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這家夫妻都是神經病吧!”被那張突然放大的臉嚇一跳,貝拉蜜汁感覺這個場景很眼熟。

    等下,上一秒好像那個女主角也是突然被放大一張臉,把她嚇的夠嗆。

    這個導演是多愛這個套路啊?連續兩次這麽玩,貝拉翻了個白眼,吐槽的欲望從未如此強烈。

    一閃而過的男人臉上充滿了偏執瘋狂的氣息,眼底情/欲更甚。

    拉姆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瑟瑟發抖的脆弱身影隻閃過一個殘影。

    畫麵陷入黑暗之前,那張脆弱蒼白的小臉蛋直擊人的內心,淚眼朦朧的眼睛帶著恐懼,格外惹人憐惜。

    拉姆忍不住捏緊拳頭,腦子裏全是女孩血色全無的臉,和那雙漂亮的閃爍著恐懼的綠眸。

    “啊!”

    尖叫響起。

    “砰——”

    玻璃應聲而碎,整個氣氛為之一滯。

    緊接著是各種劈裏啪啦的扔東西聲,伴隨女孩的驚唿。

    “shit!”男人暴躁的聲音如同平地驚雷在不遠處炸開,慌亂的準備奪門而逃,手使勁的擺動把手,卻絕望發現門被死死鎖住,她根本打不開!

    場麵陷入黑暗,此起彼伏的尖叫響起,忽遠忽近。

    忽隱忽現的暗光在黑暗中猶如星星之火,轉瞬即逝,各種聲音仿佛是踩著鼓點,極為有節奏,一下下叩擊人的內心。

    貝拉和拉姆忍不住跟著揪心,心髒跳得飛快,身子前傾,唿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看不清事物的黑暗大概持續了近一分鍾,漫長的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伴隨著蹬蹬蹬的上樓聲,畫麵再一次清晰起來。

    掀開窗簾的家裏重新恢複亮光,客廳被翻得一團亂。

    赫生此時無比狼狽。

    尤瑪在慌亂中不管不顧的扔著任何能夠被她拿到的東西,拚命亂扔,毫不準頭可言,卻也成功抵擋了赫生的步伐。

    一絲不苟的頭發淩亂搭在腦袋上,他陰沉著臉,把腳邊的抱枕一把踢開。

    突如其來的黑暗顯然不是他意料之中,而且為什麽尤瑪會提起卡蜜拉?

    他皺了皺眉,總覺得事情不要他的控製範圍,這種未知感令他有些不舒服,但更多的是尤瑪不怕死的掙紮。

    腦海裏一閃而過下午想起卡蜜拉找他時的畫麵,定格住的詭異微笑,他的妻子似乎……並不如他想的那般單純?

    二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赫生忽然笑了下。

    他伸出手,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的袖口扣子,文質彬彬的臉上透露出與他氣質極為不符的兇狠氣息。

    不管怎麽樣,這隻不聽話的小寵物應該先抓起來再說。

    ……

    “這男的果然有問題。”拉姆心有戚戚,在看到尤瑪沒被抓後鬆了口氣。

    雖然不想打斷自家老弟的春心萌動,貝拉依舊殘忍的指出:“那個女孩逃不掉的。”

    赫生一步步緩慢而悠哉的走上樓梯,猶如看著做著困獸之鬥的獵物,臉上露出屬於獵人的愉悅笑容。

    畫麵一轉,時間線來到半小時前。

    冰冷的醫院走廊,來來往往的醫護人員,卡蜜拉撩了撩長發,臉上掛著完美體貼的微笑,一如她三十年來給外界的印象,一位優雅溫柔的成熟女性。

    牆上掛著醫生們的一寸照,不含感情的眸子快速掃過,在看到赫生的兩寸照時平靜的眸子仿佛被投下一顆石子,蕩起層層漣漪,深邃的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

    “砰砰砰——”

    禮貌的敲門,門內傳來丈夫沙啞的聲音,卡蜜拉微笑的打開門。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消毒水味,卡蜜拉頓了下,目光一下子暗淡下去,陰沉的仿佛能夠滴出濃墨。

    在濃烈的消毒水之下,還夾雜著一絲情/雨過後特殊氣味。

    “身體不舒服嗎?”正在寫病曆的赫生一見是卡蜜拉,立刻放下鋼筆,起身擔憂的問道。

    卡蜜拉是極討厭醫院的,從他們認識到在一起結婚,他從未見過她去醫院,偶爾生病也是直接請醫生上門,這一次卡蜜拉說要來醫院找他,委實嚇了赫生一跳。

    卡蜜拉四周環顧一番,親密的親了親丈夫的臉頰。

    “我從沒來過你工作的地方。”她微笑。

    “啪——”大門又被推開,冒冒失失的金發護士沒想到裏麵還有其他人。

    她愣住,直勾勾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

    赫生指了指桌子:“病房檢查完了嗎?把病曆放在桌上吧。”

    “是。”小護士放下一疊病曆,快速離開。

    卡蜜拉盯著護士小跑離去的背影,似笑非笑道:“你這裏的護士看上去有些冒失?”進出都不需要敲門?

    她今天特地畫了與以往截然不同的甜美淡妝,看上去柔弱而乖巧,就像是他們第一次見麵時的模樣。

    赫生對於妻子的吃醋喜聞樂見,笑著打趣道:“大概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力?哦,那她們可失算了,我隻愛我的妻子。”

    像是被他的甜言蜜語打動,卡蜜拉不再糾結於那位冒失的護士:“我晚上有朋友生日你要一起嗎?我可能會住在她家。”

    赫生皺了皺眉,卡蜜拉從不在外過夜。

    “你認識的就是那位丹妮,她曾經找我做過諮詢,倘若你不願去,正好幫我照顧一下尤瑪,她最近總覺的有人在監視她,疑神疑鬼的。”卡蜜拉“善解人意”的開口。

    赫生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拿起桌上的排班表,看了看自己晚上的行程。

    “我晚上還有一門手術,實在抱歉,沒辦法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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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行程表上卻是一片空白。

    ……

    “這夫妻倆都有問題?”貝拉看著電視裏那種漂亮的臉蛋,完全沒辦法把女人的樣子和第一眼看到的蒼白想象到一起,差別實在太大了。

    所以這個妻子騙自己丈夫晚上有聚會,然後又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騙小姑娘,自己丈夫出軌,晚上要和他談判?

    她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看過前幾集的拉姆瞬間把劇情聯係到一起,包括赫生對著尤瑪多次讚美她的金發,多次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尤瑪的背影。

    那是一種病態的愛,而現在,他決定把愛化作行動。

    “赫生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他喜歡尤瑪,像是小孩子喜愛玩具般帶著病態的占有欲。”作為男人,拉姆幾乎是一眼就能明白赫生的眼神。

    因為他也要獨自占據尤瑪!

    這下子,他連零食也不想吃了,隻期盼尤瑪能夠快點逃出去。

    他完全不希望自己的小天使被這個男人玷汙!

    ……

    尤瑪逃到二樓房間,換上房門,聽著門外越來越快的腳步聲,心裏的慌亂可想而知。

    絕對不能被抓到!

    她慌忙走到窗戶邊,二樓離地也有七八米,她絕對不可能從二樓跳下去還活蹦亂跳的技術。

    忽然,她的目光閃爍了下,看了看自己和外麵空調機箱的距離,伴隨著耳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甚至來不及害怕,飛快探出半個身子,用力跨到空調機箱上。

    身子在半空晃了晃。

    還沒站穩,聽到響起的敲門聲,以及擺弄鑰匙的聲音,尤瑪驚慌的扶著一旁的下水管道,嚐試著像小時候爬樹那樣爬下去。

    也幸虧,下水管道後粗。

    “shit!”

    從二樓窗台上,探出頭的赫生看到了爬在下水管道上的尤瑪,迅速轉身,準備下樓截擊。

    尤瑪在離地一米高的時候迅速跳了下去,無法理會腳掌傳來的疼痛。

    臉色扭曲了下,她一瘸一拐拚命逃到大門外,隻要出去,她就能找人救她!

    等腳上的痛感褪去,她飛快奔向馬路。

    隻可惜現在路上一輛車都沒。

    尤瑪近乎絕望的往前奔跑,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赫生追來的身影。

    “滴――”一輛紅色的小轎車緩緩停在她身邊。

    她的眼神瞬間亮了,看到馬路對麵狼狽而來的赫生,她毫不猶豫的打開門坐了進去。

    車子迅速啟動。

    正要感謝好心的車主,她抬起頭,臉上還未消失的喜悅戛然而止。

    “……卡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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