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鈞候府離此處不遠,僅僅半分鍾葉君天衝進了自己的小院裏。趕緊給李靖療傷包紮了起來。


    “怪事了,怎麽感覺沒啦?”剛一步就走到千米高空之上的影叔愣了一下,他皺緊了眉頭。六枚銅錢給他拋了出去。銅錢旋轉著,不過,就是沒辦法定位方向。


    “唉,可惜了。怎麽來了一下就沒啦。”影叔非常的失望,極目四望,發現遠處居然有兩個天武伏矢境強者正打得胡天暗地。周遭小山樹木全給夷為了平地。


    “滾!”影叔氣壞了,把氣全撒向了兩個家夥。一道恐怖的音波化為一座大山直接從空中降落下來重重撞在了方西流跟一個黑衣人身上。


    叭嚓一聲,兩個家夥直接給硬綁綁的撞進了地裏幾十米深處。


    “真是晦氣。”影叔搖了搖頭身子往空中一步,頓時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良久,方西流跟黑衣人才從地下爬了出來。不過,兩個家夥都相當的倒黴。全身骨頭斷了十幾根不說,差點給影叔那一口氣直接吹碎了身體。


    兩個家夥再也不敢停留,也沒再打,匆匆各自迴去了。


    “絕代高手?”鄭三少一愣。


    “沒錯,太可怕了。就聽到空中傳來炸雷般的一道聲響。我跟那個黑衣家夥就給直接壓得了地底深處,差點直接壓碎了身子。”方西流說道。


    “吹一口氣就能把你們倆個天武伏矢境強者吹爆了身體,那人難道是血輪境強者不成?”洪標問道。


    “不清楚,反正太可怕了。那口氣我估計能吹塌一座山。”方西流說道。


    “什麽時候青州城出了這麽個高人?”南鈞候聽了匯報後也是一臉訝然。


    “那人至少血輪二三門神通強者。一口氣啊,我感覺在他一口氣麵前弱如嬰兒。”黑衣人一邊包紮一邊說道。


    “這個鄭青也太過份了,明曉得葉君天是我南鈞候府的客卿弟子居然還要滅殺。要不是老候爺的事影響著咱們,我得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紈絝。”南鈞候雙目灼灼。


    “唉。鄭青再不是個東西但他也是京城流雲神將鄭伯錢的兒子。這種花花大少惹了多少事,到咱們小小的青州來更是飛揚跋扈,他哪裏怕個什麽人。”大管家曹喜歎了口氣。


    “候爺。曹巨來了。同時還帶來了好幾個族人。已經包圍了葉君天住的流晶院。”曹標進來匯報道。


    “八成是為了他兒子曹九的事來的。”曹喜說道。


    “曹巨是翅膀是越長越硬了,進府來居然不事先向我通報一聲。走。過去瞧瞧。”南鈞候冷笑一聲。


    幾道身影騰空而起,不久落在了流晶院門前。發現大門已經給什麽人一腳踢飛了,就連流晶院的圍牆都給轟塌了一邊。


    而葉君天冷冷的盯著曹巨。


    “曹巨兄到府裏來,曹笑天我沒到大門前迎接,失禮失禮了。不過,即便是失禮了你也用不著把我的院壁給踢塌了。”南鈞候淡淡的問道。


    “候爺,這事跟你沒關係。葉君天一個外族弟子居然打傷了我兒子曹九。曹九現在大麵積燒傷,人都燒得不成樣子了。就連內髒都給陰火燒壞了多處。差點直接丟了命。我今天過來隻找葉君天算賬。候爺請迴吧。”曹巨作了個請的手勢,好像你不迴去就不行似的。


    “曹巨兄,這裏是南鈞候府。你倒是自在得很,把自個兒當主人了?”曹標一看不樂意了,冷笑一聲盯著他。


    “嗬嗬,這南鈞候府是屬於青州所有曹姓人的。候爺隻是一個管理者罷了。我曹巨是水城曹氏二長老,也是曹姓中有聲望的族老。這南鈞候府嘛,我也當得起半個主人的。曹標,你一個支脈族人有什麽意見不成?”曹巨冷笑道。


    “曹巨,你太狂妄了。水城曹氏從來都是認南鈞候府為曹氏總族的。這南鈞候府是候爺的祖家。什麽時候你要當半個主人。難道你想奪了候爺的位置不成?曹巨,你居心何在?”曹喜冷笑道。


    “哈哈哈,笑話。天大的笑話。水城曹氏何曾奉南鈞候府為曹氏總姓啦?隻要有能力,這南鈞候府誰都可以過來坐一坐。”曹巨暗指曹笑天資格不夠。


    “曹巨,你這話什麽意思?前段時間剛搭成了協議的。南鈞候府是青州曹氏總族,這根本就無可爭議。你一個族老好威風。居然到府中來挑事兒欺負後輩。葉君天那是跟你兒子曹九個人的糾葛。自然由他們小輩自己處理。你一個族長過來插手是顯擺是不是?”南鈞候聲音冷冰冰的。


    “別的我不想說,曹笑天,今天你把葉君天交給我就是了。不然的話水城曹氏絕不答應。”曹巨相當的大條。


    “放肆!曹巨,你在逼我是不是?”南鈞候也給氣壞了。


    “曹笑天,葉君天一個外族小子你如此的護著他反倒欺負本族弟子。這是你當候爺的風範嗎?你的族長之心哪裏去了?你到底要不要給人,一句話。”曹巨越來越蠻橫。


    “這裏是南鈞候府。葉君天是府中弟子。隻要有我曹笑天一天在,你就休想帶走他。曹巨。馬上帶人離開。不然,本族長可就客氣了。”南鈞候說道。火藥味兒越來越濃了。


    “哈哈哈,看到沒。曹笑天要對我曹巨下手了。來啊,你拳頭砸過來啊。”曹巨臉都給氣黑了。幾個族人全都氣勢大振翻著血浪迫壓了過去。


    而曹標跟曹喜一看,馬上挺身而出跨步在了候爺麵前。一時間,氣浪翻滾,大有一觸即發,江河奔騰的架勢。


    “曹標,調親衛過來。”南鈞候要下手了。


    “曹笑天,你真敢?”曹巨氣得嘴唇都在抽搐。


    “這裏不歡迎你,馬上離開。”南鈞爺說道。


    “如果我曹巨不走呢?”曹巨硬杠上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親衛們何在?請曹巨出府。今後記住,沒有本候允許不準水城曹姓隨便的進來。要記住,這是候爺府中規矩。”南鈞候霸氣大顯,特別強調了‘規矩’二字。


    “曹笑天,你記住。你要為你今天所講的話付出代價。代價,沉重的代價。”曹巨看了葉君天一眼,道,“小子,你就永遠窩在府中就是了。當你一輩子的縮頭烏龜。你們幾個聽著,守在府外,隻要這小子敢露頭,立即就地格殺!給老子殺殺殺!”


    曹巨惡狠狠的吩咐幾個手下。


    “是!”曹巨的幾個手下齊聲喊道,聲震如雷,氣勢好不驚人。


    “你們哪個敢動葉君天我曹笑天絕不會手軟。攻擊葉君天者,立斬!”南鈞候冷笑道,劍眉緊拔。


    “走著瞧。”曹巨一甩袖子,帶著手下大步而去。


    “不好意思候爺,讓你為難了。”葉君天微躬身表示感謝。


    “有什麽好為難的,你是我府中弟子。保護你們是我的職責。


    府中弟子都不能保全,我曹笑天還怎麽相混下去?不過,聽說李靖受重傷了。


    曹喜,你馬上安排送些好藥過來。還有,曹巨這個人說到就會作到。


    君天,今後出門要小心點。在府中諒他曹巨也不敢進來,府外就危險得多了。


    有些時候,遭遇的危險太多也忙不過來。跟他們相比,你還是太弱了。君天,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還年輕,路還長著。”候爺一臉親切,說道。


    “候爺,這幾天我要幫李靖療傷。所以,估計要閉關上幾天。他的傷相當的麻煩。”葉君天說道。


    “放心,絕沒人打擾你的。還有,有什麽需要你跟曹成說一聲就是了。比如,請名醫什麽的。”南鈞候說道。


    “這個曹巨是越來越囂張了,簡直就沒把候爺您放眼中。太令人氣憤了。”一迴到議事大堂,大管家曹喜說道。


    “曹巨有那麽大膽子嗎?”南鈞候冷笑了一聲。


    “肯定是曹一河那老匹夫在背後作鬼,沒有水城曹氏族長曹一河支撐,給曹巨天膽也不敢如此囂張。看來,他們是越來越狂妄了。”曹標哼道。


    “不光曹一河,還有大長老曹歸一。甚至,我懷疑這是水城曹氏整體性行為。他們要借曹九的事把事搞大。小事也要搞成大事。這隻是一個借口罷了,候爺,咱們也得早作準備。要是他們突然發難就麻煩了。”曹喜說道。


    “隻要他們這段時間不搞分裂,搞內訌咱們先忍著,再怎麽搞也得忍到四大府排位賽結束。這是至關重要的一局棋。”南鈞候眉頭緊鎖。


    “候爺,為了一個外姓族人葉君天咱們跟水城曹氏鬧騰得如此的僵硬值不值得?更何況,他又不是什麽超級強者。目前來講,他對咱們候爺府的幫助並不大。如果說他是潛在的實力,但那離咱們也太遙遠了。”這時,大長老曹楓,也就是候爺的叔叔一臉凝重,說道。


    “值!”候爺沒絲毫猶豫,轉爾道,“叔,你還沒看出來嗎?就是沒有葉君天的事他們也會另外搞事出來的。葉君天的事隻是一個借口罷了。這年月,借口多得很。咱們不能給他們任何的找借口的機會。”


    “行,如果他們真要搞事我曹楓拚了這把老骨頭也要維護候府尊嚴。麻痹滴,想反天了不成?這幫逆賊,跳梁小醜而已。”曹楓一臉剛毅。


    “叔,笑天多謝叔這麽多年的照顧了。”曹笑天一抱拳。


    “自家人,客氣什麽。他們想橇你的爵位,就是在橇咱們的屁股。”曹楓冷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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