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州城外天空雲集,一道道閃電來迴穿插,一聲聲轟鳴傳之老遠。走近觀察,隱約見到兩個身影戰鬥激烈。


    揮手流光劍鳴,如鋒化雨雷電。


    破開蒼穹無際,翻雲覆雨一瞬間。


    逆風刃,巨浪連斬。


    最是修真,仙路我道年年。


    誰的英雄熱血,我逆蒼天。


    隻為心中執念,一道劍龍飛轉。


    堪迴首,已是滄海桑田。


    ……


    叮叮當當聲響,流光飛彩四處,身影所在,勁風劃破虛空。韓聰此際,紫光時聚時散,身影忽隱忽現。杜仲湘身形飄逸,電疾而過,虛實同在。半個時辰過後,兩人未分勝負。


    遠處閣樓上,錢月、歐陽素、王秋裳和聶輝等人緊張而關注。對麵山丘,杜仲先沉默不語而杜常興說個不停。


    “太叔公,家主和那人已經打了半個多時辰了,這要不常興上去幫忙。”


    “不用,家主現在還不會輸。隻是一時半會也贏不了。真沒想到小小的鐵劍門竟然有這樣的人物。常興,從今往後,這鐵劍門的事情,隻要他們不招惹咱們,你們也要約束杜家子弟不要隨意招惹。”


    “太叔公,家主還沒有敗呢?難道我們要認輸嗎?”


    “杜家主不能敗”


    半空,兩劍再次劍鋒,紫竹劍一分為二,韓聰快速閃擊。這是昨晚韓聰對付杜恆武的那招。紫竹屬性,禦風法則應用。還沒想好叫什麽名堂呢!


    杜仲湘果然比杜恆武更加敏銳高強,兩道紫竹分擊,杜仲湘順水推舟,身影突然平掠而過。紫竹劍突然轉彎迴擊,杜仲湘左右格擋,身影迅速隱沒。再次出現,已在山梁閣樓前麵空地上,紫竹劍突然破空而出。瞬間即到。杜仲湘揮劍迴擋,兩片紫竹立即破成四片射進石頭之中。


    “這紫竹雖然不凡,卻不是祭煉之兵。閣下真是好手段,杜某所不能及。待他日閣下能找到稱心靈寶。我們再戰。”


    “既然如此,就算我贏了麽?杜家主。”


    “沒錯”


    杜仲湘話音未落,飛身來到他身邊的杜常興大怒:


    “閣下真是厚顏無恥啊!沒分出勝負憑什麽算你贏。”


    杜仲先同時出現,然後對韓聰說道:


    “閣下放心,即便是未分勝負,杜家也信守家主未勝承諾。昨晚之事就此揭過,以後鐵劍峰方圓百裏為鐵劍門所在。杜家互為相鄰,完全可以共榮並存嘛!”


    韓聰其實要的就是這種結果,立即迴應道:


    “九長老所言極是,鐵劍門從此與杜家唇齒相依。這有紫液還仙草一株。向杜恆武長老賠罪。”


    杜仲湘也想要這種結果,韓聰說完,他立即迴應:


    “哈哈哈哈,閣下說的好!咱們不打不相識啊!”


    杜常興還要發泄幾句,但是被杜仲先立即攔住。隨即神識傳音說道:


    “常興,此人戰鬥力不在家主之下,我也沒有十全的把握取勝,杜家不能為此塑造一個來曆不明的強敵。”


    鐵劍峰硝煙散去,掌門等長老們總算真正鬆了一口氣,隻是突然這些自願加入鐵劍門的來曆不明者,帶給鐵劍門的到底是福還是禍呢!無論怎樣。形勢已經由不得王舒成左右。


    沅州城外百裏深山突然而來的大戰自然也驚動了各勢力在沅州城的眼線。是誰呢!一隻巨大的紅色鷹隼在鐵劍峰上空盤旋,這讓人立即聯想到了黑風山四十多個元嬰修為的山賊突然死亡,天狼王屍體散落城內破廟。加上杜家至此默許鐵劍門勢力,這說明,一個神秘的化神期修士改變了沅州城內外的勢力布局。有想一探究竟的,有看熱鬧的。鐵劍峰不時出現神秘之客,但是都被一批鐵劍門元嬰修士驅離。


    韓聰向王舒成提供一批修煉資源,然後安排聶輝等健衛營兄弟擴建鐵劍峰後麵的幾座大山。錢月師姐妹三人儼然就成了這兩三百人的頭頭,忙碌著建設基地。


    一個月後,洞府之內。韓聰進入一艘巨艦修煉。五行功法運轉,體內金靈元嬰和火靈元嬰在丹田蓮花上分立而座,五行靈液循環運轉。半個月之後,韓聰睜開雙眼,覺得清新舒暢。這中州靈氣充足於魔獸島十倍不止,而且還是在這靈脈散亂微小的山林。


    戒域裏,韓聰身影出現,青光樹下,一個淺綠色的光罩之中,花鯉弱小的身影盤坐。周圍十二顆不同顏色的珠子一明一暗閃爍著青綠色的光芒。花鯉小手不斷變幻手指印訣,引導青光樹靈氣養護這十二顆靈珠。


    一會兒,十二顆靈珠自動浮起進入樹冠,花鯉睜開眼睛笑著對韓聰說道:


    “花鯉拜見主人哥哥”


    “小龍女,他們怎麽樣了?”


    “他們的元神被禁錮在精魂琥珀珠內,又以十二地支脈祭煉。所以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時間長了,沒有身軀生產更新本源之力給養,恐怕遲早會枯竭或是裏麵的元神忍受不了痛苦而自爆。所以還是盡快找到他們的身軀,讓他們的元神歸竅吧!”


    “多謝小龍女,他們的元神在四千七百多萬裏之外的魔獸島,那個環境,他們身軀已經腐爛。所以還是得另想辦法。戒域的事情,交給黃鶯去做,這十二元神就拜托小龍女了。”


    韓聰隨即又來到府城交代黃鶯一些事情,參觀了八營基地和南海邊飛艦基地。嶽永,譚文巨經過無數年的努力,已經建成了一個偌大規模的軍隊。碧羅五行戒隨著韓聰修為增長而增加了解和應用。現在隻知道它會不斷消耗靈力,可以隱身和存取物品和人物。但是是如何運行的還不知道。所以,這裏麵有太多高階靈智的人和靈獸對韓聰來說也是一種負擔。因此,他開始考慮將戒域中的高階靈獸和高階修士放入中州大陸,幾十年前西海是第一站,沅州是第二站。


    韓聰正戒域巡查,外界錢月師姐妹三人興高采烈的進入韓聰親自新修的洞府,立即被一艘巨艦所震懾。


    “小弟娃,你真是神啦!這麽大的巨艦。你是要幹嘛!滅了杜家麽?”


    “別自我膨脹,杜家在沅州根深蒂固,十個現在規模的鐵劍門也不是對手,我們所要做的不是稱霸沅州。而是提高實力,應對冥魔降臨真武的亂世。三位師姐,你們也要抓緊時間修煉,提升自己修為啊!要不然被別人抓去當了爐鼎可不妙啊!”


    “倒是聽說過有元嬰修為以上的男修士養了許多低階女子當爐鼎,什麽是爐鼎啊!道侶嗎?”


    錢月這麽一問,韓聰不禁笑著說道:


    “古籍記載:爐鼎者,可擇陰人十五六歲以上,眉清目秀,齒白唇紅,麵貌光潤。皮膚細膩,聲音清亮,語言和暢者,乃良器也。若元氣虛弱黃瘦,經水不調。及四十歲上下者不可用也。凡與之交,擇風日暄和之候,定息調停,戰之以不泄之法,待其情動昏蕩之際,舌下有津而冷,陰液滑流。當此之時,女人大藥出矣。上則緊咂其舌,以左手搠其右脅下,則神驚精氣泄出,吸其氣和液咽,之則玉莖亦能吸其陰精入宮。如水逆流直上,然後禦劍,則神妙矣。夫上采舌者,謂之天池水;中采乳者,謂之先天酒;下采陰者。謂之後天酒。崔公雲:先天氣,後天氣,得之者,常似醉。豈戲語哉?依法采其三次,若其陰實不過,候其情甚,快咂其舌,退龜少出,如忍大便狀,則其陰精自泄矣。此法巧妙,功用極大。特別是抱守貞元的年輕女修士,是爐鼎的最佳人選,你們明白了麽?”


    “呸!這些男人真不是東西,竟然想出這麽個修煉方法,真叫住斷子絕孫。”


    歐陽素麵色通紅,錢月雙眼瞪著韓聰,王秋裳則是一陣亂罵。韓聰則笑著繼續說道:


    “修煉之法自然千奇百怪,再說了,修真本來就是講究陰陽和合,男女雙修的確可以互相促進修為,隻是有的修士為一己私利,以損害道侶修為,吸取對方精魄本源來提高自己修為。不僅女子成為爐鼎,男子也有可能。所以,修士之路變得無情而兇險斬斷七情六欲,斷子絕孫之說也是沒有錯的。”


    三女子一陣沉默,突然都把目光看向韓聰,韓聰嚇了一大跳,立即叫進來幾個健衛營武士,轉移視線。下午,借故進入去尋找杜歡。可是,自從杜家試煉之後,杜歡也就搬進了杜府。


    幾天之後的一個黃昏,韓聰來到鐵劍門山腳下一酒館漫不經心的喝酒,觀看路上來來往往的修士。一個月前韓聰就命令聶輝和王秋裳帶著人在這大路邊上開了一家酒館。也就在一個月前就派人聯係西海群島的武浩然夫婦和楊英傑他們也應該要迴來了吧!現在,這些結丹期健衛營戰士,可都是配備了戒域的鷹隼和靈馬。


    韓聰正尋思之際,兩個健衛營戰士帶著一男一女走到韓聰麵前行禮:


    “雷嘯,梁肅拜見主上,西海的顧章、譚英帶到。”


    “顧章、譚英拜見主上。”


    “我曾經說過,來到中州,你們都是自由身,不要叫我主上。”


    “我等蒙受大恩才能夠來到中州,您永遠是我們的主上。”


    “不久以後你們隨我去聖靈城,叫主上的確不好,要不叫老板好了。雷嘯,你們就在這裏住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沅州城。”


    次日,韓聰帶著四人進入沅州城內四處轉悠。隨即自己獨自去了杜家府邸。杜家試煉之前,杜玉嬋就指出她們父女居住的位置。韓聰想要悄悄進去,借助戒域隱身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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