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是葉公子?”離門口還有三十步距離時莊主文軍山就大聲問道。


    “稟報莊主,暫時還沒有姓葉的貴客拜貼。”剛才那黑臉門衛腦瓜子清晰,而且,記憶特別的好。剛才登記來的客人全記得清楚,那是趕緊跨前一步抱拳匯報道。


    不過,一轉爾,發現三爺齊霸宏朝著他眨嘴巴。黑臉門衛滿腦門子的迷惑,難不成三爺突然間抽風了。


    看著這麽浩蕩,如此檔次跟規模的迎賓隊伍,葉老大也不敢吭聲了。雙眼也在往四周掃著,看看那位五百年前跟自己同一家的葉姓家夥倒底是何方神聖。


    “會不會是西樓府的葉東河到了?”小色說道。


    “好像沒看到西樓府的馬車。”葉君天說道。


    “哪位是葉公子?”文軍山又大聲的問了一句,門衛們頓時有些慌了手腳。不過,他們的確沒發現莊主嘴裏的超級貴賓姓葉的公子。


    “莊主,他就站在門口左側。”三爺齊霸宏漲紅了臉指了指葉君天。


    “哎呀,葉公子,叫你二聲了都沒應。”文軍山這姓很秀氣,但人卻是草莽出身,全身充滿著濃濃的霸氣。


    其實,說白點,就是滿身匪氣外溢了。他一個跨步就到了葉君天麵前,並且不管人家願不願意一把就來了個親切的擁抱。


    這一動作當然看得十幾個門衛全傻哩叭嘰的了。


    原來,大爺嘴裏的貴賓是這小子啊?


    他們恍然大悟到了為什麽三爺齊霸宏一臉菜色,自然是尷尬出來的結果啦。


    “葉兄弟,怎麽問你二聲都不應。害得老哥我好著急。”文軍山鬆手後笑問道。


    “不好意思文莊主,弟我還以為你迎接的是別人。”葉君天也有種作夢的感覺。


    “走走走,咱們進堂喝酒吃肉去。”文軍山一拉葉君天就往裏走去,葉君天路過齊霸宏身邊時隻是輕輕瞄了他一眼。那家夥剛恢複了正常的臉刷地一下又紅了。


    這個小表情倒是給文軍山發現了,他看了齊霸宏一眼有些訝然,問道,“老三。你怎麽啦?今天變大姑娘了,見到生人就臉紅是不是?”


    “嗬嗬,三爺是給風吹的。”葉君天笑道。


    “是滴是滴,剛才風大給吹著了。”三爺趕緊點頭。餘光中一臉感激的看了葉君天一眼表示謙意。


    “風大,你這身子骨。算啦,進屋去。”文軍山愣了一下,轉爾又掃了葉君天一眼,貌似有些明白了。不再問了。拉著葉君天進了大堂。


    發現裏麵已經擺上了幾十張大桌,賓朋也有好幾百。後邊一麵玉壁上用上好的紅木鑲嵌著一個巨大的壽字,熱熱鬧鬧的好不喜慶。


    壽字下邊有幾把椅子,估計是用來拜壽發紅包的。


    而這一環節下邊就擺著一張巨大的圓桌,估摸著能坐下三四十號人。


    再下邊才是幾十張圓桌,縮小了n倍不止。一張桌隻能坐下十號人左右。


    那張特大號圓桌肯定是給超級貴賓以及壽星公以及主人坐的。不過,瞄了一眼。葉君天就認識一個人,那家夥就是曉月湖的杜二爺杜金。


    當時去挑選兵器時在鄭三少壓迫下給他丟出了店門外的。而當時葉君天也甩過狠話,會讓天河堂後悔今天所作所為的。


    而當時杜二爺卻是冷笑不已。


    而且,再一瞄。桌上一個個老者身上都透顯著可怕的血氣。光是天武級別的家夥都有七八個。


    而小字輩們卻是沒資格坐這張桌子的。倒是有一個神秘女子坐在這張桌子。此女蒙著能隔絕血識探視的麵紗。葉君天超級感知線一紮過去,成功穿過。


    一看,頓時啞然。此女居然是趙四小姐。貌似此女身份不低啊,居然能坐主桌上。令葉君天作夢也沒想到文軍山給了他最高級別的禮遇。


    “坐下!”葉君天本來是想知趣的往下邊小圓桌加盟進去的,結果給文莊主一扯上來硬按在了主桌上一個位置上。


    頓時引來了全廳人的關注,紛紛猜測這個看上去如此麵嫩的少年人到底是何來頭?他本人肯定不怎麽樣,肯定是背後家族的實力超級牛逼的了。


    “這小子是誰,好像很牛逼啊。”


    “當然,肯定是特級門弟出身的。比如,王爺家的公子。神將府中的少爺們。不然,哪能輪到他坐主桌。”


    “有個好出身就是好啊,它嗎滴,不用自己去奮鬥。”


    “有啥辦法。隻恨咱們出身時沒找個好肚皮出來。”


    “文莊主,一個廢物也請到主桌上,是不是搞錯啦?”切不說廳中私下議論者,這時,居然從下邊桌子處傳來了汪味精大少的聲音。


    “小味精,別亂講話!”這時。主桌上一個跟汪味精長相有幾分相似的威武老者訓道。


    “嗬嗬,汪老爺子。你家孫子好像並沒講錯什麽嘛。”這時,杜二爺瞄了一眼,笑道。


    “杜二爺這話怎講?”這年月挑事的總有,見葉君天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能坐主桌。


    桌上一些自認為牛逼哄哄的老者有些不服氣了。這時,一個鼻梁有顆豆大黑痣的老家夥故意的一臉訝然問道。


    “文莊主,這個小子很不識趣。前段時間到我們天河會買兵具,居然放眼說是要我們天河會後悔。”杜二爺是惡人先告狀了。


    “噢,他敢如此說咱們天河會?”杜二爺身旁一個穿著金袍,一臉威風的老者接話問道。


    此人來頭可不小,曉月湖真正的東家寶爺杜之重。在青州絕對的大腕級人物一個。


    他一雙寒目灼灼盯著葉君天,不過,葉二哥也是昂然看著他,道,“杜二爺,你敢把那天發生的事重述一遍嗎?”


    “看到沒,多囂張。居然要審問我似的。”杜二爺冷笑不已。桌上火藥味兒漸濃了起來,文莊主皺了下眉頭。


    “有些事小子不想擺出來,那是打你杜二爺的臉。今天是文莊主母親八十大壽,是喜慶日。”葉君天也是還以冷笑。


    “小子。你說什麽!”杜二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杜二爺,這可是壽桌。”文軍山再也忍不住了,哼了一聲。


    “不好意思文莊主,失態了。”杜二爺一愣。趕緊陪了陪笑臉又坐了下來。


    一轉爾,杜二爺收斂了笑,盯著葉君天道,“小子,你講得對。今天是老夫人壽辰。大喜之日。二爺我不跟你計較了。不過,記住。沒本事就別瞎嚷嚷。沒聽說過,禍從口出嗎?”


    “嗬嗬,各位,這位是現任藥王穀穀主張道林的拜弟葉君天。也是我文軍山的兄弟,各位,海涵海涵。”文軍山笑著介紹道,杜二爺等人頓時一愣,表情有些古怪。


    “不好意思葉公子,本人鄭歲月。八極莊莊主。昔年跟張大師還有一麵之緣。失禮失禮。”剛才那黑痣老者居然很果幹,馬上站起來當麵賠禮道歉了。


    看來,人的名樹的影。大哥張道林的名頭還真不小。


    畢竟,這年月誰敢保證不生病。


    還有,這年月,武道修煉丹藥可也是重要的外在資源,不可缺的。得罪張道林就等於得罪了整個藥王穀,你還想不想要高端丹藥啦。你還想不想治病啦?


    這趙國市麵上的高端丹有三成出身藥王穀。這不得不讓在坐的老家夥們掂量掂量後果。


    “沒事沒事,鄭莊主客氣了。”葉君天很有禮貌。


    “哼,這天下並不隻有一個藥王穀。”杜二爺冷笑了一聲。


    “各位。老夫人出來了。”這時,有人叫道。頓時,視線轉移,全看向了後堂。


    不久。滿麵紅光的老夫人魚雪紅在文家眾位家人簇擁下從後堂走到了前堂就坐於主位上。


    而文家老爺子文道理也出來了。文道理可是當年江湖上叱吒風雲人物,一方巨無霸的存在。


    他一坐下,這整個大堂上好像來了一個重量級的稱坨頓時安定了下來。


    “拜壽開始!”禮儀扯著嗓門喊道。


    “我來頭籌!”想不到汪味精那家夥嘴快,立即喊道。


    “噢,好好好。汪公子,你先來。”黑胡子禮儀一臉喜色的笑道。


    “老夫人。汪味精代表汪家首先賀老夫人福如大海,壽比不老鬆。”講完後這家夥捧出一禮盒來,打開後拿出一截粗若成人大腿,蘿卜樣的東西來,道,“老夫人,這是趙國有名的雪極參,雖說僅截下了一截,但是,它可是生長了千年之久。”


    “啊,千年之久,好東西啊。”


    “沒錯,傳說雪極參是參中極品。不要說這麽大的一截,就是指頭粗的一截也能賣到十幾萬下品血晶幣的。千年的雪極參基本上沒有。汪家還真是大手筆了。”


    “汪家有錢嘛,有錢就可以砸死人的。”


    “此參據說在延年益壽方麵特別的好,可以延壽二到三年。對老人來說絕對是滋補聖品。”


    聽著大堂上議論紛紛,汪家老爺子摸了一下頜下胡子,中氣十足的笑道,“一點小意思啦,不成敬意。”


    汪味精昂首挺胸迴到了桌邊,在經過葉君天身邊時還囂張的瞪了瞪眼。


    意思是你懂的,看你能拿出什麽來?


    “老夫人壽與天齊,杜家送上‘護體鐲’一對。”杜二爺站起來,下人捧著一小盒子。打開後,露出一對肉色鐲子來。


    “護體鐲,難道就是防禦能力超強的護身兵具。看這對護體鐲的成色,應該不凡吧?”有人忍不住問道。


    “馬馬虎虎啦,一對半靈品級的鐲子罷了。可以讓天武四級吞賊境強者連擊百下而不毀。”杜二爺表麵謙虛,實則骨子裏充滿了高調的得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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