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喜喜中總會出現讓人不舒心的人或者事,這不,花曦剛到家沒多久,花芷請的護院就來找不痛快了,想要對家裏的丫鬟下手。


    “等等!”當花曦趕到時,李繼宗和李貴已經被英雄救美的顧宴惜給製服了。


    “姐姐!”花芷小跑到花曦身邊眼巴巴的看著她。


    “沒事吧?”花曦上下打量了一圈花芷說道。


    “我沒事兒,多虧了宴惜!”花芷說道。


    花曦淡淡的看了一眼顧宴惜什麽也沒說,“把這兩個髒東西帶到···主院,所有護院一起。”


    “是,姑娘!”意梅對著被五花大綁的李繼宗父子就是兩腳,“起來!自己走!或者腿打斷,拖著走!”


    聽到意梅毫無感情的話,原本還想說點什麽的李繼宗父子乖乖的站起身走了。


    “詩竹,你和迎春去各房院中說一聲,一會兒處理點東西,會有點小動靜,讓她們不用在意,膽子小的也別好奇。”花曦說道。


    “是,姑娘!”詩竹說道。


    迎春看了一眼花芷,在花芷的點頭中說道,“是,曦姑娘!”


    詩竹和迎春去辦事兒了,花曦帶著所有人去了主廳的院中。


    “快跟我來!”情蘭先其他人一步拉著抱夏就要走。


    “做什麽?”抱夏不解的說道。


    “搬椅子,一會兒有大戲,可不能讓我們姑娘一直站著啊!”情蘭一邊拉著抱夏飛快的向著屋內小跑一邊說道。


    抱夏雖然仍有些不解,但她相信花曦不會害花芷就是了。


    當花曦一行人到主院時,情蘭和抱夏的椅子、茶水已經準備好了,而情蘭卻不見蹤影,隻有抱夏一人。


    “其實你們二人的想法,我特別理解,這花家一屋不是婦就是孺,還有一個做生意的好人,每天看著一群娘們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生出點想法很正常。”花曦帶著花芷落座後,悠閑的看著麵前跪著的李繼宗父子。


    “對對對,我們有點想法很正常!”李繼宗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竟然附和花曦的話。


    “大姑娘,我們知錯了,請你饒了我們!”李貴瞪了一眼李繼宗後,對著花曦哀求道。


    李貴沒有李繼宗那麽沒腦子,以為花曦是站在他們那邊的。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花家可是正正經經的普通老百姓,不能對你們做什麽,是犯法的,為了你們兩個髒東西犯法不值當!”花曦笑得特別溫柔的說道,“這麽大的院子,這麽多好看的姑娘,這麽多的錢財,財色兼收,瞬間就可以翻身做主不說,還能如同達官顯貴一般,每天挑姑娘,想想我都覺得美,是我,我也忍不住。可是呢,這色字頭上,有把刀,你們知道是什麽顏色的刀嗎?”


    “我不想知道,我不要知道!”李繼宗不知為何,在花曦溫柔似水的笑容中卻感覺渾身涼嗖嗖的,直覺讓他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大姑娘,我們知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知錯了!”在外麵闖蕩多年的經驗告訴李貴眼前這個笑得溫柔的姑娘絕對比如今在外麵做生意做的有模有樣的花家二姑娘狠辣很多。


    “意梅,告訴他們一下,這色字頭上的那把刀是什麽顏色?”花曦說道。


    “是,姑娘!”意梅手拿著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木棍走到李繼宗父子麵前,先抬手,兩棍子將人給打倒在地,再抬手,兩棍子對著兩人的某處而去,最後就是響徹夜空的兩聲男高聲。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意梅,在場的男子都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都不由自主的收攏了雙腿,包括顧宴惜;在場的女子表情十分複雜的看著意梅,有四分驚恐、三分崇拜、三分躍躍欲試。


    “聒噪!”花曦懶洋洋的說道。


    “放著我來!”情蘭一臉興奮的不知道從何處跑了出來,雙手還翹著蘭花指提著兩塊已經看不清顏色的布料,她跑到李繼宗父子身邊蹲下,將手裏的兩塊布料放進已經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的李繼宗父子的嘴裏,“意梅,來幫我塞進去一下,太髒了,我不敢用手塞!”


    意梅再次抬起木棍對準李繼宗父子的嘴,“這東西你從哪裏找來的?好臭!”


    “嘻嘻,我從茅房找到了,還特意在裏麵沾了沾。”情蘭笑得一臉猥瑣的說道。


    “你自己來!”說完,意梅將手裏的木棍放到情蘭身上,然後果斷的退到了花曦身側,看都不看還沒反應過來的情蘭。


    其他人倒是看情蘭,可臉上的表情都齊刷刷的有些一言難盡。


    “好吧!”情蘭完全沒費腦子去想意梅的做法是何意思,她自顧自的將布料塞進李繼宗父子的嘴裏,整個人開心的不得了。


    眾人看了看花曦、意梅,又看了看情蘭:一言難盡!著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好了,先把人關進柴房,明日一早就按照芷姑娘的話送去衙門。”花曦站起身說道,“芷兒,天色已晚,早點迴房休息吧。至於這位宴先生,也早點迴家休息吧,以後要看望妹妹還是早點來!”


    “姐姐!”花芷臉蛋微紅,她總感覺花曦好像看透了她的小心思。


    “別姐了,早點迴房休息,睡太晚對皮膚不好,今晚見了血,必須迴去好好養養神,太可怕了。”說完,花曦拍著胸脯抬腿就走了,留下還想說點什麽卻沒機會說的花芷,以及有些小尷尬的顧宴惜。


    聽到花曦後半句話的眾人: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讓人做的?!


    “芷姑娘,不用···上點藥嗎?”其中一個護院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李繼宗父子小聲說道。


    花芷也不知道該不該給用點藥,主要是不給用藥,她擔心這兩人死翹翹。


    就在花芷思考著怎麽辦時,意梅出聲了,“芷姑娘不必糾結,我下手有輕重的,他們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花芷一聽這話瞬間放心了,對著護院說道,“不用,直接扔進柴房,明天一早就送到衙門去。”


    “若衙門的人問起來他們為何受傷?我該怎麽說?”護院說道。


    “芷姑娘,這兩人偷盜主人家的錢財被發現後不僅不知悔改,甚至還色膽包天、不知天高地厚的用我家姑娘的名聲清譽威脅我家姑娘下嫁他們,我家姑娘一時不忿對他們小懲大誡,賞了他們幾板子,但這二人外強中幹,幾板子下去就成了這般。”沒有跟花曦一起離開的詩竹說道。


    詩竹說完後,花芷看著護院說道,“詩竹的話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護院說道。


    花芷掃視了現場的護院一圈,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比之前更加恭敬和鄭重,她相信,現在花家所有的護院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再有什麽不好的心思了。這時,她才發現她確實缺少了一些見血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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