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密集的q聲落下後,除了杜海深乘坐的那輛防彈轎車,其餘汽車全部被打成篩子,車內的杜家小弟別說反抗,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全部b命。


    意識到大禍臨頭的杜海深衝開車司機兇狠咆哮道:“開!”


    “是!”


    司機餘驚過後,直接將油門踩到底。


    伴著一道發動機轟鳴聲,汽車開足馬力嗷的一聲就射了出去。


    但它去的快,停下的更快!


    “大哥,咱們出不去了。”司機呆呆的看著麵前突然殺出的兩輛大貨車,麵如死灰道。


    正當杜海深一臉絕望的坐在椅子上時,王冕的喊聲忽然在車外響起:“杜海深!麻溜滾出來接受你冕爺的審判!不然我直接把你碾成肉醬!”


    “大哥,咱咋辦?”


    “認了吧。”


    杜海深沉默良久後,身體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蠕動著幹癟的嘴唇說道。


    ......


    半個小時後,正當高迪我們正在地下室打著台球,王冕就狗狗嗖嗖從外麵溜了進來,一邊走著,一邊裝模作樣道:“擦!今天這手氣真白扯!豹子k讓人四個十給我幹了!”


    “呦,聽王大少這意思,今兒輸了?”高迪打趣道。


    “輸了點兒,沒事兒,明天我再幹他們!”說完,王冕四下瞄了一圈後,裝迷糊道:“咦?杜海深呢?還沒抓到嗎?”


    見我們都似笑非笑的看他誰都沒迴答,王冕縮了縮小脖,做賊心虛道:“都看我幹啥?我臉上也沒花。”


    “王冕,你們在哪打的牌啊?”高迪強忍著笑意問道。


    “就在上迴咱去的那家麻將館。”王冕撒謊不打草稿道。


    “是麻將館,還是苞米地啊?”


    “廢話!當然是麻將館了,我去苞米地幹啥?”


    “沒去苞米地,那你屁股後麵咋沾了塊苞米葉子呢?”


    “苞米葉子?”


    王冕聞言順著屁股就是一頓亂摸,可摸了半天啥都沒摸著,意識到被耍的他老臉通紅道:“高迪!你踏馬耍老子!”


    “哈哈,你說你,撒謊都不會,你瞅瞅你那埋汰樣,也不知道收拾收拾!”高迪撇嘴鄙夷道。


    “......你們都知道了?”王冕偷偷看了我一眼後,趕忙將頭低下。


    “行了,趕緊讓杜海深進來吧。”


    見我沒生氣反而笑嗬嗬的,王冕試探問道:“文哥,你沒生氣吧?”


    “沒,我生啥氣啊,剛才mb迴來,你手癢也能理解。”


    “哈哈!文哥,我就知道”


    “對了,為了解決你手癢的毛病,從明天開始,你就代替保潔阿姨打掃這兩棟別墅吧。”


    我話音一落,王冕臉上的笑容頓時戛然而止,而後苦逼說道:“文哥,兩棟別墅,我就是幹一天也幹不完啊!”


    “幹不完也沒事兒,頂多不讓你喝酒。”


    “啊?”


    “再啊飯你也別吃了。”


    “不啊了!肯定不啊了!”王冕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行,既然沒意見那就把杜海深帶進來吧。”


    “好嘞!”


    望著王冕灰溜溜的背影,胡聰忍俊不已道:“這小子要不看住了,一不留神就得闖出點禍來。”


    “就憑王冕的尿性,他沒把白哥一起帶過去就算有長進了。”高迪失笑道。


    “那不能,白哥正在樓上打遊戲呢,肯定不帶搭理王冕的!”


    “哈哈哈!”


    ......


    十分鍾後,當我再次見到杜海深時,他與之前在悅享時不可一世的樣子截然相反。


    渾身滿是大腳印子,那張還算儒雅的麵孔被打的鼻青臉腫,根本看不出個人樣。


    不過外表的狼狽相比,他最大的變化是身上的氣質。


    頹喪不說,周身還彌漫著一股死氣。


    要不是有人扶著,恐怕他此刻連站都站不穩。


    看到這,可能許多人都會說,杜海深咋說也是名噪一時的江湖大哥,總不至於被嚇成這個德行吧?


    其實這個問題也困擾我很久。


    因為許多被我打敗的社會大哥,大多數跟杜海深都差不多。


    打到最後,臨死的時候,很少有再現當年梟雄魄力的主兒。


    要說他們名不副實吧?


    其實也不對。


    究其緣由,我想很可能是他們在養尊處優中,漸漸忘記了初心。


    或者說,他們吃飽了。


    人在餓的時候才會爆發狼性,飽了或許隻會想著如何墮落度日。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長久以往,我想再有能力的人也會漸漸玩物喪誌,忘記了自己最初的模樣和本心。


    “文哥,咋處置這個老東西?”王冕像扔垃圾一般將杜海深扔到我麵前後問道。


    我坐在椅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緩緩說道:“杜海深,你不是一直想逼我現身嗎?怎麽剛交手一個迴合,你就撐不住了?”


    “沈從文,上頭的黑料我給你,你給我個痛快。”杜海深聲音沙啞道。


    “我要真給你個痛快,那趙青一家還有興安的在天之靈咋辦?”我聲音淡漠道。


    “想要黑料,你就給我個痛快,不然老子......呃!”


    “草泥馬!還敢呲牙!”


    王冕一腳就杜海深幹翻在地後,我緩緩起身,來到後者麵前,居高臨下道:“杜海深,你要知道,我有一百種能撬開你嘴的方式,之所以跟你商量,我是在給你機會,你要珍惜,懂嗎?”


    音落,杜海深梗著脖子沉默許久後,咬牙說道:“證據我給你,但你必須放過我家人!”


    “孩子和老人沒問題,但你那個媳婦兒,她不行。”


    “沈從文!禍不及家人!你踏馬最好適可而止!”


    “你要真明白禍不及家人這個道理,你和你媳婦兒這些年也不至於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兒,你說呢?”


    杜海深沉默。


    “行了,該說的都說了,你是想讓我用我的方式撬開你的嘴,還是乖乖將證據交出來,救孩子老人一命,選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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