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李白這倆虎玩意一邊捅咕著p子,一邊自言自語的叨咕著:“這破玩意拉著都費勁,能好使嗎?”


    “這有啥招,不yd嗎,對付對付得了。”


    趁著倆人研究的功夫,我衝江天笑問道:“沒事吧?”


    “不死,就沒事。”江天也動了真火,淩厲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麵色有些蒼白的馮大海。


    他的聲音不大,卻真真切切的被馮大海一眾聽的一清二楚。


    馮大海目光驚懼的望著我,不淡定的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今天這事算完嗎?”我眯著眼問道。


    未等馮大海開口,他一旁長的膘肥體壯,滿臉兇相的男子怒罵道:“草擬嗎!小臂崽子!有能耐你整死我!不然今天老子必砍死你!”


    我嘴角挑起冷笑,手一揮,淡淡道:“崩了。”


    “嘭!”


    “嘭!”


    兩聲炸響結束,人群中爆發出刺耳的尖叫聲,每個人都一臉驚懼的望著李白和王冕。


    而剛才還叫囂揚言的男子此時胸前被轟出一團血霧,一邊慘叫,一邊疼的滿地打滾!


    “草擬嗎!還有誰不服?!”


    李白二人拎著冒煙的響兒口,滿臉煞氣的走到馮大海麵前,直接將p子頂在後者冷汗直流的臉上,怒罵道:“草擬嗎!老子問你話呢!服不服!”


    馮大海怕歸怕,但見這麽多人看著,身為大哥的他為了麵子,還在梗著脖子沉默。


    但很顯然,他高看了李白的耐心,李白一擼q栓,把p口頂在馮大海的下巴上,獰笑道:“草擬嗎!老子問你服不服?!”


    雖說p子的殺傷力不如真q,但它也是q,是q人就怕,是q就能要人命!


    麵對死亡的威脅,馮大海終究是屈服了,他蠕動著幹癟的嘴唇,滿是屈辱道:“服了...”


    “草擬嗎!服了就跪下!都瘠薄給老子跪下!不然都瘠薄給你們狗日的崩了!”


    李白見馮大海等人無動於衷,他扭了扭脖子,舔了舔嘴唇,笑容愈發滲人道:“好!有剛是吧?我踏馬讓你們有剛!”


    “嘭!”


    又一聲炸響,馮大海一聲淒厲的慘叫,直接半跪在地,捂著膝蓋疼的五官扭曲,哀嚎不止。


    李白亡命徒的形象嚇的在場眾人皆噤若寒蟬,連大氣都沒敢喘。


    就連一旁的韓寡婦此時都一臉複雜的望著我們。


    李白一擼q栓,將q口對準其餘眾人,狠戾問道:“跪不跪?”


    音落,馮大海一眾連猶豫都沒猶豫,全都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曹!就這b樣還要出來幹一下子?真瘠薄掃興!”李白臭屁的吹了吹響兒口,又聳了聳肩,衝一旁呆若木雞的經理笑容燦爛的問道:“酒沒撤吧?”


    “沒沒沒!”經理強咧出一絲笑容,腦袋搖的跟奔浪鼓似的。


    “妥!咱繼續喝!我還想去池子裏搖幾下子呢!”


    李白邊說著,邊扛著p子,摟著王冕,倆人栽楞的朝酒吧內走去。


    經理看到這一幕,連忙拉著我的胳膊,苦口婆心的勸道:“文哥,這是yd期間,可不是鬧著玩啊,你們趕緊走吧,真要被抓,這事就大了!”


    我點點頭,思索片刻,提議道:“那天兒,誌遠,咱就走吧,不然一會也麻煩。”


    “文哥,喝好了嗎?”江天問道。


    “咱兄弟還差這一次嗎,改天再聚唄。”


    “那咱就接著喝,啥事不用管,有我呢!”


    江天說完,剛要拉著我的胳膊往裏麵走。


    這時,經理徹底坐不住了,哭笑不得道:“文哥,天哥,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知道啥?”我不解道。


    “你們不是省城的吧?”經理沒迴答,而是反問道。


    “沒錯。”


    “這就對了,文哥,你別看這個馮大海啥也不是,但他大哥張霖可是個狠茬子,萬一他一會來給馮大海報仇,這事就徹底鬧大了!”


    經理剛說完,一旁的韓寡婦突然開口道:“我瞅你們這幾個小兄弟不錯,沒事,你們該玩玩,張霖來我幫你們頂著。”


    見我們一臉疑惑,她展顏一笑,吐了個煙圈,挑眉問道:“咋的?不樂意交我這個朋友?”


    未等我開口,秦誌遠就堆滿笑容,連連點頭道:“樂意!那咋能不樂意呢!嘎嘎樂意!”


    “嗬嗬,小屁孩,進去吧。”


    “得嘞!那就麻煩韓姐了。”


    “嗯。”


    迴到卡座,經理就去給那些受驚的客人們道歉去了。


    我抽了口煙,衝還有些興奮的秦誌遠問道:“誌遠,你認識這個韓寡婦?”


    “文哥,在省城就沒有不認識韓寡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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