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天,我們趙四姐邀請你去喝一杯。”這時,從後邊追上來的趙甜兒說道。


    “趙四,我不認識她。不必了。”哪想到葉君天並不給麵子。


    “葉君天,你連趙四姐的邀請都不去。你也太翹皮了。”趙甜兒惱火了,叉著個腰,兇巴巴的盯著葉二哥。


    “趙四是我什麽人,她的邀請我非要去嗎?”葉君天一聲冷笑,轉身就走。


    “葡萄美酒夜光杯,葉公子,你是風雅之人。晚上月亮這麽明,夜色迷人,如此良辰美景,咱們四個何不如效仿一下,來個葡萄美酒夜光杯。”趙四的聲音從後邊淡柔的傳來。


    月色照在她身上,使得此女越發的神秘。


    “嗬嗬,咱隻是一個鄉野小子。玩不起良辰美景,也體味不到所謂的風雅。那是你們這群高貴人才能享受的。”葉君天淡淡說道。


    “葉公子有怨氣,我趙四可是沒給你怨受吧?”趙四看著葉君天。


    “葉君天,你有什麽翹皮的資本。我們趙四姐能邀請你,那是你前世三生才能休來的福氣。你可能不知道,我們趙四姐什麽時候邀請過人賞月?給你臉不要臉,呸呸。你就是一個鄉下人,登不了大雅之堂。”趙甜兒火大了。


    “登不了大雅之堂,趙甜兒,何謂大雅。你認為認識‘大雅’兩個字就能真正的體會什麽叫大雅了嗎?那你把大雅也想得太簡單了。對不起各位,葉某有事,失陪了。”葉君天一聲冷笑,轉身就走。


    “迴來,你個混蛋,今天不陪趙四姐我給你好看。”趙甜兒給氣壞了。抬手一抓隔空抓向了葉君天。


    “五妹,別動手。”葉千紅一看趕緊伸手扯向了趙甜兒,可是趙甜兒出掌太快。狂猛的血罡在空中幻化出一隻手掌抓到了葉君天肩膀。


    葉君天還在往前走。轉身都沒轉。任由血氣抓向身體,不過。在瞬間。趙甜兒突然啊呀一聲收迴了掌力。而且,滿臉通紅如血的傻站在了原地。


    “哈哈哈,‘殘春一夜狂風雨。斷送紅飛花落樹。人心花意待留春,春色無情容易去。高樓把酒愁獨語。借問春歸何處所。暮雲空闊不知音,惟有綠楊芳草路。”而葉君天狂放的吟著歐陽修的《玉樓春》早就一步十幾米遠去了。


    三女都呆了,呆呆的看著葉君天遠去了。


    “這個混蛋,他好像是在罵我們三個不知音。好像天底下就他懂似的,太狂妄了。”轉爾。趙甜兒迴過神來,直跺腳。


    “君天哥的詩太美了,想不到他居然還是一個雅人。”葉千紅也是臉兒通紅,呐呐著,雙眼有些癡迷的看著葉君天遠去的背影。


    “甜兒,你剛才怎麽突然間收迴了手?”趙四問道。


    “我……我……這個混蛋,太下流了。”趙甜兒臉更紅了,像一枚熟透的桃子。


    “他怎麽下流了,我看到他一點動作都沒有的。害得我白白擔心了。”葉千紅一臉好奇。


    “呸……”趙甜兒連脖頸都紅了,無語。


    這叫她怎麽說。剛才在出掌攻擊葉君天的時候居然看到了一幅不堪入目的怪景。好像還是一對男女正在幹哪事兒的模樣,並且,動作非常的怪異。這未經人事的趙甜兒哪見過如此場景。不傻裏叭嘰臉紅腳子粗才怪了。


    “嘿嘿嘿,趙甜兒,迴去作個好夢啥。”葉二哥一臉幹笑,剛才施展的就是葉花兒的迷神草,而且,把春*宮十二式中的觀音坐佛以迷神的方式直接攻擊向了趙甜兒的魂神。


    別人是感覺不到的,那可是葉花兒的血魄迷神草。就像是一個幻景似的。但趙甜兒卻是感同身受。


    不過,趙四小姐貌似感覺到了什麽。因為,人家感覺到了一絲血魄力量。


    隻不過趙四卻是不敢相信葉君天是天武強者。因此。把此事歸結為可能是自己眼花了的緣故。


    不過,就在這時候。葉君天突然感覺四周一片寂靜。那種靜並不是夜晚的靜,而是一種萬籟俱寂的靜。靜得令人可怕。


    抬頭一掃,好像連天空都不見了似的。四周房舍居然都不見了。月亮也沒影兒了,突然間好像掉進了一個黑窟窿所在之地。


    血紋。


    葉君天的感知線看到了滿空都扭曲著的像毛毛細雨般的血紋。一道道鬼厲的慘叫聲傳來,葉君天仿佛掉進了十八層地獄。


    潘興1導彈血念早就蓄勢待發,一條主脈上的那張震天弓發出了低沉的報警聲。


    葉君天直接一掌就是蓋家的開碑手中的‘石破’。


    以葉君天現在無限接近地武四品的攻擊能力,這一掌完全可以打塌一個二十平米的房間。


    石沉大海。


    真的是石沉大海。


    自己狂猛的血罡好像給什麽吞噬了似的,又好像打在空氣中似的。一打出去無聲無息就不見了。


    葉君天不曉得的就是在百米處一個淡紫衫老者卻是愣了一下,自語道,“這小子好像實力又見長了,漲得夠快的啊。有味道。不對,難道是吞噬了那瓶‘蛋黃液’的緣故?”


    斷槍噴著尺長的血煞槍氣以驚電一槍的方式噴勃而去,不過,轉瞬間。斷槍上的槍煞又給什麽神秘力量吞噬得幹幹淨淨。


    迷神草春*宮攻擊,沒用。


    水箭,雨夜聽風的降雨蛇整出來的,無效。


    金獅印閃騰著可怕的黃色血罡狂吼一聲砸向了夜空,沒起作用。


    葉君天心裏有些扒涼扒涼,知道遇上了絕世高手。


    比如遇上槍王陶橫天,自己知道他很強大倒是不會如此的發怵。可是對手卻是看不到摸不著,好像空氣一般這就相當的令人發麻了。


    “小子,還有什麽厲害招式盡管使來。”黃老的聲音飄渺的傳來。


    “前輩以血紋方式圍困小子又是為何?”葉君天聽到聲音後倒是冷靜了下來。


    “沒什麽,今天你隻有兩條路。”黃老哼道,聲音十分的冰冷。


    “哪兩條?”葉君天問。


    “生路跟死路。有蛋黃液就生,無就死。小子,老夫給你一分鍾時間考慮。”黃老哼。


    “前輩這是強盜行徑。”葉君天冷笑。


    “嗬嗬。你這樣子說也行。但是,對你來講。我強。你的生死就掌握在老夫手中。”黃老笑了笑。


    葉君天突然感覺一緊,黑夜收縮,好像一團團黑漆包圍住了自己。那些毛細狀的血紋變成了一條條繩子在拚命的勒著自己。


    血紋越收越緊,葉君天已經感覺喘不過氣來了。


    這時,外邊傳來了嘭嘭撞擊的聲音。接著又是一聲叭嚓聲響起,爾後就再沒聲音了。


    “老家夥,你敢傷我仆人你永遠別想得到蛋黃液。”葉君天吼道,知道是暗中保護自己的李靖在攻擊血紋。不過,顯然李靖也不是布紋者對手。


    “看來,你還有啊。”黃老笑道。


    “有,但是,你就是要我死我也不會給你。”葉君天雙目灼灼。


    “小子,不見棺材不掉淚。那你就去死吧。”黃老一聲冷笑,血紋化為一枚枚細針鑽入了葉君天身體之中。好像有千萬隻蟲子在身體內亂竄似的,葉君天遭罪了。


    酥、麻、癢、痛樣樣都來了。葉君天在大聲的嘶喊著。


    轟隆一聲巨響聲傳來,黃光迸裂,強大的能量形成驚天的利劍一般入前一剖。周遭血紋給直接轟開了一條裂縫。


    葉君天看到了空中的月亮,縮身功一緊,葉君天身體收縮成了一條木棒往裂縫中一竄居然出去了。


    晃眼間還看到了躺於地下的李靖。葉君天啥也沒想直接抓起他往前狂竄而去。


    靈敏的感知線看到了一個淡漠的身影,好像是趙四小姐。


    “跑!”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葉君天早施展開鳳舞九天跑得沒影了。


    “女娃子,你剛才用的應該是龍符。”黃老哼道,倒也沒追擊。


    “前輩果然識貨,葉君天是趙四我邀請品詩的人,前輩給個薄麵。”趙四道。


    “女娃子,別以為你持有人皇宮的龍符老夫就怕了嗎?”黃老冷笑。


    “趙四不敢如此妄想,不過。隻要前輩不怕給皇室追殺你可以殺了我。”趙四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黃老有些惱了。


    “你敢,但是。你不會如此幹的。因為,前輩是高人。”趙四說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保護他到幾時?”黃老一聲哼,周遭血紋全部消失,一道紫影早就劃空遠去了。


    卟哧!


    趙四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人頓時就萎頓了下來。


    “趙四姐,你跑得太快了。啊,你好像受傷了,怎麽迴事?”趙甜兒跟葉千紅的聲音從後邊驚慌的傳來。


    “甜兒,背我迴去。”趙四身子一晃往地下摔去,嚇得趙甜兒跟葉千紅趕緊背起人飛跑而去。


    “這小子豔福不淺,居然能讓如此奇女子為他搏命。一首詩,有那麽大的魔力嗎?”這時,二裏外一道身影在呐呐道。身影好像無法理解這種怪異現象似的。


    爾後,一枚錢幣一個旋轉,身影瞬間消失在夜空中。


    “沒事吧李靖?”匆忙進了一個客棧,葉君天趕緊檢查李靖的傷。


    “沒事,肋骨斷了幾根。那人太強大了,居然能把血元編成血紋封閉百米範圍進行攻擊。在這個範圍內,他就是天,他就是主宰。”李靖吐出了大口血出了一口氣才緩過來。


    “那人應該是天武境中的蓋世強者。”葉君天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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