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破了沉默,說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哦對了,那隻貓妖呢?你們可有見到他?”


    瑾爍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自從那次廟會之後就在看見他了。如果江家真的與那些壞人勾結,那貓妖一定很危險。我們得找到他,確保他的安全。”


    一旁的四哥也點頭表示讚同:“沒錯,我們要盡快行動。但問題是,我們該怎麽找到他?”


    我沉吟片刻,說道:“我們可以從江家入手。因為貓妖說過,江蘺是前主人的轉世,他一直都陪在江蘺身邊。我們可以暗中調查江家,看看能否找到線索。”


    瑾爍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可行。但我們要小心行事,不能打草驚蛇。”


    四哥也表示讚同:“對,我們要保持警惕。那些人類狡猾得很,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自己。”


    我們開始分頭行動。白凜和我負責暗中調查江家,尋找貓妖的線索;瑾爍和四哥則負責在暗處觀察江家的動向,確保我們的行動不會暴露。


    經過幾天的不懈努力,我們逐漸揭開了江家背後那層隱秘而邪惡的麵紗。江家的祖上,遠比外界所知的要複雜和黑暗。


    夜色如墨,青樓的燈火在這黑暗的背景下閃爍著曖昧而迷離的光芒。我們五人坐在雅間的軟榻上,周圍是精致的茶具和香爐,但此刻,這些似乎都失去了它們應有的雅致,因為我們即將聽到的,是關於江蘺那令人發指的殘忍行徑。


    白凜在江家的祠堂裏發現了,他們的秘密,上麵說:‘他們曾經以是捉妖為生,但他們所追求的並非是與妖族和諧共處,而是對妖族進行殘忍的剝削和利用。他們捉獲妖族後,並不試圖感化他們,而是采取了一種極端而殘忍的方法——剖取妖丹,男子以此來助長自己的修為。而女子,她們更是喪心病狂,將妖丹磨成粉末,用以敷臉,期望能夠永葆青春,容顏不老。


    然而,這種邪惡的行為終究遭到了妖族的強烈抵製和外界的譴責。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江家不得不放棄這種邪惡的行徑,轉而從事商業活動。然而,江家的骨子裏仍然流淌著邪惡的血液,他們的心中從未放棄過對妖族的覬覦和貪婪。


    江蘺,作為江家的後代,從小就受到這種邪惡思想的熏陶。她在父親的古籍中,發現了家族曾經的秘密和輝煌,也繼承了家族對妖族的貪婪和欲望。她渴望永葆青春,但她自己並沒有任何法術,無法親自捉妖取丹。於是,她開始在江湖上大肆尋找那些懂得妖道的人,與他們合作,高價收買妖丹。


    江蘺與那些妖道的合作方式十分殘忍。她提供金錢和資源,讓妖道們去捕捉妖族,取出妖丹交給她。而她則將這些妖丹用於自己的修煉和美容。那些被捉獲的妖族,不僅失去了失去了妖丹,還被榨成幹屍。這種剝削和屠殺,無疑是對妖族的一種極大傷害。


    然而,長期使用妖丹的江蘺也發現了一些問題。雖然妖丹能夠讓她暫時擁有青春不老的外表,但長期使用會導致她的皮膚快速衰老,甚至出現各種副作用。為了維持自己的容貌,她開始尋找新的方法。她發現,人血可以暫時緩解這種衰老的症狀,於是她開始威脅小翠割腕放血。


    每天晚上,江蘺都會命令小翠來到她的房間,用匕首割破手腕,讓鮮血流入一個精致的玉碗中。她則會用這些鮮血塗抹在臉上,希望能夠延緩自己的衰老。同時,她白天又給小翠吃大量的補品,以補充流失的血液和營養。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對小翠的殘忍剝削和壓迫之上。’


    “她也是個人呀,她怎麽下得去手的?”我憤怒地說道,“小翠真是太慘了,爹不疼娘不愛,被賣到這種地方還要做這種事。但是我們查了這麽多,為什麽沒有看到黑貓的影子,難道他遇害了?”


    瑾爍緊皺著眉頭,沉聲道:“想不到她是這樣的人,虧我還想著讓她嫁給破曉呢。”


    四哥歎息一聲,說道:“你可算了,我的妖丹可經不起她折騰。”


    白凜點了點頭,繼續道:“我還發現,她的房中掛著,掛著爹爹的畫像。還有一個寫著你名字的小人,但是那小人被她紮得像刺蝟一樣。”


    “啊?我?我也沒有得罪她吧。”我疑惑地說道,“她喜歡神煌,跟我有什麽關係,不會是因為在廟會裏她誤會了吧。”


    四哥默默地點頭,說道:“別說江蘺了,我們都很奇怪當時你們兩個舉動,以後出門在外的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知道嗎?別給我丟人。”


    我白了他一眼,看著神煌,腦中想到了一個歪主意:“神煌,她既然喜歡你,那解鈴還須係鈴人,你來化解這場矛盾吧。她不是要嫁給我哥嗎,你變成我哥的樣子去騙她,因為我覺得她洞房花燭那天肯定會做手腳的。”


    “我覺得可行,畢竟爹爹的修為是我們這裏麵最高的。”瑾爍讚成的說道。


    神煌聞言,眉頭緊鎖,不悅地反駁道:“我不同意,我與江蘺素無瓜葛,為何要讓我卷入這場是非之中?”


    “神煌,我們要以大局為重。”我起身,走到神煌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安撫他的情緒,“你之前不還為了鏟除魔族黨羽,與妖神成親嗎?還有你的修為在我們當中是最高的,所以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神煌微微側過頭,避開我的手,他的眼神中滿是抗拒:“那也不行,那次之後你跟我生了多大的氣,你忘了?”


    “哎呦,我記得,你的記憶裏我並不知道你的計劃,所以我才生氣,這次不一樣,這次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生氣的。”我安慰他道。


    “什麽記憶?你們兩個又有什麽秘密?”四哥疑惑地看著我們。


    “我可以通過舔別人的血來看到對方的記憶,那次在廟會就是這樣。我看了神煌的記憶後非常難受,所以我們才走的。”我平靜地解釋道。


    此時的白凜,正靜靜地坐在我的對麵。他的目光深邃而複雜,仿佛在探尋著什麽。當我提到舔血看記憶的能力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突然,白凜站起身,緩緩走到我麵前。他的動作輕柔而堅定,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著他。我抬頭看著他,隻見他的眼中滿是柔情與決絕。他伸出雙臂,將我緊緊地抱入懷中。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無一不驚訝。我輕輕拍了拍白凜的背,試圖安撫他。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壓抑著什麽情緒。我突然想起白胡子老頭曾經說過的話,隻有滿足這兩個孩子的需求我才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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