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酒而已,從何能體現他的出身不簡單?”唐曉生一臉輕蔑。


    “少溝主,你是個聰明人。但是,你並不懂酒。


    這紫蘭夢幻酒是酒王和清流的手筆。和清流失蹤多年,現在能出現的紫蘭夢幻酒全是以前剩下的存貨。


    市麵上基本上看不到。能擁有此酒者都是京城那些王公貴胄們,包括神將府的神將大人們。


    平民百姓包括咱們眼中所謂的富人土豪們也難擁有此酒。我的意思你懂了嗎?”唐木說道。


    “你是說他跟這些層次的人有關係所以才能搞來此酒?”唐曉生明白了。


    “暫時定為有關係,等查清楚了才能證實是不是?”唐木說道。


    “奇怪了,他怎麽會問起湖來。難道他還真有玩興不成,我看不像。”唐曉生又說道。


    “嗬嗬,火帝學院給新生們發布了十個任務。其範圍就在寶郡城周遭二百裏之內。咱們唐溝距離寶郡城一百來裏,也在這個任務範圍之內。最近問湖的新生並不止葉君天一個。”唐木說道。


    “難道某項任務就在咱們唐溝範圍之內,並且跟湖有關係?”唐曉生一臉玩味兒似的笑問,“看來,有熱鬧瞧了。”


    “可惜的是咱們唐溝中的確沒有湖,這就顯得頗為怪異了。”唐木摸了一下胡子,小泯了一口酒。唐曉生不由得咕嚕了一把口水。那吞口水的聲音很清晰。


    “少溝主,不是我小氣。這酒我多年前喝過,實在是難以割愛了。”唐木看了唐曉生一眼。


    “嗬嗬,無妨。我隻是聞到香罷了。”唐曉生笑道,“木老,你說,那小子在城門前看到了什麽?”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隻有那小子清楚。而且,祖宗的‘心化萬物’神奇玄妙得很。咱們哪能窺視到祖宗的神通之術。”唐木搖了搖頭。


    “那可不一定,幾十年前的唐月亮可是囂張得很。就連祖宗的‘心化萬物’之術他都鄙視過。


    所有人都知道,但凡敢在城樓前口出狂言對祖宗不敬者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葉騰堂堂天武雀陰境也照樣子倒黴。可是,隻有唐月亮口出狂言而且豎著二指對著祖宗的‘唐溝’二字蔑視得很。


    可是他居然沒有給整成瘋子。


    這也許是上千年下來唯一一個特例。”唐曉生說道,貌似相當佩服唐月亮這個人似的。


    “唉,唐月亮。我們唐家一個絕世天才。可惜的是好些年沒聽到他的聲音了。難道真的死了不成?”唐木搖了搖頭,又道,“當年他要不是那般的囂張,估摸著早就繼承唐溝溝主之位。


    並且,他將是我們唐溝繼唐霸天祖宗之後第二個絕代天才。


    如果他還活著的話,通達血輪神通不在話下。哪還能輪到寶郡城的葉家在一旁虎視眈眈。


    哪也沒有青州王什麽屁事了。不然,時不時還會拿咱們唐溝出來調笑幾聲的。”


    “唉,家父也一直無法堪破血**關。雖說目前還相安無事的。


    不過,我們唐溝人都知道。想要讓唐溝永遠成為青州的州中獨立王國。


    沒有超強的實力那是不可能的。青州王表麵客氣,寶郡城的葉會剛也差不多。


    其實,暗中都在給唐溝使絆子。我在想,這次火帝學院的任務居然安排到了唐溝來。


    會不會有些什麽別的用意?他們是不是想借火帝學院的力量搞亂唐溝。木叔,是不是得小心點了。”唐曉生一臉憂心。


    “嗬嗬,那是不可能的。青州王也駕禦不了火帝學院的。”唐木搖了搖頭,又道,“而且,新生的實力太弱。要搞事兒也得讓火帝學院的強者過來才是。不然,這純粹的隻是一次試煉罷了。”


    “我是多慮了,不過,寶郡城葉家突遭大難。不曉得是哪家大拿的手筆了。”唐曉生說道。


    “如果真是哪家大拿的手筆倒還好說。就怕這隻是一場陰謀。


    人說,臥榻之旁哪容猛虎蹲著。寶郡城對咱們唐溝一直虎視眈眈。


    而葉家祖宗葉騰得了失心瘋更是成了全青州的笑柄。


    這一切羞辱都是我們唐溝帶給葉家的。如果葉家的事是一場陰謀。


    就怕到時有人會矛頭直指唐溝。到時,就給了葉家出兵的機會。


    葉家咱們不怕,不過,摻和進來一個西樓府就有些麻煩了。


    甚至,如果西樓府是某些人授意的,那咱們唐溝主有些危險了。”唐木一臉陰沉。


    “木老你是說青州王?”唐曉生虎目灼灼。


    “有可能,但也不一定是他……”唐木搖了搖頭。


    “想銬我……”唐木跟唐曉生的對話全落在了已經遠去幾裏的葉君天耳裏。唐木絕對想不到葉君天的特殊雙瞳居然能穿越自己血元布置的隔音罩。


    隨著葉君天吸收了殘圖中的桃花大盜留下的一點血魄。自己的血念能力更是加強了。


    隨之而來感知能力也超強了許多。現在天武二級層次的強者血元罩基本上都可以無視而穿透進去。


    五人隨意地在唐溝的街上逛蕩著,發現湧進來的新生團隊越來越多了。貌似都聽到了什麽風聲似的。


    這時,一道急促的蹄聲飛揚而來。一點紅衣飄揚著疾速過來了。


    紅衣女子太囂張了,居然在唐溝大街上如此快速騎著一隻飛鱷馬。


    此馬應該是鱷魚王跟千裏馬的雜交品種。嘴長得像鱷魚,身子又是飛馬。外帶著還長了一對紅色的翅膀。


    當然,這種飛鱷馬也是極為罕見品種。跟葉君天賭來的騰雲豹有得一比。


    此馬飛奔起來腳下好像踩著一團火似的。看馬發出來的氣勢至少地武三品境。


    果然來事兒了,一個老頭嚇得不小心摔倒了。眼見紅衣女子的飛鱷馬那臉盆粗的硬實前蹄子就要踩在老頭身上。


    此馬如此疾速之下一蹄之力不下七八千斤,其結果肯定是肚爛腸流了。


    葉君天剛好在身旁,趕緊隨手一扯把老頭扯到了街邊。老頭早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要不是葉君天扯著他的,老頭早就一屁股坐地下了。


    “本小姐過來了你居然還不趕緊閃開,吃我一鞭子!”紅衣女子還真是驕橫慣了,飛鱷馬沒踩中人,她居然揚起鞭子還要抽人。


    “好個刁蠻女,你還有理兒了!”葉君天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紅衣女子的犀獸鞭子。


    飛鱷馬突然給一拽整個前蹄都揚到了空中,而女子平時可是飛揚跋扈慣了。


    哪還能想到居然還敢有人來搶自己的馬鞭。所以,一點準備沒有。給葉君天一扯,再加上此馬前蹄騰空,女子硬生生被扯下子馬叭地一聲,很不雅的摔落於地下,驚起了一地灰塵。


    “敢擋小姐的道,斬!”女子身後幾個保鏢模樣的武者一起喝叫,青光一閃,一把飛刀淩空飛來斬向了葉君天。


    還真是無法天天了,公然在大街上行兇。


    葉君天也給氣壞了,決定教訓一下這幾個家夥。不過,就在這時候,紅衣女子居然從地下彈起,手一擺道,“停!”


    後邊幾個家夥估計是平時訓練有素,一聽紅衣女子命令往飛斬之刀上一捏,飛刀伸縮著可怕的刀芒懸停在了距離葉君天五米處上空。好像帝皇的尚方寶劍一般令人心寒。


    “你哪來的蠢貨,不曉得我唐點秋嗎?”紅衣女子厲聲喝問。


    “咱一個鄉下人哪聽說過什麽唐點秋唐點糞的。”葉君天冷笑。


    這邊張魁趕緊在身後扯了他一把,小聲道,“此女敢在大街上公然快速騎獸,而且,手下公然殺人。又姓唐,肯定身份地位特殊。君少你看到沒,周遭的路人好像都很怕她似的閃開了幾百米距離。”


    “大膽!居然敢辱罵小姐。斬!”身手幾個護衛齊聲喊道,一個個兇神惡煞。


    “各位,不必如此。”這時,從身側走出一個搖著紙扇的俊美年輕人。此人田飛,聽說來自田姓大家族,是來是來唐溝作客的。


    “飛哥,他欺負了小姐。不立即斬於馬下難解心頭之恨。”其中一個護衛頭目說道。


    “唐搖,我叫你們不要馬上斬之並不是說放過這小子。


    這小子居然敢衝撞小姐,而且公然汙辱小姐。他是你們唐溝的公敵。


    所以,不能輕饒。咱們抓迴去好好教訓他。


    要讓他慢慢的死,不能讓他如此痛快的去死,那太便宜他了。”田飛陰笑了一聲。


    “唐……唐小姐,他是為了救我,求你們饒過他吧。”老頭居然還有點良心,抖瑟著嘴唇,說道。


    “滾一邊呆著去。”田飛臉一淩,兇巴巴的,“而何況,既然小姐是去打獵,不如把他當獵物放於蕭山之中。爾後由咱們射殺,權當把他當成一隻獵物。當然,其中有許多樂子要找的。那比打到真正的獵物肯定好玩得多了。”


    “哈哈哈,還是飛哥這法子好。”護衛頭頭笑了。


    “準了!”唐點秋微一點頭跳上了飛鱷馬上。


    “嗬嗬,前一刻本少在唐溝酒樓被請為上賓。想不到一出酒樓就成監下囚了。而且還是一隻**的獵物。唐溝的待客之道果然獨特啊。唐木啊唐木,你的生意經好像並沒讓別的唐家人領會到。”葉君天搖了搖頭歎息道。


    “唐木,大膽,你居然敢直唿我們唐溝副溝主大名。小子,你的罪名又加了一條。”護衛頭目大喝道。


    “這不是你們家副溝主的令牌嗎?”葉君天隨手一拋,那塊銀令飛了出去。


    護衛頭目伸手一接一掃,頓時,手一囉嗦,臉色有些難看的看了看田飛跟唐點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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