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痛我了!”蔣星星也火大地衝著他大吼了聲,他箍著她手臂的手完全沒有輕重,幾乎要扭斷她的胳膊般!


    “方便需要?”他咬牙切齒地問。


    “對,方便需要!”蔣星星擰著眉,一字一頓,倔強得忍下手臂上骨頭都要被捏碎般的劇痛,不怕死地激怒他。


    “賤!”應淩軒的臉色冷到了極致,雙眼裏迸發出雄雄的怒火,把想要甩她一巴掌的力氣都發泄在了抓著她胳膊的那隻手上。


    “我賤不賤,關你屁事?你有什麽資格管我?”蔣星星嗤笑了聲,手臂上的痛,不及心痛的千分之一。


    賤?


    他竟然罵她賤?


    也對!


    在他眼裏,她確實是個行為不檢點,隨隨便便都會跟哪個男人上床的賤女人!


    要不然,又怎麽會喝醉酒,就跟他上了床?


    “我沒資格管你?蔣星星,我告訴你,從今天起,最有資格管你的人,就是我!”應淩軒冷哼了聲,連拖帶拉的將她拽進了客房。


    方便需要?


    好一個“方便需要”!


    他倒要看看,這些年,她到底是有多需要!


    “你做夢吧你!放開我!”她感覺整條手臂都疼得發麻,像是被扯下來了般。


    “既然這麽需要,還裝什麽純?方便別人之餘,也方便一下我吧!你應該不介意吧!”他將她推倒在床上,在她因為他的話而出現短暫的晃神之際,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壓了上去。


    “應淩軒,你瘋了!”蔣星星全身都在哆嗦,分不清是被氣的,還是被嚇的。


    他眼裏看到的,是一個怎麽樣的女人?


    “對,瘋了!想上你,想瘋了!所以,你也別裝矜持了,有什麽技巧,都展示出來吧!”應淩軒的話露骨得完全沒有遮掩,不留一絲情麵的羞辱著她。


    “走開!別碰我!”她手腳並用的抗拒著他粗魯的碰觸,然而,她的力氣在他麵前,無疑就是螳螂擋車。


    他“嘖嘖”了聲,低下頭,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一隻手固定住她奮力抵抗的雙手,另一隻手沒有任何溫柔的撫摸著t恤下她嬌嫩的肌膚,渴望了一上午的豐滿……


    蔣星星全身都被他牢牢控製住,動彈不得的任他索取時,她絕望地放棄了掙紮,空洞的看著他,發出一聲諷刺的冷笑。


    他要結婚了!


    所以在他眼裏,她不過就是一個下賤的,可以讓他玩弄的賤女人!


    而那個將要跟他結婚的女人,卻珍貴得留到結婚時再憐惜的溫柔以待?


    耳邊一聲“嘶啦”,脖子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竟然連脫衣服的耐性都沒有,直接將衣服撕裂了!


    看著她脖子上那白嫩的肌膚上被他扯傷的一條紅色痕跡,他卻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分享一下,美國的男人,都喜歡怎麽樣的姿勢?又或者,你喜歡什麽樣的姿勢?”


    “想知道?”蔣星星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哀莫大於心死。


    “對,特別想知道!”應淩軒說著,用力地咬了下她的鎖骨,看著她痛得弓起身子,卻又倔強的瞪著他時,他的心裏,閃過一絲快得來不及抓住的心疼。


    他以為,他已經死了心!


    再也不會為她而感到心跳的感覺……


    “可以呀!放開,我來教你怎麽玩得爽點!”蔣星星笑了笑,朝他拋了個媚眼。


    “真是可以!蔣星星!能把賤字演繹得如此入骨,古有潘金蓮,今有蔣星星!”應淩軒放開了她的手,也鬆開了她的兩條腿,隻是半坐在她身上,用著嫌惡的目光掃了她一眼後,便翻身下了床。


    蔣星星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坐起身,扯了扯被他撕成兩半的t恤。原本想要包住自己的舉動,在對上他那仿佛她是什麽肮髒到不能直視的目光時,卻又發了狠的直接當著他的麵脫了下來。


    應淩軒卻硬生生的轉開了臉,臉色更是沉到了深淵般。


    “應淩軒,你可真是懂得怎麽把一個人的自尊踩在腳底下啊!如此傷害我,你心裏是否好過些?”


    蔣星星下床撿起掉落一地的衣服,雙腿輕浮得完全支不起身體,全身都在輕顫著。


    “自尊?如果你還知道要自尊的話,就自重自愛點!一個人連自己都不要自己了,還指望別人去珍惜你,不覺得太諷刺了嗎?”


    應淩軒一聲冷笑。


    “那是因為,你不懂我……”這一句,她隻放在了心裏說。


    巍巍顫顫的換好衣服,她理了理亂得像經曆了龍卷風般的頭發,挺直了背,抬高了下巴。


    就算她真的是個妓女,她也有她的尊嚴!


    更何況,她不是!


    “謝謝你的招待,我先走了,後會無期!”


    “放心,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明天!”應淩軒的話,讓她驕傲離開的腳步停頓了一下。


    隨即,她搖了搖頭,沒再迴複的繼續走出了房間。


    走出他家,蔣星星並沒有下樓,而是到了頂樓。


    走出天台,站在雨中,她緊緊的抱住自己,仰頭看著天空。


    雨水衝涮著她的臉,砸得她睜不開眼,紅了眼睛,她卻不願意閉上。


    隻有這樣,她才能騙自己,她沒哭!


    古有潘金蓮,今有蔣星星?


    應淩軒,從今天起,我會把你的愛,一點一滴的埋葬進這句話裏!


    蔣星星離開後,他才想起,她沒有帶傘!


    “該死!”


    低咒了聲,轉身跑出了房間,抓起門口的一把傘,他追了出去。


    找遍了整個大門口和停車場也沒找到她,不放心的又開著車追了很多路,直到確定路上沒有她了,他才折迴家。


    應淩軒上了電梯時,蔣星星卻全身濕漉漉的像從水裏撈出來般,從另一個電梯裏出來。


    兩個人,就此擦肩而過……


    當晚,蔣星星發了高燒,燒得神智不清時,她嘴裏卻念了一個晚上應淩軒的名字。


    次日,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滿室的白。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白色的被子……


    她苦笑了一下,真是脆弱!


    就這麽淋一下雨,還住醫院裏來了!


    “你可醒了!”


    蔣星星轉過頭,看著窗前站著的人,微微的扯了扯唇,卻笑不出來。


    “感覺怎麽樣?爽不?”他走過來,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微笑的看著她,打趣道。


    “還不錯!”蔣星星點了點頭,聲音像隻鴨子般粗嘎,才說一句話,喉嚨也痛得像被刀刮過般。


    “喝口水潤潤喉吧!”倒了杯水,他扶她坐起,將水杯遞到她手裏。


    “謝謝!”接過杯子,手不停的抖著,杯子裏的水也跟著不停的泛著漣漪。


    “還是我來吧!你燒到四十一度了,嚇死幼熙了!”他拿走了她手裏的杯子,在她旁邊坐下,扶著她的肩膀,將杯子喂到她嘴邊。


    蔣星星沒再跟他客氣的就著他的手,咕嚕咕嚕喝完了整杯的水。


    “幼熙呢?”她疑惑地問。


    “應該快迴來了!”看了看手表,他笑著迴答。


    “哦,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感冒而已,沒什麽的了!讓陳大院長來照顧我一個小病人,我這心裏堵得慌!”她朝他笑笑,蒼白的臉上,浮現著堅強的神色。


    隻是她不知道,這樣的她看起來,卻更令人憐愛!


    “還能開玩笑,精神還是不錯啊!”陳帥搖了搖頭,這女人,從來就不服輸的堅強性格,就連生病都不放下!


    “那是!”她高高揚起下巴,自豪地應道。


    “行了,別耍寶了,快躺下好好休息吧!”陳帥被她逗笑,扶著她躺迴床上,體貼地幫她掖好被子。


    蔣星星輕輕點頭,便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陳帥在椅子上坐下,看著她不時顫動一下的睫毛,知道她沒睡著,隻不過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四年前他追到美國,為了見她一麵,他在她家門口等了兩天一夜,凍得手腳都失去了知覺。


    她才和嘎啦一家旅遊迴來……


    他永遠無法忘記,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她眼裏閃動的淚光,比聖誕樹上的燈更耀眼,更閃亮!


    “我終於找到你了!”他邁著僵硬酸麻的兩條腿,心裏想要飛奔過去,腳步卻無比緩慢的挪過去,伸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裏時,感覺凍得打顫的心都在瞬間溫暖了起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她一動不動的任他抱著,無比驚訝。


    “想你了!”他的手臂又收緊了些,像是要將她就這樣一寸一寸的融入到身體裏般。


    “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她推了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後,她垂下了雙臂,沒有再動,卻也沒有迴抱著他。


    “因為我們有心靈感應啊!”他笑了,心裏,卻像釀了一缸的醋般酸得直打顫。


    她除了驚訝和被接受他的擁抱,除了剛見到他時的激動和親切……


    卻沒有一絲絲的欣喜和愛戀!


    就連這樣的擁抱,她都沒有迴應他……


    他忍不住的想著,若是此刻找到她的,是應淩軒那小子呢?


    她是否也一樣這麽冷淡的對他?


    心裏的答案是明擺的,隻不過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


    告別她的那一天,她送他去機場,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心情複雜極了。


    “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一定要讓自己幸福,我們……是朋友!”


    他聽到他在說這句話時,心掉落在地,碎了一地的聲音。


    可是他卻不願意勉強她,在她明確的拒絕了他,告訴他,她不愛他,也不會跟他迴國,更不會嫁給他後……


    他願意成全她!


    隻要她一切安好!


    她離開後,他尾隨其外,在她家附近租了房子,守了她整整一年,直到星悅在她手裏日漸壯大,看到她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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