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州所有公子哥心目中的夢中情人。甚至,有某君說是如果能跟蓋落花一夜春*宵,就是死在床上也甘願了。


    “媽,沒事,我就喜歡這曲調兒。”披著一身粗布杏黃裙的蓋洛花並不能因為是粗布衣裙而掩飾住她絕代的風華,蓋世的美麗。


    這身衣裙雖說是粗布製成的,但是,旁邊鑲著白色花邊,衣服剪裁得體,把蓋洛花那前凸後凹的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因為,黃青鶯可是有著一雙巧手。這是她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


    幾年前,蓋家被逼賬,為了活命下去。所有族人脫下了華麗的絲綢換成了粗製的布衣。就是現任蓋家家主蓋河也不例外。


    蓋家,是布衣之家。


    其實,蓋池跟黃青鶯如此的作並不是說蓋家窮到連家主都穿不起絲綢衣袍的地步。關鍵是以此來激勵所有的蓋家人發奮圖強,以重振蓋家雄風。


    當然,還有一個意圖。如此一來,布衣蓋家就此退出了青州舞台。


    也讓蓋家多年積蓄下來的對頭們漸漸的移開了視線。一個普通的布衣家族,誰又能把他們當迴事呢?


    隻不過事與願違,蓋家人穿上布衣之後反倒使得蓋洛花在參與交際之中處身於華麗而高貴的絲綢群中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那一種樸素而清純之美風靡了青州。使得某些極度盼望得到男性承認的富家小姐也仿效起蓋洛花的穿著來。


    隻不過她們一穿上布衣之後鳳凰變成了草雞。更沒公子哥問津了。因此,穿了幾天後全部又脫了。看來,這身布衣隻屬於蓋洛花的。


    “唉。洛花,別太苦了自己。作為蓋家千金,你本應該日食無憂生活得閑適自在才是。


    可是你這肩膀上卻是硬要扛著的事太多了。這些本不該你來承受的。


    我知道,你是好心。你想幫你叔分擔一些。但是,媽我很擔心啊,雖說你天份高,但是。圍在你周遭的全是‘虎狼’。


    那些‘狼’平時人模狗樣的衣著光鮮,彬彬有禮。知書通達樣子。


    但是,他們還是狼。隻要任何一匹狼失控,你將跌入萬劫不複之地。


    特別是最近京城來的那個鄭三少,關於你們的流言也相當的多。你還是少跟他接觸。不能讓這種花花大少汙辱了你的名節。


    雖說我知道你不可能跟他會怎麽樣。但是,我相信,就怕‘他’不相信。


    到時,有些事講不清楚。你爸在九泉之下也會暴跳如雷的。”黃青鶯眼眶有些濕潤了。


    “媽,您放心。此生我是屬於‘他’的。打從爸把這塊火獅佩交到您手中的那一刻起。


    不管他長得多麽的醜,不管他是多麽的廢材。甚至,他現在隻是一個不能練武的普通人。


    但是,洛花是不會違抗爸的心願的。媽,你再給我二年時間。


    等我把蓋家的事稍微捋順一點我就會到青木城找他。


    從此後。青州城再沒蓋洛花了。而青木城的蓋洛花將是他人婦。


    他不會武,我陪他渡過普通人生活的一生一世。”蓋洛花表情淡然。


    “唉,苦了你了。這是你爸的心願。要讓你如此天份的武道奇才去陪一個普通人。一個廢物,媽心裏難過啊。可是你爸的心願就是媽我也不能違抗。這也許就是你的命數。老天,你待我女兒如此的薄情啊。老天……”黃青鶯仰頭看著蒼天,好像一個訴苦的怨婦。


    說來也是信息封閉,再加上蓋家沒落的緣故造成的。


    直到現在,蓋家還不曉得葉君天已經是青木城的新人王。


    是一個武道修煉奇才。他們對葉君天的意識還停留這具身體的原主人那個倒黴蛋,一個葉家廢材時代。


    青木城最近所發生的一切他們根本上就不知道。也許。他們根本上也不想去關注一個小家族。因為,越是關注心裏越發的不痛快起來。


    其實也正常,除了柳家跟青州兩位特使以及先知社的古樂知道外,青州人亞根兒是不會去關注一個小小的青木城新人賽的。


    就像是省城人不屑於去關注一個小縣城人的生活似的,青木城在青州人眼中就是一個原始貧窮的鄉下。


    再加上蓋家沒落,也沒能力在青木城布置一些眼線神馬滴,造成了信息的脫節。不然,蓋家母女倆也不會在這裏怨天憂人了。


    蓋洛花的心境其實也是悲涼的,要說她喜歡去陪著一個廢材渡過一生會快樂那是不可能的。


    蓋洛花不但是琴界天才,更是武道修煉界的天才。她還記得葉君天廢材時的事隻能說是不違背父親的遺願罷了。


    至於黃青鶯也是出於無奈,因為,為了不違背老公的遺願,隻能看著女兒往火坑裏跳。


    “媽,沒事,你別這樣子。其實,過普通人的生活也沒什麽不好。


    你看我現在,雖說天天處於華麗的酒場,什麽論詩會,琴藝酒會,表麵看上去光鮮。


    其實,裏麵充斥著的全是金錢權勢交易。那是公子哥們玩弄女性的色場,是達官顯貴們顯擺威風的地方。


    是武道大師們裝霸主的地盤,一個個都是戴著假麵具的,我也一樣。


    天天戴著假麵具活著也累。也許,到青木城去陪一個廢物反倒會讓我心境平和下來。”蓋洛花說道,潛意識裏還是把父親親點的老公當成了廢物。


    “唉,但願如此。你累,你叔活得也累。背負的擔子太沉重了。”黃青鶯歎了口氣。


    “呃確!”


    葉君天突然打了個響高的噴嚏醒了過來。這廝揉了揉眼,呐呐道,“搞啥。誰在背後罵哥我。”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新人給搜身之後集中在了精英堂。


    葉君天初初一掃,貌似有三四十號人馬。再細一掃,心裏頓時鬆了口氣。至少,在這些家夥中並沒發現地武境強者。


    而傳說中的新人四天才傲然站在隊伍前排,這裏並沒有排位的。但是,貌似這四個家夥所有新人都知道他們很強。自然爾然的讓出了前排位置。


    葉象也站在前排。因為,人家是候爺的謫親孫子。雖說功境不如四大新人天才,但是,人家地位特殊。


    而葉包這個鐵竿跟班緊追在身邊,葉象的身邊圍了五六個天才正在聊天打屁。那家夥吹得口沫橫飛。一幅老子就是‘地主’的架子十足。


    至於四大天才中的葉淑很活躍,圍在他身邊的雄性牲口們也不少。因為,葉淑不光是有天份,而且,天生麗質。


    另一個天才葉瑩也是一個小美女。不過,她文文靜靜的站著不吭聲,有幾個葉家天才過去想套近乎,隻不過那女不愛搭理人。那幾個家夥自覺沒趣,也就退到了一邊去。


    至於說四大天才中的第一天才葉聖。此人好像也很孤傲。他披著黑色袍服,好像一個冷麵的王者一般站著不吭聲。


    好像不屑於跟這堆新人紮堆似的,就是葉象上前去打招唿他也沒鳥這個候爺的謫親孫子。


    搞得葉象相當的沒趣。麵上冷笑了一聲轉迴了自己的圈子。


    “翹什麽翹,一個鄉下仔罷了,真以為飛到青州來就能野雞變鳳凰啦?”葉包這個鐵班不樂意了,抬眼麵對麵看著葉聖相當挑恤似的哼道。


    叭……


    無風而起浪,葉包還沒來得極反應過來,已經給一巴掌抽得摔在了七八米開外。半邊臉立即腫了起來。


    “你敢打人!”葉包怒火直燒,就要撲上去反擊。不過。葉象一把扯住了他,道,“跟一個不懂禮數的鄉下仔有什麽好計較的。”


    “打你又怎麽樣,不服你來打我就是了。”想不到葉聖一句話出差點氣歪了兩人鼻子。葉聖的眼光是高傲的,冷漠的,不屑的看著這一對自以為是的鐵竿家夥。


    “沒事,到裏麵去再收拾他。”葉象丟了一句場麵話來,兩人隻能憤憤然。


    “嗬嗬,誰收拾誰那可說不準。”這時,一道稚嫩的聲音傳來。葉君天發現,是個麵非常嫩的少年人,還沒脫去一身童氣。


    “葉格木,小心你家象少撕裂你那張破嘴。”葉象吼道,打不過葉聖但是還是能收拾掉葉格木的。


    “葉格木,想不到就是他。”葉君天在心裏笑了一聲。


    他應該就是候爺府搜羅來的12歲就達中等人武境的天才葉格木了。


    此娃的確天才,一張娃娃臉。但是,人家12歲就達中等人武境,的確是驚才豔豔之輩。青木城葉府那些活了七老八十的老家夥也未必能達到如此地步。


    “你可以過來撕裂我的嘴,不過,兩年後,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想不到葉格木一點不怵葉象這個謫親孫子。


    看來,天才,都是有脾氣的!


    葉象臉色大變,但是轉爾一想。這家夥貌似講滴是實情。過得兩年以他的天份沒準兒就通達地武境了。


    到時收拾自己還真有可能。而且,更重要的就是候爺最喜歡這種年齡更小的天才。因為,他們有著更高的發展前途。


    寧欺老莫欺少!


    葉象想到了這句至理名言。


    “哼,我才不跟你這小孩子計較什麽,那樣子丟我候爺府少爺‘份子’。”葉象為自己找了句場麵話,的確,葉格木就是一個剛脫去童氣的少年。


    “嗯,鄉下仔,你也來啦?”葉象這氣正沒地兒撒,轉爾居然看到了站在角落處的葉君天。頓時,來氣兒了。這不正好,找迴麵子的事就落他頭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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