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廝趕緊縮迴了死靈塔中鬱悶得要死。


    幹脆不洗了,葉君天從虎戒中整出了五霞豬來開始吸收五霞能量。這邊幹脆把千年屍液整出來泡澡。


    因為,千年屍液對於自己從沙老處得來的僵屍功卻是有著無上好處的。假如說能修煉出金屍之身那身體強度更大,到時,就是站在哪地兒讓你戳也戳不死的。


    “二位小姐,老奴多一次嘴。我是過來人,你們這樣子對待少爺不怎麽妥當。”李靖終於挨不住了,小聲說道。因為,兩女出來後各自坐在一把椅子上悶頭不語的跟瓜子較上勁頭了。


    大堂上傳來了不斷的老鼠磨牙聲。


    “有什麽不妥當,他夠幸福的了。誰能讓青州第一美如此的伺候他。他還吊到天上去了是不是?”曹宛如說道。


    “沒錯,能讓候府千金為你洗澡,這是他前生休也休不來的福氣。能羨慕死青州多少的青年才俊們。”蓋洛花還語道。


    “兩位小姐,你們說,少爺是不是蓋代天才之流?”李靖問道。


    “當然,至少在青州沒一個年輕人能頂得上他的。”蓋洛花說道。


    “這就對了嘛,這種蓋代天才終究是要遠飛的。


    青州的水太淺了,注定是留不住少爺的。


    到時,少爺辦大事去了。兩位也不可能一直跟著是不是?


    女人是水作的,男人是泥,水化泥而不是要把泥淹死。


    什麽時候都不能讓少爺反感,畢竟,天才是有天才性的。


    他們就是再寵女人但也有個底線是不是?”李靖倚老賣老了起來。當然,用來忽悠兩隻菜鳥還是完全可行的。


    二個時辰過後葉君天收功走了出來。


    一看,頓時愣了。


    因為,堂廳裏已經擺上了好酒好菜。


    剛才像鬥雞樣的兩女此刻居然像是好姐妹一般談笑風生。


    毛病!


    葉二哥不由得在心裏罵了一句。


    “哥,坐坐。”曹宛如親妮的上前,挪椅子請葉二哥坐下。


    “哥。妹給你夾菜。”蓋洛花坐身側伺候了起來,而曹宛如坐在了另一側。兩女配合得相當的默契,一個夾雜一個斟酒。


    嗎滴,哥要的就是這種生活啊!


    哈哈哈……


    葉二哥嘴都差點笑裂開了。


    舒服啊!


    “宛如。給哥揉揉肩膀,這裏好酸。”


    “好滴!”


    “哥,我給你搓搓大腿吧?”蓋洛花俯下了身子。


    這齊人之福享受得,真它娘的絕了


    看來,穿越異界是穿對了。在地球上絕沒有這般享受的。那就違法了,要吃牢飯滴。


    “洛花,聽說你琴藝特別的捧,給哥來一曲怎麽樣?”二哥整進去了半瓶燒刀子類似的酒,情趣上來了。


    “哥,我伴舞給你看怎麽樣?以前在京城服伺院學習的時候也學了不少的舞蹈。”曹宛如溫柔的一笑。


    琴蓋洛花倒是隨身帶著的,貌似有點像是山寨版的焦尾琴。


    叮叮的琴音響起,談的居然是趙國大師之作“空穀燕飛”。


    葉君天陷入了沉思當中,因為,他想起了一個人——畫眉。


    曹宛如的身影變成了畫眉的身影。不過,兩女跟畫眉相比更清純。但是,聞不到畫眉身上那股子與生俱來的成熟味兒。


    “唉,讓哥來一曲。”葉君天走了過去。


    “哥也會彈?”兩女都有些意外。


    “不怎麽會,不過,我喜歡這首曲子。你們學會後彈給我聽就是了。我把大致的調彈出來,別笑話就是了。”葉君天說道。


    當然,兩女也認為葉君天講的是實話。趙國武力強者很多,但是,琴藝方麵這種雅致的玩意兒基本上屬於女子的天下。趙國的曲藝大師基本上都是女人。


    葉君天此刻有些醉意。再加上進入思念情境,隨手就來了,一曲《水調歌頭》響起。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


    等曲子終了之時兩女已經如醉如癡了。


    “這曲子我好像在哪裏聽過?”這時,蓋洛花說道。


    “在哪?你趕緊想想?”葉君天急著問道。


    “有一次青州酒行的老板劉煙雲請鄭三少喝酒,我也在場。而當時酒行有個穿翠綠衣衫的女子也彈過這首曲子。隻不過隻聽過一次,當時覺得好聽。本來是想要這首曲子的曲譜,不過,後來再沒見過那女子。我特地去問過劉老板。他說她已經離開了。”蓋洛花說道。


    “他有說過那女子叫什麽名字嗎?”葉君天問道。


    “好像是叫柳月,說是他們酒行的調酒師,後來不幹走人了。”蓋洛花說道。


    “酒行老板,你覺得劉煙雲有沒什麽奇怪的地方?”葉君天問道。


    “看似平和,實則犀利。有一次也許是喝高了一些,他突然接到一封信。打開後神目如電,我都嚇了一跳。那眼神太恐怖了。看了都令人心膽生寒。我覺得他可能是個大高手。而且,酒行中好些屬下好像功境都不低的。倒是奇怪了,一個酒行老板居然有如此多的強者手下。”蓋洛花說道。


    吃過飯後葉君天帶上李靖直奔‘宏都酒行’而去。


    ‘宏都酒行’是青州最大的酒行,完全占據了青州酒業界的霸主地位。整座樓的造型就是一個巨大的酒缸,老遠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兒。


    走進大堂發現整個背景牆全是用一人高的大酒缸壘起來的,足有十幾米高,寬達三四十米。突然間看到這麵牆壁,的確相當的震駭人心的。


    大堂中央一個很大的長方形的黑色桌子,上麵油漆都快掉光了,代表著歲月的滄桑跟人文的沉澱。


    幾個夥計正在忙碌著,而一輛輛馬車停在外邊草地上正裝酒缸子。


    見葉君天一身亮銀大袍出現,能穿得起這種海銀絲麵料衣服的絕對非富即貴。


    肯定是個大客戶,所以,大堂經理,一個小眼的中年人走上前來很有禮貌的打起了招唿道,“貴客。本人張淺,添為宏都酒行三掌櫃。請問你們需要什麽嗎?”


    “我不什麽都不需要。不過,我們是來賣酒的。”李靖一臉傲氣,說道。因為。懷揣紫蘭夢幻酒,的確讓人膽氣十足。


    “賣酒?”張掌櫃的一愣,重新打量了葉君天主仆兩人一眼。


    “哈哈哈,你們到宏都酒行來賣酒。笑話,天大的笑話。”這時。旁邊一個來買酒的中年人大笑了起來。


    “好笑麽?”李靖冷冷盯了那家夥一眼,那家夥也反盯了李靖一眼,道,“當然好笑,宏都酒行是咱們青州酒行業的龍頭老大。什麽樣的好酒沒有。又有哪家酒行敢說到宏都酒徒來賣酒?”


    “嗬嗬嗬,這位公子,這青州的好酒我們宏都酒行都有。”張掌櫃的聲音有些冷,因為,這家夥誤會了。以為葉君天是別的神馬酒行派來想操場子的。


    “你能管事兒嗎?”葉君天問道。


    “一般的事本掌櫃都能管。”張掌櫃的聲音越來越冷了,越發把葉君天認為是來挑事兒的了。


    “你有這酒嗎?”李靖啪地一聲把紫蘭夢幻酒重重頓在了桌上。


    “張掌櫃的。你可以先聞聞。”葉君天說道,張淺倒是給唬了一下,不過,轉爾一臉輕蔑的打開了蓋子。頓時一抽鼻子,他瞳孔抽了抽。而酒瓶子一晃給李靖隔空吸了迴去。


    “慢著,這酒能不能讓我們酒行的評酒師嚐嚐?”張掌櫃看來是個識貨之人。


    “行!”葉君天點了點頭,不久下來一個胡子發白的老家夥。那家夥像寶貝一樣拿出一小勺子滴了幾滴出來。爾後聞了又聞,看了又看。又伸舌頭舔了舔,老家夥閉上了眼。


    良久,老家夥睜開了眼。瞳孔也瞪得老大。他感歎似的搖了搖頭,爾後連聲音都有些抖瑟著問道,“公子,你這酒好像是?”


    “不是好像。本來就是。”葉君天說道。


    “公子貴姓,樓上請。”老家夥作了個請的動作,張掌櫃的也跟了上來。不久上了二樓進了一個豪華房間。


    “公子這酒是不是叫‘紫蘭夢幻’?”白胡子老者急著問道。


    “大師相當識貨啊。”葉君天笑道。


    “太好了,唉,我終於嚐到了,嚐到啦。十幾年啦。十幾年了啊?”白胡子貌似相當的激動。


    “你們有這種酒多少,給個價?”張掌櫃的馬上問價了。


    “嗬嗬,這價碼嘛我要跟你們大掌櫃的談。”葉君天搖了搖頭,心裏早就警惕了起來。


    因為,張掌櫃的一激動氣機外溢了。葉二哥可以肯定,這家夥絕逼是天武級別的強者。


    一個酒行的三掌櫃居然能通達天武之境,這個酒行絕對有問題了。葉二哥要見的是大掌櫃劉煙雲,因為,畫眉的事他不可能一點不知情。這裏麵是不是內有隱情,葉二哥要查一查。


    “如果你能拿出大批量的,比如,這種酒一缸的話可以談。”張掌櫃的說道。


    “嗬嗬,就一缸子。”葉君天一拍,一缸酒從虎戒裏飛落於地上。


    張掌櫃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雙眼賊亮了。因為,能用得起空間戒指的那絕對是頂尖的豪門家族出來的。


    青州貌似也沒多少豪門大少能用得起空間戒指的。因為,它太高端了,一般人用不起。


    張掌櫃的匆匆而去。


    不久,進來一個皮膚白晰如玉的文弱書生。而且,此人手中還搖著一把羽扇。如果光看這份扮相還真是儒雅之土。隻不過葉二哥可不敢把這種高手當成文弱書生了。


    大掌櫃的身手比三掌櫃估摸著會強了不少,天武四五級都有可能。


    當一眼看到葉君天,文弱書生也是不經意的愣了一下。


    怪事了,這家夥表情一瞬間怎麽如此的奇怪?葉君天在心裏尋思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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