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繼續大聲說道:“我田二沒讀過書,比不得你家陳旭金貴,但也不是你能隨便糟踐的。”太不尊重人了。


    這邊動靜鬧得太大,陳旭也趕了過來。


    “二哥,這是怎麽了?”他臉上帶著笑意,隻是這笑意不達眼底:“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有什麽事以後再說,別鬧了,成嗎?”


    “鬧?!”


    田二又炸了:“明明是你們陳家做事不地道,現在咋就變成我鬧了?”


    “是是是,你沒鬧,你就是心情不好想發泄發泄。”


    “我呸!”


    剛剛是鬧,現在是無理取鬧,果然是狗娘養的,就喜歡往人身上潑髒水。


    田二沒他會顛倒黑白,冷哼一聲:“死鴨子都沒你嘴硬,你現在強嘴沒有任何意義,大家都知道發生了啥。”


    陳旭腦子裏的一根弦突然斷了,他想起了裏正的話。


    你屬鴨的嗎?


    當時沒明白啥意思,現在他懂了,原來是覺得他的嘴比鴨子還硬。


    哈哈哈哈……


    這個認知讓陳旭臉色發白,讓他的自尊心瞬間碎成了玻璃渣。


    “我呸!”田二往地上啐了一口:“你個說謊成性的偽君子,你的酒席,小爺吃了還怕拉肚子呢。”


    說著,轉身就走。


    還一腳踢翻了旁邊幾個木凳子,發出砰的一聲,陳旭迴神,但並未出聲阻攔。


    他剛剛……居然被一個泥腿子下了麵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罵了?


    偽君子?嗬嗬!


    他學富五車,明明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君子。


    走吧走吧,愛走不走,走了拉倒。


    隻是臉色著實難看,看著田二的背影,他恨不得將人千刀萬剮。


    有人問:“田二,你去哪兒?”


    “我到方家吃酒去!”


    這禮送到哪家不是送?


    至少趙雲川看見他們還是會客客氣氣地打招唿,不像陳旭,要麽裝作看不見,要麽用鼻孔看。


    “我聽朱屠子說,方家買了一整頭豬辦酒席。”


    “我還聽說他們有開席前吃的小食,還有來悅樓的那個可樂,隨便喝!”


    “嘖,真大方!”


    “二哥,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


    “還有我!”


    瞬間,陳家院子裏的人少了一半,這一半基本上都是今天跟著陳旭去接親的人。


    他們和田二一樣,不受這窩囊氣。


    剛剛還熱熱鬧鬧的喜宴瞬間變得冷清起來,陳旭臉黑如墨。


    陳氏也有些心虛,不就是沒做這些人的早飯嗎?


    至於嗎?小氣巴拉的!


    “兒呀,現在咋辦呀?”


    “該咋辦咋辦!繼續!”


    陳氏點點頭,轉身繼續張羅,沒有看見陳旭眼底的不耐煩。


    他這個娘……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


    一行人跟著田二浩浩蕩蕩地到了方家,他們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忐忑,不知道方家人會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瞧。


    畢竟他們開始選擇了陳家沒選方家。


    田二倒是看得開:“本來就是咱們做得不地道,就算不讓進門也無可厚非。”


    “也是!”


    那就去看看嘍,心意帶到就行,沒必要因為這事兒跟方家結仇。


    趙雲川看著這些人,心中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笑著將人迎進去了。


    畢竟來者是客嘛,這都是對他和槐哥兒的祝福,得接著。


    一進去,田二他們仿佛到了天堂。


    小食飲料應有盡有,吃完了還有人給續上。


    忒不錯了!


    在這樣熱鬧的氛圍當中,很快就開始走流程,方槐也沒蓋紅蓋頭,他和趙雲川兩個人在堂屋裏拜堂成親。


    媒人唱和:“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趙雲川歡歡喜喜地拉著方槐的手進了洞房。


    “嘖,以前我還沒發現,這槐哥兒長得很俊嘛。”


    有多俊呢。


    除了趙雲川,方槐比田棗村任何一個男人都俊。


    隻是瞧著還是有幾分怪異。


    這分明是兩個男人在拜堂嘛。


    臥房


    趙雲川栓上門就將方槐推到炕上,方槐悶哼一聲:“幹、幹啥?”


    “你!老子要洞房!”


    方槐臉紅,伸手去推趙雲川:“瘋了吧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啊——我等不及了!”


    方槐:……


    平時多風光霽月的一個人,現在怎麽就跟色中餓鬼一樣呢。


    方槐把趙雲川毛茸茸的腦袋推開。


    趙雲川再湊,方槐再推。


    反複多次。


    就跟逗狗似的。


    趙雲川不幹了,他抱著方槐的勁腰,把臉埋在脹鼓鼓的胸脯上,又拱了拱,然後撒嬌:“那媒婆都說了,禮成,送入洞房,那我現在要洞房怎麽就不行了?”


    方槐朝指指窗外,日光還是從緊閉的窗戶透出,那意思再簡單不過,就是說———天還沒黑,不能洞房。


    “槐哥兒~”


    “好槐哥兒~”


    “腰細腿長的槐哥兒~”


    可是,趙雲川的魔法攻擊失敗,方槐就兩個字:“不行!”


    趙雲川惡狠狠的威脅:“軟的不行,那我就來硬的哦,我真的來哦。”


    方槐隻是淡定地看了一眼趙雲川的頭發旋:“咱倆誰比誰硬還說不定呢,你要是敢亂來,我就一拳捶爆你……”


    話還沒說完,趙雲川緊張的捂住小川川,小川川也嚇得瑟瑟發抖。


    川川:危矣!


    然後就聽見方槐緩緩吐出後麵兩個字:“……的頭。”


    趙雲川鬆了口氣,但他還想為自己在爭取最後一次:“真不行嗎?”


    “不行!”


    外麵人聲鼎沸,他們在裏屋做那檔子事兒,這不是白日宣那啥嘛,方槐光是想想都覺得羞恥。


    “嗷嗚~”


    趙雲川沒忍住,一口咬上方槐的胸肌,沒用力,但方槐還是嚇了一跳,直接將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扒拉開。


    “你屬狗的呀?”


    “汪……”


    然後又開始熟練的耍無賴:“我不管,你剛剛讓我傷心了,所以得補償我,不然……”


    “不然怎麽樣?”


    “哭給你看!”


    這話說的趙雲川毫無壓力,哭一哭就能得到槐哥兒的關懷,簡直是賺大發了好嗎?


    “那……你想要什麽補償?”


    “親親抱抱。”舉高高就不用了,怪難為情的。


    方槐攬著趙雲川的腰抱了一下,然後吧唧一口親到對方臉上。


    趙雲川:“不夠!”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自己來!


    摟著方槐的腰來了一個法式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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