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鞠的攻擊方式,猶如與剛剛的我愛砂如出一轍,不過手中的扇子更長、更大一些。


    而另一方的鹿丸則如驚弓之鳥般,開始就連連退避,僅過十幾個唿吸,就如一隻被逼入絕境的困獸,被逼到了賽場圍牆角。


    他利用圍牆的巨大影子,這才勉強站穩腳跟。


    手鞠猶如一位經驗豐富的獵手,試探出影子忍術的極限距離後,甩出大扇子,在地上劃出一道深線。


    她的臉上露出如勝利者般得意的笑容:“就算你如狡兔般利用牆壁的陰影,來延伸你的影子,這就是你的極限。”


    緊接著,雙方如兩位謹慎的棋手,開始展開試探性的對抗。


    鹿丸抬起頭,仰望了一下天空,隨後蹲下身子,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


    台上許多觀眾如丈二的和尚般疑惑不解,還以為他是要放出如驚天動地般的大招而準備結印。


    但凡作為忍者,都知道那個奇怪的手勢並不是任何一個的印。


    宇智波希瞪圓了寫輪眼,聚精會神地凝視了十幾秒,卻如墜五裏霧中,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滿臉狐疑地轉過頭,困惑地問道:“義輝老師,那個鹿丸的查克拉毫無變化,明明隻是簡單地坐著,究竟在搗鼓些什麽呢?”


    其他人亦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個個如饑似渴地想聽義輝領隊答疑解惑,即便是同為領隊的漩渦久美和敢助也不能免俗。


    義輝嘴角微揚,發出一聲輕笑:“嗬嗬……沒啥特別的,也許隻是那小鬼的一個習慣罷了!”


    “習慣……眼下可是舉世矚目的比賽!”


    “那家夥竟然連眼睛都閉上了,這算哪門子的癖好?非得在如此重要的場合展示?”


    “是啊!我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


    在場聽到義輝這番話的人,紛紛眉頭緊蹙,如墜雲霧之中。


    義輝不緊不慢地繼續解釋道:“你們在忍校畢業班時,理應學習過,木葉奈良一族除了影子秘術赫赫有名外,這一族的忍者聰慧過人!”


    “普通人的智商不過 85 到 115,而奈良一族的許多人卻能超越 150。每逢忍界大戰,他們一族都會身兼指揮官或者參謀等要職,平常時亦是火影的智囊團,為火影運籌帷幄、出謀劃策。”


    “而下方的那個鹿丸,便是奈良一族這一代的佼佼者,他此刻如此做,興許隻是在苦思冥想破局計謀。”


    盡管聽了義輝的解釋,然而大部分人卻對此不屑一顧。


    在他們心中,聰明不過是在實力相差無幾時的致勝法寶罷了,如今明眼人皆能看出:


    鹿丸的影子忍術猶如被縛住翅膀的鳥兒,限製重重,根本無法給對手帶來絲毫影響,而對方又是一名遠攻型忍者。


    手鞠是如同一尊蓄勢待發的戰神,時刻保持著高昂的戰鬥姿態,見對手遲遲按兵不動,直接揮舞著那把大扇子,發出一道猶如狂風怒吼般的風遁忍術,給對方施以重壓。


    正在此時,鹿丸緩緩睜開雙眼,依舊選擇避而不戰。


    時間如白駒過隙般流逝,這樣的比賽令眾人興味索然,甚至有些心生厭煩。


    鹿丸終於開始有所行動,隻見他從忍具包裏掏出幾把苦無,仿佛在精心籌劃著什麽。


    輝夜潮生見狀,不禁脫口而出:“我看,那家夥已是無計可施了!”


    義輝並未多言,隻是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切莫妄下斷語,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諸位且瞧,精彩的好戲即將上演!”


    手鞠再次出手,如火山噴發般放出一擊大招,瞬間將現場籠罩在煙塵的海洋之中。


    鹿丸選擇反擊,一把苦無從煙霧中如閃電般射出。


    手鞠不敢有絲毫大意,猶如輕盈的飛燕,巧妙地躲避開這把苦無的佯攻,同時全神貫注地防備著地上那條黑影的偷襲。


    “隻要我在這條線的外麵,就絕對不會被影子束縛住。”


    然而,下一秒,影子的長度竟然如毒蛇般越過地上那條劃痕。


    好在手鞠反應迅速,如受驚的兔子般猛然向後退去,這才驚險地避免被對手捉住。


    原來,對手一直在拖延時間,隻為等待太陽偏移,讓影子麵積擴大許多,從而增強自己的秘術。


    就在手鞠臉上流出幾滴冷汗時,一聲尖銳的呐喊,如驚雷般打破了她的思考。


    原來,選手區的勘九郎發現情況不妙,忍不住提醒:“小心,看上麵!”


    手鞠連忙抬頭,迎著太陽,眯起眼,艱難地看去。


    隻見在高空中,一把苦無和一件外套組成了一個簡易的降落傘,宛如死神的鐮刀,出現在她的頭頂。


    手鞠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臉色如白紙般慘白,猛然地低頭看去,在那條原本已經到達極限的黑影前,因為高空那個降落傘的出現,如惡魔般又出現了新的陰影。


    她的心跳如鼓,連忙雙腳如彈簧般猛蹬地,使出渾身解數,如離弦之箭般向後進行躲閃。


    幾個唿吸後,手鞠身前的影子總算如潮水般退去,主動退縮迴了黑暗之中。


    她終於堅持了下來,深深地鬆了一口氣,仿佛重獲新生。


    手鞠心裏清楚,如今的局勢已然不妙,拖地時間越久,自己的優勢便如那落日餘暉,越來越小。


    她一臉肅穆,如臨大敵般站起身來,心中暗自盤算著要一鼓作氣,將這場比賽的勝利穩穩地攥在手中。


    正當手鞠準備結印,施展忍術之際,卻驚覺自己的身體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讓手鞠一臉茫然,就連在場的眾多觀眾也都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


    鹿丸這才得意洋洋地笑道:“影子模仿術終於成功了!”


    手鞠目光如電,迅速掃視身前,並未發現影子的蹤跡,待她迴頭一瞥,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對方的影子竟是從那地洞中如毒蛇般延伸出來的。


    剛剛那用上衣和苦無製成的降落傘,也不過是一個虛晃一槍的佯攻罷了,其目的就是將自己逼至這地洞附近。


    從那苦無佯攻開始,這所有的一切,皆如那精心編織的蛛網,環環相扣,皆是伏筆。


    這一迴合精彩絕倫的戰鬥,猶如一場視覺盛宴,令眾多觀眾在不知不覺中被鹿丸那神乎其技的操作深深吸引。


    不僅是普通觀眾,就連許多忍者、貴族和富商們,也都被他的智謀所折服,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鹿丸勝券在握之時,那家夥卻出人意料地主動認輸了。


    這個匪夷所思的舉動,猶如一道晴天霹靂,令許多人驚得目瞪口呆,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問題。


    哪怕是鹿丸後來解釋,自己的查克拉所剩無幾,控製的時間僅有短短十秒左右,已無其他辦法擊敗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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