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幾台出租車後,我們猛踩油門直奔wb駛去!


    老街遍布白家的眼線,真去這的醫院,就是死路一條!


    為防止白敬麒派人攔截,我又將電話打給海哥,讓他帶人朝這邊與我匯合!


    ......


    另一頭,當白樹之背著滿身是血的白有為從賭場殺出來時,身旁隻剩不到五人。


    “有為!挺住!一定要挺住啊!”白樹之通紅著眼眶,聲音哽咽道。


    “哥......我踏馬不行了......把我扔這吧......不然咱誰都跑不了......”白有為聲音無比虛弱,斷斷續續道。


    “別踏馬放屁!咱倆還得給爸報仇呢!你不能s!你給我挺住!”白樹之聲嘶力竭的吼著,像是要把即將睡著的白有為喊醒。


    “哥......一定要s了......s了白.....白敬麒......替......替爸報......仇......”


    音落,白有為的麵頰晦暗,氣息斷絕。


    “有為!!!”


    一聲悲鳴迴蕩在寂靜的街道。


    在生死這一刻,這對鬥了半輩子的兄弟倆摒棄前嫌,但卻為時已晚。


    “大哥!快上車吧!”


    一旁的小弟怕有追兵殺來,對著抱著白有為s體痛哭的白樹之小聲提醒著。


    白樹之聞言抱起白有為的s體,臨上車前,他對著賭場方向聲音淒厲且怒極的嘶吼道:“白敬麒!等我迴來!老子要將你挫骨揚灰!!!”


    ......


    軍營內。


    伴著一聲門響,白敬麒抬頭看向滿身血跡的於斌,淡淡問道:“人抓到了?”


    見於斌搖頭,白敬麒眉頭一皺,嗬責道:“沈從文場子裏一共就那幾十號人,你帶一個連去的,而且裝備還碾壓,這都沒抓著我養你是幹啥吃的?”


    於斌抿著嘴角,欲哭無淚道:“白哥,情報有誤啊。”


    “啥意思?”白敬麒擰眉問道。


    “沈從文這幫人個個不要命不說,就連裝備也是清一色的微衝加炸d,我能活著迴來見你都不錯了。”


    “微衝?炸d?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白敬麒臉色一冷道。


    “真沒有啊白哥,您看我身上這些傷,都是炸d炸的。”


    白敬麒淡淡瞟了於斌一眼,見那些傷不似作假,他眉頭皺的更深:“沈從文是從哪裏搞來的武器呢?”


    “不知道。”


    “沈從文是國內犯事過來的,人肯定還在md,派人去搜,有他的蹤跡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


    於斌剛走,房門就再次被人推開。


    “他倆人呢?”


    “沒......沒抓著......”身著軍服的中年似乎怕白敬麒降罪,連忙補充道:“不過雖然沒抓著,但我親眼看到白有為胸部中了兩q,應該是活不了了。”


    “我說沒說抓活的?”白敬麒目中閃過一絲寒芒。


    “說......說了,但對麵人太多,打的太膠著,隻能......隻能”


    “崩了。”


    “亢!”


    一聲q響,中年話還沒說完便倒地身w。


    白敬麒目光冷冽的望著窗外深沉的夜色,不知在想些什麽。


    ......


    沒等我們趕到wb,黃毛和孫龍就走了。


    曾鵬、高迪命大,經過一係列搶救,活下來了。


    但因為失血過多,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


    而曾鵬帶來的諸多兄弟,僅剩下一半,其餘人,都沒了。


    至於李白,活是活了,但一直昏迷不醒。


    因為一個白敬麒,我們兄弟死的死,傷的傷。


    要說憤怒嗎?


    不,不是憤怒,是恨。


    深入骨髓的恨!


    ......


    兩天後,墓園內。


    我半蹲在墓碑前,一邊朝鐵盆中扔著紙錢,一邊望著墓碑上孫龍和黃毛笑容洋溢的照片:“先在這住一段,等把白敬麒除掉,到時哥帶你倆迴家,在下麵要是缺啥少啥,就給哥托個夢,哥......哥......對不住你倆。”


    說到一半,聲音哽咽,淚水四溢。


    ......


    這場打擊對我們兄弟而言是前所未有的。


    接下來的一周,我沒有任何的行動。


    每天我們就在山上進行魔鬼訓練,以此來麻痹悲慟的心情。


    之前我們也在山上訓練過,但我們總會偷懶。


    因為那時的我們天真的以為隻要敢打敢拚,沒有擺不平的事兒。


    但這次的經曆教會我們一個殘酷的事實:在mb,沒人會束手就擒,想贏,你就得付出比別人百倍千倍的努力!


    ......


    又是一天傍晚,訓練結束後,我們兄弟幾人坐在樹蔭下,十分沉默的往嘴裏扒著飯。


    吃著吃著,高迪忽然感慨道:“沒白哥和黃毛他倆絮叨,我都不適應了。”


    我拿筷子的手一頓,繼而問道:“醫生咋說的。”


    “還沒有蘇醒的跡象,就算蘇醒,醫生說後遺症也會很嚴重。”劉群歎道。


    “文哥,咱啥時候開始行動?”王冕這些日子無時無刻不想著幫死去的兄弟報仇。


    “劉哥,老街那頭啥情況?”我沉吟片刻,看向劉群。


    “亂,白家一出事兒,其餘三家為了搶地盤爭的是頭破血流。”


    “白敬麒呢?”


    “白家目前還是有一些白叔的追隨者在硬剛白敬麒,白敬麒正跟這些老派打的水深火熱,沒工夫顧忌魏家他們。”劉群解釋道。


    我點點頭,看向海哥:“海哥,wb這地啥勢力分布?”


    “wb雖不如gg富裕,但麵積要比gg大的多,勢力分布的很雜,各路牛鬼蛇神都有,單拿咱所處的安民縣來說,比較有實力的大哥有三個,縣裏賺錢的生意基本都被他仨壟斷了。”


    “有實力?多有實力?”劉群挑眉問道。


    “幾乎每個人手底下都有一兩百號打手。”


    “才一兩百號啊?”


    “安民這地沒啥錢,沒錢自然競爭就會小的多,真有實力的大哥都跑聯和區發財了。”


    海哥音落,劉群提議道:“文哥,那咱就從安民縣開始下手?這地方窮,就算咱鬧出點動靜,應該也沒人能注意到。”


    沒了老街的收入,我們目前的處境確實有些尷尬,隻出不進不說,連個落腳地都沒有。


    “行,海哥,那你托人查查這三家的底細,順便派幾個兄弟過去踩點。”


    “好。”


    ......


    次日傍晚,四輛滿載的卡車緩緩從山腳出發,駛向安民區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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