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今天要宣布大事,當大哥的當然要早點了。”大漠煙霞笑談著進了府中。


    “星王之子趙括大將軍到,送上‘萬聖水’一瓶。”橫本昌的聲音又傳來了。空中又滾滾而來一輛紫色豪華馬車。趙括滿臉樂嗬嗬的到了府前。


    “山親王之子趙溝代表親王大人送上極品靈具‘擂具’一套。”橫本昌聲音再次傳來。


    一座黑獸紫檀雕琢的擂台在趙括幾人合力摧力之下膨脹變大,不久,擂台漲到了十來丈方圓才停了下來。


    “大手筆啊,這擂台不便宜吧?”


    “當然,極等靈具啊。沒有一個億拿不下來的。這麽大的家夥沒有多個器師高手合力是鑄造不出來的。”


    “王爺,擱哪兒?”趙括看著葉君天,問道。


    “嗬嗬,就擱大門旁就是了。”葉君天笑道。


    爾後,文軍山安排人把府中椅子搬上了擂台上。就拿它當主席台了。先到的大漠煙霞、趙溝等人都應邀坐上了主席台。


    這一下子可是大漲了葉君天勢氣,錢浩東的臉色有些陰沉。


    因為,他沒想到人家還來了這麽一初。人家坐擂台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等人。而自己邀請來打臉的人全坐大街上。


    兩相一對比,貌似自己這邊一夥人變成了擺地攤的。成了看客,人家才是表演的大明星。


    人家逼格比自己這邊高得多。


    “把這酒樓的屋頂給拆了,咱們搬樓上。”錢浩東一揮手,自然不能弱了這份氣勢。


    當即手下過去買下了整座樓不用多久就把整個屋頂給搬走了。


    如此一來,錢浩東上了第二層樓。這高度又比葉君天的靈具擂台高上了那麽一米多左右的。形勢倒轉,變成了錢浩東一座俯視著葉君天一夥了。


    這年月,隻要有錢都可以如此任性。


    四海錢莊把錢的作用發揮得那是淋漓盡致了。


    “來人,把擂台支高點。”葉君天一拍椅柄,小生幾人迴府搬來了幾根巨大的鐵柱就地一拍像打樁機一般打進了地下。


    不久,擂台整個給支高了三米左右,如此一來。又比錢浩東一夥坐的二樓高上半米左右了。


    這下子錢浩東那臉有些陰沉了,這樓可是木樓,想要像葉君天那般的再升高根本就會散架了。


    “王爺,坐得高就有用了嗎?嗬嗬。就十來把椅子還坐不滿,寒磣啊。看看我們這邊,幾十個濟濟二樓。全是京師名門大族。”錢正其冷笑道。


    “嗬嗬,人家王爺有三兩個朋友也正常嘛。論交友,哪能跟你錢二掌櫃的相比是不是?”杜府杜明大聲的笑道。


    “根本就不用看了。一個空殼子王爺罷了。他能請到什麽份量人物過來?”黃嶽冷笑道。


    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從空中落下。


    “兄弟,來晚了,不好意思。”金甲候譚笑天騎著血獸風風火火從天而降。


    “不晚不晚,正合適。”葉君天請他上了擂台。


    “老弟,你開府這麽大的事怎麽能缺了老哥我。”青王曹笑天騎在一隻五彩大鳥上匆匆過來了。


    “看來咱們的王爺還真是請不動什麽人物了,連鄉下來的也全湊一塊了。”騰雲大聲取笑道。


    “人家王爺本來就是一個鄉下仔嘛,不過,雞窩裏是永遠飛不出金鳳凰的。”黃嶽拖長聲音笑道。


    “王爺,蔡鋼鐵來了。”這時。一道生猛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一匹燃燒著火焰的巨獸托著手拿長槍的霸王神將到也。


    “噢,蔡神將居然親自來了。怪事了,沒聽說他跟葉君天有什麽關係?居然肯親自來,這交情肯定不淺。”有人驚歎道。


    “看到沒,排名第五跟第六的神將都來了。還有趙氏兩大親王的子孫。再加上一個鄉下來的青王,金甲候,雖說人馬寒磣了些。但也馬馬虎虎了。”


    錢浩東的眉毛都挑了幾下。


    “蔡神將,你們蔡府八成的生意可是都跟本錢莊有著莫大的關係。”錢浩東冷哼。


    “嗬嗬,本神將今天當眾宣布。從此後不作萬海錢莊的生意了。”哪想到蔡鋼鐵那個性絕對生猛,一點麵子沒給錢浩東。


    頓時。街上嘩然,議論聲如風暴一般竄過。


    “蔡神將,你將為你今天所講出的這句話付出沉重的代價。”錢浩東氣得都站了起來了,指著蔡鋼鐵說道。


    “隨你便。”蔡鋼鐵的迴應更為強硬。雙目灼灼盯著他。


    “好,咱們走著瞧!”錢浩東氣得坐了下來。


    “不要講走著瞧,就是躺著幹也成。”蔡鋼鐵口氣更為霸道,強硬,把萬海錢莊當成妓女了要躺著幹。錢浩東氣得嘴唇都在抖著,一巴掌幹翻了茶幾。


    趕緊再搬一張啊。


    “看到。蔡神將跟王爺的關係太鐵了。”


    “那當然,不鐵的話怎麽可能直接得罪財大氣粗的萬海錢莊。這損失可是相當巨大的了。”


    “我看蔡神將腦門子肯定給驢踢了。”


    “我看也像,他怎麽會選擇一個空殼王爺。”


    就在這時候,空中居然閃動著一道彩光。一個巨大的像小山樣東西緩緩過來了。


    “啊,你們看哪。那不是李姑娘的蘭竹舫嗎?”有人大聲尖叫了起來。


    “李姑娘也來啦,連船都搬來了。不得了。”


    “你聽,船上還有琴聲響起。肯定是李姑娘正在彈奏,太美妙了。”


    錢浩東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臉色越來越黑了。


    “看哪,聽說那人是劍神方白衣。這船居然是由他托著過來的。”


    還真是,方白衣今天像是一個黃巾大力士一般托著巨大的蘭竹舫在空中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的。


    靠!太它嗎滴牛叉了。


    “劍神啊,牛人。”


    “聽說王爺今天開府,師師我特地過來獻琴幾曲助興。”李師師的聲音從船舫中傳來了,一轉爾,“王爺,不如把你們的擂台擺在蘭竹舫上的甲板上來吧。”


    這後一句話可是令現場好些人都尖叫了起來。


    “牛叉,李姑娘居然發出了邀請!”


    “縱觀咱們趙國,有幾個人能獲此等殊榮。”


    “搬船彈琴助興。還讓擺台上船,這殊榮全趙國估計就咱們的八寶王爺獲得。去年太後為孫子滿月酒助興特地邀請了李姑娘,當時李姑娘也僅僅是彈奏了一曲相賀。”


    “好,多勞李姑娘了。”葉君天一個抱拳。擂台給抬上了蘭竹舫的甲板上。


    幸好葉君天府門前還有一個廣場大的空地,不然,還真是擺不下巨大的蘭竹舫了。


    不久,千唿萬喚都難出來的李姑娘嫋嫋從船舫中抱著琴走出來了。


    現場看客們不由自主的拍起掌叫好了起來,有點開演唱會的架勢。掌聲一浪蓋過一浪。葉君天這邊的氣勢給張揚到了極致。


    “咯咯咯,有美妙的琴聲沒有好酒怎麽成?王爺,月蓮我特地獻上十壺平沙落雁助興。”潘月蓮的笑聲從認中傳來,不久,十壺三品酒給一群美女用銀盤托著上了蘭竹舫。


    而錢浩東那邊一夥人都不由自主的吞了把口水,幾十對狼眼盯著美女手中的酒壺隻剩下狂吞口水的份頭了,頓時,感覺錢二掌櫃的所謂的美酒都沒有味道了。好像對了白開水一般、


    “王爺,這邊還有剩下百壺平沙落雁。今天權當賀禮了。由王爺自行處理。”潘月蓮語不驚死人是不罷休的了。


    “好,等下子拍賣掉三十缸。剩下的就送給今天來祝賀的貴客朋友們了。”葉君天大氣的一揮手。頓然,大漠煙霞、趙括幾個家夥也是狂吞了一把口水,臉早就笑成了一朵花兒。


    而錢浩東那邊有好些個家夥後悔直當場就想撞牆,幹嘛要這給這家夥助興。憑白的至少損失了二壺平沙落雁了。


    絕品酒哪我的娘!


    “今天是本王府開府的大好日子,來了好些人。其中有我葉君天的親朋好友,但也有一些不請自來的‘朋友’.”講到這裏葉君天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對麵的錢浩東一夥人。自然,後一個‘朋友’是加了引號的。爾後,葉君天繼續說道,“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裏,本王是既高興又慚愧。


    眾所周知。八寶王府已經好些年沒人住了。


    它太老太舊太破了。修複它需要一大筆錢。


    要是光靠那點微薄的俸祿的話本王估計幾百年後才能修複完畢。


    而且,本王封王至今時間也不長,到京城後甚至人有給本王取了個外號——三無王爺。”


    剛講到這裏頓時又引來了一場震天動地的哄笑,氣氛瞬間又上來了。


    “王爺。何謂三無王爺?”有道聲音帶著玩味兒似的腔調問道,肯定是錢浩東那邊的托要葉君天出醜。


    “無封地無職位無錢財。”葉君天含笑而答。


    “啥都沒也你還當個狗屁的王爺。”有人譏諷道。


    “嗬嗬,你講得太對了。”葉君天突然伸手一指躲在一個偏僻角落冷嘲熱諷的那些家夥,道,“所以,咱不能丟了人皇的臉。更不能丟了太後的臉。因此,奮發圖強,自力更生吧。因此,為了早日讓王府重新煥發風彩。本王費盡腦汁準備了一些拿得出手的好東西準備揮淚大甩賣。”


    “你一個三無王爺了還有什麽好東西拿得出手?你的這些話騙騙三歲小兒還成?”杜明冷笑道。


    “嗬嗬,本王現在沒有,並不代表下一刻沒有。


    本王雖說是三無王爺,但是,本王非常慶幸得到了一大批真誠的朋友。


    比如,酒業界的排頭老大潘月蓮大師。比如,大漠煙霞少神將,比如霸王神將蔡鋼鐵等等。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真心換真心。


    所以,本王府開府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拍賣平沙落雁,潘大師的手筆。”葉君天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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