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胖哥你就讓給他好嘞。”矮個子家夥大笑道。


    “扁他,扁,往死裏扁!”胖子一聲叫,哐當一聲一腳把房間門給踢上了。三個家夥如狼似虎的從床上跳將而起伸腿揮拳圍攻向了葉君天。


    劈哩啪啦,房間裏頓時震天動心。


    不過,請放心。火帝學院的宿舍樓是堅硬的火岩礦建起來的。個個石頭都有卡車大,而樓板更是巨石鋪的。一般人都打不壞它的。


    而且,房門一關,那隔音效果比卡拉ok包廂好了十倍不止。你在房間裏就是扯破嗓門喊外邊也是一點聲音都聽不到的。


    “別打了我的親哥!”胖子趙魁在大叫。


    “我的親娘老子也,你別再打了,我的腿快斷了……”瘦子葉嘯在痛苦的大叫。


    “我的爺爺,你別打了,哎喲,我的肋骨啊,我的胸脯啊。”矮個子曹本在淒叫。


    “嗬嗬,肯定打起來了。你看,房間門不是都關上了。這就是他們開始打人的暗號。”沈山在對麵樓上,他嘴角翹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他旁邊站著一個中等個頭,皮膚黑須須像非洲難民的家夥。此人叫趙原,也是一老油條,是沈山的鐵竿跟班。


    “沈哥,我實在不敢想象那小子會給張魁他們狠扁成啥樣子。那幾個家夥平時可是有著百種整人的法子。學院新人堆裏甚至有人說是寧見閻羅不見三紈絝。”趙原幹笑了一聲。


    “放心,死不了。包打重傷不打死。”沈山說道。


    “為什麽不直接打死了事,就憑他們三個的家世打死個把新生也是常事。以前就發生過此類事件,最後不就是賠些錢了事。”趙原有些不明白。


    “不懂的就別亂問。”沈山臉一板。


    不久,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應該差不多了,趙原,你過去瞧瞧。”沈山說道。


    “好嘞,我就去。”趙原點了點頭樂嗬嗬,屁顛屁顛著直奔306而去。


    “張魁在嗎,開門開門。”趙原衝著房間處一處傳音的洞在外邊喊叫。這種傳音洞有著門通的功能。外邊人看不到裏麵,裏麵人可以看到門口人。還可以隔著門互相通話。


    見沒動靜,趙原又喊出了葉嘯跟曹本的名來。


    這時居然有響動了,支吱嘎一聲好像給風刮開了似的。


    趙原是差點流著口水陰笑著往裏一掃。頓時,趙原好像石化了一般呆若木雞。


    因為,三鋪床居然合拚成了一鋪大床。


    而張魁、葉嘯、曹本三人像孫子一般正在給葉君天鋪床、拖地、而張魁還一臉恭敬的捧著一杯茶,儼然一個老奴才似的伺候著本該給打得半死的葉君天。


    而葉君天則是翹著個二郞腿,身子斜靠在二床棉被墊著的靠墊上。他一臉淡定的接過了張魁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後突然往地下一砸。


    呯地一聲脆響,茶杯碎成了花兒。


    “這麽難喝,我說張魁,你泡的什麽破茶。快去給爺換上好毛尖來。”葉君天喝問道。


    “是是君少,我馬上就去。”張魁趕緊點著頭往外而去。


    “你拖什麽地板,搞得水淋淋的。給老子用袖子擦幹淨。用袖子,你這衣服倒不錯。天蠶絲作的,吸水性好。沒錯,就用袖子了。”葉嘯給葉君天一腳踹倒在地,那家夥趕緊伸袖子擦巴了起來。


    “這棉被有股子臭味。曹本,馬上去買床高檔次的。最好是要能防水防火還要透氣的那種高端天蠶被。”最後,曹本給葉君天一巴掌煽得差點直接就飛出了房間門,嚇得那小子趕緊點著頭往外而去。


    “曹本,你們……這是幹嘛?”趙原迴過神來趕緊問道。


    “哥要給君少買被子去,少囉嗦。”曹本板著臉哼了一聲擦肩而過。


    不久,張魁拿著一罐高檔毛尖快步如飛樣的跑迴來了。


    “呃,門口那個。趕緊進來,給本少洗把腳,這腳汗得。臭死了。”葉君天那鞋子往外一甩飛走了,露出了一雙能臭死人不償命的腳丫子來。他指著趙原說道。


    剛才早有些明白了,敢情是這小子是來‘望風’的。


    “還不進去,君少叫你沒聽見嗎?”張魁瞪了趙原一眼。


    “沒錯。快進來。”正擦地板的葉嘯抬起頭來說道。


    “張魁,葉嘯,你倆個沒燒糊塗吧。你們忘了那個?”趙原氣壞了。


    “那個?哪個?你居然敢不聽君少的,拖進來扁了。”張魁一腳就把趙原踢進了房間,而地下的葉嘯跳將起來。兩人一把就把趙原按倒在地拳來腳往,三下五除二。房間裏隻剩下趙原的慘叫聲了。


    “別打了別打了張哥,我認載了。”


    “葉嘯兄,快停手停手。”


    “小子,洗不洗?”葉君天那臭哄哄的腳丫子在趙原那腫大的臉上踩了一下。


    “我洗,我洗不成嗎?我的哥哥嘞,我洗……”趙原帶著哭腔,他低下了頭,專心的洗起腳來。


    洗得差不多時給葉君天一腳踹了出去成了滾地葫蘆,罵道,“連個腳都洗不幹淨,給本少滾蛋去。”


    趙原爬起來逃命似的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你們三個,從今天開始打地鋪。嗯,這三鋪床拚一起才夠本少睡的。嗯,雲嶺毛尖還有點香味兒,湊和著喝喝。嗯,這天蠶被還馬馬虎虎,本少要睡了,你們隨便著。”葉君天打了個哈欠,轉了個身,睡了。


    三人你望我來我望你,一臉哭相啊。


    本來打人是好開心的事,想不到居然遇上了個煞星。打人者反被打了,而且,現在成了人家的小弟。因為,給下毒了,不用心幹活的話也許就毒發身亡了。


    因為,三個家夥都感覺到了毒氣正在慢慢侵蝕自己。自然,那是葉君天整出來的花粉能量害的啦。


    “怎麽會這樣,怎麽可能。他們三個可是地武二品境。要撩倒他們三個的話就是我也有難度的。”沈山聽了匯報,滿腦殼的迷乎不解啊。


    “興許是這些年下來酒色把身子都掏空了,雖說還是地武二品境。但武技一塊全荒廢了。而那個葉君天相當的狡猾。他們三個肯定是給算計了。”趙原說道。


    “真是一堆廢物!笨蛋,蠢貨!”沈山氣得罵了一句唿唿走了。


    “三個打一個還被反打成那樣子,看來,我們低估了那小子的蠻力。不過,明天我不會讓他好過的。”莫流冷笑了一聲。


    “老師,最好提前安排一個新人排位賽。我想,這屆新人中還是有拔尖天才的。到時,狂捧那蠢蛋不是什麽問題。”沈山說道。


    “嗯。”莫流從鼻腔裏哼出了一聲來。


    下午新人沒有安排活動,葉君天也就直奔打鐵鋪而去。


    “葉君天,等一下。”剛接近打鐵棚,背後傳來了唐霞兒的喊聲。


    “霞兒小姐,霸王戟還用得順手吧?”葉君天停下了腳步笑問道。


    “太好用了,好像比原來的還要好用一些。早就聽說夜冷大師修補兵具技術好,想不到如此的神奇。


    當然,你連續敲擊也花了大力氣的。”唐霞兒說著拿出了一個翠綠色的木角來,道,“這是木犀晶,聽我媽說是萬年前的高階犀牛死後物化成的木頭礦石。


    也有人稱它是千合膠,它的最大功用就是可以加入各種兵具中綜合各方麵屬性。


    而且,可以無條件提升兵具一個等級。


    你既然在打鐵鋪陪夜冷大師打鐵,慢慢的學些打製兵具的本領,沒準兒今後還用得著它。


    我跟你說啊,這打製兵具雖說比不上煉具大師的。但是,低端市場還是有著許多需求的。


    畢竟,咱們趙國脈動境人武境的低階武者可不在少數。到時,你成為了一代打鐵師,每年月賺個幾千上萬血晶幣的還是不成問題。


    這是生活,生少懂嗎?”唐霞兒一臉興奮,而且,像個大姐姐一般囉哩叭嗦。


    “這怎麽使得,我還得感謝你推薦我成為新生呢?這木犀晶你請收迴。”葉君天趕緊說道。


    “我沒有啊。”唐霞兒一愣。


    “什麽沒有?”葉君天沒搞明白。


    “就是推薦你的事,霸王戟我拿迴去後試了試覺得很滿意。


    所以就去找媽了,媽也同意了可以推薦你。這事兒她交待人去了選拔堂。


    不過,奇怪的就是聽說你因為天生神力的緣故已經給選拔堂破格錄用了。


    所以,我心裏覺得過意不去。就去我媽的庫房選了這木犀晶給你。


    算是你給我修補兵具的辛苦費吧。沒準兒今後我還有兵具要修補。


    這個,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跟你急。”唐霞兒愣是把木犀晶塞給了葉君天。


    “真不是你媽幫的忙?”葉君天問道。


    “絕對不是,我這人從不貪功。”唐霞兒搖頭道。


    “怪事了,不是唐霞兒她媽推薦的又是誰了?”別過唐霞兒後小色問道。


    “不清楚,不過,這估摸著並不是什麽好事兒。從我一進新生樓差點給張魁三個打殘的事可以看得出來。等下子迴去好好的銬問一下這三個家夥。八成跟沈山有關係。此人又是莫堂主的親傳弟子,難道是莫堂主在背後搞鬼?”葉君天說道。


    “是了,莫堂主可是選拔堂堂主。要錄用一個新人還不是他一句話的問題。


    還有,你剛到操練場他就要打你15棍,八成是那老頭幹的了。


    不過,君少。今天你是過去了。但是,想必莫堂主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而且,今天你打了他的臉。後邊的日子估計難過了。”小色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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