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跟裂縫中那顆‘鳥心’有關係?


    葉君天再次看了看整個雲雀山,發現雲雀山山裂上已經出現了多道龜裂,裂縫有一米寬,密如蛛絲一樣的爬滿了。


    糟糕,貌似自己撞禍了。


    這一切貌似都是因為自己搞的破壞。因為,‘鳥心’已失去,山的靈髓已逝,雲雀山已經毀了。


    這時,幾個地武強者匆匆走過。


    特別是一個高大個子的家夥一邊巡視著一邊罵罵咧咧,簡單是暴跳如雷。


    “城主,破壞者已跑遠,屬下們搜索了二百裏範圍沒絲毫跡象顯示他們還在咱們天水郡。”這時,一個城衛頭目匆匆小跑而來,半跪下匯報道。


    “這些該死而肮髒的破壞者,給我常雲抓住的話定要拔皮抽筋掛城樓上示眾百日。”城主常雲氣得一腳把一塊磨盤大的石頭踢得唿嘯著飛到了幾裏開外,結果自然是砸出一個大坑來。


    葉君天趕緊縮了縮頭悄悄退進了裂縫深處,這邊感知線彈了出去觀察著一切。


    這常雲可是地武二品強者,再加上旁邊還有二個地武一品強者,真給他們發現自己的話估計這裏就是自己的墳墓了。


    “很是奇怪啊城主,我們仔細查過那天的記錄。就二男一女失去了蹤影。當時進入天水泉的別的人全在郡城裏並沒有離開。我們一個個核查過,肯定跟他們沒有關係。”這時,一個中年,一幅軍師氣派的家夥說道。


    “難道就是那二男一女幹的好事兒,有沒人記得他們的像貌。”常城主黑著個臉。


    “唉,當時咱們沒有查證‘人貼’。不然,就好找了。不過,那兩男一女都相當的年輕。兩個男的估計就十五六歲,女子十*歲模樣。隻不過屬下認為應該不是他們幹的。”軍師說道。


    “李軍師,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不是他們幹的?”有個家夥貌似不服氣,哼道。


    “那天守山的可是張軍頭兒親在場,他可是地武一品境強者。二男一女如此年輕怎麽可能達到地武一品境是不是?”李軍師說道。


    “講得好啊李軍師。”葉君天在裂縫中豎起了大拇指,心裏也覺得奇怪。既然沒發現自己二男一女,那葉邪跟的屍體呢?


    難道給兩大高手大戰時直接砸成肉塊了不成?完全有這種可能,地武四品強者大戰威力何其的大。


    而且,畫眉作為地武四品強者怎麽見死不救?


    難道那琴音就是畫眉發出來的不成?


    可是先前遇上風一錢的時候明明看到畫眉並沒有絲毫動作,而琴聲照樣子出來了。


    這說明另外還有一個操琴的高手在。既然不是畫眉操琴,那畫眉怎麽會不見了呢?


    畫眉如果想害死自己何必出此下策,直接一巴掌就能煽死自己的。


    這裏頭倒是越來越令人疑惑不解了。


    “這個也不一定,現在好些高手本來駐顏有素。而一些血丹也能讓人年輕下來。甚至,血輪境的強者一百多歲高齡了看上去才三四十歲左右。也許那三男一女就服食過此類血丹。”一個大鼻子的家夥有意見。


    “如此強者來破壞咱們的雲雀山又是為了什麽?他們沒有理由啊?”李軍師哼道。


    “怎麽會沒有理由,現在見有錢賺有人眼紅。或者說,是不是別有用心的人在盯著常城主的位置。趁機斷了我們的財路。到時,搞得民眾生怨,如果有人聯名上書青州王府,那也是件麻煩事兒,是不是他們的目的就達成了。”大鼻子說道。


    “也有道理,所以,那二男一女一定要查,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懸賞捉拿,一個100萬下品血晶幣。”常雲下了死命令。


    “它娘滴,你親哥我就值這點錢,也太看不起咱啦。”葉君天哼哼。


    常城主一夥囉嗦了一番後就走了。


    葉君天突然間感到身子上有股子涼意傳來,此刻才想起自己貌似是*著全身的。


    這下子可是苦逼了,因為,葉君天此刻才想起自己的丹藥以及血晶幣來。貌似,那隻‘鳥心’上發出的火把一切都給融化了。


    這貨趕緊急吼吼地掃描了一遍下來,可以肯定,的確給燒光光了,不要說丹藥,血晶幣這種血礦石製成的東東也燒成灰了,而且,更嚴重的就是連候爺府給的西樓令都給燒毀了。居然連人貼都給燒毀了,現在成‘黑戶’了。


    這天殺的破鳥!這該死的破鳥,你叫親哥我咋辦啊?


    葉君天在裂縫中發出了悲催的吼叫。


    去偷,那不是親哥我的毛病。


    去搶,親哥我人品會差到這種地步嗎?


    這兩條生財之道立馬給葉君天毫沒猶豫的拋棄了。


    既然**的不行那隻能走白道了,賺錢,賺點錢買匹好馬上路。而最基本的生存之道總是需要的,賺錢先活下去也是必須的。


    順套衣服穿身上那是沒辦法的事,葉君天生憑第一次當小偷啊,良心大受打擊啊。偷偷順了件民工穿的衣服悄悄溜出了雲雀山。


    這天水郡城肯定不能呆的了,因為,到處掛著自己三人的畫像。雖說畫得醜了些,很模糊,有點像是歐洲意向派大師的傑作,但臉部大致的輪廓還是能辨認出來的。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哥真是悲催啊。


    為嘛先前我要自稱‘葉跑跑’啊,葉君天沒辦法了,打聽了一下。知道離天水郡城幾十裏外就是泰洪郡城。這家夥決定先那邊再說了。


    到山林子裏抓了一隻野雞燒烤著吃了,這下子也有了力氣。


    “葉邪,此仇我必報。葉晉雄全族,必滅!”葉君天看著遠處的雲雀山莊嚴而肅穆地默哀了一分鍾。


    爾後沿著官道跑起了馬拉鬆,順便的練一下腳力。以葉君天目前的腳力來講一小時可以跑上三十裏,幾個小時就可以到達泰洪郡。


    當然,上百裏路程跑下來還是相當累人的。因此,隻能小跑而不能疾速。


    剛跑了二個小時已到黃昏時分,葉君天也累著了。正想找個地兒躺上一陣子時發現前方拐了一個彎兒處停著一輛四匹駿馬拉著,上標一個圓形血晶幣的豪華馬車就在官道前麵一片開闊地帶的草坪上歇息,草坪上還擺上了精致的小桌,幾碟噴著香味兒的點心隨風就吹進了葉君天鼻孔裏。葉君天不由得抽了抽嘴吞了把口水。


    桌旁坐著一女一男,女子看上去就十五六歲。她沒塗抹任何的脂粉,天然的臉盤是造物主的傑作。這臉蛋兒,要打分的話葉君天給她打了85分。她一襲翠綠鑲白色花邊的裙子,顯得純潔而美麗。


    而男滴還是一個稚氣未落的少年,跟葉君天年齡相仿。圓圓的臉蛋虎虎生風,他正張大嘴巴啃著一塊巴掌大的腳蹄子。


    而小桌旁不遠處又另有一張小桌子,上邊擱著一些酒菜。兩個人,一個有點威信的老者坐桌旁吃喝著。


    而另一個一看就是個車夫角色的家夥就蹲在桌旁不遠處捧著一碗酒,手上抓著兩個巴掌大的白麵饃饃在大快剁矣著。


    另外,還有二個腰大膀圓的保鏢站在更遠一點的兩匹駿馬前一邊喝酒一邊吃著菜。


    好大的氣派,居然用血晶幣作為家族標徽,太牛逼了。葉君天心裏不由得腹誹了一句。不過,從這豪華馬車以及姐弟倆的穿著打戴。


    還有不遠處那個像管家模樣老者的穿著以及兩個實力達到人武中等的保鏢上可以揣測到。這一夥人不簡單,非富即貴。而且血晶幣作為家族標徽,大致來講肯定是巨富之流了。這也是一種顯擺的表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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