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貝貝,聽到舒小萱喊爸爸,本能的抬起頭,就看到了舒柏寒,接著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貝貝也奔到了舒柏寒的麵前,抱住舒柏寒的腿,抬頭,張嘴就喊:“爸爸。”


    袁老師更是愣在了原地。心想,這舒柏寒到底是誰的爸爸啊?眼神不斷的在倆個孩子,還有倆個家長的身上徘徊著。


    舒柏寒似乎也沒料到,貝貝會在這個時候喊自己爸爸,不過轉念一想,以後他和蘇小小在一起了,不就真的是貝貝的爸爸了嗎?剛想開口迴應,旁邊的舒小萱不幹了。


    撅著嘴。一把推開貝貝,然後死死的抱住舒柏寒,大聲道:“這是我的爸爸。不準你搶我的爸爸。”


    貝貝一個不備,被推倒在地。


    遠處的寶寶,一直看著,小小的年紀,雙眸就迸發出憤怒的火焰,小手放在身側緊握成拳,他雖然小。但也明白一切。


    走到貝貝的麵前,冷聲道:“貝貝,站起來,他不是我們的爸爸,我們也沒有爸爸。”寶寶說的很大聲,毫不在乎舒柏寒就在麵前。


    貝貝其實不笨,隻是反映遲鈍而已。


    站起身,眼眶紅紅的,走到蘇小小的麵前,拽了拽蘇小小的衣擺,小聲道:“媽咪,我們迴家吧,我想迴家了。”


    蘇小小怒瞪了舒柏寒一眼,彎腰抱起貝貝,一手牽著寶寶就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舒柏寒本來是想要扶起貝貝的。奈何舒小萱一直緊緊的抓著他,他又不能把舒小萱推開,所以就造成了這個局麵。


    這個時候得罪了寶寶和貝貝還真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舒柏寒看著蘇小小的背影,焦急的喊道:“小小。”


    可是蘇小小卻理也不理他,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而這邊的丁曉曼,正在做什麽呢?此刻丁曉曼正在醫生的辦公室偷報告呢。


    丁曉曼那天無意中偷聽了蘇小小的電話,知道她想帶舒柏寒做dna檢測。丁曉曼知道,如果真的驗證了舒柏寒就是陸遠辰的話,那麽他們之間真的就完了。所以丁曉曼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檢測成功。


    所以丁曉曼決定冒險來偷報告。


    張達剛下手術台。迴到辦公室,就看了自己辦公室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推開辦公室的門,就大喊道:“誰?”


    丁曉曼驚慌的轉過身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張達。


    “是你。”倆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張達反應過來,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你來這裏做什麽?”聲音卻不似剛才的冷冽。


    丁曉曼一看到張達,眼中就充滿憤怒與憎恨,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包包,她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就衝了上去。


    這個世界可真小,丁曉曼沒想到張達就是蘇小小和舒柏寒的醫生,同時也是殺死她真正丈夫的兇手。


    “你這個殺人兇手,沒資格跟我說話。”一看到張達,丁曉曼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激動憤怒道。


    張達的唇瓣蠕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解釋些什麽,“舒太太,當初警方已經查清楚了,是你的丈夫疲勞駕駛,才會有了這場車禍的。”


    “你胡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買通了警察,我的丈夫根本就沒有疲勞駕駛,疲勞駕駛的人是你。”丁曉曼怒吼著。


    “你誤會了,事情真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張達是一個醫生,麵對死亡,對他而言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卻是第1次不是在手術台上看到屍體。


    那天他剛做完手術駕車迴家,因為著急迴家,可能速度有點快,在加上同樣快速過快的舒柏寒,悲劇都發生了。


    這場車禍,張達確實是有責任,但也不能全都怪他。


    “誤會?有什麽誤會?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醫生,還不全都是劊子手,生命在你們眼中而言有算的了什麽?”丁曉曼哭泣著,心裏又是悲痛又是自責。


    當初丁曉曼並沒有告張達,因為她收了張達的錢,倆人算是私下和解。當時丁曉曼一個女人什麽都不懂,別人怎麽說她就怎麽做。因為和孩子還要繼續生活下去,所以她隻能收下錢,選擇息事寧人,但是最後卻發現自己做不到,有了輕生的念頭。


    “我……”張達沉默,確實這場車禍裏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倆人就這樣沉默著,過了許久,張達才開口道:“你來找我,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畢竟這件事情過了那麽久,中間丁曉曼也一直都沒有來找過自己,張達猜測,丁曉曼大概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才來找自己幫忙。


    丁曉曼似乎冷靜了下來,擦幹眼角的淚水,看了張達一眼,冷聲道:“無論我說什麽你會答應?”


    張達看了丁曉曼一眼,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恩。”


    “這可是你說的。”丁曉曼嘴角掛著一抹冷笑,道:“我要你換了舒柏寒的dna檢車報告。”


    張達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是怎麽一迴事。怪不得當初看到蘇小小帶舒柏寒來的時候,覺得名字耳熟。隻是當初他也沒有想那麽多。現在他猜到了是怎麽一迴事。


    “不,我不能做違反我醫德的事情。”張達拒絕道。


    “嗬,醫德,你有你東西嗎?當初如果你能在第1時間救我丈夫,他會死嗎?”說到最後,丁曉曼幾乎已經是在嘶吼了。


    當初發生車禍的時候,張達已經蒙了,完全忘記自己是醫生的事實,沒有在第1時間就搶救舒柏寒,以至於他不治身亡。這才是讓張達最愧疚的事情。


    時候,張達也看了很多的心裏醫生,他們都告訴他,那是正常人的反應,任誰都會那樣,讓他無須自責。可是張達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


    “對不起。”舒柏寒死了是事實,如今張達再多說什麽也無濟於事。除了對不起,他還能說什麽?


    “我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你的對不起能還我一個丈夫嗎?能還我一個幸福的家庭嗎?別忘了,我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就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想醫院有張主任失德的謠言出現,最好按照我的要求去做。”說完,丁曉曼就拿起包包頭也不迴的轉身離開了。


    徒留還在沉思的張達。腦海中不斷閃現那天車禍的一幕幕,這一切都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魘。


    走出張達的辦公室,丁曉曼再也控製不住的淚水,虛弱的靠在牆壁上,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知道不怪張達,可是她丈夫的死畢竟是事實,她做不到聖人一般原諒張達,隻能把一切的錯推倒張達身上,以此來讓自己的心裏好受一些。


    蘇小小帶著倆個孩子迴到了別墅,一路上都沒有開口,倆個孩子也很安靜的不說話。


    直到到了家門口,貝貝突然對著蘇小小喊道:“媽咪,我再也不要爸爸了。”然後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間,還反鎖上了門。


    蘇小小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已經被關在了門外,蘇小小抬起手,想要敲門,最終還是放下了,覺得現在還是給孩子一點私人空間比較好。


    轉過身,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皺著小眉頭的寶寶,蘇小小低聲道:“寶寶,連你也怪媽咪嗎?”蘇小小說著眼眶就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淚水在眼眶中轉悠著。


    寶寶突然走上前,抬起手,輕輕的擦掉蘇小小眼角的淚水,輕聲道:“媽咪,我和貝貝都沒有怪過你。我們隻是太想要爸爸了而已。隻是現在,和貝貝說的一樣,我們可能不要爸爸了。原來有爸爸沒有我們想的那麽好。”


    “原來有爸爸沒有我們想的那麽好。”寶寶最後的一句話一直徘徊在蘇小小的腦海中,直到電話響起。


    看到是舒柏寒的電話,蘇小小有有一些猶豫,最終還是接起了舒柏寒的電話,“有事?”蘇小小的語氣談不上好壞,隻是不自覺的把情緒發泄到了舒柏寒的身上。


    “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我也沒想到會鬧成這樣。貝貝還好嗎?”舒柏寒是哄睡了舒小萱才給蘇小小打電話的。


    今天的舒小萱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可能是被貝貝刺激到了,覺得他會搶走自己的爸爸,所以特別的黏著舒柏寒。


    “他們已經睡下了,小萱怎麽樣?”聽到舒柏寒的道歉,蘇小小的心裏也好受了一些,知道這些事情說到底也不怪舒柏寒。隻能怪命運捉弄人。


    “恩,萱萱也已經睡了。對了,張醫生給我打電話,說報告出來了,我們隨時可以過去取。”


    “那就明天吧,我累了,先掛了。”蘇小小感覺到很累,心累身體也累。


    舒柏寒剛掛斷電話,房門被打開,丁曉曼迴家了。


    看到舒柏寒在家,丁曉曼還愣了一下,“你怎麽在家?”


    “出去了?”舒柏寒低頭看了丁曉曼一眼,衣服有些淩亂,腳上的鞋還占著泥土。據他所知,n市最近天氣幹燥,已經很久都沒有下雨了,那,丁曉曼腳上的泥土是哪裏占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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