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初在老貓的垂釣園,被老貓威脅的一共 有三個人。


    一個是二寶,一個是江天,還有一個江天從南方來的大學同學。


    而眼前皮膚略顯黝黑的青年,正是江天的大學同學--許闊!


    真的,這要不是親眼所見,我踏馬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這尼瑪也太巧了點吧?


    而且從唐楓年等人不知所措、惶恐不安的表情,還有許闊的出場順序上來看,


    許闊的身份絕對不簡單,極有可能是z省的g二代!


    想到這,我不免心中騰起疑惑。


    許闊當初能被江天邀請到東北做客,倆人肯定是老鐵。


    那寧家出事,我找江天幫忙,他為啥舍近求遠不找許闊幫忙,反倒要去欠秦榮的人情呢?


    而且江天跟我說過,秦榮是他的大學同學,那許闊跟秦榮應該也是大學同學。


    可我剛才瞟了秦榮一眼,我能清楚的感覺到秦榮跟我一樣,也是一臉懵逼,傻在了原地。


    顯然,他應該也不清楚許闊的身份。


    那難不成許闊是因為身份太過敏感,所以一直在隱瞞?


    那也不對啊,江天在東北都牛逼成那樣了,也沒說隱瞞啥的。


    許闊還能比江天的身份還尿性?


    未等我想通,許闊身旁的青年看了看我,又瞅了瞅許闊,有點迷糊道:


    “老弟,你認識這個小兄弟?”


    許闊目光死死的盯著我胳膊上還在流血的傷口,陰沉著臉迴道:


    “前兩年我在東北被人擺了一道,是文哥幫我擺平的,這份情我一直沒還。”


    青年聞言眼睛一眯,掃過屋內眾人不自然的麵孔,淡淡說道:


    “欠咱老許家人情的人多,咱老許家欠別人人情的少,今天這情,得還。”


    音落,在場眾人頓時麵色一變,尤其是唐楓年此時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方才一直被眾人稱為二哥的青年聞言快步走到許闊二人身前,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笑道:


    “三哥,這位應該就是許少吧?”


    “對,這就是我老弟--許闊。”


    聶政聞言連忙衝許闊伸出手,恭敬笑道:


    “許少您好,我叫聶政。”


    許闊無視聶政伸來的手,指著聶政的臉,衝我問道:


    “文哥,有他嗎?”


    從唐楓年等人對聶政的態度上看,我知道聶政應該是這夥人的頭頭,背景肯定不簡單。


    為了不給許闊樹敵,我咧出一絲笑容,迴道:


    “闊兒,我這傷是我自己崩著玩的,跟他們沒關係。”


    “文哥,沒拿我當兄弟?沒瞧的起我許闊?”


    “闊兒你這說啥呢,我”


    未等我說完,許闊就拍著我的肩膀打斷道:


    “文哥,以前兄弟我啥也不是,在東北全靠你和天哥幫襯著。


    這迴你兄弟我站起來了,要是讓天哥和二寶知道你在我這被人欺負了,他倆不得哢哢扇我嘴巴子?”


    音落,我還要再勸,可許闊根本沒給我這個機會,徑直走到蘭柔麵前,問道:


    “誰欺負的文哥?”


    蘭柔本就是個瘋婆子,再加上剛才被唐楓年羞辱的幾近崩潰的她根本沒考慮任何後果和影響,指著麵容蒼白如紙的唐楓年嬌斥道:


    “他!”


    許闊點點頭,指著一臉驚懼的唐楓年衝許清問道:


    “三哥,我扇他不犯毛病吧?”


    “隻要你不累,這屋裏的人你隨便扇。”


    “行。”


    許闊說完,徑直來到唐楓年麵前,麵無表情道:


    “給我站直溜的。”


    唐楓年咧出一絲僵硬的笑容,手掌在胸前瘋狂擺動:


    “許少,這就是個誤”


    “啪!”


    未等他說完,許闊一個巴掌就扇在了前者的臉上。


    長期沉迷酒色的唐楓年身體早就虛的不成樣子,這一巴掌直接給他扇倒在地,腦瓜子嗡嗡的!


    “對,我知道是誤會,我打你也是誤會,對吧?”


    “對!對!”


    “來,站起來。”


    “許少,我”


    “我踏馬讓你站起來!”


    “是......”


    唐楓年迫於許闊的背景不敢違逆,可他剛站起身,又一個巴掌接踵而至!


    “草泥馬!站直嘍!”


    “啪!”


    “草泥馬!立正!”


    “啪!”


    “草泥馬!”


    “啪!......”


    沒人能數清許闊一共扇了多少個巴掌,我隻看見扇到最後,唐楓年整張臉已經開始往外麵滲血,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整個人趴在地上,護住腦袋,任由許闊雨點般的拳頭落下。


    是的,打到最後,許闊已經騎在唐楓年的身上哐哐就是一頓暴雷。


    整個過程,聶政等人連個屁都沒敢放,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唐楓年被打成那個狗樣。


    又過了三分鍾,累的滿身大汗的許闊終於站起身,提了提跟個死狗似的唐楓年,又甩了甩拳頭上的血漬:


    “草泥馬,起來,給我文哥跪下,再從這爬出去,這事算瘠薄拉倒。”


    “闊兒,行了。”


    “沒事兒。”


    許闊衝我擺了擺手後,一腳踹在唐楓年的b臉上:


    “再踏馬裝死,我找人把你扔到路上l奔你信嗎?”


    唐楓年此時被打的口鼻竄血,眼睛腫的隻剩下一條縫,連半點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見自己人被外人打的這麽慘,聶政不氣肯定是假的,但迫於許闊的身份,他全程都沒敢出言勸阻怕惹禍上身。


    可他身為團體的頭頭,要真連個屁都不敢放,事後這幫人肯定會心生不滿,也有損於他的威嚴。


    而且在他看來,許闊該發泄也都發泄完了,他這個時候說句話,許闊應該能給他這個麵子。


    “許少,您看您把楓年也打了,氣也出了,不行今天就算了吧,就當給我個麵子,行不?”


    音落,許闊將目光投向偽笑的聶政。


    聶政見狀以為自己的勸說起了成效,連忙又道:


    “可以嗎,許少?”


    “可以,”


    “嗬嗬,那就多謝”


    “可以nmdb!”


    許闊如此粗暴的罵聲令聶政的笑容當場凝固。


    見許闊如此不給自己麵子,聶政的臉色唰的一下沉了下來,麵露不善道:


    “許少,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沒聽清?那我就再說一遍。”


    許闊說完,徑直走到聶政身前,用力的戳了戳聶政的胸口,一字一頓道:


    “我說:可以nmdb,你有個瘠薄麵子,這迴聽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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