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濡有些懵了,看了看身邊的王火林,隻見他老臉一沉,然後彎腰跪在女子身邊,在她胸前狠命的按壓,動作尚算標準。


    梁以沫起身在椅子上坐下,口裏數著:“一二三四五……三十,吹氣!”


    王火林撅著個屁股就用力朝女子口裏吹氣,那樣子有幾分滑稽,但是梁小濡擔心苗族姑娘的安危不敢笑。


    王澤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父親那種卑微的樣子,咬了咬牙。


    沒做完一個循環,王火林就已經滿頭大汗堅持不住,王澤忍無可忍抓著父親的肩頭:“我來。”


    王火林冷颼颼瞪了他一眼,然後讓出位子,王澤動作比王火林流暢很多,下手也到位,吹氣兒也足,沒兩個循環,那姑娘竟然皺眉動了動手指,然後悠悠轉醒……


    “太好了,謝謝你救了我妹妹!”


    苗族小夥感激的看著王澤,梁小濡想不通了,王澤不是不會做人工唿吸嗎,怎麽現在……


    梁以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伸手給自己到了壺茶:“既然人沒事,船也靠岸了,我們就不叨擾了,告辭!”


    大手扣著梁小濡的手,兩人相繼踩過甲板上了岸,梁小濡緩緩迴頭,隻見王澤懷裏那苗族姑娘正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梁以沫,頗有些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滋味兒……


    她搖搖頭,自家帥老公又拈花惹草了,她很同情那個表錯情的少女!


    “梁總,要不等下我們派輛車送您吧!”


    王火林趕緊招唿著,生怕煮熟的鴨子就這麽飛了。


    “不用,湖光山色正好,我和老婆隨便走走,你們救人要緊,請自便。”


    男人聲音淡淡,卻不容人反抗,勾著梁小濡的小纖腰就走。


    王澤直勾勾看著梁小濡纖細娉婷的身影,咬著牙。


    腦瓜子上冷不丁就被王火林給拍了一下:“混蛋!你搞什麽,差點壞了我的好事!”


    “爸?”


    “別叫我爸,這筆生意做成了我就可以直接金盆洗手了,要是因為你給我攪黃了,別怪我六親不認!”王火林是真急眼了,言辭和表情都很兇狠。


    “爸,有那麽重要嗎?”


    王澤跪在地上,嘴裏還不肯認錯,看得苗族兄妹搓著手非常尷尬。


    “重要?怎麽不重要?那是上億的價值,上億你懂不懂?要是這筆錢我拿不到,你小子吃什麽喝什麽?”


    王火林心情不佳,把一船人都瞪了一遍,又戳著王澤的腦袋一點麵子都不給!


    王澤垂手咬著牙,還很不服氣:“吃什麽喝什麽,爸,難道這麽多年你一直覺得我隻是個吃你的喝你的的寄生蟲?難道我的努力你就一點都看不見?”


    “你的努力?王澤,你有什麽努力?同年的年紀你看看創世的梁總,人家已經是華爾街上市公司的總裁了!你呢?還隻能挺著暴發戶兒子的頭銜!你的努力?你不是吃我的喝我的是什麽?全身上下都是名牌,還自己丟臉的被人打落到湖裏了,即便現在你全身上下又有什麽東西是你自己的?衣服褲子是舟子的,手表是我的,鞋是花我的!王澤,年輕人別太傲行嗎?好好跟著我做事把那個梁總給哄好了!懂不懂?”


    王澤氣得全身都在顫抖,更多的是震驚和對父親的失望:“爸,沒想到在你眼裏我就是個這麽沒用的窩囊廢!你竟然這麽看我!”


    王火林想著梁以沫臨走前那種閑淡不置可否的表情就捉急,又在他頭上拍了一下:“閉嘴!少囉嗦,給我好好幹活!”


    他還想再拍一下,卻被王澤一抬手給揮開了,他震驚:“小兔崽子,你要幹什麽?不聽話了?”


    王澤紅著眼,搖頭後腿一步,嘴裏哽咽著:“爸,這衣服是舟子的,我現在還給他!”


    話落,衣服和褲子一脫,整個人就剩了一條小褲衩,包裹著精裝結實的年輕身材!


    苗族兄妹和舟子漁娘看得倒抽涼氣,舟子連連擺手:“王總,一套衣服而已,不用了……”


    王火林勃然大怒:“王澤!你想要幹什麽?丟人現眼的孽障!”


    王澤冷笑,舉起手腕:“這隻表是你送我的,現在還給你!”


    啪!


    幾十萬的浪琴就這麽扔到了甲板上。


    王澤再也忍不住,眼淚掉了出來,他又飛快脫了鞋子和襪子:“爸!你說我吃你的喝你的,現在我把所有的都給你!行了吧?記住!以後再別說我吃你的喝你的!我要靠自己生存!”


    “你、你……”王火林被兒子給噎得說不出話來,顫抖的指著他,怒道,“還有褲衩!有種你褲衩也給我脫了才算斷得幹淨!”


    王澤愣了,看看漁娘舟子還有苗族姐妹,在這些低等人麵前,父親竟然還要他連褲衩都歸還了!


    他咬著牙狠狠的點點頭:“脫就脫!我跟你再沒什麽關係了!我不用你的錢照樣能混出個模樣來!”


    一伸手扯掉了褲頭,整個人赤條條跳進了湖裏……


    “王澤!”王火林跺著腳大喊。


    舟子漁娘、苗族姐妹均是著急的看著湖麵,卻又誰都不敢說話。


    混亂中,苗族小夥兒對妹妹說道:“你剛才怎麽突然就昏迷了?嚇死我了!”


    那苗族姑娘臉色一變,飛快的答道:“我也不知道!”


    梁小濡和梁以沫沿著南湖北湖中央的長提走著,就見湖麵上突然飄過來一根竹竿,一人抱著竹竿,一動不動。


    “咦?”


    她好奇,不是獨竹漂已經表演完了嗎?怎麽又來一根竹竿?苗族兄妹呢?


    梁以沫拉著她停下了步子,望著湖裏的人眼裏波瀾不興。


    梁小濡仔細一看,更加詫異了:“王澤?”


    原來抱著竹竿在湖裏亂漂的不是別人,竟是古董商人王澤,刺客脫得赤條條的,臀部曲線在水中若隱若現,他這種瘋狂的裸遊,算幾個意思?


    “以沫,我們要不要拉他上來?”


    “不用,他剛給苗族妹妹做了人工唿吸,全身又熱了,正好再洗個冷水澡清醒清醒!”


    “我總覺得他好像有心事,懷才不遇的樣子。”


    “別看了,你最近看到男人的屁股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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