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靈城北郊一處莊園裏的小樓上,韓聰向隔壁一間屋子走去。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路海棠急忙抹去臉上淚水,迴頭說道:


    “娘,你怎麽起床來了。你,你……”


    微光下看著韓聰的身影,路海棠呆若木雞。韓聰用神識說道:


    “海棠,你不是在做夢。我是韓聰,我來看你來了。”


    “韓聰,你來幹什麽,我不認識你。”


    路海棠急忙慌張的站起來,然後在房間裏布置禁製。


    “對不起,現在才有機會來看你。”


    韓聰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住,路海棠掙紮幾下沒有掙脫開去,眼淚如雨般落下。


    “韓,走吧!我們是不可能的。忘了火龍穀的事情吧!”


    “你都沒忘,我又怎麽能夠忘記得了呢?”


    “你有好幾個妻妾,少我一個可以嗎?”路海棠仰麵而壓抑心中的情緒,韓聰緊緊摟住不放。


    “不能,因為你賜予我的是無盡的純潔,我要報答給你永遠的愛。”


    “不……”


    韓聰沒有迴答,摸索著迴應的是火一般的激情。


    “不要,我娘在隔壁。”


    “放心,你娘在安心的做夢呢!”


    “樓下小蘭是林家派來的丫鬟。”


    “放心啦!她現在忙著呢!”


    的確,樓下丫頭正爬在桌上看著黃鶯鳥著迷。沒過多久,丫頭小蘭看著看著就迷眼睛睡著了。一會兒,黃鶯鳥變成了黃衣女子坐在她對麵,嘴裏嘀咕著:


    “原來主人來這裏偷歡,卻叫黃鶯來看大門。”


    樓上,難掩內心的矛盾情緒的路海棠再次反抗起來。


    “韓。我是與別人訂個婚的女人,我該死。”


    “無論是誰,我都不會讓他把你搶走。海棠。我有辦法治好伯母的寒毒。放心,一切有我。”


    不知道為什麽。韓聰體內金靈元嬰猶如被火燃燒一般,丹田內五行靈液快速翻騰,如巨浪拍岸一般令人難受。碧羅五行戒閃爍著五彩的光芒,小龍女抬頭看天,不由得嘀咕了一句:


    “唉主人哥哥又要翻雲覆雨了,這鬧騰得花鯉很無聊啊!”


    戒域之外,路海棠也感應到了韓聰手指上有閃光。


    “這是什麽?”


    “這是飛機,來吧!”


    “飛機?”


    不待路海棠轉身。韓聰已經把她的嘴堵上,亂七八糟一陣悉悉嗦嗦,蚊帳漂動之下鳳床搖搖晃晃。不過,路海棠眼前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一片寬闊的海域幽藍如夜,遠處幾座島嶼閃爍著耀眼的靈光。


    “天,這是哪裏,我剛才是在做夢嗎?心裏怎麽會去想韓聰那無情的家夥呢,還做了那麽春心蕩漾的夢。”


    路海棠自言自語,不知不覺卻來到一座金光閃閃的島嶼,歎息一聲又自個言語道:


    “唉!給我一座金山也沒用啊!這終究是夢!也罷。就在這夢裏好好享受吧!”


    島上小樓是那麽的熟悉,法陣自動開啟,自己的房門輕輕被推開。


    “海棠。你迴來啦!來坐下,老公為你捏捏。”


    “老公?”


    路海棠突然放鬆下來,老公就老公吧!不能在現實中親慰,夢裏又何必執著。希望今夜過後,自己還是原來的路海棠。溫馨的小樓上,窗在雖然陰暗如夜,暴風雨似乎頃刻降臨。她依偎在韓聰懷裏卻是一點而也不感到害怕。似乎這世界,隻有這個才是可靠的臂膀。我跟他很熟嗎?火龍穀莫名*,按照中州的認知。自己那一夜已經成為他的修煉爐鼎。可是韓聰雖然凝化元嬰,自己修煉卻不僅沒有衰退反而增長充沛。這是雙修麽?修真界雙修男女不在少數。可是雙修者大多數都必有一損,而且多數是女子因氣血虧損而衰老。所以要嫁給一個適合雙修的人而都能受益的男子無疑是大海撈針。想那林為相也是看在自己一身修為和美貌。才追求自己的吧!


    可是這裏隻是一場夢境。


    ……


    路海棠一覺醒來,被窩裏的自己空蕩蕩的感覺。


    難道昨晚是真的春心蕩漾如此厲害,神識仔細觀察周圍,又的確沒有人,自己的衣裙卻整整齊齊的疊放在床頭。


    正當她準備起來穿衣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母親的身影走了進來。路海棠急忙說道:


    “娘,你怎麽這麽早,還起來啦!”


    “丫頭,三天前那晚上娘語氣重了一些,你別往心裏去。當時娘心裏急啊!”


    路海棠極力掩飾自己內心的羞愧,立即說道:


    “娘啊!您身體不好,快迴去躺著吧!從今往後我再也不和您頂嘴了。娘,就當咱們命苦啊!”


    “孩子,咱們如今苦盡甘來啦!今後,娘再也不用您為娘尋找天才至寶為娘驅除寒毒啦!您就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吧!無論你做什麽媽都支持你。”


    老太太眉飛舌舞,看上去氣色很好,這卻越發讓路海棠心裏悲涼。莫不是林為相又來為娘治過病了。唉!這就是無底深淵啊!越是如此,自己陷入泥潭就越是無法自拔。


    “娘氣色好就好,我想再休息一會兒。娘也去休息吧!”


    可是老太太精神好著呢!不僅沒走,還做到床沿上了。路海棠深怕老太太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樣子,立即主動把手伸出來。


    老太太慈眉善目,笑眯眯拉著路海棠的手說道:


    “孩子,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娘已經睡了三天三夜啦!你也是睡了三天三夜了吧!怎麽樣,身體還好吧!”


    看著母親的樣子,路海棠心裏越是發毛。隻希望趕緊把母親支走。


    “三天啊!對對,母親是睡了三天了,可是我昨天和同學去逛市場,很晚才迴來。”


    “傻孩子。你就別害臊啦!娘不僅寒毒去了,而且還恢複了一些修為,所以我能看見。”


    老太太說完。非常有趣的在路海棠被子上拍了兩下。路海棠臉色唰啦一下紅到了脖子。竟一時不知如何迴答了,眼淚嘩啦往下淌。


    “娘。對不起,海棠該死,真的對不起。”


    “傻孩子,別哭了。娘說了,這是娘的福氣,也是你的福氣。隻要他對你好,什麽都好,劍宗林至樓那裏。為娘去說。”


    路海棠心裏又是喜又是悲,喜的是自己那醜事娘不但不怪罪,還一心向著自己。原來以為娘和三叔一樣的心思要自己嫁給林為相攀上林家。可是如今事情出來了,娘還是向著自己的。可悲的是娘親能承擔得起路家和林家的怒火嗎?


    這時候老太太繼續說道:


    “娘在床上躺了三天,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娘夢見仙人把娘帶到一個叫碧羅仙境的地方,仙人還叫他的丫頭為娘驅毒治病。娘在碧羅仙境整整呆了三年。醒來後看牆上的時辰鍾才知道隻是三天。娘以為是做夢。可是娘不僅寒毒清除了七*,修為也恢複了大半。神識感應之下,看到丫頭屋裏亂七八糟的,還那個了。娘就明白了。原來真的是仙家來了咱們這裏,不僅寵幸了你,還為娘治好了多年的舊疾。你說。林家、路家再大,他們敢得罪仙家麽?”


    這母親這話,寵幸、仙家,天啦!韓聰你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麽呢?這糊弄得也太大了吧!牛皮破了,就是路家和林家的雷霆之怒啊!可是安靜下來,路海棠也隻好順著母親的意思過了眼前這關再說。因此她也幹脆把自己遇到或是夢到海域,金色島嶼大概的說了一遍。


    “金色島嶼?難道是大羅金仙?唉老頭子保佑啊!咱娘倆熬到頭啦!要揚眉吐氣啦!”


    您老人家認識大羅金仙麽?真是會想。路海棠話到嘴邊了,還是咽了迴去。做夢吧!大家都做夢吧!等夢醒了。大不了就一個死。帶著母親去九泉之下跟父親團聚吧!


    老太太心裏可沒有路海棠的那種陰霾,作為病磨百把十年的修士突然間恢複了自信。當然是興奮異常。


    “海棠放心,為娘修為已經恢複到了化神中期。即便是你三叔也不敢擅自做主。假以時日,那林至樓娘也不怕。”


    娘啊!您老不會是腦子糊塗了吧!路海棠下意識的反扣母親手腕,一股靈力直衝過去,卻感到一股龐大的力量迅速將自己的靈力排除。


    “丫頭,別試探了,娘沒有糊塗。不過雖然修為恢複了七八層,但是還不穩定,所以也是需要靜養。好啦!娘在這裏你不好意思穿衣裳,我這就迴避。”


    路海棠推開窗戶,隻見丫鬟小蘭正逗著一隻黃鶯鳥玩耍。


    “小蘭,你這丫頭隻知道玩,我一覺睡了三天三夜也不叫醒我一下。不是告訴了我隻有五天假嗎?”


    “小姐,蘭兒該死,請小姐恕罪,蘭兒不知道怎麽的也睡了三天三夜。”


    “看來都是這瞌睡鳥鬧的,不過咱倆這事千萬別出去說,不然可笑話死人了。”


    路海棠突然想起韓聰那晚的話,這小丫頭到底還是被他擺平了。路海棠此時哪有怪罪小蘭的意思。再說小蘭是林家送來的,這事她又哪裏敢向林家匯報。難道?莫非這小鳥是韓聰的。


    “黃鶯”


    路海棠隨意這麽一叫,黃色小鳥立即飛了過來歇在她的手心上。


    “真乖,你就叫黃鶯嗎?”


    “是,大人,主人吩咐,黃鶯暫時就留在您的身邊。”


    黃鶯沒有說話,而是用神識與路海棠交流。路海棠心裏大吃一驚,莫非老娘說的是真的,真的是老色仙玷汙了我,我才是真正在做夢。


    “你主人是誰,不說我一把捏死你。”


    “大人別生氣,我主人姓韓,單名一個聰字。”


    “十早韋之韓,聰明的聰。”


    “是是是,海棠大人,您要相信自己的感覺嘛!不會弄錯的。”


    “你這多嘴鳥……”


    路海棠顧慮全消,心裏也是輕鬆舒坦。


    “小蘭,走,咱們出去遊玩一下。”


    “老太太?”


    “老太太精神稍好一些,咱們走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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