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想著就當是給一隻禽獸糟蹋了罷了。一旦候府位置保住迴到長生宗一生隻求長生修煉了。人世間已經沒有什麽讓她牽掛的了。


    她的心悲涼到了極點。


    “哈哈哈……”葉君天突然笑了,笑聲震天動愣,屋頂都在瑟瑟抖顫。


    “好笑嗎?”曹宛如哼道。


    “不好笑!”葉君天講完後看著她,輕輕念叨道,“媽,當年你離去的時候有說過。要求到時候時父候一定要隆隆重重的把我的婚事辦了。而且,在你離去的時候已經幫我製好了五彩霞衣作為新娘衣服。這可是媽……”


    “啊……你……”曹宛如頓時瞳孔瞪得老大。


    因為,葉二哥剛才學著曹宛如口氣念叨的就是她跪地對著箱子說的話。


    “你……你偷聽我的話……”


    “唉,你現在明白了吧。為什麽我不跟你喝這杯酒。”葉君天含笑看著她,


    “我知道,五哥你瞧不起小妹我。”曹宛如居然憂怨的斜瞄了葉君天一眼,一幅楚楚可憐相真是我見尤憐。就是鐵石心腸也難以忍住。


    “唉,六妹,你這是哪裏話。哥是高攀不上你。啥也不用說了,咱們是一家人。你也不必再呆這裏委屈自己了,迴去吧。不然,哥會內疚的。”葉君天搖了搖頭,說道。


    “不走,我就是要讓你內疚。”曹宛如狠狠瞪著他直哼哼。


    “要不咱們喝了這杯酒?”葉君天突然色色的一笑。


    “你想得美,我隻是你的換洗丫頭,別想歪了。”曹宛如白了他一眼,哼哼著出了房門。


    哈哈哈……


    後邊一匹狼在得瑟的狂笑著,而曹宛如羞紅著臉跑得更快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君天就趕到了‘厚德居’,這裏是南鈞候的住處。


    “君弟,那事兒大哥真有些不好意思。”南鈞候一臉尷尬相,肯定是曹宛如已經告知他真相了。


    “大哥費心了,弟我感激。不過。不能委屈了六妹,還是讓她搬走。免得壞了聲譽。一個姑娘家,這樣子不大好吧大哥?”葉君天趕緊說道。


    “嗬嗬嗬,這個我可是作不了主。”南鈞候似笑非笑。一幅玩味兒樣子。


    “這事兒可是大哥你整出來的,這屁股也得你自己來查。”葉君天有些鬱悶,說道。


    “嗬嗬,關鍵是我這個當大哥的也不能強人所難。


    君弟,我家這小妹可也是武道修煉方麵的奇才。出生的時候天有異象引來了長生宗的靜雲大師。


    打小給她帶走後一直修煉至今。年才15歲已經是地武四品境顛峰強者了。


    大凡是天才都是有個性的。總不能她一迴家我就擺出大哥身份去逼她是不是?


    其實也沒什麽,她是你妹妹,妹妹照顧哥哥起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南鈞候摸了一下下巴,看了葉君天一眼,笑道,“其實,你在武學方麵比她更天才。


    所以,她跟在你身邊也能學到不少的東西。


    就當是弟你幫哥這個忙就是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


    貌似,人家南鈞候的話講得很白很直了。


    “大哥如此說了弟我還有什麽話說。”葉二哥隻能鬱悶的表示接收了。


    “你小子,我那妹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極品之流。得了便宜還賣乖。”南鈞候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嘿……


    有人隻剩下幹笑的份頭了。


    早上八點。參與比賽的曹家天才全到了。曹歸一曹一河兩位帶頭人也帶著水城曹係分支族人二百來號人馬到了。當然,大多數隻能算是‘親友團’來助陣的。


    “小子,看到候爺麵上咱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今後給本將軍注意著點,不然,你就是候爺拜弟也沒用。”曹歸一一見到葉君天就撩下了這句狠話。


    那是威脅味兒十足。


    “哼,看在候爺麵上咱也不跟你計較了。今後將軍還是注意點分寸,不然,哼。”葉君天臉一板,冷笑著迴道。


    “哈哈哈,歸一。我早說過這小子好吊。現在領教啦?是不是吊爆了。”曹巨跟葉君天的仇怨相當的深,馬上煽風點火。


    “候爺,你怎麽找了這麽個不知禮數,屁本事沒有的拜弟?你眼光何時這般差過?”曹歸一臉一板。直接發難了。


    “本候眼不瞎,歸一,那天你們在金風學院發生的事我也略有耳聞。有些事心裏明白就是了,擺台麵上來就沒什麽意思了。”南鈞候淡淡的哼了一聲。


    “候爺,當時曹標我就在場。要不要我把事再複述一遍下來給眾位都聽聽?”曹標接話說道。


    “歸一,你說呢?”南鈞候看著他淡淡問道。


    “算啦。我說過,看候爺麵上今天不跟他計較。不過,候爺,你要好好的管好那家夥才是。不然,今後再發生點什麽的話可就不能怪別人了。有些事,泥人也有三分氣的。”曹歸一當然不會把那天發生的事擺台麵上來了,畢竟,自己堂堂的銀品將軍欺負一個去報名的新生也不是什麽光彩事兒。


    “嗬嗬,我不管怎麽樣,他是我曹笑天的拜弟。怪不怪的那得看別人的態度。有些事,別過份。”南鈞候淡淡一笑,話裏藏刺。貌似也在警告曹歸一你別在事後搞事。


    當然,南鈞候給一個族人逼成這樣子也著實憋屈,他在忍人所能不忍。不然,要是以南鈞候以往的脾氣早把曹歸一拖下去杖擊了。候爺的威風不容許任何人踐踏。


    兩邊各懷鬼胎,雖說表麵上看上去家族扭成了一根繩架勢,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直奔本次排位賽舉辦地——青州軍營操練場。


    四大候爺府爭霸賽從來不對外公開,不過,不公開並不等於青州人不知道。因為,每一屆比賽都會邀請一些青州名流豪門到場觀摩。


    而本屆排位賽據說是廣發請貼,來的名流貴賓們可是不在少數。也可以說是青州上流圈不可多得的一次見麵交流會。包括青州本州地盤上的一些半星門派也派人過來觀摩了。


    這說明四大府的排位賽已經震動青州,已經更深層次的進入了青州人的眼球。


    趙國八大宗,像長生宗、控獸宗等也僅能算是一星宗派。


    而青州也有三大宗派,元浩宗、養生宗、天雲宗三大宗。不過,拿到趙國去這三大宗派隻能算是半星宗派。


    而青州沒有一星宗派落腳。因為,這地兒太窮了。靈氣跟財富都不如別的州,自然也引不來金鳳凰了。


    而宗派分星是以強者層次來分的,像半星宗派就沒有血輪境強者。而一星宗派至少得有兩位血輪境強者。


    青州三宗跟青州五大學院的實力相當,雖說隻是半星宗派。但在青州這一畝三分地兒還是響當當的巨無霸存在。對於廣大的武者來講三宗就是他們修煉中的夢中神仙寶地。


    青州武者太多了,能進三宗的又有多少?


    剛進軍營的操練場就發現來的人可不少,畢竟,這是一個觀摩的好機會。大家族的弟子們都希望能過來一看。而實力差些的隻是過來過過眼癮罷了。


    中央一個巨大的擂台足有足球場大小。


    擂台正北方向是主席台,是青州王邀請的名流貴賓以及裁判們觀戰發話的地方。


    而稍遜一些的貴賓隻能安排在台下了,在這裏是等級分明,名氣跟實力才是王道。


    而擂台除了主席台外又分為四大塊。這四大塊就是四大候府人馬落腳之地。


    大凡有英雄名流顯貴的地方都不缺乏名媛富家千金之流,這些人過來當然是當花瓶作用的。


    當然,也能激起雄性牲口們一些王八之氣,使比賽更加精彩。女人是花,陪襯男人。老天生下她們來就是幹這事兒的。


    果然,青州城那些美女靚妹們到了一半,還真是百花雲集,看得現場的雄性牲口們那是雙眼閃著狼光。甚至有些定力差些的已經開始流鼻血了。


    而青州著名的美人兒柳怡嬋,方怡萱、方雪兒,曉月湖的杜寶兒等都到位了。


    葉君天掃了掃,餘光中還發現,蓋洛花居然也蒙著麵紗悄悄坐在一個角落處,李靖這個保鏢坐不遠處暗中忠心的保護著。


    這種場合當然少不了鄭三少這位超級紈絝了,而且,是作為上賓給青州王方劍東安排在主席台上就坐的。金品將軍譚金笑也在主席台上就坐。


    當然,譚將軍的身份地位是很高的。自然是跟青州王平起平坐,至於鄭三少那是屁本事沒有一個,隻不過全靠著他老子的威風罷了。


    青州王旁邊還坐著十來個看上去道貌岸然,德高望重,一派仙風道骨,一臉霸氣的老者。


    葉君天初初感覺了一下暗暗吃驚,這幾個老家夥好像都不弱啊。估摸有著天武四五級身手。這隨便的撿出一個拋出去都是能震動青州的大人物。


    畢竟,青州這地兒天武四五級強者並不多見。即便是五大學院的二當家之流也不過天武五級非毒境左右。這種層次的強者在青州已經屬於頂尖層次了。


    “青州三宗的人,全是副宗主之流。”南鈞候呶了呶嘴告訴葉君天道。


    “難怪如此強悍,原來如此。”葉君天笑了笑,現在眼界高了。天武五級這種層次貌似對自己也並不是什麽觸摸不到的門檻了。


    “嗬嗬嗬,南鈞候,你還真是慧眼識才啊。”一個照麵居然碰上了西樓候府人馬。小候爺葉伯東語調譏諷,笑道。眼光卻是落在了葉君天身上,算起來,葉君天可是西樓府的恥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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