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寧和謝遠舟又去了警察局。


    不過龐鳴已經下班。


    謝遠舟隻好囑咐警察局的同誌多關注一下秦玉良。


    結果第二天下午,沈幼寧剛剛下班迴來,就聽謝遠舟一臉低沉的說。


    “秦玉良中午吃飯的時候,把自己給噎死了。”


    “被飯給噎死了?”


    “你這是開的什麽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沈幼寧放下包包,在謝遠舟對麵坐下。


    謝遠舟把凳子拉到沈幼寧旁邊坐下。


    一臉認真看著他媳婦說。


    “媳婦,真的。”


    “就是中午被飯噎死的。”


    “下午龐鳴親自來特戰隊告訴的我。”


    “下午屍體就送去屍檢,沒有外傷,就是吃飯噎死的。”


    沈幼寧勉強看著謝遠舟一笑。


    “看來你外公的擔心成真。”


    “不過這個秦玉良也真夠倒黴的,吃飯被噎死,五萬分之一的幾率都被他給碰上了。”


    “怎麽就噎死他,不噎死別人。”


    “謝遠舟,你也相信他是噎死的,而不是被噎死的。”


    謝遠舟:“被噎死?”


    “媳婦,你的意思是?”


    “這不太可能吧,也不好操作。”


    沈幼寧習慣性垂眸思索,捏動手指。


    “不好操作,又不是不能操作。”


    “萬事皆有可能,沒有什麽不可能,你不要被常規的思想束縛。”


    “秦玉良是唯一能夠證明陸光輝和張素死亡有蹊蹺的人。”


    “他一死,謝廷楷就能摘出來。”


    “他一死,秦玉茹就能咬定是秦玉良強奸她,不想要她告訴別人,才去幫她的忙綁架人。”


    “這樣秦玉茹的罪行可就小多了。”


    “是,我考慮過。”謝遠舟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我隻是很好奇,秦玉良是怎麽被噎死的?”


    “那可是警察局。”


    “不用想這個問題。”沈幼寧說。


    “人死了,左右都是謝廷楷他們一家子幹的好事。”


    “本來隻是個綁架拐賣,這下狗急跳牆成殺人罪了。”


    “斷裂的線索也是線索的一種。”


    “隻要敵人有動作,就會留下痕跡。”


    “我今天在辦公室仔仔細細看了老爺子昨天交給我們的資料。”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跑了一趟醫院。”


    “你猜怎麽著?”


    “怎麽著?”謝遠舟下意識問道。


    “給你媽看病的醫生,現在已經成了副院長。”


    謝遠舟:“這……媳婦你想說什麽?”


    沈幼寧:“我仔細看了他們醫院醫護人員的資料,憑資曆,他升得太快。”


    “你明天抽一點時間,中午我們一起去找找那個醫生。”


    謝遠舟:“好。”


    第二天中午,兩口子在醫院大門口碰麵。


    兩人把自行車停好,一起走進醫院。


    “我都打聽好了。”沈幼寧一邊眼神略微躲閃的打量四周,一邊同謝遠舟說話。


    “中午醫生都會在辦公室休息,副院長有單獨的辦公室,就在三樓。”


    “我們待會直接撬門進去,你負責製住他,我負責問話。”


    “媳婦~”謝遠舟不由看向他媳婦。


    “這好像是犯法。”他提醒。


    沈幼寧看一眼謝遠舟:“我現在是法盲,你現在也是法盲。”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別給自己增加條條框框,否則難成大事。”


    “秦玉良死了,現在去查死亡原因也不好查。”


    “但是我們如果再弄一個威脅他們存在的人物出來,他們會不會一不做二不休,繼續殺下去呢?”


    沈幼寧這麽一問,謝遠舟立馬反應過來。


    他俊朗好看的帥氣五官露出笑來。


    “媳婦,還是你聰明。”謝遠舟控製不住被他媳婦吸引的靠近。


    “沒有線索,咱們就創造線索,讓他們入坑。”


    “媳婦啊,你果然是個人精。”


    沈幼寧看她男人,笑一下,快速走在前麵。


    中午三樓的醫生辦公室走廊,一片安靜。


    沈幼寧和謝遠舟偷偷摸摸溜了進去。


    “把風,我開門。”


    沈幼寧早有準備,手中細鐵絲捏捏,不過三下五除二的功夫。


    隻聽一聲細微“哢嚓~”的聲音,副院長辦公室的門打開。


    兩人輕手輕腳飄了進去,反手把門關上。


    這個年代的辦公室,就算是副院長辦公室,那也是相當簡單。


    一張書桌台,一個書架,兩張椅子,旁邊一個隔斷拉簾。


    拉簾的裏麵,就是副院長躺著午休的地方。


    “嘩啦~”一聲,拉簾拉開。


    睡著的副院長還沒有來得及翻身起床,謝遠舟的一隻手就已經扼住他生命的喉嚨,將他給提了起來。


    剛一被提起來,他就正麵對上沈幼寧那一張害羞膽怯還帶著柔軟的小臉。


    身後生命的威脅,跟眼前友好柔軟的女同誌形成鮮明對比,異常割裂的世界,感覺像是沒有睡醒一般。


    “你,你,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幹什麽?”


    副院長的脖子被提起,但是這不影響他說話。


    沈幼寧衝著副院長友好一笑。


    “副院長,你別緊張,緊張也沒用。”


    “我們就是想要來問你幾個問題而已。”


    “你願意老實迴答最好。”


    “你要是不願意老實迴答,那就永遠都不要迴答。”


    柔軟的話語,友好的表情,再配上一個剛剛從袖子裏麵抽出來的錘子。


    怪異的感覺,更是讓副院長摸不著頭腦。


    “你,你,殺人犯法的。”副院長的聲音,莫名其妙的抖了。


    沈幼寧更是衝著副院長友好一笑。


    “殺人犯法,殺畜生不犯”


    “再說,犯法得抓得到人才行啊。”


    “這大中午的,醫院來來往往這麽多人,誰知道你得罪了誰啊。”


    “當醫生的,最容易得罪人了。”


    “莫名其妙死了不是也很正常。”


    “你們,你們…你們到底是誰?”副院長聲音驚恐,有那麽一點害怕的感覺在裏麵了。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迴答我們的問題。”


    副院長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認清現實的妥協。


    “你問吧。”


    沈幼寧:“謝廷楷認識嘛?”


    副院長:“不認識。”


    “說實話。”


    沈幼寧一錘子砸副院長小腿上。


    “啊!認識,認識!”劇烈的疼痛,讓副院長連忙點頭。


    沈幼寧:“他讓你做的壞事,你還記得嘛?”


    副院長:“什麽壞事?”


    沈幼寧:“前不久才問過你的事,你這麽快就忘了?”


    沈幼寧說的是張老爺子前不久來醫院調查的事。


    結果那副院長卻是眼神一變,雙眼驚慌落在沈幼寧身上。


    “你是他兒媳婦?”


    沈幼寧眨眨眼,突然疑惑。


    她是謝廷楷兒媳婦,對啊,她算是謝廷楷兒媳婦。


    不過這個醫生的情緒,怎麽看著這麽不對勁呢?


    都已經當上副院長的醫生,本不應該如此喜形於色才對啊。


    而且,他怎麽會知道認為她是謝廷楷的兒媳婦,雖然她本來就是,但是他們好像沒有那麽熟吧。


    沈幼寧垂眸一個思索,手指旋轉一圈,不否認的抬眼笑了一下。


    “對啊,我是謝廷楷的兒媳婦。”


    “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還用我問你嘛?”


    沈幼寧臉色一笑,拉長的聲音卻是透著威脅和蠱惑一般。


    那副院長臉色更是一變的縮了身子,連忙推卸責任道。


    “給你兒子注射重症腦膜炎患者的血液,是你家公的意思,我可沒有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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