個能隻手玩轉一切的男人,眼下甘願放下一切,僅是因為一個女人,他較之其他男人而言,略微帶細的眉峰便是一皺,那帶著妖禍的眼眸裏,亦是涔入了薄冰。


    但是,他更沒想到的是,原來他的妻子就是老狐狸的親生女兒。


    這叫什麽?宿命嗎?


    嗬嗬……真是可笑至極。


    ……


    若是幾年前,任誰都不會想到,在a城隻手遮天的夏亦南,有一天會係著圍裙,心甘情願的進入廚房,為的不是別的,僅是為了妻女做一頓美味的佳肴。


    風餐露宿,戎馬半生,每日周旋於商場上看不見的刀光劍影,有一段時間,活著對他的意義大概就是吞噬,吞噬旁人的一切,因為那是他從小被灌輸的東西,若是不想被別人踩在腳底下,那就隻能將別人打垮。曾幾何時,他也有過女人,妖媚的,清純的,高冷的,那些所謂的牀伴,或者應該說是情人。


    但是,他從未在她們身上意亂情迷過,那樣交織與發泄,似乎更像是一場無情的鞭策。


    可能有人會為,你的妻子曾經的角色亦是你眾多情人中的一個——


    你對她,為何會不同?


    他想,如果有一天,真有人會這麽問他。他大概會這麽迴答那個人,“她是我在路邊無意撞見的小可憐,所以我想抱她迴“家。””


    他給她一個家的同時,她又何嚐不是給了他一個家。


    宿城的天氣素來要比a城好上很多,a城的八月已經是熱的猶如一個火爐。林薇薇是一個特別怕冷,又特別怕熱的人。那時候在a城,她還是林氏的銷售經理時,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將她的絲襪偷偷脫了,坐在辦公桌前辦公,沒辦法,a城的實在是太熱,即便是中央空調打得夠冷,那時候她仍是覺得心裏有一團火。


    這個本來是她一個人才知道的秘密,連她的秘書韓玫都不知道。


    卻也是那一天,夏亦南通知她晚上見麵。因為當時白天太忙,等到她下班準備離開公司的時,早就忘記她將絲襪脫了。


    等他們見了麵,吃完晚飯,然後又進入酒店,他將她壓在牀上,他骨節分明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向上攀爬時,他眸光一猝,說:“你今天沒穿……”


    此時的夏亦南卻是還記得當時他說完那句話後,她當時的表情,那好像是他第一次看見她臉紅。


    之後,早已不能用意亂情迷來形容,如果非要揪出什麽來形容,那可能就是所謂的,他碰上了一隻“妖精。”


    而,此時的那隻“妖精”已經拉著他們的女兒,滿身是汗的從大廳內跑進了廚房裏來。


    聽見了步伐,夏亦南清冽的眸光微微一轉,他側過身看向了兩人,見一大一小的兩張臉上都是汗,臉上都紅彤彤的……


    便是眉頭一皺,“去樓上洗個澡,然後下來吃午飯。”


    隻是他話剛說完,眸光中便瞧見某人今天穿的衣服是一件絲質薄紗的短衫,原本是沒什麽,但是因為出了汗的關係,衣服跟皮膚粘在了一起,就清楚的瞧見她裏麵穿著黑色的……內衣以及那勾勒出的美好胸型。


    瞬間,夏亦南的眉頭更皺了,他麵容嚴肅的看向了一臉呆愣的林薇薇,語氣淡漠道:“這件衣服以後不許穿……”


    這是命令一般的話。


    林薇薇雖然不記得什麽,但是並不代表她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哦。”林薇薇沒像以前一樣反駁,卻是乖順的應了一聲,隨即便牽著果兒的手往外走。


    在林薇薇離開的時候,夏亦南的眼眸從未在她身上離開過,應該說他是目送她離開的……


    待她的身影消失,他才收迴視線來,隨即便再次切起了砧板上的洋蔥。


    直到將所有的洋蔥切完,他便是將刀直接扔在了砧板上,然後拿過一旁的洗潔精,倒了點出來,將手洗幹淨,又擦拭完後,便是拿下了身上係著的圍裙,走出了廚房——


    他跑上了樓,不知心裏壓著什麽,可能是什麽都有。


    雖然被心裏的一團火牽引著,但是夏亦南的理智還沒有蕩然無存,至少此時還沒有。他畢竟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早已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有欲望會自己處理好,自從來了這裏後,他從未在她麵前顯露出來過,一是怕嚇著她……二還是怕嚇著她。


    可是,剛才——


    僅是一眼,那些極力被他克製住的欲望,此時就像是決堤了一樣,拚命的往外湧。


    真該死!


    人的肢體是被大腦所控製的,但是這一刻夏亦南覺得,他的肢體似乎已經有了獨/立的生命一般,在他大腦極力想要阻止他的手去打開門時,他的手完勝了。


    一打開房門,便是晦暗的黑一般,說明了房間的窗簾拉上了。而此時,他亦是瞧見了一具完美無瑕的身體,她似乎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的,披散在她的裸背上,而她正彎著腰,正準備將內庫穿上……


    這是一種怎樣的場麵?


    當林薇薇穿好了內庫,準備轉過身來,拿一旁椅凳上的衣物時,就瞧見,夏亦南曲著雙腿,正一副悠閑的樣的倚靠在門板上……


    “啊——”


    在驚唿聲響起時,林薇薇連忙將地上的浴袍撿起來,想要拚命的去遮擋,又想要去重新穿上,在那擺弄了半天,近乎赤luo的身體更是顫抖了半天。


    竟然是如此的混亂。


    夏亦南從未見過如此局促不安的她,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獸,極需要撫慰。原本升起的欲望,在看見這樣的她後,卻是慢慢退了下去。


    他知道,她跟從前有點不一樣了。


    她對他除了陌生,似乎帶著一點害怕。


    她怎麽能怕他?


    她可以討厭他,但卻不該怕他。


    心尖被刺了一下,夏亦南快速的掩去眉眼中的難以察覺的痛色,隨即便走了過去。他單手攬過了她的腰,力道不大,卻是直接將她固定在那。


    林薇薇感覺到他的手掌很大,當他的手觸碰她的時候,更像是帶著某種穿透力一樣,讓她不敢亂動了。


    隨即,她又看見他幫她整理因為著急而散亂的頭發,將她的發絲慢慢撫平。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像是牽引一般的幫她穿好了浴袍,更是細心的係好了浴袍上的帶子……


    這樣的細致,這樣的體貼,雖然林薇薇毫無記憶,但是她還是說了這麽一句話,“以前……我肯定很愛你……這樣的你,應該無論每個女人都拒絕不了……”


    這話說的,卻是讓夏亦南倍感意外。


    若是從前的她,她會這麽說,他一點都不會覺得驚訝。


    隻是現在的她,會這般說,他倒是好奇原因了,隨即,他看向了她完美的素顏,她的皮膚很好,不知是不是因為宿城氣候的原因,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般通透明亮。


    “為什麽會這麽說?”他問。


    林薇薇低頭笑了笑說,“因為你太好了,應該是符合了所有女人幻想裏的標準。”


    “那麽你呢?”夏亦南又問道,“這個所有女人裏包括你嗎?”


    此時,林薇薇卻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輕聲迴,“可能吧!”


    她也是一個女人,有一個完美的丈夫,一個可愛的女兒,這算不算電視裏說的人生大贏家?


    算不算?


    夏亦南抬起手想要去觸碰她的臉頰,但是一看見她眼中的神色後,他的手便是改了道路,僅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午飯我還沒做好,等做好了叫你。”


    說完,他便是轉過身,離開了他們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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