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宗應試,對於七萬年前的真武靈界來說,算是最危險、最殘酷試煉。而那些修真大家的紈絝子弟往往都會有人護送試煉全程。風家這小子就是這種情況,不過他實在是太倒莓了,韓聰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懶得問一下。


    收走三人的儲物戒,對於韓聰強大的神識來說,儲物戒上麵原主人的神識禁製簡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戲。韓聰隻要了三個儲物戒裏的靈石,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連同被破了禁製的儲物戒一起都扔給了竇長青三人。


    隨即,韓聰神識進入戒域繼續觀察真武玉璽,可是真武玉璽卻仍然沒有一點動靜。隻好暫時放下,帶著竇長青及君氏兄妹繼續搜索這片區域。


    半天之後,四人來到沼澤中一處四水環繞的小島上麵。韓聰隨手扔出幾道靈符,靈符在空中隨即炸開之後,一道靈光出現在麵前石縫之中。


    “靈劍胎”


    君劍雨驚喜的叫出聲來,韓聰伸手向那靈光一招,一道半尺長的迷你靈劍就出現在手中。所謂的靈劍胎,就是劍修用特殊方法煉製的一種溫養劍氣的靈物。韓聰將靈劍胎禁錮在麵前探查一番之後,隨手拋給了君劍雨。


    “韓大哥,這劍胎你拿著吧!待我們找到其它靈劍胎之後你再給我們。”


    “這劍胎對我沒用,叫你拿著你就別客氣。”


    君劍雨也就不再客氣,拿著靈劍胎看了看,隻手一把劍出現在手上,隨即將靈劍胎融入劍身。


    這所謂的靈劍胎,就是劍修用特殊方法煉製的一種溫養劍氣的靈物。原來,靈劍胎是劍修修煉的第一步。韓聰原來不習慣用劍而是用手中酒罐作為武器,現在也喜歡用五方鼎對敵。青龍令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劍,而是一把特大號的鑰匙。所以他的劍技也是五花八門,有刀的影子。不過,青龍令融入軒轅劍靈之後,已經是有了劍胎。自然沒有對最低階的靈劍胎放在眼裏。


    隨後的三天時間裏,打韓聰主意的人一共就有七批,對於這些七萬年前養尊處優的紈絝子弟,隻不過讓竇長青和君氏兄妹曆練一番之後,韓聰則是不再手軟,照例爆打一頓,然後搶走了所有東西。而這最後一個儲物戒中,竟然有兩枚靈劍胎。韓聰也隻取了靈石,其它的都給了竇長青和君氏兄妹。


    “韓兄,既然靈劍胎到手了,長青就退出了這試煉。”


    竇長青隱約覺得韓聰肯定不隻是為了靈劍胎,所以自己跟在一路隻會拖後腿,所以有了退出去的打算。


    “那好吧!你出去後多加小心,多餘的話不要說。”


    “韓兄,請放心。”


    “竇兄,請等等,我兄妹與你一起出去。”


    君劍雨拉著君峰印立即說道,因為,君氏兄妹同樣是看出了竇長青的心思。對於靈山郡那樣荒蕪偏遠地方出來的人來說,能夠獲得一枚靈劍胎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如果再跟隨韓聰的話,隻會給人一種不知進退的感覺。


    韓聰點了點頭,也叮囑兩句之後,目送他們三人離開。韓聰自然是不止是為了靈劍胎而留下來繼續試煉。因為他感覺到那乾坤玉對他很重要,他不僅要大帝之玉,還要全部收入囊中。


    第二天,韓聰等人來到一片沼澤地。正要選定方向前行之際,真武玉璽再次了有動靜,而且這次感應異常強烈。觀察周圍,韓聰突然鎖定了附近的一處水灣。


    來到這處水灣,韓聰感應到附近有修士隱藏的氣息。也不點破而是來到禁製麵前,向周圍空間散出幾道陣旗,然後對著一處一劍斬出,禁製如玻璃破碎一般掉落,臨水麵處呈現出來一處洞穴。靈光一閃,一道靈劍胎說出現在韓聰的手中。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住手,這裏是我們先到的,把靈劍胎留下,然後趕緊滾。”


    韓聰自然不會客氣,一道劍氣斬了過去。來人一劍迎擊,卻是一觸即潰。跟在那人後麵的人看清了韓聰麵容之後,立即說道:


    “原來是韓兄,我等失禮了告辭。”


    “留下儲物戒,然後趕緊滾。”


    “你”


    韓聰著來人的語氣立即還擊一名,被擊飛的那人掙紮著站起來,氣得真是不行。而他身邊一人攔住他對韓聰說道:


    “閣下,我們是中州韓家的人,這是家主的孫子韓敬雄。請道友高抬貴手。”


    “韓敬雄?”


    “丁九一,別求他,老子技不如人,認打認殺。”


    韓聰聽這名字呆住了,韓敬雄,這不是魔獸島韓家祠堂第一位老祖嗎?根據韓聰的了解,韓家對祠堂裏供著的第一位老祖記載信息很少。隻說這位老祖功參造化,晚年得子然後傳承一脈。傳說第一代老祖母姬紅玉是個大能人,雖生獨子,卻撐起一大片家業。韓聰注視著這大胡子大臉的韓敬雄,心裏歎道,難道說這就是自己的一脈親老祖。看這五大三粗的樣子,能晚年得子已經不錯了吧!隻是不知道姬紅玉老祖母是如何看上老祖的。想想韓聰突然一笑說道:


    “韓,嗯....嗯,道友既然覺得自己技不如人,為何行事會如此囂張,難道就不怕在這裏丟了性命嗎?”


    韓敬雄似乎惱羞成怒不知如何迴答,旁邊扶起他的丁九一卻說道:


    “這我少爺性直口快,並非巧取豪奪的亡命之徒。隻因一心眼太死,在一次聚宴上看了姬家大小姐,就認了個死理,鬧得天下皆知非姬紅玉不取。唉!眼看三百歲就要到了,還這樣,幾乎成了韓家的笑話。可是不久前又遇到了姬紅玉,少爺經不起韓家別有用心的一激。竟然當著姬家老太太的麵去求親,當時姬紅玉又羞又怒,說了句:‘隻要你能在仙劍宗獲得真靈劍胎,我就考慮考慮。’於是我就陪著少爺來了。”


    “真靈劍胎又是什麽呢,這次試煉怎麽仙劍宗並沒有介紹呢?”


    “真靈劍胎有三把,每一屆仙劍宗收徒取其前三名仙劍宗三閣親傳弟子。”


    尼馬?這不是要人命嗎?如果這老祖得不到真靈劍胎,自己這一脈三十七代豈不是要被扼殺在七萬年前?而就憑這老祖卡在煉體末期多年的身板,贏得真靈劍胎且不是天方夜談。


    “站住”


    丁九一心裏一緊,這韓聰沒有說話,難道說今天再劫難逃了。拉著韓敬雄立即就要退走。


    “這位兄台,這裏是丁某的儲物戒,如果閣下還不想放心,那麽丁某唯以死相拚。少爺快走。”


    韓聰自然不可能放他們走的。


    “道友,竟然想得到姬....姬家大小姐的芳心,其膽不小啊!其誌也不小。嗬嗬!韓某最是熱心腸不過了。剛才韓某多有得罪,還勿見怪啊!”


    丁九一總算鬆了一口氣。這韓聰不知是哪家在外麵留下的種,倒底還是不敢對中州韓家的人下死手。如果能拉攏他,少爺在韓家也算是有了一個幫手。


    “韓兄客氣了,剛才也是我們得罪在先。既如此,算起來,韓兄與少爺也是一家人,不如結伴同行如何?”


    “韓家在中州家大業大,韓聰也正想多了解了解。”


    韓聰這話讓丁九一更相信了自己的判斷,他雖然也是與韓敬雄年紀相仿,不過心思卻是要縝密得多。


    彎月形的山脈長不足半裏地,寬則隻有二十丈不到,而露出一半洞口的水洞卻隻容得下兩人並排而行,雖然狹小,卻是一直向水下延伸,任由丁九一在前麵探路此時,韓聰卻是一門心思如何幫韓敬雄贏得真靈劍胎,苦思一番把心一橫,實在不行,隻有幫助這老祖霸王硬上弓了。


    正在韓聰胡思亂想之際,戒域裏的真武玉璽再次震動起來,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而此時,前麵丁九一卻是‘咦’了一下,韓聰看去,前麵竟然是一座石門。


    石門中間一個正方形的凹凸不平的地方,讓韓聰心驚肉跳的正是真武玉璽的圖案。毫無疑問,沒想真武玉璽,即便是有人能夠找到這裏也打不開這個石門。韓聰這就更加確定這大帝之玉本來就是為自己準備的。或許仙劍宗大佬們也知道天地法則的變化,所以才特別提了一下大帝之玉。


    “帝璽圖,少爺,你試一試,看能不能以血脈為引,開啟帝璽圖。”


    “哈哈,我就說嘛!姬紅玉那娘們遲早是老子的,老祖宗都會幫我啊!”


    韓敬雄說完,立即伸出他那大幾號的右手,緩緩靠近帝璽圖。一道血光被帝璽圖吸收之後,帝璽圖真的閃動紅光,隻可惜,紅光在帝璽圖上流動一半就息滅了。


    “啊!老祖宗啊!你就這麽不給麵子嗎?”


    丁九一臉上也寫滿了失望之色,看向韓聰突然說道:


    “韓兄,你也姓韓,雖然天下姓韓的不一定都是大帝一脈,但試試也不防啊!”


    韓聰緩緩走上前去,手中卻多了枚大印,然後雙手抱起來大印往帝璽圖上一合。隨即,讓韓敬雄、丁九一二人傻眼的是,一道血閃電般從大印上流向帝璽圖。而韓聰卻感應到自己的血液快速向真武玉璽上麵流去。隻不過,當紅光流遍整個帝璽圖的時候,這種感應立即消失。


    隨即,當韓聰收迴真武玉璽的瞬間,石門真的‘吱呀’一聲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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