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兜懶得掰扯,解釋道:“既然你們無法心平氣和地交談,那我就隻能先把威脅擺出來了。”


    “你們日向宗家憑借籠中鳥咒印,如牽線木偶般控製著一千多名分家人。這便是你們趾高氣揚,成為繼千手、宇智波之後,木葉最強家族的資本。”


    “嗬嗬……若是我師傅稍動手腳,將那上千日向分家人抹殺掉,你們這十幾個宗家又將何去何從?”


    日向族長和長老霎時瞠目結舌,驚恐萬狀道:“什麽……”


    “可惡,你在威脅我們!”


    藥師兜得意的笑道:“嗬嗬……我看不上你們日向一族,隻是在預防你們做傻事。”


    “不要找不痛快,我師傅說,如果你們日向一族不老實,他可以花費一定代價,專門對付你們。”


    幾位長老頓時啞口無言:“你們……”


    他們沒有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態,心裏跟明鏡兒似的,如果對方真是預言家,那還真有可能做到。


    畢竟,日向宗家能夠用籠中鳥咒印掌控分家人的生死,對方既然知曉方法,又為何不可呢。


    可一旦日向分家人盡數殞命,那宗家族人沒有防護,那命運便如風中殘燭。


    白眼和寫輪眼是有差別的,就算普通忍者移植,副作用也很小,這導致其價值之高,必定會令那些野心勃勃之徒垂涎三尺。


    且不說其他野心勃勃之徒,單是木葉的誌村團藏,便如一條喪心病狂、不擇手段的惡犬。


    而剩下的日向宗家人,定然會成為這些野心家懸賞、捕捉、研究的對象,甚至可能會悲慘地淪為某些野心家的種馬,為其源源不斷地提供白眼。


    藥師兜雲淡風輕地掃了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大多數人都是賤骨頭,我既然敢大搖大擺地前來,自然是有所倚仗。”


    “非得等我放出狠話威脅,才肯放下那副趾高氣揚的臭架子,願意心平氣和地談話。”


    日向日足見事情即將發展到無法調和的地步,挺身而出,聲如洪鍾地喝問道:“說出你們的目的,究竟意欲何為?”


    寧次向前一步,嘴角掛著一抹微笑,說道:“一個小小的條件,隻需日向族長與我一戰便可。”


    “就憑你,真是大言不慚……”


    “小子,你才十四歲,簡直是不自量力!”


    “自認為有幾分實力,就膽敢挑戰族長!”


    ……


    周圍的日向族人聽聞,皆驚愕不已,紛紛跳出來指責。


    寧次怒目圓睜,破口大罵道:“都給我閉嘴!十四歲又怎樣?我師傅說宇智波義輝、止水以及鼬,在十三四歲時便擁有影級實力。”


    “而日向族長如今的實力,也不過是準影級罷了。師傅既然安排我來試煉,就沒你們這些人說三道四的份兒。”


    日向日足心中暗自一驚,沉聲問道:“當年預言家將你擄走,曾揚言你有影級天賦,莫非如今已然達到?”


    寧次毫不隱瞞,直言不諱道:“尚未達到,師傅說我雖實力達到準影級,但對戰經驗尚淺,故而才有此次試煉。”


    往昔,寧次與白修煉至一定境界時,便會尋覓那些惡貫滿盈的流浪忍者或叛忍,以此展開實戰試煉。


    然而,此二類忍者絕大多數既無天賦異稟,又無強大的傳承,實力基本處於中下忍之流,能達特別上忍屬於百裏挑一,至於更強者是寥寥無幾。


    去年,為了寧次和白的試煉之事,義輝尋覓數月,方才尋找到兩名合適的精英上忍,成為兩人的試煉對象。


    前段時間,日向寧次的實力如火箭般飆升,差不多達到準影級。


    彼時,正值木葉中忍考試之際,義輝暗中參與進去,所以有些繁忙。


    待他忙完過後,在忍界尋覓一番,驚訝的發現除卻曉組織外,竟無惡貫滿盈的強大忍者可作試煉對象。


    為確保命運基本依循原劇情發展,他從未想過主動招惹曉組織。


    緊接著,義輝得知海平村為了裏子和麵子,欲圖讓木葉給出交代。


    他經過深思熟慮後,決意借此良機,將寧次之試煉提上日程。


    此時的木葉,雖然戰力有所缺失,但三代火影之死,猶如一把火炬,點燃了村中忍者的火之意誌,整體戰力可謂並沒削減幾分。


    白絕義輝自覺時機已至,應讓寧次經曆一番磨礪,畢竟不經曆一場場戰鬥,最後可能是花架子。


    然而,可供選擇的目標並不多,最為適宜對象,當屬日向日足。


    對方既擅使日向一族的柔拳,又具準影級實力,可為寧次帶來足夠之壓力。


    而試煉之時間節點,他選定於佐助叛逃之後。


    為防日向宗家圍剿寧次,白絕義輝不僅令宇智波義輝協同大鬧一場,更決定遣藥師兜這位大師兄帶他走一遭。


    畢竟,海平村村長候選人敢助幾近殞命於木葉,最終還損失了一隻眼睛,木葉怎也需給個說法。


    木葉起初無動於衷,尚可推諉五代火影尚未繼位,如今綱手已登上火影之位,卻仍無任何表示。


    如此一來,就怪不得海平村了!宇智波義輝便可親自出馬,否則忍界恐將以為海平村懼於木葉。


    趁木葉忙碌而無法顧及之際,寧次這時進行試煉,一切合情合理,更凸顯了預言家高超的能力。


    日向日足略作思考,頷首應道:“好,你們隨我前往練習場!”


    過了一會兒,十幾人便抵達了一處寬敞的練習場。


    至於其他日向分家的忍者,則被安排守衛在四周,嚴禁他人靠近。


    日足和寧次走到練習場中央,相隔三米站著,而藥師兜則屹立在兩人之間。


    在來此的途中,他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要求擔任接下來比試的裁判。


    對於外人擔任裁判,日向的幾位掌權者是心有不甘的,但通過剛剛接觸,知曉對方不好說話。


    幾位長老不敢輕易惹怒對方,避免出現其他幺蛾子,隻得無奈應允。


    而此時,宇智波義輝開始播放團藏的第二場黑料。


    藥師兜的目光如鷹隼般,掃過身前兩人:“兩位已準備就緒,那麽比鬥即刻開始!”


    宣讀完後,他便如鬼魅般瞬間閃身至練習場邊。


    日向寧次與日向日足如雕塑般對峙著,並未立刻展開戰鬥,然而那凝重的氛圍,卻好似凝固的空氣,令人窒息。


    寧次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不甘的火花,日足則麵色冷峻,宛如背負著整個家族的威嚴。


    數個唿吸過後,日足率先打破沉默,沉聲道:“當年你父親之事,錯在於我!分別十年,今日就讓我看看你的成長,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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