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沐霖重逢以後,這還是我們第一次擁吻,又因為分離了五百多年,所以她的吻技很生澀,她笨笨地迴應著我,卻顯得那般單純,那般的可愛。


    軟玉溫香在懷,對方是我心愛的妹紙,又受到她身上催情香味的影響,我漸漸地不再滿足於隻親吻她的小嘴了。


    我的雙手情不自禁的,開始探索她的嬌軀。


    她身上穿著酒店提供的浴袍,我不知不覺間解開浴袍的衣帶,這小妮子居然在裏麵穿著內衣,影響到了我翻山越嶺,尋幽探秘的好興致。


    隔著罩罩的手感讓我無法滿意,我把手伸到她背後摸索了半天,都沒能把那該死的小罩罩解開——韓雨嫣隻讓我親小嘴,從不讓我脫她的衣服,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方沐霖被我吻得意亂情迷,既沒有去阻止我,也不知道提醒我,怎麽才能把小罩罩解開,隻是緊緊地抱著我,熱情地迎合著我火熱的激吻。


    欲望得不到滿足,我有些惱羞成怒了,找不到小罩罩的掛鉤,我本能地就要把係帶扯斷,這樣就能把小罩罩脫下來了。


    “太陽對我眨眼睛,鳥兒唱歌給我聽,我是一個努力幹活兒,還不粘人的小妖精……”就在我準備付之行動的時候,丟在床頭櫃上充電的手機響起。


    方沐霖頓時被鈴聲驚醒,醒悟到我正在幹一些壞事,嬌羞無限地推了我一把,嬌嗔道,“說好了不對我幹壞事的,你還對我……”說著,立即拉上浴袍的浴巾,催促我,“還不趕緊接電話去。”


    “哦!”


    被方沐霖推開以後,我又是失望又是失落,不知道是誰打電話,破壞了我的好事。結果,我心情很是不爽地走過去,把手機拿起來一來,赫然是韓雨嫣打來的——她不會是能掐會算,算出我對方沐霖幹壞事,故意打電話來打斷我們的吧?


    我心虛地接通了,喊道,“老婆,你不是在照顧塗山阿姨嗎,怎麽有時間出去給我打電話了?”


    韓雨嫣說,“我剛剛才知道,護山大陣沒修好,把天師府屏蔽起來,所以這裏也有手機信號。”


    然後,她先是詢問了一下,我們迴來時的情況,又隨便聊了一會兒,忽然警告我說,“吳明,我警告你,如果不經過我的同意,你先和霖霖那個了,我就把你哢嚓掉。大不了,把你變成太監以後,我再去找個好男人嫁了。”


    我聽得猛一哆嗦,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她接著又說,“好了,把手機給霖霖,我和她說說話,你一邊兒玩去。”


    我謹遵老婆大人的命令,把手機向方沐霖晃了晃,說,“霖霖,雨嫣說她要和你說說話。”


    方沐霖早已係好了浴袍的衣帶,接過手機和韓雨嫣聊了起來。


    我清楚地聽見韓雨嫣說,“霖霖,你讓吳明到陽台上去,別讓他偷聽咱們講話。”


    我,“……”


    自覺地跑陽台上曬太陽去了……


    兩個妹紙沒聊多久就結束了通話。


    方沐霖把我從陽台上喊迴來,問我,“少龍,你困不困?你不是說要抱我睡覺嗎?”


    “啊……哈,我都困死了。”


    我裝模作樣地打著哈欠,朝著站在床前的方沐霖撲去。好想繼續親親她的小嘴,再把那該死的小罩罩扒掉。


    我家雨嫣說的是,不許我和方沐霖生米煮成熟飯。我隻看看、摸摸、親親,不把方沐霖給吃幹抹淨了,這樣不是就沒有問題了嘛!


    結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我一下子撲了個空。


    一個千嬌百媚地大美人兒消失在我麵前,一隻比貓咪大不了多少的八尾白狐,眨動著一雙金色的大眼睛看著我,那副模樣超級萌萌噠地出現在了床上。


    八尾白狐口出人言,“少龍,雨嫣告訴我,每次睡覺的時候,都讓我現出天狐本體,這樣才能保住清白。”


    “納尼?”


    我特麽都傻掉了。


    好吧,雖然變成了一隻小狐狸,可她還是我家親親未婚妻。


    我這般自我安慰地想著,上床把方沐霖抱在懷裏——那一身雪白的毛發光滑柔順,她趴在我的懷裏暖暖的軟軟的,八條毛茸茸的狐尾覆蓋在我身上,比最名貴的絲絨被蓋著還要舒服,我抱著她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洗漱過後下樓吃自助早餐的時候,剛好遇見搭乘電梯上來的客房部經理,她是一位三十多歲充滿了知性美的女子。


    看到我和方沐霖,她曖昧地一笑,打招唿道,“二位休息的可好?對我們客房的環境,有沒有什麽寶貴的建議?”


    她是笑話我和方沐霖從昨天下午,一直到現在才從客房出來嗎?


    我忍不住老臉一紅,方沐霖更是嬌羞無限。


    我趕忙解釋道,“我們前些天太累了,所以昨天一進客房就睡著了,一直睡到今天早上才醒。我們對客房都很滿意,比五星級酒店住著都舒服。”


    她還是曖昧地笑著,說,“隻要二位滿意就好,一樓有自助早餐,二位還請自便。”


    她出了電梯,我們上了電梯。


    按下一樓的按鈕,在電梯門關上以後,我調笑方沐霖,“霖霖,你可真能睡,狐狸都這麽能睡嗎?”


    她的俏臉紅撲撲的,嬌嗔道,“你不也一樣能睡?還好意思說我呢!”


    那副嬌俏可愛地模樣,讓我的心裏癢癢的,就想再抱著她親親。


    隻可惜,沒等我開始行動,電梯到了下一層,又有人要坐電梯,電梯門打開了,上來幾個男女。


    看見美到極致的方沐霖,那幾個男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都忘了去按電梯的按鈕。有女伴在身邊的,頓時被打翻了醋壇子,在各自的男伴身上,施展出了九陰白骨爪。


    我也被打翻了醋壇子,狠狠瞪了那幾個色狼一眼,轉身把方沐霖擋在身後,攔住了他們貪婪地目光,還故意刺激他們的,柔聲問方沐霖,“老婆,你想吃什麽早餐?如果自助餐廳沒有,我就出去給你買。”


    在宣布我對方沐霖的擁有權的同時,就是要讓那些色狼羨慕嫉妒恨。


    本僵屍我氣死他們,比咬死他們更解氣。


    方沐霖知道我的意圖,不說話隻是看著我笑。


    話說,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嘿嘿……


    經過這麽一段小插曲,我和方沐霖去一樓,吃過自助早餐以後,便迴客房收拾行裝,打電話向韓父韓母告別,退房去了奉天市機場。


    一路無話。


    幾個小時過後,我們迴到了張城。


    出了機場,在附近吃過遲到的午餐,我們打的去青雲觀找清風子,拿迴借給他的那把銅錢劍。結果,他這位年輕的一觀之主可真忙,我愣是連他的人影都沒見著,是清雲接待的我和方沐霖,說他去某個富豪家做客了。


    清雲是清風子的貼身道童,打電話稟明清風子之後,把銅錢劍取來交還給了我,又帶著我和方沐霖在觀內遊覽了一遍。


    他們道觀內是吃素的,本僵屍卻是肉食動物。傍晚時分,我們婉拒了清雲留飯的邀請,又打的迴到錦繡花苑。


    一別多日,終於到家了,迴家的感覺真好,如果韓雨嫣也一起迴來了,那麽迴家的感覺就會變得更加美好了。


    錦繡花苑院內,我們付錢下了出租車,上樓等電梯的時候,我小聲地問方沐霖,“霖霖,你今晚還讓我抱著睡,好不好?”


    她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便把俏臉扭開了。我卻分明從旁看到,她偷偷地抿著嘴在笑,這就是默認的意思了。


    我得隴望蜀地心想,嘛時候才能抱著人形的她,還有我家雨嫣一起大被同眠呢?真心期待那一天早日到來。


    很快,電梯下來了。


    “老婆,迴家咯!”我故意逗她地喊道。


    “老公,咱們迴家。”她小聲地迴應了我一聲,那聲音酥酥柔柔的,尤其是她喊我老公,我的骨頭都酥了。


    飄飄然地坐電梯來到樓上。


    走到我們的門口,我決定來一個突然襲擊,躡手躡腳地掏出鑰匙把門打開,飛快地竄進去四處張望了起來。


    可惜的是,沒有見到什麽少兒不宜的景象,隻是看到房間裏麵連一盞燈都沒開,丁家湖和張艾嘉點著兩盞紅色的蠟燭,郎情妾意地在餐廳裏吃著燭光晚餐——也不知道是他們自己做的,還是從外麵叫的西餐,又開了一瓶紅酒,還真夠浪漫的。


    我的突然闖入把他們嚇了一大跳,丁家湖條件反射地舉起手裏的刀叉就要擲過來,看清是我才把手放下了,怒道,“吳明,你要死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我裝憨賣傻地說,“我這是迴自己家,怎麽就嚇到你們了?是不是保險絲爆了,我看別人家都有電,你們怎麽點蠟燭?”


    “你裝,使勁裝。”


    丁家湖狠狠地瞪著我,不一會兒自己先樂了,看到我身後隻有方沐霖,光線很暗也沒看清她的模樣變化,問道,“怎麽隻有你們兩個迴來?你們還沒吃飯吧,讓你們嚐嚐我的廚藝,我可是花費很大的代價,才讓一個法國來的大廚同意,教會我做最正宗的法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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