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我剛領著劉群等人下車,龍戰、殷諾就各領著十餘名打手笑容滿臉的來到我麵前,聲音十分客氣道:“沈總,您來了,我可就信心倍增了,不然光憑我倆,恐怕出不了省城啊。”


    要沒有殷諾從中作梗,我自然也就不必帶著劉群等人去省城涉險,所以我對二人沒有半點好印象,連客套都賴的客套,隨口應付了句:“走吧。”


    “等等。”


    “有事兒?”我看向殷諾,不鹹不淡的問道。


    殷諾一個眼色,身旁的兩個保鏢就走到吉普車的後備箱,從裏麵拎出一個塑料袋子,抬到我麵前。


    “沈總,這裏麵都是家夥式,你們自己挑,喜歡啥就拿啥。”殷諾笑道。


    我順著袋口隨意的瞥了眼,見裏麵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家夥式,我嘴角挑起冷笑,淡淡的諷刺道:“殷總,你平常不是總以商人自居,最瞧不上我們這些糙人嗎?怎麽我看你這架勢,好像背地裏也沒少忙活吧?”


    殷諾像是沒聽見我的諷刺般,笑意不減道:“沈總,現在這世道太亂,我要不找點看家護院的自保一下,恐怕你早就看不著我了。”


    我沒空跟他繼續扯這些沒用的,隨手從裏麵拿出十來把q遞給劉群他們後,道:“上車。”


    “誒,沈總,我這還有點硬貨,你來點不?”


    殷諾說完,他身旁的保鏢從兜裏掏出兩顆手l遞到我麵前。


    我隨意的瞟了眼手l,直接迴絕道:“我這些兄弟沒見過啥世麵,整不動這些硬貨,你們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哈哈,沈總,您太過謙了,那次要不是您拿著手l孤身犯嫌解救寧浩,恐怕寧家現在都姓‘辰’了,您說您要是沒見過世麵,那我們算啥呢。”


    見殷諾不加掩飾的想拿我們當q使,我靜靜的走到他麵前,一邊戳著他的胸口,一邊麵無表情道:“殷諾,少在我麵前玩你那些花花腸子,納蘭清風找我來,是讓我盯死你,不是讓我來給你賣命的,明告訴你,到了省城,你的人要是支棱不起來,指望我幫你搶迴趙吏,那是純純的做夢,懂嗎?”


    殷諾被我當眾懟的麵色十分難看,但有求於我的他未敢直接跟我撕破臉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便領著手下上車了。


    迴到車內,王冕一邊檢查著d夾,一邊衝我問道:“文哥,一會兒到了省城咱真不動手?”


    我將d夾推進去後,搖頭說道:“納蘭清風下的是死命令,必須把趙吏搶迴來。”


    王冕點點頭,似懂非懂道:“文哥,那你剛才是在逼那個殷諾,是不?”


    “對,殷諾這個人城府極深,今天更是擺明了想拿咱們當槍使,我要不把他逼到絕路,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出死力。”


    說到這,我語氣一頓,繼續補充道:“不過他肯定也知道我的想法,現在比的就是誰耐力更足了,一會兒到了省城,我要不吱聲,誰都不行動手,知道不?”


    “知道!”


    ......


    “三哥。”秦榮接起電話,一邊躺靠在沙發上,一邊平靜說道。


    “人找好了嗎?”聶政的較為急切的聲音從話筒中響起。


    “找好了。”


    “找的誰?”


    “祝夏。”


    “祝夏?”聶政將這個名字在腦海中過了幾遍後,依舊毫無印象:“咱省城道上有這號人嗎?”


    “算是一個後起之秀吧,最近在海濱區混的不錯。”秦榮解釋道。


    聶政聞言眉頭緊擰,十分不滿道:“秦榮,我跟沒跟你說這次的事很重要?!”


    “嗬嗬,三哥,你說吃飽的狼和快要餓死的狼能一樣嗎?咱省城的道上老油條早就吃的五飽六飽了,誰會真心給咱們辦事?但祝夏不同,他正想上位,人也夠狠,巴不得指望這個機會一飛衝天呢。”


    秦榮說的聶政自然也明白,但他還是沒敢掉以輕心,謹慎的叮囑道:“再找幾個道上的,把各個路口全都給我堵死!還有,發動你所有的人脈關係,在全城打探趙吏的下落。”


    “三哥,這些不用你說,我全都辦完了,至於趙吏的下落嘛,我找到了幾處可疑的地方,已經派祝夏過去了。”秦榮笑迴道。


    “那就好。”


    ......


    紫金會所內。


    二十分鍾過去,趙吏已經從進來時的風度翩翩變成此刻的奄奄一息。


    他渾身的衣物被冷汗和血水浸透,右手的五根手指已經變成三根,身上的棍鞭傷痕更是不計其數,整個人因劇烈的疼痛徹底昏死在地麵。


    可即使被打的如此淒慘,他依舊沒有說出納蘭清風黑料的藏身之地。


    他知道,黑料是他最後的護身符,護身符一旦失靈,那迎接他的將是真正的死亡!


    “md!這b養子還挺硬!這都昏迷第三次了!還沒吐!”


    “潑醒!這次他要不吐,我直接送他歸西!”徐猛攥緊拳頭,殺機崩現道。


    “是!”


    一盆涼水下去,昏死中的趙吏猛打一個激靈,待意識迴歸到現實,巨大的痛感再次席卷他的大腦,令他身體痙攣,口中發出痛到骨髓般的低吼!


    徐猛把手中的電g一扔,然後從後腰抽出一把q,徑直來到趙吏麵前,一把薅起趙吏的頭發,將q口抵在趙吏的下巴上,兇相畢露道:“草泥馬,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黑料在哪?!”


    趙吏此時已經被折磨到崩潰發瘋的邊緣,麵對徐猛的威脅,他非但沒怕,反而極為挑釁的朝徐猛的臉上啐了口血水,繼而猖狂大笑起來。


    本就快失去耐心的徐猛麵對趙吏的挑釁徹底瀕臨爆發的邊緣,他連擦都沒擦,直接拉動保險,陰沉的聲音宛如用磨盤碾出來一般,極為詭異滲人:“說,還是不說。”


    趙吏嗆咳完,耷拉著眼皮,喘著粗氣道:“有種你就瘠薄幹s我!你看你幹s我,你主子能不能放過你!”


    音落,被氣到喪失理智的徐猛剛要扣動扳機,可就在這時,屋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小弟跌跌撞撞的闖進屋內,上氣不接下氣道:“不好了猛哥!外麵來了夥道上人!看樣子是來鬧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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