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一個白影猛地一閃,拽住了鄭筱雅的胳膊,隨後,周雲飛從記憶中恢複過來,顧不得膝蓋的劇痛,一瘸一拐的走到那邊,協助趕來的姚天一起將她給拽了上來。


    一拽上來,周雲飛就緊緊抱住她的身軀,淚水毫無預兆的滾出眼眶,嘴裏說著痛心疾首的埋怨話語:“你這個傻女人,傻女人!每次都想要離開我,我不許,絕對不許!”


    番外(迴憶秦冷辰)


    鄭筱雅剛迴到莫斯,就看到大廳裏坐著的憔悴女人嵐嵐。


    一見鄭筱雅迴來,嵐嵐就站起來,用那雙紅腫的杏目看向她,“夏夏,我快要活不下去了。”


    鄭筱雅走了過來,拉住她的手,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對不起、、、、、、”低下頭,她再一次感到自己很自私。


    如果那天孫超將手機放到她嘴邊時,她沒有開口說話,估計秦冷辰就不會相信他的話,就不會來南港,更不會死了、、、、、、


    “我不是來怪罪你的,我知道,秦少對你的心,他沒有你,就像我沒有他一樣,是活不下去的。所以,他做出的選擇很對。我當時在場就好了,我就可以為他擋掉那一刀,然後,他就會想現在的你一樣,記住我一輩子了、、、、、、”淚水又一次從那雙紅腫的杏目裏滾落。


    鄭筱雅看著她的淚,不禁心痛欲窒,“可這個選擇太慘烈了。嵐嵐,我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他代替我死去,這樣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話末,二行清淚緩緩滑落。


    “夏夏,我這次來,是想聽聽你和秦冷辰的故事的,我想知道,我到底輸在哪?”


    “你真的要聽?”


    “嗯,從三年前開始說!”嵐嵐擦了擦眼淚,堅定的看著鄭筱雅。


    “好。”鄭筱雅惆悵的看一眼窗外的飄落的雪花,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我記得,認識他那天也是個雪天、、、、、、”


    、、、、、、


    三年前。


    剛從圖書館出來,鄭筱雅就收到了樂橙發來的信息:“晚上,我不能去接你了,我媽病又犯了。”


    鄭筱雅趕忙又給他迴了個信息:“好好照顧樂阿姨,我等明天一早去看她。”


    將手機放迴包裏後,鄭筱雅看了一眼外麵飄著的雪花,有些惆悵。日子可過的真快啊,轉眼間,就到了冬天。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醫大校園內走著走著,就到了經常和樂橙手牽手走的僻靜小道,看著道旁的小樹上沾著的雪花,她心情有些失落。要是能和樂橙一起就好了。


    “為什麽對我這樣?我哪點不好了、、、、、、求求你別離開我、、、、、、”就在鄭筱雅失神的時候,鵝卵石小道外的方向,傳來了女人嗚咽的聲音。


    下意識的,鄭筱雅貓著腰走了過去。


    當她看到站在路燈下那張俊美無倫的男人時,唿吸頓時一窒:好美的男人!


    朱色的夜禮服襯托出他白淨的臉頰上多了幾分惑人的紅,微蹙的劍眉下是一雙狹長的眼眸,此時,因為他的睫毛低垂,所以,看不清他眼中是什麽神色。


    修長的身影,在地上投出一條長長的影子。


    當女人又說了幾句時,他依舊毫不為所動。隻是,當女人見他沒反應,激動的抱住他的胳膊哭泣時,他才緩緩開口:“你還能再賤點嗎?說來說去,哭來哭去不就是想我多給你些錢嗎?說吧,你想要多少?”


    女人聞言,猛的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龐看向他,“不,我不要,我隻要你,隻要能天天看到你就好,別讓我離開你、、、、、、”


    當女人抬起頭的那一刻,鄭筱雅認出來了她,她就是曾今在海邊救過溺水的鄭筱雅的那位學姐,醫大的校花。


    “你別在這犯賤,我可不想明天的頭版頭條是醫大校花橫死街頭的新聞!”那個男人不但不因為她的楚楚可憐而心生憐惜,反而抽出自己的胳膊,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由於力氣過大,那位學姐摔倒在地半晌沒爬起來。


    這下鄭筱雅的怒火被惹起來了。猛的衝過去,毫不猶豫的朝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狠狠的甩去一耳光:“你是個人,不是隻禽獸,所以,你該像個人一樣活著,知道什麽叫做感情,該知道愛一個人不是低賤的!對一個為你傷心落淚的女人動手,你可真是個混蛋!”


    被好好的打了一耳光的男人,愣了半晌,才睜大雙眸看向鄭筱雅:“你找死!”


    這時,鄭筱雅才看到他的眼瞳是藍色的,她不禁眨了眨大眼:“你原來是個混血的混蛋,難怪這樣沒良心沒同情心!”


    說完這句話,鄭筱雅傲慢的一轉身,扶起學姐,看著學姐驚愕的看著她,鄭筱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學姐,你沒事吧?”


    聞言,學姐看了看鄭筱雅身後欲爆發的男人,倉惶站起來,急忙對鄭筱雅使眼色,意思是讓鄭筱雅趕緊跟她一塊走。


    鄭筱雅見狀,有些懵懂的眨了眨大眼,不知道學姐為什麽要怕這個男人。明明是他動手在先,憑什麽她們要像做錯事的一方急忙逃走呢?


    “學姐你別怕,對付這樣的渣男,我決不手軟!你先迴去,我、、、、、、”鄭筱雅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後背的衣服被人捏住,緊接著,她的腳離開了地麵,在學姐驚恐的眼神中,鄭筱雅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救命啊、、、、、、你放開我!”


    “敢打我,臭丫頭,你真的需要教訓了!”身後響起的清冽磁音,明明好聽,可鄭筱雅現在卻經不住顫抖。


    她一隻手拽住衣領,保護自己不被勒死,另一隻手伸到後麵,使勁的用指甲掐他的肉,“呃、、、、、、這是法治社會、、、、、、你殺了我要坐牢的、、、、、、”


    “哈哈、、、、、、坐牢?”男人大笑了幾聲,猛的鬆開她,看著她吃痛的皺緊眉頭,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坐牢!”


    他明明在笑,可鄭筱雅卻感到了恐懼,手撐著地,微微向後退了幾下,正巧碰到學姐的腳。學姐立馬拉起她,對她搖搖頭,然後又開口祈求那個男人:“秦少,放了她吧,她隻是一時衝動為我強出頭。”


    “秦少?”鄭筱雅聞言,猛的張大了嘴,她不會那麽倒黴吧,竟然打了港城第一惡少,秦氏的未來接班人秦冷辰!傳聞,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並且陰狠毒辣,港城一半的黑社會都是他的手下,而養這些黑社會的目的就是什麽,強逼拆遷呀,建立地下拳場等等。


    鄭筱雅本來就對他很反感,沒想到今天無意間甩了他一個耳光,真是感覺很爽。不過現在是趕緊趁他還不知道她的身份時,趕忙逃走才行。


    想到這,鄭筱雅大眼珠微微一轉,隨後,趁秦冷辰不注意,準備拉著學姐就跑。


    卻沒想到,她剛抬起腳,就被秦冷辰捉住胳膊,狠狠的一拽,她的身子就跌進了他的懷抱。頓時,撲鼻的異域香水味就竄進胸腔。


    “現在想跑,已經晚了!”話末,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邁開修長的腿,快步走了起來。


    鄭筱雅驚羞得一邊捶打他的胳膊,一邊發瘋似的喊道:“救命啊,學姐幫我喊人啊、、、、、、”


    可是,那位學姐不但沒敢大聲喊人,反而有些吃味的看著她。這下鄭筱雅有些慌了。


    隨後,鄭筱雅被秦冷辰帶進了一棟別墅,後來鄭筱雅才知道,這棟別墅叫做西山華庭。


    “放我出去!秦冷辰你這個惡棍,你再不放我出去,我罵你祖宗三代!”在西山華庭的地下室庫房裏,鄭筱雅第n次朝門外罵去。嗓子啞的都不像話了。


    喊著喊著,她的頭都暈了。索性庫房裏放著一些還沒拆封的家具,其中就有一張超級大的床。鄭筱雅現在正躺在上麵,深唿吸。


    從小養尊處優慣了,突然被人關起來,她實在受不了了。淚水不爭氣的流出眼眶,她抱膝坐起,想起了媽媽和樂橙。


    這個點她沒迴家,媽媽一定急壞了。而樂橙呢?明天一早見不到他,也會焦急的四處找她,可是他媽媽還病著,他根本就分身乏術。


    咬咬幹裂的嘴唇,鄭筱雅感覺渴極了。


    番外:(姚清)迷糊


    “睫毛彎彎,眼睛眨兒眨。。。。。。”王心淩的歌聲合著手機震動的嗡嗡聲響徹整個屋子時,我才極不情願的伸手朝床頭櫃處摸索去。


    可氣的是,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我那厚重的索愛手機。歌聲照樣肆無忌憚的喧囂著。


    皺了皺眉頭,煩躁之極。當初真不該聽老溫的建議,選擇王心淩的歌做手機鬧鍾。這下好,一不及時關掉鬧鍾,頭就要被炸開了。


    “什麽鬼聲音,快點關了!”就在我準備努努力睜開眼,尋找手機時,身後突然響起了熟悉的男性磁音。與此同時,我聞到了淡淡的古龍香水味。


    頓時,我觸電般睜開眼,轉過頭,看著正深皺濃眉,緊閉長睫俊目的男人。當目光觸及到他耳朵上的鑽石耳釘時,我尖叫出聲:“啊!姚總你怎麽在這!”


    天啊,我一定是在做夢!要不怎麽可能見到最不該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出現的男人!


    我這一聲尖叫,很成功的將那英俊的男人,我的上司,w王者集團的二把手吵醒。隻見他,猛的抬頭,用那雙細長的桃花眼詫異的看著我問道;“林設計,你怎麽在這!”


    互相詫異的對視了片刻後,我突然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我們此時正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床上,並且這張床還是在我的臥室裏。也就是說,我的上司正躺在我臥室的床上!


    我咽了咽驚懼的口水後,腦海裏開始迴憶昨晚的情形。隱約記得我去酒吧給老溫(我的密友)過生日,正巧碰見姚總在vip房喝悶酒,便套近乎的上前問了二句,結果後來就不知怎麽稀裏糊塗的陪他喝起了酒,隻好像他說自己第一次被人拒絕了什麽的、、、、、、再後來,他說他不想迴家,還說我其實長得也還不錯、、、、、、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閉上眼,拍了拍昏沉的腦袋。懊惱的真想一巴掌拍死我自己。雖然我不算什麽絕世美女,可好歹也算是個珍惜操守的小家碧玉吧,怎麽就稀裏糊塗的和一個對我毫無興趣的花花公子那啥了呢?


    “我想昨晚是個誤會。”到底是馳騁花場的紈絝公子,遇到這樣的事,比我淡定多了。隻見他,有條不紊的拿起床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那健壯賽模特的身體上。


    “是的。”我這個人很沒出息,一見領導就害怕緊張,所以,現在正以一種卑微的可憐表情看著他。


    毫無疑問他的身材是很值得看的。不過,我知道在這種時候,我該假裝驚羞,躲在被裏不出來才是上策。於是我不著痕跡的轉過頭,將被子蓋住臉。


    “既然是誤會,我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吧。”他說的很是雲淡風輕。我卻有一種想要抽他一耳光的衝動。


    感覺到席夢思墊子猛的彈起,便知道他起床了。


    “好的。”聽到拉拉鏈的聲音過後,我才小心的吐出二個字。


    此時,王心淩的歌聲依舊漂浮在空氣中。我很想找到手機給摔得稀巴爛。可懦弱的我隻躲在被子裏不出來。


    忽然手機聲音截然而止,屋子裏安靜了數秒後,響起了姚總略帶沙啞的男性磁音;“換個手機鬧鈴吧!這歌太折磨人了。”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不過在這時,他還能提醒我換鈴音,真的體現出,他比我有經驗多了。想想也是,他這樣一個即多金又帥氣的少爺,怎會沒經驗呢?多少女人上過他的床,又有多少女人想上還上不了他的床。


    所以,從這一方麵想,我還是幸運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被子猛的被他拽了下來,一張放大的俊臉正湊在我跟前,淡淡的說道;“你隻會說二個字的句子嗎?”


    我被這突來的舉動嚇傻了,機械的點了點頭後,發現他的表情越來越冷,便又趕忙搖頭;“不是的。”


    “嗯,不錯,總算多說了一個字。”他滿意的朝我一笑後,直起身子,穿上咖啡色的毛呢風衣,朝我扔下一句話;“這幾天休班吧,等調整好心情再上班。”


    說完,徑直走出了我的房間,隨後屋外響起了沉重的關門聲。


    當他走後,我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趕忙跳下床,找到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


    打開窗簾,看著樓下那個高大身影上了出租車後,趕忙找到手機,朝老溫撥了過去;“老溫,我慘了!”


    “怎麽了,昨晚鬧失蹤,今天一大清早的又來騷擾我。”電話裏響起老溫慵懶的聲音。聽動靜,她丫的是剛醒。


    “你真是我死黨嗎?怎麽昨晚我失蹤了,你也不找我,難道你就不擔心我出事嗎?”不提還好,一提我火就不打一處來。哪有這樣的朋友,我失蹤了也不擔心。


    “你都那麽大人了,還會找不著家?況且你長得也很安全,又沒什麽錢,所以既不會被劫色也不會被劫財的。”她打了哈欠後,慢悠悠的說道;“你剛才說你慘了,怎麽慘了?”


    “什麽叫我長得很安全!你還有臉問,我要是真的長得很安全怎麽會、、、、、、暈、、、、、、”後麵的話我怎麽也說不出口。總之我快鬱悶死了。不發泄一下真的會瘋掉。


    “你不會真的被劫色了吧?”她倒是來了精神;“你爸媽出去旅遊時,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看緊你啊,你可別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啊?不過對方是帥哥或款爺的話我倒是可以原諒你!”


    “你少來說風涼話!”我氣得頭暈眼花。看來生氣也不能空腹的。


    不想和她閑扯下去,便按了掛機鍵,將手機扔到床上後,起身走進浴室衝澡去了。滿屋子滿身上都是那花花公子的味道、、、、、、


    番外:(姚清)巧遇


    以前想多休幾天班,我甚至騙過上司說我死去二十多年的奶奶又去世了。現在倒好,人家董事長弟弟的一句話,我便在家休了一個星期的假。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這幾天,隻要一想到這事,我便自己勸自己說隻是做了一場春夢。老溫自從那天我一個電話把她打來了之後,便一直賴在我家蹭吃蹭喝,還美其名曰;照顧心靈受創傷的我。


    看她捧著我剛做好的炸醬麵,往嘴裏不停地噻時,我拿起湯勺朝她頭上敲去;“你丫的不怕噎死啊!”


    “放心吧,你做的麵噎不死人,頂多撐死人。”她抽空朝我睇了一眼,接著吸麵。


    說她也算是美女級別的女人,怎麽吃相就這麽令人詫異呢?


    “吃完滾蛋。”我脫掉圍裙,沒好氣的搶過被她拔走一半的炸醬碗麵。一根一根的嚼了起來。


    “幹嘛幹嘛呀,不就吃了你幾頓麵嘛,就著急趕我走啦?不怕我一走你又被蹂躪啊?”一聽我趕她走,終於舍得放下碗,不滿的用那雙含怨杏目瞪我了。


    “你就不能嘴上積點德啊!你當這種比福利彩票都難中的事會再次發生在我身上嗎?人家是誰?是全國百強企業w王者集團的未來接班人呐!他還會想起我這號草根級人物嗎?人家隻是把我當做是千百萬他玩過的玩具之一而已。要不是我在他手下做事,他恐怕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


    “茉莉,對不起。”她有些愧疚的看著我。本就長了一張可憐巴巴的黛玉臉,這樣一蹙眉,還真是讓人不忍心翻臉。


    “哎,我知道你是好意,其實你真的不用陪我了。該上班上班去吧。我真的沒事。”深深歎了口氣,我接著道;“明個我上班見到他第一句話說什麽才不尷尬呢?”


    位於海城港口的金海灣大廈是這個城市最高的建築,它的大門口正對著繁華的濱海商貿街,偌大的旋轉感應門,總是在人來人往中不停的旋轉。大理石台階上鋪著鮮紅的地毯,與這樣三角形的橙色大廈相唿應,感觀上很是協調。


    走進大廈一樓大廳,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正上方的螺旋水晶吊燈,璀璨奢華。牆上掛著的巨幅富貴牡丹圖,則更加將奢華體現到了極致。


    這裏是平民百姓路過都會低頭的地方。因為這裏的奢華是他們看不起想象不起的。


    這座大廈是n市首富姚天的產業之一。在海城,你可能不知道市長叫什麽,但卻絕不可能不知道姚天這個名字,因為,每10個海城人當中就有1個在他的企業中上班。


    他雖有無數資產,卻隻有一個弟弟,而且這個弟弟是個紈絝少爺,對人傲慢,目中無人。經常做一些令他萬分丟臉的事。比如前幾周傳出他毆打警察的新聞。這無疑又成了n市市民茶餘飯後的談資。


    金海灣大廈七樓辦公室內,這件事同樣被w王者集團的員工討論的熱火朝天。


    “茉莉,你聽說了嗎?姚總又發飆了。”


    剛進辦公室坐下沒多久,對麵的大嘴巴菲菲便端著咖啡,輕靠在我的桌邊,神秘兮兮的說道;“嘻嘻,聽說他竟把警察給砸躺下了呢,好威風哦~”


    “是夠威風的。”我白了她一眼,同樣是灰藍色職業套裝加身,怎麽她穿上後,就嫵媚的像是風塵女子呢?


    “我好喜歡哦!”


    看她的花癡樣,讓我不禁給她投了好幾次白眼。對付她這樣的大嘴巴,最好的絕招是沉默再沉默。否則和她說起來,三天三夜也砍不玩。


    見我沒打算再理她的意思,便悻悻然的拖著水蛇腰扭迴了自己的座位。


    目送菲菲走後,我便開始工作起來。設計完幾幅草圖後,便接近午餐時間了,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小腹,我撇撇嘴,走到飲水機那邊,打算吃飯前先喝點水墊吧墊吧。


    “林設計。”略帶沙啞的熟悉聲音,突然在我身後響起。害的我差點沒被剛喝進嘴裏的水嗆死。


    “咳咳、、、、、、”一身黑色休閑西裝,將姚總的身材顯現的更加健壯。讓我咳嗽之餘,還不忘遐想起他那天光著身子的性感模樣。也不知是咳得還是羞得,反正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你沒事吧?”他濃眉微揚,有些好笑的看著我。


    “沒、、、、、、沒事。”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覺好些了,便朝他微微一笑;“不知道姚總找我有什麽事?”


    目光一觸及到他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我就有些緊張和尷尬。


    “沒事,隻是看見你打聲招唿而已。”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健壯的身軀離我越來越遠,我有些失落,這就完啦?


    就在他即將消失在拐角處時,他突然轉過身,無表情的問我;“你全名是叫林茉莉吧?”


    “是的。”我點點頭。不知道他突然問這個是什麽意思。


    下午看到調職合同時,我才明白他問我名字的意思了。看著人事部給我的合同,我欲哭無淚啊!


    “總秘任職合同!我靠,這怎麽可能呢?”大嘴巴菲菲驚恐的聲音,尖銳的在我背後響起,頓時,辦公室的其他員工都被吸引過來了,一個個將我的合同拿起傳來傳去的看著,看完都一臉恨綿綿的模樣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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