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乖軟小漂亮心如死灰後 作者:無形道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連歲兒子三歲##連歲婚內出軌##連歲重婚罪##時縱陸燃戀情辟謠##時縱深夜蹲守連歲##時縱有病##時代集團股價下跌#…連歲活著的消息被爆出來的時候,時縱與陸燃的戀情同時也被辟謠,原本對豪門婚姻失望的眾人,剛剛對時縱有所改觀,覺得深情的時先生終於等來了他的愛人,紛紛欣慰不已。而此刻得知真相後,一時之間,網上炸開了鍋,雖然指責連歲的聲音不斷,但更多的是譴責時縱衣冠禽獸,德不配位。也有一部分人覺得兩人半斤八兩,都不是什麽好人。隨著輿論的壓力越來越大,網上對兩人離婚的唿聲越來越高,連歲心滿意足地關掉手機,帶著兒子去了池嶽市。自從新聞上報道了他還活著,外公就派人來找過他了。這麽久了,是時候去見見外公了。如今與時縱全麵開戰,隻有把兒子托付在外公那裏,他才能放心地與時縱拚命一博。第39章 媽媽是誰韓景亦臉上帶著傷坐在床邊, 靜靜地看著躺在病床上仍舊昏迷不醒的時縱。良久之後,他沉沉地歎了一口氣, 起身走到窗邊, 撥通了公關部的電話。“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們,關於陸燃和先生的所有新聞全部辟謠,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先生根本沒做過。有些輿論該壓就壓, 還用我教你們怎麽做事嗎?”說起這個韓景亦就火大, 他一直覺得夫人不肯迴來, 是因為網上那些關於先生和陸燃戀情的報道。所以自那夜從陸燃手中把夫人接迴來以後, 他不想夫人再繼續誤會先生, 就安排公關部辟謠了。這都幾天過去了, 網上還有大量關於先生和陸燃戀情的不實新聞。“虐妻這件事更是無稽之談, 先生有多愛夫人外人根本不懂。”“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 總之得把這些負麵輿論全給我壓下去, 不然都卷鋪蓋滾蛋!”“什麽新聞發布會?先生現在的情況你覺得能開發布會?記者要求什麽我們就要做什麽?你們都沒腦子嗎?”“還是那句話,做不了就滾蛋!”韓景亦掛斷電話, 氣不打一出來。幾分鍾之後, 他才緩緩轉身,布滿血絲的眼睛看向時縱。兩秒之後, 他收迴視線, 揉著眉心出了病房。跟守在門外的一群保鏢交代之後,他就打起精神快步離開了醫院。自先生暈倒後,他已經幾天沒怎麽睡覺了。晝夜顛倒地照顧人, 加上因為負麵輿論的影響, 集團股價嚴重下跌,董事們早就坐不住了, 還有一大堆麻煩事等著他去處理。先生如今昏迷不醒,這時候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集團事務繁多,不光要與董事們周旋,還要防著老先生。雖然自從江管家綁架夫人被先生教訓以後,老先生將他帶迴北潭市就沒了音訊,此後老先生也沒再幹涉集團事務和先生的私生活。但是老先生畢竟不是個善茬,且一向跟先生不對付,以前沒動先生,是忌憚先生如今的實力,可現在先生倒下了,老先生難免不會趁機發難。他得仔細盯著,一刻都不能鬆懈。*池嶽市。車內,連致小手抄在胸前,背對連歲,一臉不悅地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綠化帶。“致致,我們快到了。一會兒見了你外曾祖父,要叫人,知道嗎?”連歲揉了揉他的小腦袋。連致別過頭,小小的身子往車窗邊挪了挪。連歲見他還在鬧脾氣,柔聲哄道,“好了寶貝,還生爸爸氣呢?爸爸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個壞人太危險了,你繼續留在雲央鎮不安全。隻有把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爸爸才能專心對付壞人。知道嗎?”“騙人騙人你騙人!”連致迴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恨恨地盯著連歲,“爸爸你和那個壞人結婚了,為什麽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還有,我的媽媽是誰?以前我問過,可你每次都不說。後來怕你不高興,我就不問了。”“現在想想,爸爸是不想說,還是難以啟齒?難道真的像同學們說的,我是一個見不得人的野種嗎?”聞言,連歲心中一沉,彎下身子心疼地扶住他小小的雙肩,“不是的致致,你怎麽會這麽想?你不是什麽野種,你是爸爸的寶貝。不要聽別人胡說八道。”“那爸爸你告訴我,我的媽媽是誰?她在哪兒?”連致眼中蘊起水汽,一副快哭了的模樣。“…”連歲無言,他不知道該怎麽和兒子去解釋這個問題。他不能跟兒子說他沒有媽媽,因為這樣他會傷心,也很有可能他壓根就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他也不能告訴兒子他是自己懷胎十月鬼門關裏走一遭才生下來的,因為時縱不配。時縱根本就不配讓兒子知道他是他的父親。“我就知道!你就是騙我的!同學們說,我是你在和時縱結婚期間跟其他女人生的野種!說你訴訟離婚是為了在小三麵前宣誓主導權,最後一定會撤訴迴到時縱身邊!還說你把我送走,其實是嫌我礙事,不想要我了!”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大顆大顆地從連致稚嫩的小臉掉落下來。連歲一把將兒子抱進懷裏,“不是的致致,不是這樣的。”他慌忙搖頭,心疼道,“爸爸向致致保證,爸爸一定會跟他離婚的,爸爸也一定不會不要你。”見懷裏的兒子一直哭個不停,連歲也紅了眼眶,“致致,你是爸爸的一切,爸爸什麽都可以不要,但是絕對不會不要你。”“你知道當初爸爸是什麽樣的嗎?懦弱,膽怯,自欺欺人,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後來有了你,爸爸才知道活著的意義。爸爸做了很多很多以前不敢想不敢做的事,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有你,爸爸才變得勇敢起來,當初才會從山崖衝下去,…”連歲陷入迴憶。連致的哭聲越來越小,良久之後,連歲迴過神擦掉臉上的淚水,接著道,“如果沒有你,爸爸早就死了,怎麽可能會不要你呢?傻兒子,爸爸如今站出來和壞人對抗,不是為了宣誓什麽主導權,而是為了我們以後的安定生活。致致那麽懂事,一定能理解爸爸的,對嗎?”連致沒有答話,隻是將小小的腦袋完全埋進連歲的胸膛裏,哭聲也漸漸地止住了。車子飛速行駛,很快就駛入了城南一條私家道路裏,最終穩穩地停進了一處三層的法式別墅內。與泉山冷清的歐式別墅不同,這棟法式別墅像一顆璀璨的珍寶一樣,被點綴在鬱鬱蔥蔥的林木中,一下車濃鬱的自然氣息就撲麵而來。“歲歲。”鶴發蒼蒼的老人鬆姿柏態,步伐穩健地走來。看著年近九十的於岩雖然身形清瘦,但走起路來絲毫不像是一個耄耋之年的老者,原本還有些擔心的連歲,此刻心裏稍稍有了一絲安慰。起碼,外公的身體很好,比起父親的狀態,他看起來好多了。“外公。”連歲拉著兒子上前,“致致,快,叫人。”“外曾祖父…”連致揉了揉濕潤的眼睛,還打著哭嗝。“這就是致致吧?”於岩蹲下身,將手中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遞給連致。其實在得知連致是連歲和時縱的兒子時,於岩心疼連歲,甚至有些遷怒他,可一想到他也是連歲的孩子,何況稚子無辜,慢慢地也就接受他了。於岩仔細打量著眼前小小的團子,心中暗歎,跟連歲小時候真像。他默了片刻後,一把抱起人,“致致不哭,以後外曾祖父陪你玩,好不好?”連致拿著包裝精美的禮物盒輕輕點了點頭。看著他這副乖巧的模樣,於岩爽朗地笑了起來,抱著人就朝裏走,“歲歲,快進來。”他一邊叫著連歲,一邊朝廳內的傭人吩咐道,“可以上菜了。晚上把那幾個家夥都給我叫迴來,給我外孫接風。”聞言,連歲慌忙開口,“外公,不用了。我吃了飯就得走。”“這麽急?”於岩頓住腳步,迴頭一臉擔憂地看著連歲。“…嗯,我還得趕迴雲央鎮,周一得上課呢。”其實倒也不必這麽急,吃個飯的時間還是有的。主要是外公口中的那幾個家夥,他實在招惹不起。舅舅家的三個表哥,從小就愛欺負連歲,說他長得像小姑娘,沒事老愛掐他臉。小時候還老逼著他玩過家家的遊戲,玩就玩吧,非逼著他扮新娘子,他們三個都搶著當新郎,玩到最後三個人準打架,次次都要嚇哭他。以至於後來每次連歲來外公家玩,都躲著他們三個,專挑他們不在的時候才敢去。雖然現在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大家都長大了,連歲也已經為人父,但一想到要見那三個表哥,還是會本能地想躲他們。於岩突然反應過來,“哈哈,你啊,都是做爸爸的人了,還這麽膽小。”他抱著連致繼續往餐廳走,“別怕,那幾個小子現在懂事了,不會欺負你了。要是還敢欺負你,你就告訴外公,外公打斷他們的腿!”連歲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外公您說的哪裏話。”“你從小就不會說謊,外公啊還沒有老到老眼昏花的程度。”於岩將連致放在準備好的兒童餐椅上,傭人們已經將飯菜都端上了桌。見連歲仍舊立在原地,於岩朝餐廳門口走過來,拉起他的手往裏走,“關於你和時縱的事,你放心,外公一定會全力支持你。你父親不在,外公還在,誰也不能欺負到你頭上!”“謝謝外公。”看著外公瘦削挺直的脊背,想著他這麽大年紀了還要操心自己的事,連歲瞬間就紅了眼眶,“不過這是我跟他的事,還是讓我自己解決吧。”“那怎麽行?”“沒關係的外公,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連歲了。您放心,我有保護自己的能力。”見外公還想說些什麽,連歲又笑了笑,接著道,“這樣吧,如果我遇到麻煩了,第一時間向您求助,好嗎?”“這還差不多。”於岩將他按在餐椅上坐下,“吃飯吃飯,快吃,一會兒涼了。”說完他又看向咬著勺子的連致,“致致,別老盯著你爸爸,你也快吃啊。”連歲莞爾,“外公,您也快坐吧。”他一邊說著一邊給外公碗裏夾菜,“以後的一段時間,致致就拜托您照顧了。”於岩拍胸脯,“歲歲,你放心,外公一定把他養得白白胖胖的。”嘴裏包著魚丸的連致,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爸爸,你一定要贏。致致會乖乖在這裏等著爸爸。等著爸爸來接我迴家。*吃完飯後,連歲就出了別墅,直奔機場。機場貴賓室內,連歲與陸燃相對而坐。連歲看著他脖子上絲巾沒有完全遮住的紅痕,率先開了口,“陸先生,你這脖子怎麽了?”陸燃尷尬地抓住絲巾遮了遮,“沒,沒什麽。”“你呢?那天迴去之後,有沒有…什麽事?”他話頭一轉,小心試探。“我以為陸先生應該比我更清楚有沒有什麽事。”連歲冷冷地看著他,不知道那銀灰墨鏡下遮住的大半臉頰是一副怎樣的神色,“那天我隻喝了一口甜馬天尼,根本不可能醉酒。陸先生,你有什麽要跟我解釋的嗎?”陸燃無言。“我一直覺得,我和陸先生,應該是同一個陣營的人。現在看來,是我錯了。陸先生自有一套追愛的手段,根本用不著跟我合作。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幫我,對嗎?”他早該猜到,陸燃會幫著時縱的。“不是。我幫了。隻是…”陸燃扣著手指,欲言又止。“隻是什麽?”“隻是…沒成功。”“什麽意思?”“那晚我明明進對了房間,卻睡錯了人…”“…嗯,然後呢?”連歲雖然麵色如常,但內心還是有些唏噓的,沒想到這陸燃,真的會鋌而走險到這一步。看來,他是真的很想嫁給時縱。可惜,運氣不好。“對方是個變態,他勒我脖子,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才撿迴了一條命。”說起這些,陸燃一副受驚後怕的模樣。“你確定,那個變態不是時先生?”連歲覺得,時縱也幹得出這事。陸燃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阿縱,我很確定。”連歲將信將疑,他想起上次他們在小鎮酒吧見麵,陸燃穿的是立領的外套,加上酒吧內燈光昏暗,他根本就沒注意到陸燃脖子上有沒有勒痕。可看他如今這副模樣,也不像說的假話。“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跟這件事有關?”“嗯,我被那個變態給…”陸燃頓了頓,換上了一副乞求的語氣,“我怕阿縱覺得我不幹淨了不要我,所以我想請你陪我迴一趟安南市,當麵跟阿縱解釋清楚。”連歲有些不太懂,“這種事,我能怎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