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倆在次日清晨早早地起了床。


    當他們推開房門走出去的時候,正巧與住在隔壁的醉漢不期而遇。


    那醉漢滿臉的胡子雜亂無章,看上去十分邋遢,頭發也亂糟糟的,仿佛多日未曾打理。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疲憊,顯然是昨晚的酒醉還未完全消退。


    在看到趙雲川的那一刻,醉漢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一下,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趙雲川卻麵色平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對著醉漢輕輕勾了勾嘴角,聲音清朗地說道:“早啊!”


    醉漢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他的大腦一片混亂,努力地迴想著昨晚的事情。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昨天晚上似乎差點掐死他,可現在看著趙雲川那輕鬆自在的模樣,他又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


    難道真的是自己喝得太多了,以至於記憶都出現了混亂?


    他緊鎖著眉頭,拚命地在腦海中搜索著昨晚的片段,然而,那些記憶就像破碎的拚圖,怎麽也無法拚湊完整。


    他有些呆呆愣愣地迴了一句:“早!”


    趙雲川看著醉漢的模樣,神色依然平靜,接著又問道:“你房間裏的紙人處理好了嗎?”


    一提起那個紙人,醉漢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上麵爬動。


    天知道昨天半夜清醒過來之後,看到那個紙人時他有多麽害怕。


    那恐懼如影隨形,緊緊地包裹著他,讓他幾乎無法唿吸。


    嚇尿了都!


    這可不是個誇張的形容詞,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


    他至今都難以忘記那一刻心髒猛地一縮,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的感覺。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從哪裏弄來這麽大個紙人,關鍵是自己還糊裏糊塗地把它帶迴了客棧。


    他滿心疑惑,努力迴想卻毫無頭緒。


    當他去問掌櫃的和小二時,他們倆卻隻說沒看見。


    他們的迴答讓紙人的出現更加蒙上了一層恐怖的氛圍。


    趙雲川繼續開口說道:“你瞧,你眼窩凹陷,麵部浮腫,一看就是被不幹淨的東西衝撞了。趕緊換個地方吧,別繼續待在這裏了,否則恐有禍事。”


    醉漢聽了這話,眼中瞬間迸發出希冀的光芒:“你會看相?”


    趙雲川神色鎮定,一本正經地開始忽悠人:“略通一二罷了。”


    他的語氣沉穩,讓人不自覺地相信他真的有幾分看相的本事。


    那醉漢望著趙雲川,心中半信半疑,卻又隱隱覺得他說的似乎有幾分道理。


    他神色凝重,再次對著趙雲川恭恭敬敬地抱了抱拳,語氣中滿是焦急與無助:“公子,我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那我現在究竟應該怎麽做?”


    趙雲川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嚴肅地說道:“剛剛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你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裏,此地不宜久留。”


    他臉上露出一抹懼色,目光中滿是擔憂地問道:“那……那紙人呢?我總不能就這麽把它扔在這兒不管吧?萬一它再帶來什麽災禍可如何是好?”


    趙雲川沉默片刻,而後陷入沉思。良久,他緩緩開口說道:“你可裁剪一張巴掌大的正方形紅紙,再用毛筆蘸取朱砂,在紅紙上寫下一個‘赦’字。


    然後將這張紅紙貼在自己的床頭。


    你要知道,朱砂陽氣極重,而這個‘赦’字又有著赦免之意。這兩者結合起來,或許能夠化解你因衝撞紙人而帶來的負麵力量。


    紙人就拿去燒了吧,記住,一定要把紙灰撒向四麵八方。”


    他對著趙雲川再次抱了抱拳,滿臉焦急與恭敬:“多謝公子指點,可我這心裏還是沒底啊。這法子真能管用嗎?”


    趙雲川微微皺眉:“如今也隻能一試。那紙人邪性非常,你若不趕緊想辦法化解,恐有大禍。


    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


    方槐輕輕拉了拉趙雲川的袖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急切,輕聲示意道:“夫君,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趙雲川微微頷首,他也明白不能在此處多做耽擱,於是便沒再多說什麽,跟著方槐轉身離去。


    他們二人趕著一輛驢車,緩緩前行。


    這輛驢車是跟客棧掌櫃租來的,雖不華麗,但也足夠他們代步前往貢院。


    驢兒邁著穩健的步伐,蹄聲清脆,車軲轆在石板路上滾動,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方槐臉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眼神中閃爍著猶豫之色。


    趙雲川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禁笑道:“槐哥兒,咱倆誰跟誰呀?有啥事你就直說唄。”


    方槐微微抿了抿嘴唇,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沒啥事,你好好考試。”


    趙雲川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考試。


    方槐深知這場考試對趙雲川的重要性,不希望為了那些可有可無的疑惑而影響了對方。


    他暗自思忖著,這個問題還是以後再問吧。


    趙雲川可不依不饒起來:“不行不行,槐哥兒,你都把人家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要是不說清楚,我哪有心思考試呀?”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眼巴巴地望著方槐,那眼神濕漉漉的,宛如一隻可憐兮兮的大狗狗,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惜。


    他微微歪著頭,滿臉期待地等著方槐開口,仿佛隻要方槐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就絕不罷休。


    方槐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既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可又不忍心讓他一直這麽著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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