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沅州城內,竟商會的地下交易會仍然光照輝煌,熱鬧非凡。進入大廳的門口,三個華服男子突然出現在櫃台麵前。掌櫃立即對其中一個行禮後說道:


    “掌櫃組魏民拜見管事大人”


    “老周呢?”


    “老周說他兩百歲生日,今天早迴了。”


    “嗯!見到小韓沒有,今天她也早走了嗎?”


    “隨老周走了,”


    路管事皺著眉頭吼道:


    “你是幹什麽吃的,前頭已經發話,不準侍應隨意外出。”


    “是是,以後我等一定好好監管。”


    路管事隨即帶著另外兩人走出了院落,其中一個說道:


    “路兄,咱們價錢已經說好!這個人突然不見了,你看。”


    “放心,還沒有我們竟商會找不到的人。既然收了徐兄你的定金,我一定會把人交到你的手上。”


    “那就好!三個魔獸島人頭我們也會讓路兄親自挑選。”


    “走,咱們去老周那裏要人。”


    一會兒,三人出現在周伯的院落。元嬰修為強大的威壓立即充斥著整個地方,周伯和苟管家立即從各自的院落走了出來。


    “周顯成拜見路管事大人。”


    “周顯成,小韓可在你這裏,叫她出來見我。”


    “小韓啊!她是和我同一時間離開的,但是卻沒有到我這兒來啊!”


    “東家,三位前輩麵前,東家怎麽要撒謊呢?小韓不是剛從這裏離開不到半個時辰嗎?”


    “苟仁,你……”


    周伯氣得頓時無語,苟管家卻是笑著說道:


    “東家你真是老糊塗了啊!剛才你還遞給小韓一大包神秘的物件讓小韓快走呢?東家你不會是夥同小韓偷了什麽東西吧!”


    “狗奴才……”


    周伯大怒之下,伸手向苟管事拍了過去。但是。路管事動手比他更加,一揮衣袖就將周伯擊中倒飛進堂屋。周伯掙紮著要爬起來,但是一口鮮血噴出過後。結果還是癱倒在地,路管事看都沒有看一眼。嘴裏罵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


    隨即側身對跪在地上的苟管家說道:


    “你說,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若有半句隱瞞,立即要你人頭落地。”


    苟管家嚇得一哆嗦,立即迴應道:


    “是是,就在半個多時辰以前,東家帶著小韓迴來。東家對小韓說道:咱們現在有這筆財富就不要在沅州呆了,咱們去聖靈城或是其他地方逍遙過一輩子去。他還對小韓說。你帶著東西今天晚上就出城,我明天一早就去城外找你。前輩,小人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前輩半句啊!”


    聽苟管家這話,爬到堂屋門邊的周伯氣得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頭一歪,又倒下了。路管事大怒,閃身出現在周伯麵前,抓住周伯恨恨說道:


    “周顯成,快說。小韓在哪裏,你明天怎麽與他會和。”


    “嗬嗬嗬嗬!小韓在竟商會是最紅的侍應,你卻要賣出去為怒。我和小韓非親非故。但勝似父女,我周顯成即便是知道也不告訴你……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找死……”


    一掌拍在周伯腦門上的路管事還似乎不解恨,站起來又是一腳將周伯踢飛。隨著啪嗒一聲,周伯落在堂屋中一張桌子的碎渣之中。


    “你,你們……”


    周伯腦袋搭啦了下來,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在燈光之下格外顯眼。路管事冷哼一聲說道:


    “哼,沒有你,我路乘舟照樣找得到小韓那個賤人。”


    隨即對院中兩個同伴說道:


    “洪兄、徐兄你們放心,三天之內我一定把小韓那賤人抓到你們麵前。”


    沒錯。這跟隨路管事前來的就是巍山派的洪長老和徐長老。徐長老皺著眉頭不言語,洪長老卻是笑著對路管事說道:


    “那是。我們相信以路兄在路家的地位和竟商會的勢力,一定能辦到。那我們現在就迴去靜候佳音了。告辭!”


    二人走了,路管事連看都沒有看跪在地上的苟管家一眼,也急匆匆的閃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婦女走過來拍了一下苟管家的後腦勺說道:


    “苟東西,嚇傻了嗎?還不看看姓周那老東西死了沒有。”


    苟管家立即迴過神來,笑眯眯的狠狠地在婦女屁股上捏了一把說道:


    “放心,姓周那老東西不死那真是沒天理了。”


    “老不死的,那你也得進屋看看去啊!”


    苟管家這才走進堂屋周伯麵前,屈身輕輕拍了周伯的腦袋,腦門已經破碎的周伯哪裏還有半點氣息。


    “唉!東家,不是苟某狠心啊!我們侍候你四五十年了,小韓卻隻認識你不到五年,你竟然把多年的積蓄全部給了她,我不甘心啊!為什麽,老東西,為什麽你不留給我們……現在可好,你光溜溜的走了,我宅院總算歸我了吧!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苟管家站起身來,狠狠地在周伯遺體上踢了一腳。婦人也湊了過來麵帶悲憫地說道:


    “老東西,你也不能怪我剛才在你茶水裏麵下藥啊!當年我想和你過一輩子,可是你嫌棄我老,嫌我醜。老娘又是拉皮又是做珍珠麵膜。卻還是得不到你正眼看一下,這下可好,你想看都看不成了,活該見閻王啊!”


    婦人不知是悲憫還是怨恨,苟管家豬扒手卻肆意摟在婦人腰上說道:


    “是啊!老東西早該叫閻王了,咱們以後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今晚咱們就在裏屋的大床上大幹一場,保你滿意。”


    半老婦人嫵媚一笑,說道:


    “看你這死樣,哪次不是讓你筋疲力盡了。今晚你還有心情幹那事?還不把這堂屋和庭院打掃幹淨,天一亮我們還得將這老東西風光大葬。”


    一對狗男女周密布置一番,然後設靈堂為周伯準備後事。院落外麵一個人影拽著另外一個人影卻是悄悄的離開。


    不遠處的王家內室裏。王嬸卻將老王頭死死抱住。


    “老頭子,周伯人很好,可是你我就是搭上老命也改變不了啊!老話說的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等小韓和柱子出息了迴來再報仇啊!”


    “可是我一輩子沒有做個虧心事。既然偷聽到那對狗男女的說話,怎麽能忍得住啊!”


    “嗚嗚……老頭子,聽勸啊!你也不想想,衝動就能報仇嗎?你,你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可叫我一個老婆子怎麽活啊!嗚嗚……”


    “唉!行了吧!別哭了,聽你的。睡吧!我看咱們還是想法悄悄搬家吧!”


    “不搬,至少目前一段時間不能搬。”


    “對對。如果這個時候突然搬走,咱們也逃不過大人物的猜忌而遭到毒手啊!”


    次日,周宅的周伯突然死了的消息傳來。原因是一個姓韓的女子殺死了周伯卷走了財物。似乎為了印證這種說法。竟商會也發布消息和小韓的畫像通緝,理由是有一批靈寶被卷走了。雖然有人質疑竟商會通緝公告的真實性,但是卻不會有人管閑事探過究竟。


    韓小鳳依依不舍的離開周伯的宅院,也不知道該往哪裏去。在沅州城內的大街小巷胡走亂竄一番之後,來到了城東門,可是出城的大門已經關閉。如果不是元嬰修士瞬移,結丹修士也能飛躍三十丈高的城牆,但是沒有人敢這麽做因為不要城牆的防禦禁製。就是一些暗哨和機關暗弩,也能將飛越者射成刺蝟。萬般無奈之下,韓小鳳隻好找個民宅屋簷躲藏起來。


    次日。當韓小鳳化妝一番在人群中看到自己被通緝的畫像,立即後悔自己昨晚沒有冒險出城。正在不知所措之際,突然一隻手抓住自己往人群外麵拖。


    “柱子,怎麽是你。”


    “姐姐,柱子保護你。”


    周圍人聽聲音向這邊看過來,情急之下的韓小鳳將腦袋藏在王長柱懷裏小聲說道:


    “咱們走吧!你不是說要給我買發簪麽?”


    “哦!好!”


    兩人走進一家韓記酒樓,韓小鳳挨著王長柱小聲說道:


    “柱子,你怎麽認出我來的。”


    “姐姐,昨晚你走後。柱子就跟在你後麵保護你,嗬嗬!你沒有發現喲!柱子很棒吧!”


    “很棒。很棒。不過柱子以後不許跟著姐姐好嗎!”


    就在這時夥計領著兩男一女三個年青人走了進來。


    “杜爺,來請坐這裏。”


    三人隨意找了一個靠窗子的地方坐下。其中一個男子對另外一個男子說道:


    “坤哥,你看能不能請你像文赫叔說一聲,即便是不能進入聖靈學院學習,在裏麵幹些雜役也好啊!”


    “歡少你我同時杜家宗祠排名第三,在嶽姑娘麵前就這點出息啊!聖靈學院就那麽好!我杜坤就不鳥它。”


    杜坤大咧咧的翹起二郎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繼續說道:


    “今天竟商會倒是出怪事了,偏偏那姑娘和韓老板一個姓,卻又沒有名字。還能偷得走竟商會的靈寶,女中豪傑啊!有機會一定得見識見識。嶽琳姑娘,聽說你這次來沅州,是要和錢月那小姑娘談生意啊!唉!怎麽你們這些小姑娘都他媽的這麽了不起呢?”


    “杜教官這什麽酒量啊!一杯還沒喝完就醉了。小姑娘怎麽啦!嶽琳可是奉師門之命來的啊!錢月妹妹前些日子還誇你心好呢!卻沒想到你會背後說人家。”


    杜坤沒有迴應,因為他正盯著王長柱看。而王長柱卻是不時一臉茫然的偷看嶽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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