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在駱天韻的車子上就在想著,駱莎莎的麵部經絡受損,雖然也不至於到全部壞死的階段,但想要表現出感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好在沒有嘴歪眼斜的,不然多可愛的萌妹子就沒了。


    其實鄭宇還是很想要知道知道駱莎莎究竟是怎麽迴事的,因為隻有了解了病情的前因後果,這治療起來才會有個?,所以等一下應該需要問一問駱天韻。


    一路上三人也是沒有說什麽話,直接奔向白玉莊園,剛剛進去,駱天韻和駱莎莎兩人都是瞪大眸子,女仆都是站立在兩旁,好似在恭迎她們一般。


    “歡迎駱家兩位小姐。”女仆們都是容顏帶笑,大方得體,身子微微往前傾,恭敬地說道。


    鄭宇見到這裏更是翻了翻白眼,不用說肯定是老安排的。


    她們什麽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百名女仆共同喊了出來,這的確是挺驚人的,當車子停好之後,三人下來女仆們就是過來了,鄭宇拉住了駱天韻的手臂,向著女仆使了一下眼色。


    女仆怎麽說也是在別墅內服侍老爺夫人多少年了,自然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微笑的帶著駱莎莎進入別墅裏麵,隻留下鄭宇和駱天韻兩人在原地上。


    “你幹什麽,放手!”駱天韻見到鄭宇拉著自己,耳根微微一紅,低聲喝道。


    鄭宇根本不放手拉著她繼續朝著後院去了,仿佛準備做些什麽羞羞的事情。


    駱天韻都愣了,要是他突然襲擊我怎麽辦?


    她的心裏不斷的轉動起來,好像還真的沒辦法想出什麽好辦法,隻能夠任憑鄭宇抓著,來到涼亭裏麵。


    鄭宇讓駱天韻好好的坐著,有些滑想要問她,見到駱天韻抱著手臂顯得有點冷,脫下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坐在她的對麵,準備問些事情。


    “你如果想要做些什麽事情,我絕對會反抗的!”


    駱天韻感受到身上這件外套的體溫,眉頭一皺的拉了拉,小聲地說道,怎麽感覺好像很順從的樣子。


    鄭宇沒好氣的彈了一下駱天韻的腦門,痛得她直接捂住了,淚眼汪汪的看著鄭宇,都不知道怎麽了,好端端的打她做什麽,表示無法理解。


    “到底是你饑渴還是我饑渴?咱們的思想一直都是很純潔的,我隻想要問一問,你妹的臉是怎麽迴事。”鄭宇無奈的說道,說的駱天韻臉頰紅撲撲的,自己都想歪了。


    可一想到妹妹的事情,駱天韻便是浮現出了淡淡的悲傷,當年他們一家子並不是生活在燕都的,除非逢年過節會迴來之外,一般都是會在桑城的。


    小時候有一天,家裏趁著爸媽不在闖入了一些人,直接將駱天韻和駱莎莎兩人都給擄走了,這是一群匪徒,到後來才知道是駱日然親手逮捕罪犯的剩餘匪徒,想要借此來威脅駱日然換迴自己的老大。


    兩人被擄走之後,駱莎莎由於太過於害怕了,而這群人更是心狠手辣之輩,便是狠狠地抽了駱莎莎幾巴掌,就是因為這幾巴掌,導致麵部經絡受損,還有一個可能性是緊張,兩者結合,產生如今的不笑症。


    同時也是駱天韻第一次殺人,她見到妹妹遭受到這種虐待,更是拔出匪徒的匕首隔斷他的喉嚨,這對於隻有不到十歲的女孩子來說,這得是需要多麽大的勇氣啊。


    直到駱日然找到她們,從此以後,姐妹兩大變化,姐姐棄文從武,不在露出笑容,而妹妹因為麵部經絡的問題同樣是不笑了,這是一對很有故事的姐妹。


    聽完這一切,鄭宇坐在椅子上表示原來是這樣子啊,怪不得他覺得麵部經絡之外還有一些問題,緊張加挨打,導致這種情況的發生,隻能夠說的就是,這群賊是不擇手段的。


    在賊人的眼中永遠沒有生命兩個字,隻有金錢,所以他們做起事情來毫無原則,為達目的而不顧一切,從駱天韻講述的其中一個地方看得出來。


    “鄭宇,我求求你,你要什麽我都給你,我隻求你治好我妹妹的病。”駱天韻忽然緊抓著鄭宇的手掌,乞求道,為了而妹妹她寧願拋棄一切,那原本就是一個愛笑的女孩子。


    鄭宇掙脫開來,在駱天韻的注視下伸手放在她的腦袋上,然後吐出舌頭,道:“我才不要嘞,為什麽要聽你的話,走,進去了,要不然你妹看不到你要哭咯。”


    說完鄭宇就是站了起來,駱天韻都不知道鄭宇說的這些話是什麽意思,到底是全力以赴還是暫時的治療,可仔細的迴想他的話,他不會聽話,但應該會按照自己的意思。


    兩人這才從後院來到了別墅裏麵,司馬天霞正在給步淩淵灌輸一些什麽奇怪的東西,鄭宇翻了翻白眼,老媽還真的是瞎耽誤工夫,進來後二老也發現到了。


    “迴來啦,莎莎已經是進入你的房間了,做好以後記得留下來吃頓飯啊。”司馬天霞溫柔地說道。


    駱天韻都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才好,隻能夠彎腰表示謝意。


    鄭宇也不說話的上樓去了,駱天韻急忙的跟在後麵,等到他們到了二樓,步淩淵和司馬天霞兩人鬼鬼祟祟的跟上來了,想要聽一聽兒子與她們之間的談話。


    “爸媽,這樣子做事情很不厚道啊,對不對啊。”


    剛剛上樓來,二老便是見到鄭宇盤坐在樓梯口,托著下巴看他們兩人,沒好氣的問道。


    “我和你爸是上樓來看書的,那裏有你說的那麽壞啊,你忙你的,不要讓兩個女孩子等得太久。”司馬天霞沒有一絲的尷尬,挽著步淩淵的臂彎走了上來,嫣然道。


    鄭宇實在是受不了老爸老媽了,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兩道身影跟在後麵,想要聽一下悄悄話,這也是更加了解兒子的方法,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迴到房間的鄭宇也不打算搭理爸媽,要聽就聽吧,反正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剛進去駱天韻姐妹兩坐在床上,這個場景好像在某種動作片看過啊。


    “我們這是要來拍片嗎?”


    三人對視了好久,鄭宇憋了好久才說出了這句話,駱天韻毫不猶豫的抓起枕頭仍向他的腦袋,還以為他正經了,還跟以前沒有節操。


    “麵部經絡受損,其中有一部分已經枯竭,所以想要恢複過來,的確需要一番功夫,現在讓你妹衣服脫了。”鄭宇前半部分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後麵開始覺得有些貓膩了。


    駱天韻和駱莎莎兩人都是眸子瞪大,都想要知道他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鄭宇默默地取出了針灸帶,隔著衣服針灸不容易找到穴位,還有可能弄到別的地方。


    最後駱莎莎沒有辦法隻能夠脫掉衣服了,敏感的地方包裹上白色毛巾,肌膚晶瑩,細膩的跟果凍一樣,雖然是一位萌妹子,但身材比起她的姐姐不妨多讓。


    最少也是c+的罩杯,鄭宇的眼神掃視起來,直到被駱天韻差點發威這才收斂,白色毛巾被大白兔高高聳起,看起來十分的賞心悅目,他的臉上也帶著很開心的表情。


    鄭宇裝模作樣的從苦海中取出水靈蟲,這一次的情況比起以前來說要困難多了,因為需要疏通經絡,讓經絡複蘇,重重情況結合在一起,不是那麽簡單的。


    所以需要水靈蟲的全部生命精華,讓駱莎莎脫光衣服也不是單純的為了看,是為了能夠看清楚穴位,因為必須要用到七星針,這一次用的並不是本身的靈氣洗筋伐髓,而是水靈蟲的精華。


    “既然不想要被我看到,那就好好的擋住,還有你讓你妹坐起來。”鄭宇坐在床邊,攤開手中的針灸帶,見到駱莎莎已經閉上眸子,鄭宇對著駱天韻吩咐道。


    駱天韻一手扶住妹妹的肩膀,一手抓住她的白色毛巾,避免大白兔被人看到了,雖然很羞澀,但這都是沒有辦法的,鄭宇手裏握著水靈蟲,猛然一握。


    水靈蟲好似水晶的外殼粉碎開來,化作晶瑩之光灑落開去,藍色光華猶如天外星光繚繞在鄭宇的周身,雙手旋轉,水靈蟲精華匯聚,取過針灸帶上的銀針。


    藍色光華明亮璀璨,此時的鄭宇顯得莊嚴認真,銀針纏繞著水靈蟲精華落入駱莎莎的後背穴位上,施展出七星針,雄渾的生命力即使是駱天韻都感覺得到,露出了震驚之色。


    銀針飛舞,如一道道銀光紮在駱莎莎的臉頰穴位,此時此刻她渾身的精孔打開而來,鄭宇將水靈蟲精華順著銀針注入進去,順著經絡湧向麵部經絡。


    原本麵部經絡有一些已經枯竭,隨著精華的湧入,如是幹旱大地碰上臉麵細雨,滋潤著枯竭的一切,正在以一種緩慢的速度複蘇,受損的經絡同樣是得到了恢複。


    駱天韻注意到妹妹全身的精孔都彌漫著璀璨藍華,如夢似幻,如抱著一塊珍貴的寶玉,十分神奇,自剛才開始駱莎莎已經是處於一種半昏迷的狀態了,全然感覺不到一切。


    駱莎莎的麵部逐漸的流出黑色的雜質,這都是當年挨打之後聚集在經絡內的淤血,順著這一次的情況一同的出來了,全身肌膚流轉著玉質般的光澤。


    “我好像有些估計錯誤了,水靈蟲用在她的身上明顯多了。”


    鄭宇覺得有些尷尬,最後決定將水靈蟲的精華引導向駱莎莎的丹田,借助剩餘下來的水靈蟲精華提升她的修為,原本她是一個普通的萌妹子,機緣巧合之下被鄭宇弄成了人級強者。


    水靈蟲精華太雄渾了,這也是鄭宇沒想到的,他估計將麵部經絡治好之後還存有一些,但不會太多,可有的時候還是會出乎自己的預料,從人級一品提升到了人級七品。


    這要是被那些家族子弟看到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活活戳瞎自己的眼睛,修煉了這麽多年還不如別人的一次針灸,所以說世間上是沒有公平兩個字的。


    駱天韻也察覺到妹妹的變化,心裏的震驚程度不亞於家主死了,這還能夠隨便弄出人級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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