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大家還是不發言,這時李忠叔才站起來說:“我和葉現孝是聯合作業的,我們的產品不能說是我們的固有專利,這產品家家戶戶都可以做的,隻是在味道上有點細微的差異而也。這隻是人們在自家作來自己消費,在選料上和一些細節上就沒有太多的講究而也。而且有可能在民間還有比我們做得更好的也是有可能的。這樣的產品我們也很多,比如大山豆腐乳,大山水豆食等等都不可能算自己的產權的,因為這些東西人人都會做,所以在這方麵要認真考慮一下,既要不損害公司的利益,又要不傷害到個人的利益。在其適當的情況下作一點偏差,我認為在市場有的就不是個人的,完完全全的是新鮮玩穎,這才可以算是其個人獨有的。其它的事我就不用談了,我們退休後的待遇和大家一樣,不要分特殊,有了荷花,我們才有了用武之地,老了都還有所作為就已經夠意思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有了荷花,我們大家今天才走到一起了,這才在這裏談談話,交交心,這難道不是我們所需求的嗎?有了荷花,我們才看到了大山村是如何一步一步的從窮鄉僻壤之地變成今天的富甲一方的,又怎樣的變成一個十分出色的鄉鎮,這難道不是眾人所望的嗎?就跟目前大山村薑麻雞,大山村油茶根,大山村糍粑塊,你能說這是你個人的產品?誰家不會做啊?何況沒有荷花,又何談你擁有的產品!沒有荷花,你的產品又有何用?我們退了,有一份最基本的生活保障,我就認為已經很不錯了,也足夠了。假若沒有荷花食品有限公司,你又能算什麽?假若你離開了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就什麽也不是了?就是我常年在我們的小城賣豆腐幹的李忠,也隻不過在小小的縣城擺個地攤而也。好了,我也隻說這麽多,我和其他員工退休後一樣,不要有任何特殊待遇。”


    “我也一樣,什麽也不要了,我能從大山深處走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我有今天,沒有大山村的鄉親們,那有我大今天,是大家容納了我,我之所以留下來,就是要感謝大山村的鄉親們,我是喝大山的水長大的。我也和大家員工一樣。不要任何特殊待遇。”張雲中說。


    “我也和他們一樣,什麽條件都不要。”冬至也站起來說。


    “我也一樣。”易旭輝說。


    “我也一樣。看來大家都是一顆心聚在一起,並發出同樣的火花,難怪荷花食品有限公司越辦越紅火,真是一些無私的人聚在一起。我廖八字也不應該落後啊!”廖八字也說。


    這時荷花站起來說:“大家不要急於迴複,有家人的迴去商量一下掙得家人同意再作答複,這事就先議定在這裏。其餘的事就這樣吧。不過這幾件都暫時不忙先訂案,我們私下再商議拿出一個最佳方案再說。大家都再參考一下其它公司和有關文件。還有一件事:祝總工和楊師父的工程隊也要進場了,如果找到大家,需大家配合一下他們的工作。”


    “好的,可我還有點想法和大家分享一下,其餘的我不用說了,我就專說人們的產品和以後新進來的產品問題,我談一談我個人的想法,產品是他們創造出來的,必定耗時耗力,理應享受一切待遇,雖說在場的人都放棄了給他們的待遇,這隻能說明他們高尚的一麵,但我們也不可能讓他們和我們的待遇一樣,這樣對他們就太不公平了,我認為我們可以根據在市場上的銷量給他們一定的精神補貼,一是這項補貼也隻有他們擁有產品的人才能享受如此待遇,這要作為專項資金。二是我們對外界也有個公平的說法,三是也說明他們對公司的貢獻之大。既然大家都一心為大山村的鄉親們,雖不計較個人的得失,但我們也不因為他們自身的考慮而放棄對他們的成果的肯定和應該擁有的價值?那麽我們可以按銷售額的比例分配補貼。”黎紅說。


    “這樣要公平些,作為產品的創始人不可能沒有一點區別,我認為是可行的。而且是對產品的肯定。”葉宋群說。


    “我也認為可行。”胡老師說。


    “行,我們就安這方案,按多大比例實行。還是等他們迴去考慮和商量一下次會議確定。那幹脆以後加入的產品都以這樣的方式加入,不願意就算了。”荷花說。


    “這樣我認為不行,那種賣斷的我認為也可以。”江鬆,吳波和黎紅都這樣說。


    “那好,我們就按這方案進行吧!還有沒有想法的,沒有就散會,今天的這會開得有些晚了,我們大家去喝一杯。讓自己一半清醒一半醉。”荷花說,“走。”


    “好!”


    荷花和大家走出辦公室向飯堂去了。開會吃飯都是由公司支付的,雖不算豐富,但也是四菜一湯。隻是往往沒酒的,要喝酒是自己掏腰包的,因為這是公司規定不準喝酒。大家都把飯吃了,荷花叫住張雲中說:


    “你來一下。”


    張雲中就緊跟在荷花的後麵一起走進辦公室說:


    “有什麽事?”


    “是關於你的婚姻大事,你認為田述碧這姑娘如何?”荷花問。


    “此人挺好,挺不錯的啊!又有文化。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啊?”張雲中說。


    “好了,我也不轉彎抹角了,把她介紹給你如何?如果你同意了,就幹脆在國慶節把婚結了。隻是在結婚之前最好都要讓父母知道見個麵,我建議你讓田述碧把她家父母接到廠裏住,她父母都老了,在廠裏方便照顧,你的父親還沒退休,你也可把母親接來,你自己看看可行不?”荷花說。


    “你給我講沒什麽用?你要跟她說啊!她同意不。”張雲中說。


    “我早就說了,她也同意,不然昨天她怎麽說那番話?你啊!真是木頭疙瘩,沒有一點風趣。”荷花說。


    這時的張雲中才如夢初醒說:


    “好的,你說了就是,我跟母親聯係一下,看他們什麽時候來,見一麵吧!最好讓母親也在這裏呆上幾天。”


    然後張雲中也暗自笑起來,責怪自己太大意粗心了。也覺得說得對,自己真的沒有風趣,昨天既沒有聽出來,也沒有看出來。真有點傻乎乎的,不由好笑起來:


    撲的一聲噴了出來一口口水,把荷花驚了一下說:


    “你在幹嘛!”


    張雲中大笑著說:


    “沒什麽!沒什麽!”然後擺擺手跑!出辦公室。


    荷花看著雲中走出辦公室才突然知道了是怎麽迴事了。心裏暗自慶幸,也好笑起來,張雲中的父母委托的事也算完成了。


    荷花坐在辦公桌前,打開電腦,她對電腦也在學習中,不完全懂,瀏覽了一下,覺得毫無意思,就站起來走到窗前,向外看看,這通常也是她的一種習慣。每當遇著開心和不開心的事,都會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唿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安慰一下自己。放平一下心裏不舒暢的和過度的高興。這是她一慣的作風,使自己永遠的保持心平氣和的態度。


    這時,空心麵條的主人烏克誌走進辦公室:


    “何總你好,你讓我來是否問我的空心麵的事?”


    “特對,你的空心麵條報批也下來了,經我們開會商議決定,你暫為克誌空心麵車間的主任。你看你什麽時間上班,生產空心麵需要哪些設備,工具,多少人員,寫個數據出來,江鬆馬上按排。還有你是迴去呢?還是住在廠裏?”荷花問。


    “都可以,幹脆住在廠裏,反正我家裏也沒什麽人。”


    “那好,我讓江鬆給你安排一下,你抽時間把要帶來的東西帶來,一旦上班了就沒什麽時間了。”荷花說。


    “好,我馬上迴家收拾,明天就來。”烏克誌興高采烈的走出了辦公室。


    荷花正要坐下,辦公室又來幾個人,其中有三個是女性,在三人中有兩人是二十來歲的姑娘,於是荷花站起來從會議室搬來了凳子,讓大家坐下說:


    “你們約好的啊,一起來找我,有什麽事?”


    然後大家搶著說,荷花連忙擺擺手說:


    “不要急嗎?一個一個的慢慢說嗎?”


    這時一個姑娘向前跨一步,從帶來的袋子裏掏出一袋雞爪來。直接就說:


    “你嚐嚐看,可以向外加工不?”


    荷花也是開朗的,可這姑娘的性格比自己更開朗,說起話來,也不拖泥帶水,但也十分的霸氣。荷花嚐了嚐,看了看,知道這是這雞爪加工的,是怎麽加工的就無人知曉了,它黃色的,外皮很皺皮。荷花用手拿一隻雞爪立馬吃起來,的確好吃。荷花不知道它的做法,雖說她必定從小就是家庭的主持者,也不會做也沒聽說過有一種加工。對這一類的加工雖說不是拿手(好的意思)。但也會做的,可這雞爪還是第一見,就更不說會做了。荷花肯定了這雞爪的味道好,純。


    然後抬了抬頭,看了一下這姑娘,就又忍不住想笑,這姑娘的性格太開朗,簡直有潑婦的味道。如果是遇到的是性格不好就很容易鬥嘴打架。於是荷花說:


    “這東西是可以加工的,可你知道,我們是集體,還要開會決定我們才可以迴複你。”


    “好,我可以等你們開會決定,你們要就要,不要也沒什麽事。哦,小吃街租門麵報名怎麽樣,我也報個名。快,給我也登記一下。”這姑娘說。


    “那你叫什麽名字?”荷花問。


    “我叫彭小勤,四組的,今年十八歲。”


    荷花拿出筆記本把這姑娘的名字記下了說下一個誰先說。


    “我叫孫真秀,是水溝組的,也是聽說你們要開發大山小吃,我就來了,我認為我這東西絕對可以,我把它叫真秀糍粑塊,你嚐嚐。”


    然後一個很瘦身的姑娘拿出一包放在荷花麵前。荷花打開袋子取出一塊嚐了嚐,這糍粑塊很脆,而且特別香,荷花不住地讚歎:


    “好東西!真香!”


    “那你先嚐嚐我這東西,再說,我叫鮮明芬,七組的。”然後同樣拿出一包放在荷花麵前,荷花看了看眼前有點微胖的,十分矮小的女人說:


    “這是什麽?你們拿這麽東西來叫我嚐,我嚐都嚐飽了,還讓不讓我吃點飯不?”


    “這東西我把它叫薑麻雞。”這女人迴答說。


    荷花打開袋子找了一雙筷子,夾了一塊放到嘴裏吃了起來。


    “好吃,真好吃,香,而且嘛,又辣!迴味無窮!辣又使人舍不得扔掉,麻又使人想再來一口,那種以毒攻毒的方式來解決,其結果就是越麻越想吃,越吃越麻。稱得上大山村的一絕!確實是好東西。”


    “還可以吧!”這女人質問荷花。


    “可以,絕對可以。不過要生產這些產品,都要申報審批,辦理相關手續都很多的。你們可以先迴去,我們開會討論後再說。”


    “行。我就迴去了,家裏還有老人小孩。”鮮明芬說。


    “到時我們會通知你們的。都暫時都迴去吧!但我說明一下,我們公司對產品的加入有關條件,你們要了解一下咯。”荷花對她們說。


    然後鮮明芬和前兩位姑娘都走了,剩下了三個男子了。其中一個男子瘦高的個子,年齡大概有三十多歲,拿出一包雞爪,說:


    “我這包雞爪,然後用一種配製的藥水浸泡加工而成,我把它叫泡爪。你嚐嚐,應該是可以的。”


    荷花嚐了一個,確實這雞爪又脆又辣又麻,真好吃。


    “好吃,好吃,這又是大山的一絕。”荷花說,“你們兩位就再不要叫我嚐了,把它放在那裏,我慢慢嚐吧!我都希望大家的產品走入市場。可這不是我說了算,關鍵是消費者說了算。大家沒有其它事就請迴吧。”


    三個男子向荷花說了一聲走出辦公室。這時葉宋群進來說:


    “按空調的人來了,你看看大便坡賓館招待所需不需安裝空調?”


    “按裝啊!怎麽不按!”荷花看了看葉宋群說。


    然後問葉宋群:“你老實跟我說,你有沒有男朋友?”


    “沒有,一直都很忙,顧不上這兒女情了,高中時都在為大學努力,大學沒考上就來到你們公司,來公司不久,你們就讓我搞這樣那樣的工作,那有時間啊!”葉宋群說。


    “這倒是,算起是我把你的婚姻大事給你耽誤了,是我的錯,我補償你行不?你心目中就沒有一個白馬王子?”荷花說。


    “哪裏有,我看上的,他不一定看上我;看得上我的,我也不一定看得上他。你說要求高嗎,好像也不高;你說要求不高嗎?好像也不低。家裏也給我介紹了幾個,一個我也沒看上,有的還有工作,我認為工作也沒什麽了不起。就這樣媒婆也不來了,我現在也沒打算。”


    “你說的是真話?”荷花說。


    “絕對是真話。”葉宋群說。


    “那難道我們廠裏這麽多的年輕人,一個你都沒有一點好感。我有點不信哦!比如江鬆,吳波,黎紅,向冬至,易旭輝。”


    “這幾個人嗎?你還真別說,好像也真沒有多大好感,雖說各自有各自的優點,能力大家也差不多,工作大家都很強,做得又細。沒什麽挑提的。相比之下我對江鬆的印象要好一點。”這時葉宋群一下子把嘴捂住了,她知道自己說漏了嘴。


    荷花大笑起來說:“這有什麽了,值得這樣吧,還害羞,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古規常理。好,我就給你介紹江鬆好不好?”


    “不好,你還沒有問我呢!”江鬆從外麵一下子推門走進辦公室。


    葉宋群一看江鬆走進來又說了那麽一句,臉刷的一下子通紅,急急忙忙說了一句:


    “隨你的便吧!”


    然後轉身就跑去了。江鬆在後麵說:


    ”我還沒聽清楚你們聊些什麽,你就跑了,多沒意思啊!你們再聊一聊,我在旁邊再聽聽。“


    葉宋群又跑迴來吐了一口口沫。


    “呸呸呸。“然後又跑了。


    荷花大笑不停說:


    “一對好鴛鴦啊!”


    荷花說:


    “我正想叫你,你就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來得正好,剛才你也聽見了。那你對葉宋群如何?有何感想?”


    “剛才我說笑的,說真的就是你說了算。”江鬆說。


    “那好,你們就同張雲中們一起,國慶節舉行婚禮吧!我這邊給葉宋群說一下。”荷花說。


    這時,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鄭海東和鄭海東一樣高的姑娘,這姑娘顯得有些瘦小,長長的辮子甩在腦後。一套十分恰到好處的工作服穿在身上顯得十分美麗,圓圓的臉,黑黑的眼睛下方有一顆明顯的紅痣。兩人手拉著手走到辦公桌前說:


    “姐姐,這樣可不行哦!我們也有一份哦!也可以湊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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