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子李公子,你們倆這話從何說起?”曹喜一看,馬上站出來力挺候爺了。貌似有人要砸場子了。


    “真要我們把話挑明裏說嗎?”葉象一臉囂張,而且,陰陽怪氣。貌似他懂得很多似的。


    “可以說嘛,這裏又不是衙門,言論自由。料必咱們的南鈞候也不會如此小家之氣了,連話都不讓說了是不是?”居然是水城曹氏的銀品將軍曹歸一。這家夥,居然也來湊熱鬧開炮了。


    看來,晚上有得熱鬧瞧了。小小一個拜把子酒會青州豪門集中,有得樂子找了。


    “嗬嗬,當然當然,有話可以直說。”曹笑天含笑點頭,一幅大家範兒。


    “候爺,那我真說了?”葉象雙眼灼灼,問道。


    “囉嗦,說就是了!”曹歸一皺了下眉頭。


    “各位難道不清楚嗎?葉君天來自青木城,以前加入了西樓府。後來因為多項惡劣行為給西樓府葉氏開除了。當時西樓府可是針對他發過通令的。這種垃圾,嗬嗬,南鈞候爺居然當寶,候爺眼光是不是,嘿嘿。”葉象是連譏帶諷,差點口水直噴了。


    意有所指啊。


    “關於他的惡劣行為我鄭青也聽說過,不要講別的。


    這邊給西樓府開除了,那邊馬上叛變投靠了南鈞府。


    南鈞候爺,這種牆頭草你可得注意著了。別到時給搞得雞犬不寧的就麻煩了。


    西樓府就是一個先例啊。而且,這家夥根本就是一個廢物。


    五大學院都不收,最後居然是給火帝學院收去打鐵棚拉風箱的。


    候爺,你跟這種垃圾結拜,不值不值得啊。咱們的候爺品位何時如此低了?”鄭三少直接批駁,連候爺一並給蔑視了。因為,別人怵南鈞候,咱鄭三少可是京城流雲神將府的公子,不怕你。


    “嗬嗬嗬,你們認為他是垃圾。本候卻是認為他是個真性人。


    跟本候的脾氣有些相似。並且。本候也從不認為他是垃圾,反倒來講,他是一個另類的天才。


    並且來說,他在西樓府的事我也不想說些什麽。是非公理自由世人評說。”南鈞候講到這裏巡了全場一眼。又道,“而且,我想告訴各位的就是。


    當時葉君天從西樓府中出來的時候是本候叫曹喜過去邀請的。


    這跟叛逃沒絲毫關係,不過,當天他拒絕了。


    不過。當天晚上居然遭到了不測。居然有天武級殺手要滅殺他。


    幸好有高手路過解了圍。這些殺手誰派來的,當天晚上可是向青州府報了備的。


    直到現在,青州府也沒給個說法。


    這種辦事效率真是令人鬱悶,甚至,令人憤怒。


    所以,牆頭草一事從何說起?西樓府既然不要他,我曹笑天為何不能邀請他?


    至於說天才還是廢物,日後各位便知。”曹笑天站了起來,也是意有所指,暗指你西樓府容不下人。要滅殺葉君天。


    “天才個屁!”這時,一道粗魯的冷哼聲傳來。貌似,一點不給曹笑天這個候爺麵子。


    一看,居然是側桌坐著的柳家的柳雄那家夥。


    “柳兄何出此言?”曹笑天瞄了他一眼好脾氣,居然沒發飆。


    “各位,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這小子根本上就是個廢物。


    說句丟臉的話,當年我們柳家跟他還有婚約。後來這小子太廢材了,15歲了血根測試還是一個大大的‘0’。我們柳家小姐可是火雀血脈,絕對的修煉天才。


    各位,你們說。廢物跟天才怎麽能搭配在一起?


    可是青木城葉家一直拖著不肯退婚。他們想賴罷了,最後還是我們柳家放了一大筆血才把退婚的事搞定了。你們猜怎麽樣,這個廢物居然當眾耍賴。”柳雄說道。


    “耍賴,怎麽耍?”有好事者故意的問道。


    “當眾撕毀了婚書。而且揚言說我們柳家會後悔的。


    我嘞個去,我們柳家是青州大家,青木城葉家給我們柳家提鞋都不配。


    你們說,這小子囂張不囂張?現在也不知用什麽法子迷惑了南鈞候。


    所以,候爺,我要當眾戳穿他。


    西樓府已經看清了這小子的真麵目。我希望南鈞候府別給這小子唬弄了。


    到時,悔之晚了。”柳雄說道。


    “柳兄是說我曹笑天眼拙啦?”南鈞候淡淡問道。


    “眼拙不眼拙候爺心裏清楚,我隻是提醒候爺一下別被這小子騙了。”柳雄仗著背後有拱北候撐腰,並不怎麽怵南鈞候了。要是換作以前,給柳雄十個膽也不敢直麵南鈞候。


    “其實,這事兒我也跟候爺提過多次了。作為曹氏家族長老之一,咱們曹家不能丟了臉麵。”這時,曹歸一居然插話了。


    “丟臉,歸一,你這話從何說起?”曹笑天問道,貌似,今天這場合好些家夥合夥起來借葉君天來攻擊南鈞候了。


    “南鈞候府真攏絡不到人才了嗎?”曹歸一冷笑。


    這家夥用的是‘攏絡’而不是招攬。雖說意思差不多,但褒貶可不同的。


    “人才難求啊。”曹笑天說道。


    “人才就是再難求也不必舔著臉去收人家西樓府踢出來的一個叛徒加廢物!這太貽笑大方了。青州人會怎麽樣講咱們曹家,會說咱們連人家扔掉的垃圾都要。曹氏不會敗到如此地步吧?這簡直是我們青州曹氏的恥辱。這是決策方麵的重大失誤。”曹歸一直麵對南鈞候發難了。


    “叛徒的事那是西樓府的說法,咱們不必過問。不過,你說葉君天是垃圾,嗬嗬,本候卻不這樣子認為。”南鈞候還是一臉和氣的笑著。


    “他不垃圾誰垃圾,一個連血根都沒有的廢物!各位,試想一下,沒有血根那是什麽樣的人,將獲得什麽樣的地位?這根本就不用我柳雄特別說明了吧,就是一蠢貨也能想得到的。而且,至古以來。有沒有血根而成就大事業者嗎?沒有,絕沒有。”柳雄冷笑。


    “嗬嗬,當年蓋家婚約的事我也聽說過。


    葉君天可是昔年的青州王蓋天豪義子。而蓋家勢力如日中天的時候。


    嗬嗬,當時青州城還沒聽說過柳家。後來。蓋天豪作主,讓葉君天跟柳家的柳怡嬋定下了娃娃親。


    隻不過一代新人換舊人,一些原因致使得蓋家已經成為青州曆史了。


    江河日變,青州有些家族也發生了變化。”譚金笑淡淡的笑道,雖說並沒批駁柳家。但傻子也聽得出來。你柳家其實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主兒。


    什麽叫沒聽說過柳家,意思是當年你柳家就是垃圾。是蓋家提攜上來的。現在倒好,卸磨殺驢。蓋家倒了,這邊就要退婚了。柳雄一聽,自然是臉馬上漲得通紅了,跟猴子屁股有得一比。


    “譚將軍,柳家退婚並不是因為蓋家沒落的事。剛才我可是說過了,那是因為天才跟廢物不可能成婚的。


    我們柳家重來重情守諾。即便是對待如此廢物我們也放了一大把血的。


    不但把當年蓋家給的聘禮原封不動的送了迴去。而且,額外還補償了一大筆晶幣布帛以及血丹等等。


    隻不過這小子太不識相。居然傻哩叭嘰的把這些寶物當眾砸碎火燒了。


    這是公然對我們柳家的挑恤,我們也忍了。大人不計小人過的。


    想不到這小子變本加厲,現在撐著有南鈞候撐腰,居然到處造謠,毀謗我們柳家不說。


    暗中還搞些小動作,我們柳家是什麽人,我柳雄在這裏也把話挑明了。


    這小子再不識相的話我們柳家絕不答應。到時,別怪我們柳家不念舊親情。


    其實,自從婚約撕毀之後早就沒有情份可言了。


    青木城葉家跟我們屁關係,什麽東西。居然到青州來人五人六的。你就是攀上候爺也得講個道理出來。”柳雄坐不住了,這臉掛不住了。


    不過。譚金笑可是青州唯一一個金品將軍。


    而且是青州軍方領軍人物。跟青州王平起平坐的,人家京城有神將撐著的。要不是這個原因在,柳雄早就勃然而起,拍桌動腿相向了。


    “那又為那般?”譚金笑似笑非笑看著已經快抓狂的柳雄。


    “剛才我早就說過。因為他血根測試為零。一個廢材,而我們柳家小姐就是天上的天鵝,癩蛤蟆能配天鵝嗎?這話我可是重複了多次了。譚將軍相必不會聽不見吧?”柳雄在咬牙,咬字很重。而且,對譚金笑也相當的不滿了起來。


    “廢物,我可是聽說葉君天神力驚人啊。”譚金笑居然不跟他計較。搖了搖頭。


    “沒錯,葉兄弟不但神力驚人。而且講義氣重情義。這也是我要跟他結拜的原因。譚將軍的眼光跟我一樣。慧眼識英才。”南鈞候說道。


    “屁!他神力驚人,一點蠻力而已。我柳雄今天就要讓候爺跟譚將軍你們看看他是廢物還是神力。”柳雄一臉不屑,一臉高調的站了起來。


    “噢,怎麽樣看?”南鈞候似笑非笑看著他。心說你要找虐本候可以促成你了。


    “我柳雄就站這廳堂裏讓他來打,如果一拳能打得我柳雄退步的話就當是我柳雄在放屁!”柳雄太高調了。


    “退幾步算是‘屁’?”葉君天開口了。


    這扮豬吃虎的活計又要上場了,葉二哥心裏美著呢。


    “退一步就算是,不過,小子。如果你一拳不能讓我柳雄退一步的話。馬上給老子學狗叫爬出去。”柳雄說道,一臉霸氣。


    “這樣子好像有些不公平。”譚金笑微微搖頭。


    “怎麽又不公平了譚將軍?”柳雄的怒火在膨脹。


    不好意思,過年天天喝喜酒。不是這個朋友喬遷就是那個朋友結婚,醉啊,幸好還有點存稿,不然就得斷更了,抱謙抱謙!


    感謝‘大漠煙霞’‘天佑盛世中華’‘qhxz129’幾位兄弟打賞。狗子謝啦!謝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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