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胡義勇的段位,在mb能扇、敢扇他嘴巴子的人有,但卻寥寥無幾。


    但今天,曾鵬就扇了!


    不但扇了,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扇的!


    單論這份勇氣、這份魄力!


    曾鵬就足以擔得起曾瘋子這個綽號!


    而胡義勇身為大哥,在這麽多小弟的注視下被人扇了一耳光,


    麵子碎了一地的他宛如一隻被猛然驚醒的野獸,整個人渾身密布猙獰可怖的殺機,那雙三角眼霎時間通紅一片!


    待他站穩身子,他猛地將q口懟到曾鵬麵前:“我草泥馬!想s我成全你!!”


    “少瘠薄在這揚言了,老子就站這,是你爹揍的你開q!”曾鵬絲毫沒懼,直接將腦袋頂在q口上。


    “nmd!跟我倆滾刀是不?有種你瘠薄拉弦,咱一起上路!”


    其實要問曾鵬敢拉弦嗎?


    不敢。


    不是因為他怕死而不敢,而是因為我們在這他才不敢。


    而胡義勇當然也清楚這一點,可炸y就懸在他眼前,他能咋辦?


    難不成大家夥同歸於盡?


    這種情況應該隻存在在電影裏,真出來混社會都為了點啥。


    像胡義勇是為了救老喬,挽迴自己的生意。


    而我則是想s了胡義勇,增加名望,在老街站穩腳跟。


    總之,沒人會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每個人又都冒著死亡的風險在傾盡全力的索取想要的東西。


    看似矛盾,但好像又合情合理。


    曾鵬瘋歸瘋,可這並不意味著他是傻子,他也十分清楚胡義勇想的是啥。


    所以他絲毫沒受到對方的激將影響,繼續挑釁說道:“我還真不敢,不行你幫幫我唄?”


    胡義勇氣的太陽穴上的青筋一陣暴跳,但又無可奈何。


    事情演變到這步,我們雙方談不上誰輸誰贏。


    可要說麵子,我們肯定更勝一籌。


    但要想分個輸贏,今天應該是夠嗆。


    除非真有哪個虎簍子敢崩炸y,不然胡義勇搶不迴老喬,我也不可能冒著同歸於盡的風險結果了他。


    見我遲遲未動,曾鵬應該也明白我內心的想法,於是歪著脖子衝胡義勇喝道:“不敢啊?不敢就滾犢子!好狗不擋道不知道啊?”


    “md!不把老喬放了就想走?”


    “草泥馬!老子今天就走了!牛逼你們就開q!”


    “全給我攔住!我看誰敢走?!”


    正當我們僵持不下,誰都不肯讓步時,忽然,又有一列車隊緩緩駛進了莊園內。


    而且陣仗相當之大,清一色的虎頭奔,中間夾著一輛大勞。


    原本我還以為這是胡義勇喊來的幫手,可當他看到那輛大勞時,臉色明顯一變,急忙收起q衝手下低喝道:“把q都給我收起來!”


    說完,他一邊朝大勞小跑而去,一邊滿臉堆笑的喊道:“白叔,您來了!”


    一聽是白叔來了,我讓眾人把q收起來後,也快步來到大勞車旁。


    坐在車內的白叔臉上看不出喜怒,他先是看了看我,隨即又將目光落在胡義勇臉上的巴掌印上,淡淡說道:“我今晚要不來,是不是還得白發人送送你倆這個黑發人啊?”


    胡義勇裝傻充愣的笑了笑,我則是麵色沉著,沒吭聲。


    “你倆可真是出息爆了,自己人跟自己人動上q了,咋的?是嫌咱們白家過的太安逸,還是盼著我這個老頭子早點死啊?”


    “白叔,今天這事可真不怪我,我是接到情報,說我國內的合作夥伴被人綁到了mb,我就尋思帶人過來救他。


    結果到這一看,竟然是沈從文綁的!本來我想著咱都是一家人,求求情也就拉倒了,畢竟我們都是為白叔您賺錢!


    可誰曾想沈從文竟然不給您麵子,一心想整s老喬,阻礙咱白家的買賣!白叔,您說這事怪我嗎?”


    胡義勇三言兩語便將自己撇了個幹淨,同時不忘給我扣上一頂大帽子。


    “將你國內的合作夥伴綁到了咱這?”白叔皺眉問道。


    “對!”胡義勇一邊瞪著我,一邊咬牙迴道。


    “這是啥時候的事兒?”


    麵對白叔的疑問,胡義勇沉默片刻,倒也沒繼續隱瞞:“昨天發生了。”


    “那你為啥沒告訴我?”


    “我......我想著能處理,就沒麻煩白叔您。”胡義勇低頭解釋道。


    白叔自嘲一笑,像是感慨般說道:“這人老了是不招人得意,家裏有啥大事小情連我都不知道,你們翅膀確實硬了。”


    “白叔,我”


    胡義勇剛要繼續解釋,白叔就擺手打斷道:“從文,義勇說的都是真的?”


    “是。”


    我沒有解釋,在白叔詫異和胡義勇震驚的目光中,當場應下。


    白叔微微一愣後,不悅問道:“你這麽做是對白家不滿意?還是對我不滿意啊?”


    “都不是,我是對他不滿意。”我指著胡義勇說道。


    “對義勇不滿意?”白叔明知故問道:“難不成義勇哪裏得罪你了?”


    “從文,我最近一直在邊境料理生意,可沒做啥對不起你的事兒啊,你這麽對我是為啥啊?


    再說了,咱都是為白叔做事兒,就算咱倆有恩怨也得以大局為重,以白家為重啊!”


    見胡義勇在這裝可憐,我目中滿是不屑道:“我當然是以白家為重了。”


    “以白家為重你還把老喬綁了?你知不知道國內這條線有多重要?萬一耽誤”


    “我當然知道。”


    “那你啥意思?合著b子你當,牌坊你還得立唄?”


    “你少說幾句。”白叔嗬斥完胡義勇,看向我不解道:“從文,你到底是啥意思。”


    “白叔,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感覺勇哥把生意做的太差,我想接管這個生意,替您多賺點錢,僅此而已。”


    我話音一落,胡義勇不屑一笑:“我做的差不差白叔心裏有數,不是你這個新來的能顛倒黑白的,懂嗎?”


    “確實,從文,義勇這幾年將這條生意料理的井井有條,從來沒出過岔子,這點我可以證明。”白叔點頭說道。


    我迎著胡義勇得意且挑釁的眼神,淡淡說道:“白叔,據我說知,勇哥在國內認識的那些蛇頭,好像昨天都被國內j方通緝了,國內這條線目前應該處於癱瘓狀態。”


    “癱瘓狀態?”白叔看向一臉怒色的胡義勇,皺眉問道:“有這事兒嗎?”


    “有。”胡義勇咬牙迴道。


    “事態都這麽嚴重了,你為啥不上報?”白叔語氣很重的質問道。


    “白叔,我......我......”解釋不通的胡義勇憋了半天,最後實在沒忍住,指著我怒道:“白叔!是沈從文在背後搞的鬼!是他發動國內的關係故意針對咱們白家!他......他其心可誅!”


    “我發動人脈?”我冷笑一聲,挑眉問道:“先不說我有沒有這個人脈,就算我有,那你有啥證據能證明是我找人做的呢?


    而且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咱倆毫無交集無冤無仇,都無冤無仇了,我為啥還要費這麽大的力氣針對你呢?”


    見胡義勇被逼問的無話可說,我揚了揚眉毛,目光閃爍道:“能解釋解釋嗎?我的......勇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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