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覺得老子們在這裏等了這麽久,就為了你幾個臭錢嘛?!”


    領頭的賊匪舉著大砍刀嘲笑韓濤的反應。


    對方如此一說,韓濤心中頓時豁然開朗起來,他們是為了來殺他們,那麽,它肯定不會是一個攔路劫匪了,卻自覺行刺。


    如果真的這樣,肯定不達目的誓死不屈,毅然決然地殺了自己,韓濤剛被點燃的一點希望頃刻間化為泡影。


    拉巴子還聽出對方來意,沒有再胡言亂語,忽然咆哮起來,直在立馬淩空躍起,飛身撲倒那幫賊匪。


    那幫賊匪很明顯想不到拉巴子這麽兇,還一齊亮劍動手迎擊。


    韓濤見拉巴子拿著兵器衝進敵群,很是著急,但他本人實在是沒啥本事打,他猶豫了一下,難道還要下馬執劍廝殺嗎。


    正當韓濤舉棋不定之時,作戰形勢已有所明朗。


    拉巴子表現出令人讚歎的戰鬥力,她眼神變得淡漠而決絕,身手敏捷過人,手裏的割鹿刀揮了起來,就在片刻之間,已把兩個衝鋒陷陣的賊匪斬首。


    對方很明顯沒有想到拉巴子能擁有如此強悍戰力,紛紛愣愣地盯著眼前的拉巴子猶豫了一下,再也沒敢衝上去。


    韓濤見此情形,卻又驚又喜,最後一次見到拉巴子動手,是在她與文謖部下的小頭交手時。


    由於那個時候小頭目拿著割鹿刀,把拉巴子身上的兵器給削破,由此製伏了她,給韓濤造成一種假象,使其認為拉巴子也不過如此戰力。


    但如今割鹿刀傳到拉巴子的手中,韓濤方才體會到自己那從遊牧民族中走出來的強悍戰鬥力。


    “她隻有一個人,你們都怕什麽,一起上,砍死這個野女人,殺了韓濤!”一陣槍聲過後,一群盜賊從四麵八方湧來。賊首一聲令下。


    驚魂未定的賊匪終於醒悟了,每個人都迴複猙獰,嘴裏吼叫怒罵,揮一揮武器,向拉巴子又衝了過去。


    拉巴子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不出有什麽害怕,她退在韓濤麵前,緊緊地握著手裏的割鹿刀,向後麵韓濤囑咐道:“保護好自己,跟緊我,我來對付他們!”


    “你也小心!”韓濤連忙反應過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是立即的,不利於拉巴子的防護,連忙也飛身下了馬,舉著手割鹿刀,立在拉巴子後麵。


    拉巴子嬌滴滴地喝了下去,然後手裏光影閃爍,已被鮮血染紅的割鹿刀又像電一樣看到了。


    無數血箭衝天而起,隨之而來的便是不斷的哭聲。


    幾個賊匪的胳膊帶著手裏的兵器被割鹿刀砍斷,痛苦地哀鳴。


    拉巴子雙手不稍停,砍下對方胳膊與武器,同時快速翻出補刀直接收獲對方生命。


    她每刀斬亂麻,必有賊匪或斬或就地誅殺。


    見拉巴子這般剛烈,韓濤本來有些忐忑的心裏才緩緩踏實起來,他握住手裏的割鹿刀緊緊地跟著拉巴子。


    轉眼間,幾個賊匪刺客已被拉巴子所弑,隻有賊匪首領及幾個來不及衝上去的賊首。


    這時,大家已嚇得膽顫心驚,不敢再站出來。


    “這女人什麽來頭,太厲害了。”


    “咱們打不過她,快跑吧,再不跑都要被她殺光了。”


    賊匪完全被拉巴子震懾住了,調頭要逃。


    韓濤連忙衝拉巴子大喊:“拉巴子、抓活口!”


    拉巴子理解韓濤意圖,躍入反守為攻的隊伍,追到試圖逃跑的賊首麵前,手拿割鹿刀迅即揮舞.


    又是一道血箭飛起,賊首的一條大腿被割鹿刀砍中,立刻被斬斷,他慘叫一聲,撲倒在地。


    其餘幾個賊匪聽著慘叫聲連腦袋也不敢迴去,而是更拚命地奔跑著,生怕慢一點就被拉巴子趕上去取命。


    賊首臥地,痛嚎。


    韓濤上前把手裏的割鹿刀放在倒地賊首的頸部,接著厲聲問道:“你說,叫什麽名字,誰派你來殺我?!”


    賊首倔強地迴應著:“沒有人指使,就是我想要殺你,一人做事一人當,有種你就殺了我。”


    大腿傷口上不停噴血,但仍慷慨陳詞,顯出不怕死架勢。


    韓濤肯定不信,他跟他從來就不認識,他怎麽好端端的要帶著人去暗殺他?


    韓濤也不多說話,對拉巴子說道:“拉巴子拿著我們兩個人的水袋!”


    拉巴子不解韓濤意圖,卻快步走向馬,拿走二人水袋。


    韓濤猛然走上前去,揮起割鹿刀,一刀劃開賊首的布衣,割下大片,然後狠狠地按住他的臉,再快速打開水袋,把水狠狠地澆到蒙住賊首臉的麻布上。


    布衣遇水,糊住賊首臉,使其唿吸障礙,而且源源不斷地灌下去,嗆了一口,劇烈的咳嗽,他拚命想抗爭。


    可韓濤有一雙手死死壓在額頭上,使其根本起不了身,隻能夠不停的接受水嗆到灌進去的疼痛。


    韓濤把水袋中的水全倒騰出來,然後憋著賊首一會兒,這才放開雙手。


    賊首大口喘氣,一直吐。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還有更多的辦法讓你說!”“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把我拉下水嗎?”韓濤怒斥。


    擅長諜戰劇,是個好人,對種種刑訊逼供,卻輕車熟路,他對自己抱著絕對信心,定能使賊首不堪煎熬,說說幕後指使人。


    賊首卻再也撐不下去了,邊咳邊哀求道:“如果我說過可以放過我?!”


    “別廢話,快說!”韓濤怒斥著問道。


    “我叫張甲,本來是穆彤的門客,他被抓以後,我去牢裏探望,他答應著將家財分我一半,讓我帶人一定要殺了你!”“我說過,你可以拿錢來買槍!”賊首把實情告訴韓濤。


    穆彤,竟然又是穆彤?!


    聽著這名字,韓濤心中滿是怨氣,他已把穆彤關進大牢,本想受罰律法,事情就算結束。


    望著韓濤陷入了短暫思考,倒地的張甲眼珠一轉,但此時有所動作。


    他從懷裏猛拔出一把匕首朝眼前韓濤猛刺過去。


    站在韓濤旁邊的拉巴子一直注意那個賊首的一舉一動,見他忽然動手,猛然飛上前去,推開韓濤。


    韓濤躲過那致命一擊,可匕首劃到拉巴子大腿上,大腿上劃下一道口子,頓時血流不止。


    韓濤站穩腳跟身形,迴過頭來看,拉巴子被打傷了,生氣得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了,他舉著手裏那把割鹿刀,重重地戳在張甲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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