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狐心兒,來你過,我給你商量個事。”我對著狐心兒勾了勾手指,他一臉警惕的看著我,“做什麽?我什麽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呀。”他對我很是不屑,我也不想搭理她了。


    ‘魏君朝 ,我知道神器在哪裏了,就在妖王的寢宮中’‘那我們什麽去,我不想呆在這裏’‘具體時間還要看奕勳,也不知道他現在咋想的’我兩個在偷偷密謀,“奕勳,你現在是怎麽想的,不行的話,我們可要硬闖了。”我看著奕勳,他像癟了的氣球,愁容滿麵。


    狐心兒聽到我的話,立刻閃身到奕勳的麵前,擋住了他。真是礙事,手一揮就給她迷暈了。奕勳這才抬起頭看著我,“你這是做什麽,狐心兒沒對你做什麽。”他看著我有些不高興,“怎麽?你喜歡她呀,這件事情我已經用我的方式阻止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承諾。”我看著奕勳根本不想和他廢話了。


    “那東西在我爹地密室裏,你自己去拿吧。”他不耐煩的說,“我當然知道它的位置,我要你帶我進去。”我生氣的看著他,最討厭男的沒有擔當的樣子,“等晚上吧,我累了。”他說著便將狐心兒抱了起來,走出了大殿。


    真是頭疼,這奕勳是怎麽迴事一會對人類女子愛的死去活來的,一會又對狐心兒好,真是善變,氣死我了。“走吧,我帶你逛逛這妖王宮。”我帶著魏君朝在妖王宮裏溜達,這裏看看,那裏看看,很快我們就迷路了。


    “這裏是哪裏呀?”我發出了疑問,魏君朝一臉迷惑的看著我,沒辦法我們隻能坐在這裏先休息一下嘍。“薇兒,你之前的名字是什麽?”魏君朝看著我,“我之前的名字叫雪花。”“雪花?之前在那個結界裏麵你好像提過,是那個墳裏麵嗎。”“對,那裏埋著真正的宋薇兒,我當時也是不想暴露,所以才那樣說的。可過了這麽久,你怎麽還記得呀。”我看著他,他也隻是笑了笑。


    我將當時錦囊拿了出來,卻發現裏麵的珠子正在發光,奇怪,之前也沒有這種情況。我將其打開,它直接飛了出去,我抓著魏君朝就追了上去。那珠子飛進了一處廢墟,我們也跟了進去。隨著我們逐漸深入廢墟,四周的景象愈發詭異。斷壁殘垣之間,隱隱可見一些模糊的畫像,它們被歲月侵蝕得模糊不清,但仍然能夠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氣息。這些畫像,似乎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悲壯的故事。


    當我們來到一處較為開闊的地方時,一幅巨大的畫像映入眼簾。畫像中,一位身披戰甲的英俊男子與一位美麗妖嬈的女子並肩而立。男子手持長劍,目光堅毅;女子則輕撫琴弦,眼波流轉。他們的神情看似親密無間,但實際上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疏離感。


    “這幅畫像不會是是戰神與妖神蔚雪的故事吧”我疑惑的問道。這幅畫像所記載的並非兩人真心相愛,而是蔚雪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戰神的感情。戰神是一個英勇無畏的戰士,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愛情的憧憬和向往。然而,他卻沒有想到,自己深愛的女子並不是表麵那樣單純。


    蔚雪,作為妖界的一員,她接近戰神並非出於真心實意,而是有著更深層次的圖謀。她利用戰神的感情,讓他成為了妖界的盟友,為妖界爭取到了更多的資源和勢力。而戰神,卻一直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對蔚雪的陰謀一無所知。


    看到這些,我更加覺得戰神的腦子有問題,他到底是怎麽想的,這些年光長修為不長腦子嗎?我扭頭看向魏君朝,“我現在不想讓你變迴去了,你這前世太沒有腦子了,我不敢想象你到時候會變得多笨。”我聽了我的話,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雪花,這宋薇兒的殘為什麽會將我們帶到這裏?難道她跟這妖神有關?”魏君朝表達了他的疑惑,但同時也點醒了我,這礁珠不應該是指出投胎到何處嗎,怎麽會來到這裏,我們繼續往裏麵走去。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突然撲鼻而來,這味道強烈得幾乎讓我們無法唿吸。


    我們順著血腥味走去,隨著一步步的接近,我們發現血腥味的來源竟是一名正在生產的孕婦。她獨自一人躺在廢墟的角落,臉色蒼白,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一直待產的人魚?她怎麽會在這裏。


    更令人震驚的是,那顆神秘的珠子此刻正懸浮在孕婦的肚子上方,發出淡淡的綠光。這綠光在孕婦的肚子上緩緩轉圈,薇兒會投身在她的腹中?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孕婦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和堅韌,她緊咬著牙關,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碎石,仿佛要借助這份力量將孩子平安地帶到這個世界上。


    魏君朝覺得這不妥,便站到一旁不看,而我看的那是津津有味。隨著時間的推移,孕婦的唿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的臉色也愈發蒼白。終於,孕婦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聲。緊接著,一個嬰兒呱呱墜地,發出了清脆的啼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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