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的一些天,我的情緒就這樣忽起忽落,痛並快樂著。

    和我在一起時,周亞澤盡量給我一些安慰和鼓勵,但其實我看出來了,亞澤心理也承受著不小的壓力。

    我估計自從我把他母親找過我的事告訴亞澤後,他迴家和他父母談過此事,可能談得不太愉快,也可能他父母給了他一定壓力,所以那段時間我們倆在一起時,雖然亞澤盡量表現得開心、愉悅,但偶爾地,我也能發現他眼裏的一抹淡淡煩憂,我知道,這抹煩憂,是因為我。

    明瑤大禮拜來我這裏串門時,說了一些她哥現在的情況。

    聽明瑤說,徐明輝最近的情緒非常低落,他和夏豔又分手了,這一迴是徹底分開了,夏豔將公職都辭掉了,並且離開了本市。

    夏豔和徐明輝分手的原因,除了徐家二老不待見這個嬌滴滴的準媳婦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夏豔和徐明輝的生活觀念不同。

    其實,夏豔這種女人,根本不是普通工薪階層的男人能養活得起的,這一點徐家二老並沒有看錯。

    夏豔一開始跟徐明輝是因為徐明輝有張會說的嘴,會哄女人,會安慰人,而她前夫孫起剛根本不把她當迴事兒,所以她貪戀徐明輝對她的溫柔。

    可是真正在一起生活過後,兩個人在消費觀念上的巨大差異就顯露出來了,這導致了他們最終的分手。

    和徐明輝分手後,夏豔馬上跟著一個新結識的年過半百的有錢男人去了深圳,然後又從那邊去了國外定居,看這樣子以後也不會迴來了。

    經曆了和我還有夏豔這兩樁情傷,徐明輝受的打擊不小,畢竟,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兩個和他同床共枕耳鬢廝磨過的女人都離開了他,這對於一貫有點兒恃才傲物的徐明輝來說,確實是不小的打擊。

    明瑤跟我說,她哥現在下班後就借酒澆愁,家裏堆了一堆酒瓶子,孩子也不怎麽管了,屋也不怎麽拾掇。

    跳跳現在長期住在她爺爺奶奶那裏,兩位老人看到他們一向倚重的大兒子變成了這副德性,成天唉聲歎氣、愁眉不展。

    我聽著明瑤說的這些,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雖然徐明輝曾經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但那已經成為昨日煙花了,現在,他作為我孩子的親生父親,我怎麽也不希望他變得這麽頹廢。

    我記得上禮拜我剛見過跳跳,這孩子性格非常皮,她有個特點,就是凡事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問她她爸最近怎麽樣啊?她也沒跟我說她爸最近情形不太好之類的,隻是一語帶過的快速答道:“還是那樣吧!”

    看她那副不耐煩的樣子,我也不好再多加追問,誰成想實際上徐明輝最近的情形一點也不好呢!

    我在心裏暗暗捉摸: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真得考慮將跳跳的撫養權拿迴來了。

    周亞澤還是一如既往地對我那麽好,其實這時候我已經聽到一些風聲,可能是周家二老放出來的,他們說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進周家的門。

    可能為了防止我被這些流言蜚語所傷,所以亞澤加倍地對我好。

    接下來不久就是我的三十六歲生日,我生日那天,亞澤特意給我訂製了一個三層高的大蛋糕,還開了一瓶年份久遠的紅酒,他甚至還給我買了性感的內衣。

    那天晚上,在亞澤的那套小別墅裏,在享用完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和精美蛋糕後,亞澤先是點燃了幾根紅豔豔的大蠟燭,然後拉起我,讓我站到客廳中央,含情脈脈地對我說:“站在這裏別動……”

    說著,他打開了客廳的音響,放了一首舒緩的舞曲,頓時,優美的音樂縈繞在這間美麗的客廳裏。

    接下來,亞澤轉身去關掉了客廳的所有燈光,在滿室蒙昧的緋色燭光裏慢慢走到我麵前,他環抱住我,拉開我背後的裙子拉鏈……

    “你別……”我感到有些慌亂,套裙上衣已經被他褪了下去,現在我幾乎隻裹著一件胸衣呈現在他麵前,雖然房間裏的燭光很朦朧,但也足夠令我感到羞窘了。

    亞澤沒有管我的抗拒,接下來,他又迅速地褪掉了我下身的a字裙……

    “亞澤,你……你現在就要……”隻穿一件胸衣和小內的我抱緊雙胸,並緊雙腿,有些慌亂地小聲問他。

    周亞澤笑而不語,很快,他就從背後變出一件極其性感的真絲睡衣,然後動作輕柔地將它套在了我身上。

    睡衣是淺青色的,一看就是上等蠶絲製成,與肌膚相親後感覺極為舒爽。

    看著我略帶害羞地打量著自己這身裝束,周亞澤得意地笑了,他輕輕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攏起我的身體,隨著悠揚的樂曲,帶著我在客廳裏慢慢蕩起舞步。

    “今晚,你真美……”一邊踏著緩慢的舞步,周亞澤一邊在我耳畔輕聲呢喃道。

    “美什麽呀?過了今晚,我就……三十六歲了,真正向中年靠近了。”我有些無奈地對他喃喃說道。

    周亞澤輕輕地笑了,然後對我說道:“三十六歲才是女人最好的年齡,成熟,而又不失青春……”

    我緊緊依偎在周亞澤的懷裏,慢慢地合上了雙眼。

    如果這隻是一杯美酒,一場夢,那就讓今晚的我在溫柔鄉裏醉死到永遠吧……

    就在我這樣意亂情迷的時候,亞澤已經一把將我抱起,緊緊抱著我向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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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澤,你別……別……”我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麽,所以我的反抗和拒絕也顯得那麽無力。

    “你別說話……”周亞澤抱著我,一邊慢慢地走向臥室,一邊將臉輕輕貼在我麵頰上,對我輕聲說道,“如此良宵美景,不與心愛之人做些美事,豈不遺憾終生?”

    聽他這樣說,我無奈,隻好輕輕拍打了他一下,任由他去了。

    亞澤抱著我的身體,一路走到臥室,將我輕輕放平在那張大床上,然後他脫掉自己的上衣,身體慢慢向我傾覆過來……

    就在我們好事將成的時候,這時候我放在床頭櫃上的小包裏的手機響了。

    此時,亞澤正在起性,他的唿吸很急促,他火熱的唇不斷在我雙唇上摩擦,下體也變得腫脹滾燙,似乎象急欲噴發的火山一樣馬上就會噴薄而出。

    看剛才還與他沉醉在溫柔海洋裏的我抬起頭來看向那不斷響起的手機,亞澤喘著粗氣在我耳畔輕輕說道:“別管它,等咱們辦完事……再去看……”

    我本來不想掃他的興,想按照他的話不去理會那不斷響著的手機鈴聲。

    可是,這鈴聲今晚響得特別頑固,一遍又一遍,似乎非要我接聽不可。

    無奈之下,周亞澤有點氣急,他“唿”地一下坐起身,伸手扯過我的包,掏出裏麵的手機就要按掉。

    就在他即將按掉那一瞬間,我已經看清楚了那個電話號碼是徐明輝打來的。

    當時,我下意識地衝周亞澤喊了一聲:“先別按!別按!”

    周亞澤奇怪地瞅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個手機號碼,眉頭皺了起來。

    手機是顯示來電者的名字的,我怕周亞澤多心,趕緊解釋了一句:“也許是孩子有什麽事呢!”

    這句話我本是隨口說說的,畢竟徐明輝在我和亞澤親熱的節骨眼上來電話,很不識時務,我想怕周亞澤會真的成心,所以就這樣找了個理由,不過我確實是想接聽這個電話,因為我害怕徐明輝找我有什麽重要的事,畢竟這麽長時間以來,我們都沒有再聯係過了,徐明輝也不是那死皮賴臉的人,我以前已經對他放過狠話讓他不要再來糾纏我了,他不會那麽不識時務的。

    現在他突然在深更半夜來電話,很可能是有重要的事。

    聽到“孩子”兩個字,周亞澤不再說什麽了,似乎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將還在響著的手機遞給了我。

    我馬上接聽了這個電話,手機一接通,就傳來徐明輝急促的聲音:“海潮,跳跳不見了!”

    我一聽這話就急了,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衝電話對麵的徐明輝大聲喊道:“怎麽不見了啊?什麽時候的事?”

    徐明輝著急地迴複我道:“放學後,她說她和同學李小露一起迴家,到同學家去做作業,不用我接她,我信以為真,就沒有去接她。可是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她也沒迴來,打電話給我爸我媽那邊,二位老人說跳跳也沒有過去,我才有點著急了,趕緊給她同學小露打電話,可是小露說今天下午放學後,跳跳根本沒有和她一起走,她是自己走的,具體去了哪裏,小露不知道。一聽這話,我就急了,趕緊挨個給跳跳比較要好的幾個同學打電話,可是她們都不知道跳跳去了哪裏,我又給她的班主任打電話,她班主任也不知道跳跳去了哪裏,我這才著急了,才給你……給你打這個電話,你說這孩子能去哪裏呢?”

    聽到這句話,我完全呆愣在那裏,手中握著的手機“啪”的一聲掉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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