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無人附和,許清邁步來到聶政麵前,歪著脖子,兇相畢露道:


    “我問你話呢,聽清楚了嗎?”


    聶政死死攥著拳頭,額頭的青筋一陣暴跳,可縱使他內心百般不願,但最終依舊沒敢與許家為敵,羞憤道:


    “聽清楚了。”


    “大點聲!”


    “聽清楚了!”


    “哈哈!哈哈哈!”


    許清拍了拍聶政鐵青的麵容,滿意大笑道:


    “這才乖嘛。”


    說完,他又來到唐楓年麵前,淡淡道:


    “想好沒呢,沒想好我可走了。”


    唐楓年何曾受過這等屈辱,羞憤欲絕的他顫抖著嘴唇,內心縱使千言萬語可到了嘴邊不過三個字:


    “我服了......”


    “服了就行,來吧,自己崩。”


    唐楓年一聽害怕的身子都跟著顫抖,猶豫許久,才顫顫巍巍的拿起地上的q。


    q口抬了又落,落了又抬,重複了足有五六次,可最終還是沒敢扣動扳機。


    “不敢?”


    許清不屑一笑,看向屋內眾人:


    “你們不都朋友嗎,有沒有幫幫唐大少爺的?”


    眾人紛紛低下頭,沉默不語。


    “沒有啊?曹,真是一群fw!”


    說完,許清朝我招了招手,笑道:


    “來兄弟,他咋逼你的,你咋給我崩迴來。”


    “三哥,別”


    “沒事兒,他要敢找你麻煩,我讓他全家陪葬!”


    我聞言倒也沒繼續推辭,從剛才許清的種種舉動上看,許家在z省的地位怕是比之江天在東北都不成多讓。


    許家要是能一直站在金字塔尖,我崩了唐楓年也無關痛癢。


    許家要是倒台,就算我不崩唐楓年,這個死仇也結下了,後者也定然不會放過我。


    想罷,我剛要邁步朝唐楓年走去,可伴著一道身影從我身前掠過,蘭柔竟比我還快的搶過唐楓年手中的q,然後照著後者的大腿亢亢亢就是三q!


    她兇悍的一麵不光令許清等人當場懵逼,就連我都大為震撼。


    別看這個瘋婆子平常兇巴巴的,可我十分清楚,她就是個外硬裏軟的小趴菜。


    可就是這個小趴菜,此時竟然能鼓起勇氣把唐楓年這個二代崩的鮮血四濺,豈能不令人感到震撼?!


    震驚之餘,我連忙走到蘭柔身旁將q搶了過來,忍不住責備道:


    “你在這充啥大個兒?誰讓你開q的?”


    其實我內心肯定是認可蘭柔的行為,可問題是唐楓年的身份太特殊。


    崩了他,身上的汙點就再也洗不掉。


    我左右都開q了,也不差再開幾q。


    可蘭柔的身份一直很幹淨,真染上血腥,那是一輩子的事。


    蘭柔衝動過後,小臉被嚇的煞白,支支吾吾道:


    “我......我......”


    “哈哈!沒事兒!一個畜生而已,崩了就崩了。”


    許清頗為欣賞的看了看蘭柔,然後掉轉目光,看向一旁驚懼的眾人,不屑道:


    “你瞅瞅你們!連個娘......女人都不如!fw!我踏馬都替你們害臊!”


    說完,他摟過我的肩膀,笑問道:


    “兄弟,出氣沒?”


    “出了,謝了三哥。”


    我真誠說道。


    今天要沒許闊他倆及時殺到,我和蘭柔今天肯定就搭這了。


    沒混出名堂時,總覺得敢玩命就能闖出一片名堂。


    可走著走著,我忽然發現一個殘酷的事實:


    有時候玩命沒用,你得命好。


    就像這次,說句最現實的,就屋裏這幾個貨色,隨便找個寧家的馬仔都比他們敢玩命。


    可有用嗎?


    就算給你q你敢崩嗎?


    不敢。


    因為有些人,自出生起,命就比咱們的金貴。


    ......


    我雖崩了自己一q,但我是沿著胳膊的肌肉崩的,沒傷到骨骼,所以到了醫院消毒包紮完就沒啥大事兒了。


    處理完傷口,為了感謝許闊二人的仗義相助,也為了老友相聚,我們四人找了一家規格不算高、但較為清淨典雅的一家酒樓。


    來到包房,陸續坐下後,許闊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趕忙問道:


    “文哥,你在東北混的那麽好,為啥來這邊了?”


    替許清倒了杯茶水後,我也沒瞞著蘭柔,或者說,瞞也瞞不住了,於是笑著解釋道:


    “呆膩了,尋思換個環境生活。”


    許闊聞言理解的點點頭。


    一路走來,心大的蘭柔已經從開q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聽到我倆的對話,她大眼睛一轉,滿臉好奇的問道:


    “他在東北很厲害嗎?”


    許闊被問的有點迷糊,呆呆說道:


    “呃......嫂子,文哥厲不厲害你還不知道嗎......”


    見他把蘭柔誤會成了林佳,我趕忙解釋道:


    “闊兒,她是我一朋友,你嫂子在安縣呢,沒過來。”


    “原來如此,行,文哥,等我忙完這幾天,到時去安縣請嫂子吃飯。”


    “好。”


    蘭柔見我倆把話題岔開,她堵著小嘴,有些不滿道:


    “誒,你還沒跟我說他在東北厲不厲害呢。”


    “嗬嗬,就這麽跟你說吧,在j省,我文哥是這個。”


    許闊邊說著,邊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道。


    “啊?你不會是在捧著頹廢男說吧?”


    蘭柔的臉上寫滿了不信。


    “沒”


    見許闊快把我扒的一幹二淨,我趕忙打岔問道:


    “闊兒,我記著你好像跟我說你是k省的人吧?咋突然來z省了呢?”


    許闊聞言臉上泛起複雜的笑容,搖頭說道:


    “文哥,這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的了。”


    見他不方便說,我點點頭,也沒繼續追問。


    “文哥,你來這天哥他們知道嗎?”


    “天兒知道,我這個身份也是他幫我辦的。”


    許闊點點頭,從兜裏掏出盒煙,自己點上一根,有親手幫我點上一根後,笑問道:


    “文哥,你因為點啥跟他們整起來了?”


    “因為......”


    當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完,一旁的許清搖頭笑道:


    “唐楓年和秦榮就是兩牆頭草,靠不住。”


    “誒,三哥,這點小事你幫文哥辦一下唄,在東北的時候文哥可沒少安排我,絕對夠意思。”


    “要說這事確實不算大,可安縣是納蘭清風的底盤,咱要不跟人家打聲招唿就插手安縣的事,容易把人家給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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